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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同人」《終將凋零的往事》&12:暗流

2021-04-04 16:00 作者:某不科學(xué)的穗乃果  | 我要投稿


為了更好的閱讀體驗

建議新讀者從第一章開始看起~~

保底周更,有情況不能更新動態(tài)說明~

封面頭圖ID:671593? 畫師:hitsu


前情提要

? ? ? ?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后,繆斯等人和藤本達(dá)成初步的協(xié)商,答應(yīng)了接應(yīng)的任務(wù),穗乃果主動接下了這一個任務(wù),但是在途中卻再次遭遇喪尸的襲擊,驚慌之余,穗乃果仍然得救,卻產(chǎn)生了自暴自棄的想法,被藤本勸導(dǎo)后,真姬的叔父卻和旅客起了沖突,讓真姬留下了印象。

? ? ? ?之后的時間內(nèi),大家想辦法得到更多有關(guān)病毒的信息,可是數(shù)次的商討后,真姬提議這些事情會交給自己考慮,晚上希發(fā)現(xiàn)音乃木坂主教學(xué)樓的樓頂,有一盞明亮的燈,引起了兩人的注意,與此同時,樓下傳來了慘叫聲....



結(jié)束了嗎?我不愿再看到類似的悲劇了,我想用自己的方法去做點什么,無論是否可以改變這悲慘的現(xiàn)實..

可以嗎?


##? 1? ##

  樓下的慘叫聲,只短短持續(xù)了一秒,便隱匿在了黑暗中...

  “希...樓下發(fā)生了什么...?”

  “不太清楚,不過這聲音....”

  希靜靜地想了幾秒,一種突如其來的壓抑感壓上心頭...同時,還有強(qiáng)烈的預(yù)感。

  “是真姬叔父的聲音,認(rèn)出來了!聽這動靜,叔父在下面會不會遇到了危險?”

  “不太可能吧...旅館內(nèi)也沒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吧?”

  兩人眼神對上了幾秒,希和海未同時察覺到了,對方眼神里面的擔(dān)憂和警惕。

  “總之,去看看吧?!?/p>

  “嗯。”

  簡短的對話結(jié)束,兩人漆黑的過道里面行走,突然間,海未的余光敏銳地捕捉到了什么....

  盡頭月光映射的窗邊,快速閃過一道黑影!

  “希,我好像在側(cè)窗那邊看到了什么,我懷疑...”

  “噓.....”

  沒等海未說完,希伸手捂住海未的嘴,將食指頂在她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聲。

  希的眼珠快速往兩邊掃了下,確認(rèn)周圍沒有人之后,慢慢貼近海未的耳邊說。

  “先不要暴露位置,我也看到了...趁現(xiàn)在兇手暫時離開,我們先確認(rèn)一下情況...”

  海未點點頭,沿樓梯往樓下走去,謹(jǐn)慎地觀察著昏暗廳堂任何一處可疑的地方,暗藍(lán)色的月光穿過窗戶上粘著的報紙,朝四周擴(kuò)散,整個空間的光線也均勻了起來。

  之前海未還在擔(dān)心聲響可能會吸引來喪尸,不過看樣子,可能是聲音太短促了,他們一時間也沒有找上門來。

  但是她從報紙外面那些活躍的身影中已經(jīng)看到,四周的活死人已經(jīng)往旅館附近集中了,如果這時再制造出什么聲響,外面這些東西就會立馬闖進(jìn)來把她們兩個人撕成碎片。

  不過海未初看,這里并沒有什么大礙,希拾起了桌面上的手電筒,打開,仔細(xì)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料理間?!?/p>

  海未的嘴型比出一個形狀,順勢拿上倚在墻上的警棍,往料理間走去,希的手電也往那邊的地板打去,在一片亮光中,地上像是人的輪廓,慢慢顯現(xiàn)了出來。

  待到她們看清,兩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手電打在尸體底下那灘暗紅色的粘稠液體上,一點點地往木地板滲透著,躺著的尸體,脖子處有一道深深的切割傷口,觸目驚心。

  而且更令她們膽顫的是,面前的人正是真姬的叔父..

