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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哈——”自己的手臂正中一支弩箭,維爾德不敢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向前隨意地開上幾槍就撤退了。他從自己埋伏的草叢中匍匐著向后退去,隨后撒丫子逃命。他的耳機中電流聲呲呲響起,震得鼓膜生疼,隨后聽到了皮爾森粗重的喘氣聲和他那頭傳來的槍聲,光聽聲音都能想到此時那邊前線的激烈戰(zhàn)斗。那個老煙鬼抽一口煙,對著耳機的那頭的新人說,
“歡迎來到羅德島的前線?!?/p>
“你們....你們羅德島一個制藥公司,都在打仗?”維爾德潛伏在草叢中穿行,他已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混了5年,只是最近剛剛加入羅德島才被編為新干員。羅德島的生活不錯,有的吃有的穿,而且治病的價格便宜——雖說代價是替他們在生死場上混,不過維爾德習慣的也差不多了。唯一讓他好奇的是這個羅德島上明明有如此之多的優(yōu)秀戰(zhàn)士,那個羅德島的最高領(lǐng)袖,博士,究竟是如何統(tǒng)領(lǐng)他們的?
“嗨,那叫什么話。好歹我們老板給我們好吃好喝,那比起貧民窟和戰(zhàn)場上的日子可滋潤太多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
“也是?!彼晕⑼O聛泶瓪?,眼前就是醫(yī)療站點,他很快就得到了應(yīng)有的治療。那根箭矢從體內(nèi)拔出的時候也許有些酸疼,不過麻藥和醫(yī)療人員相當嫻熟,倒是沒有自己以前硬拔弓箭那會痛。“現(xiàn)在這地方也就這樣,天天打仗的。嘶.....”
“那確實。哦,差不多該上陣了?!倍鷻C對面是清脆的上膛聲音和軍靴踩踏在草地上發(fā)出的沙沙響聲。“等會再聊,小兄弟?!?/p>
“保重。我也換個武器就上了?!?/p>
作戰(zhàn)從不會中途停止,維爾德也知道這件事。他從帳篷中的桌上拿起一筐弩箭背在身后,在連發(fā)弩箭上搭上一根,拉直弓弦。
“好的,上了?!?/p>
只不過這次作戰(zhàn)停止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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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阿米婭站在緊盯著作戰(zhàn)模塊的博士面前?!澳阏娴臎Q定要自己去前線嗎?這次的前線戰(zhàn)斗,已經(jīng)非常慘烈了.....”
“這里不能撤退。我會親自上陣的?!?/p>
“可是...”阿米婭剛剛伸出手,就被在一旁套著戰(zhàn)術(shù)手套的一只手攔了下來。莫斯提馬手里握著一瓶啤酒,游刃有余地走向博士。
“別擔心,阿米婭小妹妹。我和博士一起去?!?/p>
“....那請您務(wù)必保證博士的安全?!?/p>
“當然?!?/p>
她繞過博士的辦公桌,一把掐在博士的臉頰上。
“唔,你干什么....”
“這個男人的命可長著呢,小兔子~”
“再被你折騰幾下就要沒了....”
“那個,博士看上去很困擾的樣子.....”
“去去就回,阿米婭?!痹掃€未說完,博士和揪著他的臉不放的莫斯提馬就消失在原地,黑色的碎片慢慢在空氣中飛舞。
“看上去這次前線的情況很麻煩。”凱爾希的聲音從阿米婭背后傳來。
“是的,醫(yī)生。這次不僅是整合運動的干擾,更是有某種組織在背后幫助他們的樣子。多余的兵力,以及b戰(zhàn)場上那完全潰敗的戰(zhàn)況,我想他們一定有某種外援。”
“莫斯提馬也去了啊....‘鑄鐘人’嗎.....”
“凱爾希醫(yī)生,您說什么?”
“沒什么。”她招招手,阿米婭走上前去。凱爾希拿起戰(zhàn)術(shù)平板掃視一周,在某個紅點處停留許久。
“該來的還是來了?!彼p輕感慨這么一句,就放下平板離開房間。
“凱爾希醫(yī)生,您不擔心博士嗎?”小兔子跟在她身后,弱弱地詢問一句。
“他?他有什么好擔心的?!眲P爾希轉(zhuǎn)過身,揉揉她的小腦袋?!澳羌一铿F(xiàn)在的本事可大了。區(qū)區(qū)‘鑄鐘人’,輕輕松松?!?/p>
?
