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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堅實的后背

2023-05-25 00:39 作者:古人題詞_古苔橫嚙  | 我要投稿

歐若拉meta此時也愣了一下,她似乎沒見過這貨敢在白鷹眼皮底下搞出大新聞的家伙們這么慌張過。

甚至就連濱江都皺了皺眉頭,那種表情就好像學(xué)生出去上網(wǎng),自以為天衣無縫,但是班主任卻早就在寢室里守株待兔的模樣。

“(⊙o⊙)…”

這是歐若拉meta的表情,她上下打量了下這位正在品茗的少年,他身上有一種和這個年齡段完全不符合的氣質(zhì),不怒自威的氣勢似乎壓的幾個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此時的涼殤抬起頭,和敖玨四目相對,涼殤還是看不出那個家伙眼中的情緒,平靜地像是一口古井一樣。

“各位一路奔波這么累,站在這里樓梯口算什么事啊,來來來,坐坐坐?!?/p>

敖玨此時讓位,在后面的邵鶴年似乎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然后安排那位跟著一起過來的格勞先生先去其他地方休息。

“幾位先坐下來吧,敖玨先生沒有怪罪各位的意思。”

涼殤此時一臉無奈,然后此時甩開濱江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說道,她明白,此時的敖玨能夠坐在這里,基本上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他什么事情該了解的,不該了解的,他都已經(jīng)了然于胸。

“行動是我自己擅自主張的,我知道你說過港區(qū)絕不參與meta事務(wù),但是我有我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這一切如果出現(xiàn)什么后果我自己回來承擔(dān),你不是最喜歡交易了嗎?我可以做一切事情來幫你,哪怕是作為你的棋子也行。這一件事和他們無關(guān),和東煌無關(guān)?!?/p>

敖玨無奈地嘆口氣,此時他只是把泡好的大杯茶倒入到空茶杯中,然后把茶杯推了過來。

“奔波了這么久了,想休息一下吧,有什么想說的,我們再說都行。”

此時周圍的環(huán)境好像和緩了不少,此時的歐若拉meta開始湊到反擊meta和濱江耳邊問道。

“這個敖玨先生,什么來頭?。扛杏X你們壓力很大?。俊?br>

此時的濱江此時嘆了嘆氣說道。

“你可以理解為,他是我們東煌指揮官里的特權(quán)。他和面前這位,也就是我們的老司令邵鶴年,他們不是什么上下屬或者師徒關(guān)系,他們只是交易關(guān)系而已,而現(xiàn)在,涼殤回到東煌都是他撈回來的,如果您還不知道的話,還記得德懷特先生吧?在我們行動之前,他就在白鷹和德懷特達(dá)成了一項交易,讓塞尓科先生放棄了手里的meta研究退休,至少按照涼殤小妹的說法,我個人感覺他和您那位德懷特先生完全是兩個類似的瘋子?!?/p>

歐若拉meta愣了下,然后看著眼前的這位奇妙的指揮官,他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總感覺他好像經(jīng)歷了很多,但是歲月似乎并未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滄桑的痕跡。

“你有什么想要問的嗎?還是說需要我替你做些什么事情嗎?”

涼殤下來第一個事情還是希望敖玨能夠把這個事情翻案過去,她也明白,這個事情終究有瞞不住的一天,這個家伙認(rèn)為的毫無任何利益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你忘了你怎么和我約定的嗎?”

敖玨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涼殤,這倒是讓涼殤稍微有些懵。

“什么,什么約定???”

此時的幻露和反擊互相翻白眼,以為是班主任式的清算批評,結(jié)果還要來一場漫畫式的戀愛喜劇,拜托,別給幾個姑娘撒狗糧好嗎

歐若拉此時看著這種氣氛開始曖昧起來,比了個眼神,悄聲問道。

“這兩位的關(guān)系,恐怕不一般吧?”

濱江此時掏出手機(jī),然后翻開一個記事本一樣的文件,遞給歐若拉meta。

“上面是至少四種傳聞了。舉止親密,同在屋檐下,只不過這位指揮官似乎喜歡垂簾聽政,不喜歡和自己家的艦?zāi)镏苯咏佑|,誰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歐若拉meta此時接過手機(jī),看著上面寫的記事本事情。