  “糟了,真姬叔父...怎么會....”

  希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白天還是這么活生生的一個人,現(xiàn)在卻...

  在那一瞬,她想起了昨天那個碰撞了真姬的那個外國青年,難道...

  “希,怎么辦?”海未后退了兩步,臉色鐵青道。

  “先去叫醒真姬,不過不要叫醒其他人?!?/p>

  

##? 2? ##

  這場不尋常的兇殺,當(dāng)海未和希告訴給睡眼惺忪的真姬后,平日冷靜理智的真姬,也對她們剛才的話詫異萬分。

  “你們確定你們不是看錯了?還是你們覺得這個時間點開這樣玩笑很幽默?”

  真姬的回應(yīng)攻擊性有些強(qiáng),海未立馬意識到她誤會了,急促地補(bǔ)充了幾句。

  “現(xiàn)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就在樓下的料理間....”

  “好吧。”

  真姬半信半疑地跟著下樓,當(dāng)然了,她看到地上躺著的尸體時,整個人木然在原地,她趕忙上前,習(xí)慣性地檢查呼吸與脈搏,但是檢查完的那一刻,真姬才意識到海未和希并沒有欺騙她們。

  “真姬...”希開始有些擔(dān)心她的狀況了。

  真姬背對著海未和希,她們看不清真姬現(xiàn)在是何種反應(yīng),也不知道是何種想法,只是出于她一貫的反應(yīng)靜靜地佇立著。

  渾濁的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飄散著,地上刺眼的猩紅,刻印在木制地板上,海未甚至已經(jīng)腦補(bǔ)出,兇手殺害叔父的種種細(xì)節(jié),如同幻燈片般,在眼前一一鮮明了起來。

  “海未,希,你們先回去吧,這里我一個人處理就行了?!?/p>

  “啊??”

  雖然海未和希都知道,叔父遇害這件事對真姬來講是一件莫大的打擊,但是真姬異常冷靜的態(tài)度,卻更是讓她們背后發(fā)寒。

  “可是,真姬,這真的沒有問題嗎??”

  “回去?!?/p>

  真姬的聲音不大,但是柔和的語氣卻立馬變的冰冷和強(qiáng)硬,和上一秒的她判若兩人。

  “....行吧...”

  畢竟也是和真姬相處了好幾年的伙伴,海未和希對真姬的性格也是一清二楚,她們都知道,和真姬固執(zhí)地討論自己并不相符的觀點,最終都會招來她的否定和不屑。海未還想再說些什么,希卻拉了拉海未的衣袖,準(zhǔn)備離場...海未卻一動不動,思考著什么。

  “需要手電嗎?真姬?”

  海未語氣和她一樣平靜,然而平靜下,她內(nèi)心的暗流,卻再次涌動。

  不是單純的憐憫,也不是出于對自身狀況的聯(lián)想所感覺的悲傷,那更像是一種壓力,以及苦苦掙扎時的沉重喘息。

  靜悄悄的黑夜中,料理間內(nèi)也終于只剩下真姬一人,以及她身下冰涼的遺體,沉思著什么。

  關(guān)于以前的回憶....以前關(guān)于叔父的所有回憶。

  叔父在東京獨自經(jīng)營著這么一家青年旅館,叔父平日和真姬并沒有什么交往,但是對于西木野家,在一些很少有往來的親戚里面,叔父一直很關(guān)心真姬和她父母的情況,算是非常的熱情了。