“所以,情況就是這樣?”
莫斯提馬和博士交換一個眼神,拍拍仍然還有理智的醫(yī)療干員的后背,讓她趕緊跟著救援部隊離開。
這地方就是一片死寂。博士記得這附近的部隊都是羅德島常規(guī)部隊中屬于優(yōu)秀的隊伍,就算離老道還差上那么一點,也不可能被蹂躪成這副樣子:用合金板搭建的醫(yī)療駐扎地被摧毀的看不見原貌,只能大致猜出是尖頂大帳篷而已。歪七歪八排列的尸體要不就是仍然握著手槍或是弩箭匕首,被無情地切割下的頭顱上映著他們絕望的眼神。烏鴉在上空盤旋,似乎在歡迎兩位進入這死亡的歡宴,完全無法辨認的尸體只能看出這家伙可能有副好牙口,因為他被從口部切開,只能看見下顎的牙齒。至于另外一部分,大概被什么強大的推力推出,爛泥一般貼在墻壁上。
“沒有用任何武器,空手,戴著黑色的帽子,看不見造型.....”莫斯提馬低頭拄著下巴,蹲下身子看著一路延伸到墻角的血跡。“你覺得是誰?據(jù)說對方只有一個人?!?/p>
“‘鑄鐘人’當中的一個吧。這個時間段,‘敲鐘人’和‘修鐘人’還早著呢。你們那位‘上帝’沒有什么指示嗎?”
“當然有。本來打算讓‘修格斯’的人來處理的,可惜呢,被我接下來了?!?/p>
“你還真是任性妄為啊,他們規(guī)矩那么多,沒有反感的嗎?”
“真是,好歹我也是‘厄尼爾’的王牌之一,要不要這么小看我的權(quán)利啊?!蹦固狁R摟住他的脖頸,壞笑著倚靠在他的后背。“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接受這個任務(wù)?!?/p>
“反正你跟我這個‘裁決天平’呆在一塊,他們就省事多了。就算你不主動要求,他們也會有人站出來選你的?!?/p>
“話雖如此,但是.....”
“閃開。”
打斷莫斯提馬的發(fā)言,博士從身后拉住她的腰部,翻滾到一邊去;原本的地方響起一陣颯颯風聲,聽上去是一把匕首用力劃破空氣產(chǎn)生的。來襲者似乎在收刀之后就再也沒了動靜,靜悄悄地營地里此時潛伏著一只怪物,隨時打算取下他們的項上人頭。
“嗚哇,這還真是刺激?!?/p>
“噓?!笔持傅肿∧固狁R的嘴唇,豎起耳朵認真聽著空氣中沙沙響的腳步聲。
難怪這么安靜。
地上的腳步聲沒了蹤影,完全無法判斷接下來對方要從哪里發(fā)起進攻。盲人摸象式的動作只會打草驚蛇,四周殘破的墻壁上的血跡提醒博士,如果對方得手,那他們的命運就和這地上的尸塊一樣。
“喂,‘鑄鐘人’的,我是裁決天平。怎么,你要殺了裁判嗎?小心那邊的古神給你定個什么罪哦?!?/p>
空氣仍然安靜,頭頂?shù)臑貘f盤旋在天空,黑壓壓地蓋下。漆黑一片的烏云遮住陽光,灰蒙蒙的環(huán)境讓辨別足跡更加困難。
墻上的時鐘滴答走著,秒鐘卡在某處,機械齒輪無法咬合發(fā)出的嘶吼傳到博士耳中。地面上的灰塵沒有揚起,周圍一絲生命的氣息都不存在。如同被擠壓在一個鐵盒中,它的墻壁還在不斷地往里收縮,收縮......
“說真的,‘鑄鐘人’的。沒必要當個冷血殺手的,咱們羅德島有吃有住還包你治療費用,只要給我們當個打手,應(yīng)有盡有啊。不然你稍微透露點你那邊的情報?給你打個折?”