見家長(朱妍),牽紅線(指殘陽給涼殤準(zhǔn)備副官身份留在敖玨身邊),囑托(玄刑力薦敖玨和涼殤這對)。

下面一條附錄說的非常傳神。

“哪里有什么清清白白的上下屬,只是都是兩張硬的不行的嘴罷了?!?/p>

此時敖玨才把手中的畫像推出來,這是敖玨通過艾米婭的描述測寫出來的形象,此時交給涼殤交給看。

或許只有涼殤才知道這個人是誰。

“我們答應(yīng)過,我們互相不去干涉對方的任何所作所為,除非對方的事情危害到了我們自己的利益,你去收集meta這個事情,我其實可以當(dāng)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xiàn)在,我在和那群家伙們的試探中發(fā)現(xiàn)了有你的消息和證據(jù),所以此時我才需要了解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當(dāng)然,我提早做出了相應(yīng)的規(guī)劃,只是我需要你這里的事情經(jīng)過,我們現(xiàn)在需要互相依靠,你我的處境是非常危險的第三方,能夠信任的,只有彼此的后背。”

敖玨此時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而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至少這一次,對方將我的行為也已經(jīng)算進(jìn)去了。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涼殤?!?/p>

???

這是這群人第二次驚訝了。

所有人帶著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敖玨,敖玨此時繼續(xù)說道。

“你們可能很好奇,為什么我突然會大老遠(yuǎn)的跑到白鷹,為什么只是談了一場所謂的交易就離開哪里,我不是應(yīng)該留在前線嗎?對不對?”

此時的敖玨才開始探討這些事情,而此時,門輕輕敲開,此時逸仙meta朝著打開門,手里拿著一份文檔。

“逸仙小姐來了,那么我們就直入正題吧。”

此時在場已經(jīng)有三位meta艦船,齊聚一堂,這簡直讓其他meta艦船看來,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三個曾經(jīng)不在一個陣營的艦?zāi)锼齻冊趍eta化后竟然能夠以非常奇妙的聯(lián)系進(jìn)入東煌共同商量戰(zhàn)術(shù)。

這讓她們非常詫異。

而接下來,敖玨把畫像交給涼殤的時候,看著這個明顯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突然顫抖了一下。

“這是,這是,大統(tǒng)領(lǐng)。為什么,為什么?是她?”

“???”

這是今天的第三次發(fā)出驚訝的聲音了,敖玨似乎并不是那么吃驚,只是微微地打開了投影儀,然后此時來給各位協(xié)商著要素。

“既然各位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話,我們就從在十字陣營的那一刻起,我們來詳細(xì)講講吧?!?/p>

從十字陣營他們?nèi)コ鲩T進(jìn)行地下秘密交易,到那一場天價拍賣會的來歷,這就是“小姐”這個名字橫空出世的時候。

她的第一個轟動性事件就是,那個幾乎招來了塞壬的天價拍賣品,嵌入心智魔方的隕石。

其次第二件事,就是拍賣會上的轟動,也就是那個核心被偷竊的事實。

這兩件事情,讓小姐這個名字開始從敖玨的一個替自己打掩護(hù)的名號,開始變成一個高深莫測的神秘組織。

什么神秘組織能夠在這些轟動性的地方出現(xiàn),并且獲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瞠目結(jié)舌之間,開始有指揮官開始有意無意的試探到敖玨這個本身就疑點多多的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從海底撈出來,這個被隱藏起來的信息本身看起來就非常的荒謬了。

即使是有梅替他的身份當(dāng)擋箭牌,但是敖玨的身份信息依舊是一個不可探查的秘密。

即使到現(xiàn)在,敖玨也沒有坦白他的身份,他只是照著他作為“小姐”的事實,開始進(jìn)行一系列的另類描述,盡量描述的像是一個人能夠達(dá)到的安排和目的。

“?。俊?br>

饒是如此,此時的幻露已經(jīng)更加震撼了,先不說正主就站在她面前,而且這個正主似乎還想要教會她們怎么去實現(xiàn)“小姐”的目的。

她的三觀在一天之內(nèi)被敖玨砸了個粉碎,她真的以為小姐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女生,或許她在后面進(jìn)行著運(yùn)籌帷幄著一群互不相關(guān)的人完成自己的宏愿。

但是似乎這些事情就是敖玨化妝成一個女孩子然后獨(dú)自一個人完成的?

這是什么妖怪?