  一開始,小時候有些怕生的真姬,并不是很喜歡他,可是在相處的過程中,真姬也慢慢地真切地感受到了叔父那份熱情,時至今日,那依然是被她牢記于心的歲月。

  真姬的父母常年在醫(yī)院單位工作,日夜周轉(zhuǎn),即使是正月的時候,也是叔父帶著真姬過完這段新春之日,吃叔父煮的蕎麥面,一起準(zhǔn)備新年料理,種門松....叔父家也有孩子,但是對于真姬卻是照顧有加,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孩子那樣,這也是小時候的真姬,對于親情唯一的具象化認(rèn)知。

  可現(xiàn)在....回憶結(jié)束的那一刻,冰冷的現(xiàn)實重新擺在她的面前時,本來已經(jīng)接近麻木的她,更是呆滯地說不出一句話,做不了任何思考。

  她一言不發(fā)地清理著現(xiàn)場,她將那具遺體稍稍擺正,撕開從櫥柜中取出的防水膠帶,一圈一圈,將他的脖子纏繞的死死的,阻止動脈上的血液繼續(xù)噴射。

  除此之外,她也只能在一旁守著,她不知道守在那能得到什么,或許只是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又或許是在那空耗,為孤獨爭取可以容身的空間。

  收拾好了一切,她凝視著叔父生前的遺容,面無表情...她顫抖地伸出手,觸摸叔父的臉頰,靜靜感受著那尚未流失殆盡的溫度。

  真姬很快冷靜了下來,不過,她的內(nèi)心卻產(chǎn)生了一種揮之不去的執(zhí)念,她扭頭而去,關(guān)門,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她只能相信真相,而她,也只能自己努力想辦法去尋找它..

  她睡意全無,邁步前往叔父的房間,叔父的房間就在側(cè)門過道那靠近布草清洗間的一個小房間,她相信,那里絕對會有什么能夠有用的線索。

  外面逐漸平靜下來,她走進(jìn)門半掩著的房間,房間位置隱僻背光,房間總有股若有若無的潮味,只有床頭的小燈微微亮著,暗沉的奶白色光打在床頭柜上那本皺巴巴的筆記本上。

  看樣子,叔父遇害的時候,他還沒有入睡,或許就是那樣,他才聽到料理間的異響,才會被不知名的惡人殘害。

  “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動機(jī)啊....”

  醫(yī)學(xué)科出身的她,對叔父遇害的原因一直保持著高度的關(guān)注,而床頭那本像是日記的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攤開的那頁日記,叔父才似乎剛剛寫到一半,就連上面的墨水,都沒有完全干透,她捧起,仔細(xì)觀察著那頁內(nèi)容。

  “今天是事故發(fā)生的第三天,旅館的自來水也已經(jīng)停掉了,真姬帶來的女孩子們似乎也還好相處,不是什么壞人...”

  “...不過,今天去和那個理查德的小伙計溝通的時候,他又要和我吵起來,他允諾這幾天會將拖欠的房租給我,可是這都已經(jīng)是第十天了,現(xiàn)在也不可能再叫警察來處理這件事了,真是個讓人頭疼的事情?!?/p>

  掃過前面無關(guān)緊要的部分,突然有一段文字抓住了真姬的眼球,腦海中的記憶碎片,第二次聯(lián)系起了昨天那個撞到她的外國青年。

  “理查德??”

  “原來他叫理查德....”

  

##? 3? ##

  真姬往前翻,試圖繼續(xù)尋找有用的信息,果不其然,她有了一些新的發(fā)現(xiàn)。

  赤坂四院?這不是自己工作的醫(yī)院嗎?原來叔父還在那里看過病?

  “....今日的胃潰瘍還沒有好,已經(jīng)去四院看了很多次,雖然不用花太多的錢,但是病痛始終都是那么的折磨人,而且,最近也應(yīng)該不能去了,不然旅館的生意可沒人照料呢...”