“博士,這家伙可能不吃打折這一套?!?/p>
“那怎么樣?免費嗎?開什么玩笑?我們也是要賺錢的.....”
寒光和兇意抓住了一旁莫斯提馬的手臂,朝她的臂膀猛地刺去,輕柔地連一絲聲音都聽不見,卻又瞄準莫斯提馬手臂上的動脈老道地動手。莫斯提馬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處冰涼的感覺,隨后血液從肩膀流了出來。
“咔?!?/p>
博士抓住那只隱藏在黑暗中的手,任他怎么掙脫。對方的刀刃扎得不深,莫斯提馬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
“喂,你覺得你殺的了我們嗎?”博士向前探身,對著空氣低語。
他想要抽身,但是手腕被博士牢牢控制住,連轉(zhuǎn)動一下匕首的能力都沒有。僵持上那么幾分鐘,銀白色的小刀落在地上。
“撤了?”博士勾起一個笑容,撿起匕首。
“追嗎?”
“移動。對象,我和莫斯提馬。位置,這把匕首的主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鑄鐘人’都是集團化行動的,而不是像‘敲鐘人’一樣,一個個強得不得了在那滿地跑。那么這么做就會...”
“直接到對方的大本營。我喜歡。”莫斯提馬拿出兩柄法杖?!按蟾趴梢杂蒙狭闪Π伞!?/p>
“那么博士,你會用多少力氣?”
“這還不簡單?”他笑著按下莫斯提馬的法杖?!耙怀桑襾砀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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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仗要怎么打?
維爾德已經(jīng)沒有理智組織一場合理的撤退了。他的無線電耳麥被人破壞,早就丟到一邊,可能被敵人踩碎在地上了吧——如果他們還算人的話。
那群黑色帽子的敵人一出現(xiàn),整個戰(zhàn)線都在快速潰敗。維爾德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其中也不乏失敗的??墒悄茏屨麠l戰(zhàn)線全面崩潰,不用管什么左翼突破,右翼推進,后路包抄的,維爾德根本沒有見過。對方甚至沒有考慮用到什么戰(zhàn)術(shù),黑壓壓的一片士兵帶著死亡的訊息前來收割他們的生命,他們手指在釋放的法術(shù)仿佛開玩笑一般爆裂開來,欣賞著一段段人體殘肢煙花。就算是快速施法,只要被那熒光色的法術(shù)觸碰到就會在瞬間死亡,無論是大腿還是一根發(fā)絲。他也看見過更加恐怖的噩夢,倒下的戰(zhàn)友紛紛站起,咆哮著向著他們沖來,撕碎正在痛苦尖叫地戰(zhàn)友的肉體。某些人的臉上布滿鮮血,一邊喊著些奇怪的咒語,一邊發(fā)著瘋似得向自己的同伴掃射,他臉上猙獰的微笑讓維爾德至今永生難忘。他只想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這個瘋狂的世界。背后的戰(zhàn)友一個接一個倒下,空留下他一人面對眼前正在向前緩步走動的敵人。徒勞地打出幾發(fā)箭矢作為掩護,他拼了命地向后逃竄,希望能看到方舟的救援基地——那里也不過是一片狼藉罷了。
于是他放棄了。他丟掉了手上的弩箭,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有意志不堅的隊友向?qū)Ψ酵犊?,被他們的刀刃從腹部貫穿,像壞掉的玩偶被隨意扔棄在一旁。他閉上眼睛,等待命運的降臨,聽著那群惡魔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哦,‘鑄鐘人’?!?/p>
誰?