然后我的身份其實在和那位塞壬小姐見面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徹底地揭露了身份,但是由于現(xiàn)場的混亂,這個身份從那一刻開始變味了,他們認(rèn)為小姐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是一個他們無法察覺出來的地下組織的運(yùn)轉(zhuǎn),于是他們開始試探我,于是試探的東西,就是拍賣會上的meta武器。而他正好在塞尓科手上。

“本來是本.比茨奉這位大統(tǒng)領(lǐng)之命來試探我的,而我反手和他寄人籬下的上司聯(lián)合,即德懷特米切爾先生?!?/p>

“啊?”
這次輪到歐若拉meta了,因為她此時才意識到,為什么這個家伙說是和德懷特一樣類型的瘋子。

能夠找到自己敵人的上級然后達(dá)成深度合作然后吧自己的威脅排除掉的,怎么和那個現(xiàn)在在米利下面工作的德懷特一樣,總是能夠想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辦法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我們找到了他,并且淺淺的了解了他想要的東西,他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他很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在那次談話中,他缺少他想要的‘朋友’?!?/p>

敖玨此時微微一笑,然后攤開手說道。

“于是,我將他,和威廉.哈爾西,以及馬克.昂以及塞尓科,搭上了一個平臺,給他們拉起了一個能夠聯(lián)合在一起的機(jī)會?!?/p>

“?。俊?/p>

此時的濱江開始發(fā)出了她的驚嘆之音。她也沒法想象為什么在一夜之間,他們就說德懷特是他們的這一邊的隊員,但是她依然選擇相信馬克.昂他們,畢竟他們的消息非常寶貴。

“于是,我就開始打道回府,開始對和我合作的安珂瑟絲開始抽絲剝繭地開始調(diào)查整件事的來源,其實整個事情,就是本.比茨以艾米婭的病房位置來威脅安珂瑟絲,然后以安珂瑟絲的名義對我進(jìn)行試探,他很聰明,不打算和我正面對抗,但是一個平常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病人,為什么在一夜之間,要對付我的時候,正好被發(fā)現(xiàn)呢?”

敖玨此時抽了抽煙繼續(xù)說道。

“因為很有可能,她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p>

如果此時的艾莉在這里,她可能還要發(fā)出第四聲啊,因為此時的一切似乎都在敖玨的推演中,仿佛這就是敖玨看到了命運(yùn)的臺本,他只不過是照著臺本來念接下來發(fā)生的故事情節(jié)罷了。

敖玨此時看了看此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三位,此時繼續(xù)說道。

“而接下來,就是我們的重點?!?/p>

敖玨此時瞄了一眼涼殤說道,涼殤此時似乎還在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中,她感覺她自己身上好像又被絲線纏繞起來,又是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又是那種討厭的,被人掌控生死命運(yùn)的無力感。

“艾米婭的目的,可以說是協(xié)助或者保護(hù)涼殤,或者我們說的更加詳細(xì)點,是為了幫助涼殤回收meta的大業(yè)?!?/p>

“啊?”

這個觀點一出,就連此時渾渾噩噩的涼殤一個激靈,也發(fā)出了最后的驚訝一聲。

“很簡單,艾米婭這個身份,其實很早就被她知道了,而且早就關(guān)注,不排除她也是特殊的人和塞壬的結(jié)合體,她也有可能和小涼是類似的情況,不過她的情況并不是我們想要說的重點,而是這個消息,是被本.比茨知道的,本.比茨這個人比較年輕,做什么事情性子比較急躁,雖然他非常難纏,但是做出來的謀略算不上高明,而把這個重要信息交給他,只不過順便賣我一個人情?!?/p>

敖玨繼續(xù)說道,此時逸仙開始展開她所有能夠找到的塞壬的線索和邏輯,包括到白鷹那三位塞壬的隕落一起擺出來。

“她給了我一個能夠暗中幫助的勢力罷了,因為我有預(yù)感,我又要被人推到風(fēng)口浪尖之上,而且很有可能,這一次我的行動會極大地受到限制?!?/p>

此時的各位已經(jīng)無力吐槽,而此時的敖玨在偷偷地盯著邵鶴年的一舉一動,邵鶴年的臉上似乎并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和驚訝,只是很平常地和大家伙一起思考討論問題。

敖玨并沒有多說什么,然后此時望向了涼殤。

“所以我這邊的部分已經(jīng)說完了,現(xiàn)在該各位說說你們這次行動的所見所聞, 這樣子我可能再好做出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p>

此時的敖玨已經(jīng)把他手上的情報全部攤開了出來,現(xiàn)在他作為第三方已經(jīng)開始岌岌可危,暗中的強(qiáng)敵環(huán)伺著這片領(lǐng)土,暗中的大手開始在一步一步地試探。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突然想起來為什么德懷特需要呼叫“朋友”了。

或許早就知道了一些東西,所以他需要的是盡可能從各處尋找到可能的力量,哪怕對方是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敖玨,你有想過一件事嗎?”