  “對了,聽說赤坂醫(yī)院在搞一項研究,聽會診醫(yī)生和護(hù)士的討論,那是在搞什么關(guān)于癌細(xì)胞的研究,不過,今天在前臺也看到了厚生勞動省的官員了,在南門出去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群穿著防護(hù)服的人,拖著一袋什么東西往研究樓走了,對了,那里裝著的玩意還挺生猛的,還在很努力地掙扎呢,想必是什么猿猴之類的實驗生物吧...”

  真姬翻到這句話時,略微吃驚的同時,偷偷地將那面日記撕下,留存起來。

  “噠...噠...”

  門外的暗處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急促地奔著自己的方向而來,像是故意循跡而至...

  是海未和希她們回來了?不對,那腳步聲并不是輕盈的,而是沉重刻意,好似來者已經(jīng)故意去尋找她那般。

  真姬沒有猶豫,第一時間躲進(jìn)身旁的空衣柜內(nèi),叔父的衣物并不多,有足夠的空間供她藏匿,另外,她也想好好看看,腳步聲的主人會不會是和她預(yù)想的一樣。

  “噠.....”

  腳步聲到門口前停止下來,真姬透過衣柜的細(xì)縫,一睹究竟。

  那人一襲黑衣,他手中擦拭過的尖刀微微反光,真姬甚至還能細(xì)細(xì)地觀察到,那把刀的刀身,仍留有著一絲尚未清除干凈的血跡...他環(huán)視了一周,像是檢查著什么,他低頭看了眼日記本,隨后很快又晃了出去,十幾分鐘后,又折返回這里,一直尋找著什么。

  口罩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是那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還有那把染過血的刀,卻更加印證了她內(nèi)心的想法。

  看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逐漸清晰了....但是真姬知道,理智正告訴自己,這個時候,需要等待某個契機(jī),她蜷縮在衣柜里面,終于放松下來。

  但是,今夜的血腥事件,要說沒有影響,那是絕非可能的,真姬也是從身心徹底放松那一刻起,才慢慢開始感知到悲傷的襲來,雖然遲鈍,但是越發(fā)強(qiáng)烈,甚至讓她窒息,可是它們最后,在真姬的心中歸于平靜。

  或許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了,她閉上眼,思索著,靜候黎明的到來。

  ......

  “真姬,早安?!?/p>

  “早安,繪里。”

  一貫起早的繪里發(fā)現(xiàn),有人似乎在那坐著有一段時間了,正是早上不見蹤影的真姬。

  “誒?今天真姬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

  真姬的目光有些呆滯,她下意識地將手伸向身旁的罐裝咖啡,抿了一口,漠然地看著繪里,將頭側(cè)到一邊去,不想直視繪里的目光。

  她似乎一夜未眠,也或許是睡睡醒醒,干枯的發(fā)絲下,真姬的眼神似乎蘊含了昨夜積蓄已久的傷感,但是,好像是感受到要被繪里識破那樣,她的目光霎時間兇狠冰冷了起來。

  “不用你管.....”她緩緩地抬起頭。

  “呃....”

  繪里吃驚地望著她,她知道真姬雖然平時是冷淡了點,但也絕非是像這樣的無情之人,為何一夜間變成了這樣?

  “噢...抱歉..我剛才不是有意的..”意識到自己言行有些許不妥之后,真姬恢復(fù)了原來的口吻,“叔父他在休息,請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擾他了?!?/p>

  “啊,該說抱歉的是我啦.....是我的疏忽...”繪里尷尬地笑笑,“只是隨口這么一問而已?!?/p>

  真姬看了她一眼,原本緊皺的眉頭軟了下去,但是她依然擺著那副不是很好看的臉色,陸陸續(xù)續(xù)地,繆斯的所有人都起來了,冷清的廳堂多多少少有了點生氣,花陽繼續(xù)關(guān)注著這場災(zāi)難的消息,一切和往常都沒有什么兩樣。

  “今天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救援的消息...”