當他睜開眼睛時,他看到了一個戴著兜帽的人影。
那好像是博士。入職的時候見過,據(jù)說所有新入職的干員都會被他親自面見。
他的左右手上漂浮的是什么?是黑色的碎片,以及隱隱約約的白色碎片向地下延伸,隨后消失不見。
“移動?!?/p>
漆黑的人影消失,一旁的墮天使只是看著他從身邊離開后就自顧自地喝著啤酒。她轉(zhuǎn)過身,看到一臉驚訝的他。
“喲,怎么了?還不快回去,這里有我和博士負責。”
維爾德從來沒有見過神。如果眼前的景象不算的話。
在那墮天使的身前,是以更快速度消失的敵人。那些本來戰(zhàn)無不勝的黑衣士兵都被切碎分割,一個個如同碎末在空中翻飛。像是無力的稻草人的秸稈身體被輕輕松松攔為兩段,手上那些能夠給整支部隊造成傷害的法術(shù)統(tǒng)統(tǒng)被黑色碎片造出的屏障擋下。
“啊,真煩?!辈┦繑Q斷一個戴帽子的人的胳膊,將他的手臂扯下扔在一邊?!案纱嘁淮稳鉀Q掉好了?!?/p>
“莫斯提馬!”
“收到收到。主觀緩時。”
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背后有強烈的熱量正在聚集,膨脹開來的氣體構(gòu)成一個半圓,隨后越來越清晰——是一個半圓形的鐘表樣式,藍色的邊框,水狀的指針。那較長的秒針正在隨著時間一點點移動,隨后它稍微停滯了那么一秒。
等到維爾德轉(zhuǎn)過頭去,眼前的敵人早已一個不剩。好像是從他們自己身上肆意長出的黑色碎片以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扭曲他們的身體,將原本占有空間的體積完全消去,連同血液和身體都消失不見,仿佛憑空被抹殺去了原本的存在。
整個戰(zhàn)場上所有的生命消失無影,只剩下他們?nèi)恕?/p>
“好了好了,你都嚇到別人了。”莫斯提馬指指那邊呆若木雞的維爾德,把手上的啤酒瓶拉開拉環(huán)?!爸Z,爽一下。累了吧?”
“咕咚——哈。冰鎮(zhèn)啤酒真是好?!?/p>
“比我還要好嗎?”
“你這什么問題....”
“比我還要好嗎?”
“好好好,你好你好。”
“哼哼~真夠敷衍的。具體點?!?/p>
“啊,好煩。以前怎么沒覺得你話這么多?!?/p>
“有臉說我啊。你看看你自己,和別的干員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老是觸發(fā)火災(zāi)警報的貓咪在沙發(fā)上你儂我儂的?!?/p>
“那不是什么你儂我儂....”
“吼?!旎?,再靠過來一點~’,‘天火,我來教你如何控制身體的溫度~’,‘天火,你的腿真好看~’?!?/p>
“行了行了別這樣....人家干員還看著呢,那我影響多不好.....”
“原來你有自覺的啊。晚了。早就傳開了?!?/p>
這個男人是什么怪物。
維爾德終于領(lǐng)教到這位大領(lǐng)導到底藏了多少實力。平時也只聽說他從不怎么出手,但是出手的戰(zhàn)役都是早就墊定了失敗基礎(chǔ)的戰(zhàn)場,沒想到居然真的這樣強大。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神的話,可能就是這樣的吧。
這么強大.....
維爾德看向他身旁的那個墮天使。她正毫無防備地和博士調(diào)笑,時而擰一擰博士的臉頰,或者幫他擦擦臉上的血液。
維爾德掏出藏在身后的匕首,對準莫斯提馬的背部就是一刀。
“喂,早就猜到了啊?!?/p>
眼前是博士兜帽下的黑瞳。他又一次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臂,這次和上次的反應(yīng)速度完全不成正比,力度更是大到直接扯斷他的手掌,血液從手腕處噴出,他痛苦地嚎叫起來。
“所以你也會說話的啊,隱身殺手?!辈┦磕闷鹁S爾德的匕首,狠狠插進他的心臟。
“別對她動手,廢物?!?/p>
“博士,我還是很好奇你是如何讓他們都消失的?!?/p>
“像這樣?!?/p>
“維爾德”還未失去意識,只不過他的手再也無法揮舞刀刃。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應(yīng)以為傲的光學技藝居然會被如此輕松地破解,甚至在模仿了一名干員的尸體偽裝起來后都能察覺。
主啊,我們在面對的是這樣的怪物啊。
“移動。對象,這個,隱身殺手?還是叫光學殺手比較好。位置,這個光學殺手。”
“INSIDE。啟用?!?/p>
最后他能記住的,也僅僅是博士和那個女人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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