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浪釘劇場~朝遲暮歸6
6.就,貪這半晌
“看什么看?!?/p>
阿絮有些不耐煩,心里莫名的煩躁,這人不是溫客行,他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自己。
“好了,不逗你了?!焙诎l(fā)的溫客行趕緊討?zhàn)垺?/p>
阿絮恍惚了一下,這話似曾相識。
當(dāng)年,自己與溫客行也是一樣在這河邊,自己為了避開溫客行好打開纏魂絲匣,一副傲嬌作態(tài),讓他去給自己找吃的,而溫客行也去了。
那會兒的溫客行也是這樣笑著的,阿絮心里滿腹疑問:此人一身迷團,又對溫客行知之甚深,究竟和我?guī)熼T有何淵源。
“世道艱險,人心鬼域,目之所及又有什么東西值得你一直醒著呢?醉生夢死,便是長夢不醒又有何不可呢?”
黑發(fā)的溫客行突然看著阿絮的眼睛看著有些認(rèn)真的說著。
“那你慢慢做夢吧?!?/p>
阿絮說完,低頭去扒拉著火,不再看溫客行,卻也沒有立刻離開。
“老子餓了,老溫,去給我弄些吃的來?!卑⑿跻桓贝鬆斪雠?,使喚著溫客行。
“你為何不自己去啊?”黑發(fā)的溫客行調(diào)笑著。
阿絮依舊如當(dāng)年那般輕咳,果然,黑發(fā)的溫客行慫慫的答應(yīng)著,起身去找吃的。
阿絮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愣愣的出神,眼神逐漸溫柔,自己雖不知道此人是誰,暫時沒看出什么惡意,那,姑且就是“溫客行”吧。
溫客行提著兩只兔子回來,隨手扔在火堆旁邊。阿絮看了溫客行,起身一手拎一只道:
“跟我一塊把這兔子洗剝了吧?”
“這兔子都是我打的,怎么還要我去洗啊?!?/p>
溫客行笑著看向阿絮,一副無奈模樣。
“愛洗不洗,不洗的人沒得吃。”
阿絮身子微偏,一甩頭,雙手提著兔子勁直走向河邊。
溫客行微愣了一下,立馬回神:
“哎,阿絮,我洗還不成么?!?/p>
一邊說著一邊快跑幾步跟了過去。
阿絮在河邊洗著一只兔子,看著溫客行來了,也不什么,將腳邊的兔子遞過去,兩個人各自洗著一只兔子,阿絮一邊洗著,一邊偏頭去瞅溫客行。
當(dāng)年也是這樣,只是那時候自己還在和溫客行說著琉璃甲的事情,那會兒老溫還潑自己水,阿絮想到這樣,嘴角上揚起來。
噗~~一股涼意沁再看面上,阿絮啞然抬頭看著溫客行,那張臉和記憶中的重疊起來,笑起來等模樣都是一樣的,衣服也是,阿絮突然回神:這不是真的溫客行,心里微有些煩躁,他扔下手里的兔子,轉(zhuǎn)身走向火堆,溫客行也放下兔子,雙手往河里一攤,手里卻掬著一捧水,追上去,潑在阿絮側(cè)臉上。
阿絮略頓了頓,返身跑回河邊,一手擊打向水面,劃起一股水,潑來溫客行一臉,還有前襟,兩個人此刻如同那些個三歲頑童,將那剛微干的衣服,再次弄的濕漉漉的。
待兩個人歇下來,溫客行看著阿絮問:
“有酒么?”
阿絮側(cè)身將腳邊的酒葫蘆拿起,遞給他。溫客行打開,嘴含著壺口喝了一口,隨即卻對著酒葫蘆運起內(nèi)勁,阿絮略有些奇怪看著他這操作,有點兒疑惑不已。
“沒什么家伙什燙酒,內(nèi)力催熱的,你且將就一下,總比冷的強?!?/p>
阿絮接過酒葫蘆,拿袖子擦了擦壺口,喝著那微溫的酒,偏頭看了看溫客行。
“老溫,你真的姓溫么?”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你不覺得這個姓氏很適合我么?阿絮,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嘴硬心軟,沒想到你嘴毒起來也挺壞的。”
溫客行看著阿絮微微笑著,眼神兒里溫潤的,有著光澤。
“你不知道的還多呢,我不僅嘴毒,還心狠手辣,你小心點兒阿?!?/p>
阿絮見溫客行如此,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只是回懟了他一下,似乎自己又回到了與溫客行相處的那些舊時光,那時候自己應(yīng)是剛送成嶺到三白山莊后的事兒啦。
“那是挺狠的,你就不怕我惹出什么禍?zhǔn)???/p>
溫客行似乎沒有注意到阿絮走神的,繼續(xù)調(diào)侃著,身體微微偏向著阿絮。
“你本身就是個禍害,還怕這個?”阿絮被溫可行這句話逗樂了,笑著懟他。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懟著,笑著,就這么,一夜,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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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咋辦?寵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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