  花陽看起來有些失落,平板剩余的那點電量已經(jīng)有點吃不消了,雖然有移動電源的支持,可是目前可供挖掘的信息也已經(jīng)差不多了,繼續(xù)浪費這珍貴的電力,實在不是一筆劃算的生意。

  而繪里和花陽,私下也討論過去處,可是還是一無所獲,不得已,繪里還是想辦法去征求繆斯其他人的意見。

  “各位有什么好的想法嗎....”繪里揉了揉腦袋,心有余力不足,她打算集思廣益,雖然她也并不抱什么很大的希望。

  “大家有沒有考慮音乃木坂學(xué)院?離我們只有大概只有三四百米的距離,昨晚我和海未看到了學(xué)院的天臺還亮著燈喔,那里還有我們學(xué)院的幸存者呢,繪里還記不記得麻里奈親?”

  “麻里奈*?是兩三年前的剛剛來音乃木坂學(xué)院教學(xué)的麻里奈??”繪里的眼神突然亮了幾分,“不過希你問這個干什么?這和今天要討論的問題并不相關(guān)啊。”

  “誰說不相關(guān)的?麻里奈親說他們確定看到了自衛(wèi)隊的飛機(jī),往天臺投下了物資,她們已經(jīng)先行一步,現(xiàn)在天臺是安全的,繪里親可以看看這個短信...”

  繪里接過希遞給她的手機(jī),認(rèn)真地看了看,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顯然,她還在思考著這短信的內(nèi)容。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想法。”妮可點頭,“我也覺得我們應(yīng)該及時轉(zhuǎn)移陣地了,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了?!?/p>

  “繪里是我們當(dāng)中最可靠的了,所以我也會相信繪里的喵...只不過,音乃木坂離這里有點遠(yuǎn),想要去那里估計要廢不少勁呢。”

  凜的態(tài)度也很明確,但是她似乎有些擔(dān)憂事情的進(jìn)展,不僅如此,其他人的態(tài)度也是曖昧不清,穗乃果有些無精打采地趴著,沒有任何表態(tài),只是在那靜靜聽著。

  “我知道各位肯定會擔(dān)心風(fēng)險,但是如果我們靜待在這里,也不會有任何救援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清楚了,所以,我想嘗試一下...”

  繪里言畢,見大家沒有意見,剛準(zhǔn)備決定下來,真姬卻在這一刻開口了。

  “我想重新回一次赤坂醫(yī)院,回到那里,我好像已經(jīng)找到了什么,我感覺那里絕對會有什么線索之類的東西?!?/p>

  “什么??”

  

##? 4? ##

  繪里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這句話從其他人嘴里說出來都令人費解,更何況這是真姬說的,這么一個思維嚴(yán)謹(jǐn),沉著冷靜的人說的東西。

  不止繪里,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真姬,妮可更是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

  “真姬,你瘋了嗎?”

  “聽我說完,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對醫(yī)院的情況還是有了解的...”真姬稍稍低頭說,“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和某位不講禮儀的家伙好好談?wù)?..”

  “什么?”

  眾人的疑惑下,真姬的目光再次銳利起來,瞥向側(cè)門,死死盯住那個企圖偷偷溜出去的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息。

  真姬迎著他走去,昨天那和她發(fā)生過碰撞的金發(fā)青年卻扭頭就跑。

  “喂!”

  真姬喊了一聲,追了上去,那青年嘴里碎念了兩句英語,從登山包的腰帶抽出鋒利的登山鎬,返頭朝她劈去。

  登山鎬的鎬尖橫掃而過,真姬條件反射地朝后退了幾步,鋒芒在胸前一閃而過,和真姬的身體僅僅只有兩寸,驚險至極。

  青年似乎不想和真姬糾纏過久,而是借這個機(jī)會和她拉開距離,加速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真姬,這是怎么了??”對事情一頭霧水的繪里叫住她。

  “私人事情?!?/p>

  留下那四個字,真姬便頭也不回地跟上去,她順手在櫥窗邊拿來一條鐵質(zhì)晾衣桿,謹(jǐn)慎地往前走。

  她想,這青年除非從窗口中跑出,不然他絕無任何出路,當(dāng)然了,真姬也預(yù)測到了狗急跳墻的情況,放緩腳步警戒地往前摸,捏緊著手中的衣桿。

  盡管一夜都休息不好,但這突然安靜的氛圍,卻讓真姬提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敢懈怠一絲。

  “咻!”