此時的涼殤罕見地沉默了很久,她拋出來一個問題,反而讓現(xiàn)場的氣氛更加的緊張起來。

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互相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敖玨點了點頭,說道。

“你問吧?!?/p>

“你現(xiàn)在如果可以隨時脫身,你會做嗎?”

這一番提問讓在場的各位臉上露出非常精彩的表情,別說歐若拉這個剛來的新人了,就連濱江和逸仙都是困惑的表情。

現(xiàn)在表情還能維持平靜,也只有正主和邵老頭了,邵老頭嘆了嘆氣說道。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涼殤你現(xiàn)在如果真的讓敖玨都脫離這場博弈漩渦,人類這方也好,還是你也好,手上能夠握住的東西也就少了一分,就算我個人的一點私心,我想要這個家伙留下來幫助東煌多拿一份勝算。”

涼殤嘆了嘆氣,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并不是想要去證明些什么,而是如果是我和她站在對立的兩邊,這是屬于我個人和她的對決,我并不想要敖玨卷入這場和他完全無關(guān)的爭斗之中。”

涼殤此時也想像敖玨那樣,點上一支煙,在將煙氣深吸一口氣后再悠悠然然地吐出來,或許這樣,就會減輕自己心理上的沉重和負(fù)擔(dān)吧。

這是一場飛蛾撲火式的行動,這不是什么少年意氣的熱血動漫,而是一條走上就沒有回頭路的黑暗。

敖玨此時突然釋懷地笑了笑,只是微微地抬了抬手,示意幾位給他兩一點點的私人空間。

幾個人帶著疑惑,帶著不解,只能關(guān)上會議室的門,給兩位留下絕對私人的空間。

“他們,不會在里面互訴情衷吧?”

此時的幻露猜測到,但是在一直沉默的邵鶴年此時嘆了嘆氣。

“別說是你,整個東煌上下,不管知情不知情的指揮官們,這兩什么時候結(jié)婚領(lǐng)證一直都是一個經(jīng)久不衰的話題,包括連我個人,都覺得把這涼殤交給敖玨是我和朱妍都一致認(rèn)為為數(shù)不多的共識。但是幾位小姑娘啊?!?/p>

邵鶴年此時嘆了嘆氣說道。

“涼殤有著悲慘和沉重的過去,敖玨有著更加不可言說的秘密與過往,都有著沉重的過往,并不是他能夠留下來的理由,畢竟一個能夠主動選擇和各位艦?zāi)锉3志嚯x的人,你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去揣度?!?/p>

此時,只剩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沒有想象中那種少年靦腆和少女初春的懵懂,敖玨的一聲長嘆,就好像經(jīng)歷了很久很久的老人,在面對另一個傷痕累累的人講述著故事一樣。

“你還是覺得我會離開這里?是嗎?”

涼殤此時說道,面對敖玨那依然古井不波的模樣,繼續(xù)地說道。

“跟個皇帝一樣的‘垂簾聽政’,全面禁止港區(qū)里販賣刻刀,包括和幾位姑娘們刻意保持距離,如果不是她們知道了你的底細(xì),你或許有一萬種方法能夠讓她們的記憶消除,然后偷偷的離開這里?!?/p>

她此時繼續(xù)說道,眼神中其實包含著相當(dāng)復(fù)雜的情緒,在她的世界中,或許除了朱妍和那群姑娘之外,沒有多少人能夠替她做到這一步,即使她知道手上握著的是敖玨最不能夠說出來的底牌,但是她依然覺得,自己依然還是虧欠他太多,現(xiàn)在再回頭,似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很難在彌補(bǔ)。

“包括我的記憶,其實你早就有了辦法對不對?就算是無法消除記憶,你也能夠用一系列的辦法能夠讓我對你的過往閉口不談,這些都有辦法對不對?或許幾十年后,你再次醒來,我或許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你又能變成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懵懂青年,然后再來一遍,對不對?這對你來說,或許是再輕而易舉的事情,對吧?”

敖玨此時嘆了嘆氣,再次面對著涼殤的眼睛,她的眼睛依然騙不了她,即使是在極力的掩蓋下,她本來的面目在這個千年的老妖精的面前,依然還是不難看穿,深綠色的瞳孔溫柔地望著他,然后他微微閉目,發(fā)出了一聲沉重而又悠遠(yuǎn)的嘆息。

“既然我們喜歡探討交易,不如我們來說說,你們有什么,我需要什么?!?br>

敖玨坐下,此時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放下,他不在看著涼殤的表情,而是輕輕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像是一只不耐煩的巨獸,轉(zhuǎn)了身繼續(xù)休息。

錢?似乎這個家伙十字陣營里的掏出來在賣一次也不缺,權(quán)力?行走了這么長一段時間的家伙,真的會迷戀這個東西嗎?美色?這更不可能了,這個家伙在港區(qū)連個姑娘的嘴都沒親過。還是說人脈?這個家伙建立起來的人脈也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甚至連對手他都可以聯(lián)合合作。他真的缺少這些嗎?