  果不其然,那青年正伏在門邊,等待真姬接近的時候,他舉起登山鎬,用盡全身力氣朝真姬劈砍過去!

  “哐?。。 ?/p>

  響亮的金屬碰撞聲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那致命的一刀攻擊在舉著的衣桿上,真姬立馬感受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朝她壓來,那登山鎬的利刃快速朝她的額頭逼近,在離真姬的臉,只差幾毫米...

  那一剎那,她感覺到身上熱量快速從體內(nèi)溢了出去,迅速回冷,隨后,額頭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xì)汗...

  幾乎是出于對恐懼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真姬抬起腳,狠狠地朝那青年的腹部踹去,命中了他腹部的肌肉軟組織。

  “?。。 ?/p>

  他叫出聲,踉蹌著后退,那把登山鎬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那青年還想著要扳回一城,地上武器卻被真姬踢開,他稍顯驚慌地看著這一切,快速從地上爬起。

  兩人目光相接,真姬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看似風(fēng)平浪靜,實質(zhì)上誰都明白,真姬的內(nèi)心正暗流浮動,等待著那一刻的爆發(fā)。

  “該死的....”青年暗罵兩句,退到房間的窗邊。

  “你到底要干什么??”

  “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吧??理查德。”真姬堵在門口,海未和希也及時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說白了,既然你傷害了我的親人,那我也不會輕易地放過你?!?/p>

  “呵....我勸你最好放過我,不然,你們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p>

  青年一愣,不屑地笑著,似乎在這個時間點上,他的手中還有博弈的籌碼。

  “比如呢?用你那張嘴?”

  “不......”

  “用你們所有人的命運...”

  未等真姬反應(yīng)過來,他從窗口一躍而下,往下墜落。

  從這二樓的高度跳下去,并不會摔的很重,真姬急著要往窗口奔去,她可不想讓兇手就這么一走了之。

  “?。?!”

  滿是喪尸的街道旁,他的腿似乎摔到了樓下擺著的垃圾桶,那青年嚎叫著抱著膝蓋,一臉痛苦,周圍的喪尸見到獵物從天而降,立馬蜂擁而至,將躺在地上的青年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

  無數(shù)雙黑筋凸起的僵硬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如地獄中百鬼夜行,他們同樣在嚎叫,只不過,那是出于對血肉的渴望,野獸般的渴望,一只又一只這樣的怪物淹沒了他,再無生還的可能。

  眼前所見,真姬再次呆在原地,兇手雖然已經(jīng)死去,可是,她并未釋懷,反而還有一絲悲傷和怒火反噬了她的心口。對于叔父被殺害的真正原因,對于日記的內(nèi)容,對于事情背后所有的真相,失去了這么一個證人,往后的事情該作何了解?

  她從未如此失落,海未和希在一旁用同樣驚訝的神情看著她,說不出話。

  “Maki醬...”

  希輕輕喚了一聲沉默的真姬,周圍的氣氛跌落至冰點,真姬漫步到房間的桌前...陷入無盡的迷茫中。

  “可以了...都可以了!!都可以了?。 ?/p>

  真姬的情緒突然爆發(fā),所有人都被她嚇了一跳,之后,便安靜得只剩下外面的嘈雜。

  “真姬你到底怎么了?”趕來的妮可抓住她的肩膀,卻被她粗暴地掙脫開,“你到底怎么了???告訴我???”

  “走開?。?!”

  真姬捏緊了手心全是汗的拳頭,就連一貫強(qiáng)勢的妮可都沒敢再問下去了,看著她像一只只會行走的尸體,往樓下走。

  “怎么回事嘛....”

  妮可的語氣,透露著一點擔(dān)憂和不滿,就在這時,希拍了拍她的肩膀,湊到她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這樣啊......可是......”

  “交給海未和我吧....現(xiàn)在先讓真姬冷靜一下,有什么事情,等到下午再說了吧。”

  眾人再次在不快和壓抑的氛圍下散去,海未的神情始終緊繃著,點頭同意了希的提議。


##? 5? ##

  ......

  上午不愉快的小插曲,讓繪里也不再召集大家商討這件事了,而是繼續(xù)和花陽繼續(xù)研究路線。

  縱使只有她們兩人在工作,但是也已經(jīng)足夠了,現(xiàn)在她們在等凜將青年遺落在尸體上的登山包勾過來,寄希望于那一個表面沾滿暗紅色血液的袋裝物體。

  “看來,想離開這里不只是我們一個,還有別人,而且掌握著比我們更多的信息...”

  花陽認(rèn)真地看著在青年房間發(fā)現(xiàn)的那一張紙質(zhì)地圖,地圖上勾選出來的地點,都被深藍(lán)色油筆標(biāo)注了出來,并且清楚地表明了救援部隊的抵達(dá)時間,抵達(dá)位置,甚至詳盡到人員配置..

  能掌握這種信息的人,怕是來頭不小。

  “他標(biāo)注的位置正是音乃木坂學(xué)院的主教學(xué)樓樓頂,標(biāo)注的時間在2月15日,也就是災(zāi)難爆發(fā)之后的一周時間?!?/p>

  “不對呀....”希似乎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麻里奈親他們已經(jīng)看到自衛(wèi)隊的飛機(jī)了,難道,他們在等待著什么嗎?”

  “麻里奈她們是什么時候看到的飛機(jī)?”繪里反問,她的語氣帶著一點不確定性,現(xiàn)在手里的情報相互沖突,本來還算順利的路線研究進(jìn)程再次陷入僵局。

  “那個,我拿到了喵..”

  凜從外面進(jìn)來,小心翼翼地提著手里滿是血污的登山包,放在地上。

  “我這里有一次性手套..我來打開看看?!?/p>

  頂著那登山包散發(fā)陣陣惡心氣味,繪里謹(jǐn)慎地翻找著,所幸的是,由于登山包夾層是防水的,里面的物品基本沒有沾染血污,繪里一件件地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個人物品,翻到后面,繪里翻到一個像是卡片的東西。

  “這是....名片嗎?”

  這是張看起來極其普通的名片,和繪里之前接過的那無數(shù)張小名片如出一轍,上面有著他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以及所屬單位的名稱,平平無奇。

  唯一值得關(guān)注的一點是,他的所屬單位是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

  “アンブレラ...”

  繪里念出了這四個字,在一旁的花陽并沒有很在意,反而覺得繪里這樣過度警惕的神情似乎不太正常。

  “アンブレラ怎么了?很正常啊?有什么不對勁嗎?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在日本生物制藥外國企業(yè)里面也是很有名氣的,是美國頂級生物制藥公司安布雷拉的日本分公司,落戶也有好幾年了,不過...”

  “不過??”繪里追問。

  “不過在所有生物制藥行業(yè)的外企里面,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似乎很受我們政府待見,而且,它可不止生物制藥....安全承包,尖端科技,甚至是材料,化工,都有它的股份...”

  “可問題是,這個人是什么身份我們不知道啊,而且,如果他真是會社工作人員,至于會拖欠叔父的房租嗎?”