從敖玨到港區(qū),可能從最開始的尋找他丟失的記憶,找了一個合適的靠山去幫助他回復(fù)記憶,只是他現(xiàn)在的交易,已經(jīng)和她一樣,已經(jīng)不欠邵鶴年什么了,不欠東煌什么了,甚至不欠人類什么了。

他隨時都可以脫身,在這個他在進(jìn)去就是虧本的生意中,為什么他還要繼續(xù)做下去?

還在這里找他所謂的記憶?還是說他還要去找所謂的他記憶中在乎的人和過往?但是滄海桑田,還剩下什么?

“我不知道?!?/p>

涼殤此時嘆了一口氣,她絞盡腦汁,這個男人在她的眼中還剩下什么?情與愛從來不是拴住一個這樣的人的枷鎖。

“是我過往的枷鎖和輪回的痛苦?!?br>

敖玨終于睜開了眼,那一刻,涼殤在敖玨的眼中,看出了這個男人露出的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她想要伸手去撫摸這條巨獸有些的額頭,但是他并不在意,只是安安靜靜地享受著這為數(shù)不多的安撫。

越白凈越年輕的外貌,卻難以掩蓋這一刻的蒼老,好像一夜白頭,好像生命的一切都在一瞬間被吸干。

“你說的這些,早就是我前不知道多少年前使用過的慣用套路,用些小法術(shù)施展遺忘,制造一起特殊的意外,將所有的一切矛盾都止息于意外,然后四處逃避,以所謂的最后的龍種欺騙自己,然后損失記憶將自己封印起來,等到再次醒來之時,世事變化,等到我像一張白紙一樣重回世間,體驗生活,隨后找回記憶,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重復(fù)著過往的一切,然后開始心驚膽戰(zhàn),開始重新上述步驟,然后逃避之前,記憶再度回歸,自己又經(jīng)受一次折磨?!?/p>

敖玨陳述著他的過往,此時的他的眼中好像一口枯竭的井口,打燈向下一看,只剩下枯萎的雜草和破爛的蛛網(wǎng)。

“可笑嗎?你眼中運(yùn)籌帷幄,舉世無雙,深思熟慮的家伙只不過是一個一遍又一遍選擇性忘記的逃兵罷了,記憶只是我過往的枷鎖,是我輪回多年,依然無力擺脫與反抗的命運(yùn)?!?/p>

敖玨此時的眼睛里閃過的不是悲傷,也不是悲憫,而是另一種點點滴滴燃起來的火星。

“所以留下來,是為了向死而生。就像你一樣,只是這種被操控的無力感,你還有能夠發(fā)泄的地方和渠道,而我只能夠?qū)χ粋€完全不存在的天道,去掙脫那個自己給自己留下的繭。”

敖玨此時緩緩地站起來,此時溫柔地攬著涼殤的后背,涼殤此時好像也沒有抗拒,默認(rèn)了這個家伙的行為,因為此時,兩顆心緩緩地貼在一起,涼殤此時也嘆了嘆氣說道。

“因為從本質(zhì)上來說,你我本就是同路的人,而不是互相捏著對方的生死要害而被迫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人,也不是被所謂的情愛被牽絆住的青年?!?br>

此時的涼殤伸出她的手,有些笨拙地敖玨十指相扣,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那么敖玨先生,我可以把我的后背完全的交給你嗎?”

此時的敖玨也露出會心的一笑,然后說道。

“如果涼殤小姐愿意托付而出的話,我當(dāng)然是萬死不辭的,不過,話說回來?!?/p>

敖玨此時壞壞的笑了笑,然后撩起了涼殤的耳鬢的頭發(fā)。

“涼殤小姐還沒有談過戀愛吧,不會真的被我這個老東西拐騙了吧?”

“又不是沒有!”

涼殤這是第一次被敖玨破了防,以前都是涼殤搞得敖玨哭笑不得,今天好像還被這個老古董反將一軍了。

“只是被涼潼那個老**截胡了,又不是沒談過,你個老古董,用這套騙了多少小姑娘了?”

涼殤想要將回一軍,但是敖玨有悠悠然然地說了一句。

“哦~,但是怎么感覺比沒談過的小女孩還好騙啊。”

“你!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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