  繪里盯著那張深藍(lán)底色的名片,沉思道。

  這張名片代表著什么?理查德·魏特曼,和這個青年長的雖是有點相似,可是仔細(xì)一看很容易辨別出不不是同一人,這張名片很有可能是這個叫理查德·魏特曼的職員給的。

  但是出于什么目的?叔父為何會遭他暗殺,難道真是個人恩怨那樣如此簡單嗎?還是這一切僅僅只是巧合?

  繪里遠(yuǎn)沒有想到,這里面竟會牽扯出更多的問題。

  “繪里...你來看...”一直盯著屏幕的花陽稍稍張嘴,對眼前的所見近乎難以置信,“官方公布的救援隊,竟然真有一支在音乃木坂,而且時間地點和地圖上畫的基本一致...”

  “繪里,可能你想太多了,或許只是碰巧接到這張名片而已呢...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救援么?”

  “嗯...”

  面前的線索糾纏在一起,繪里暫時也沒能力理清楚,她將名片放在桌上,嘆了口氣。

  “那我們一周后就決定前往學(xué)校吧,對了,該怎么說服真姬呢...”

  興奮之余,所有人也都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存在,但是談及對策,卻再次沒了聲息。

  “真姬和我一樣,大概承受著那種壓力吧?!蹦菘蓮?qiáng)打了幾分精神,揚起一絲疲憊的笑容,“或許我去安慰真姬,會比較好一點?!?/p>

  “.....”

  話音剛落,她們突然察覺到有個身影倚在門口那邊,是真姬。

  她的手插在口袋中,依然擺著一副冷淡的神情,可是,從她眼角的淚痕來看,她并非單純只是在那看著。

  外面的光落到她的鼻翼,在光線投射的作用下,迎光的一半臉被光線覆蓋,而另一半則融入到陰影,她們能看清的,只有真姬的瞳孔,還有流露出來的東西。

  “抱歉,可能是我剛才的態(tài)度不好,而且剛才的發(fā)言,確實也是我在情緒不好的時候說的,所以,請不要誤解我,我只是有時候,可能過于自私了,沒有顧慮到大家的情況..”

  真姬的語氣一向都是沒有起伏的,無論是在她高興或者傷心的時候,妮可側(cè)著臉看她,卻笑了。

  “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沒變啊,故意用那種態(tài)度來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其實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叔父被殺害了?!?/p>

  “你這個笨蛋,還想瞞到什么時候啊....”妮可笑著笑著,卻先流下了淚水,目光中略帶責(zé)怪道。

  “我剛才一個人也想好了...”

  細(xì)細(xì)思考了一下,真姬還是挺直身子,平靜地說。

  “大家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不再拐彎抹角了,叔父對我來說,是我小時候為數(shù)不多很親的人,我當(dāng)然會難過了,只不過,事情發(fā)生了,再討論這些也毫無意義,但是不代表我會輕易地罷了..如果再不重視,只會失去的越來越多。我也并非是反對大家,只是,我覺得我應(yīng)該要那么做而已。”

  “那么,真姬還要堅持去醫(yī)院么?”繪里擔(dān)憂問。

  “不了,因為我眼前有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你們?!?/p>

  “我們都發(fā)過誓,繆斯永遠(yuǎn)都是一個整體,包括以往,包括我們歷盡千辛萬苦,來到這里,尋求救援。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會和大家保持一致的?!?/p>

  在所有人呆滯的目光下,真姬離開,靜靜凝視著手中的照片。

  她深知,這將會是一條無比艱難的道路。


*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文章里面為了劇情設(shè)定而虛構(gòu)出來的日本外企,ンブレラ株式會社是美國安布雷拉生物制藥公司的日本子公司,也是日本政府在生物領(lǐng)域的長期戰(zhàn)略合作伙伴,綜合實力以及知名度能與武田(Takeda),安斯泰來(Astellas Pharma),第一三共(Daiichi Sankyo)日本頂級生物企業(yè)平起平坐。

「LL同人」《終將凋零的往事》&12:暗流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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