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我 (虐文)那年三十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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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惹怒了宋亞軒是這么的不好過啊?
這天夜里,喝得醉熏熏得裴槿搖搖晃晃的敲了敲裴宅的大門
早就過了12點了,傭人們都睡下了。
“給老娘開門!”
一聲,兩聲,三聲
沒有一個人理她
“給我開門???”裴槿扶著門口的大獅子,靠著它緩緩地滑下坐在地上
“老娘,嗝,賺錢來了,快給我開門!”裴槿喃喃著,“你們不是要錢嗎?我都給你們。”她說著說著,忽然神經(jīng)兮兮起來,從脖子上拽下手提包,開始翻騰著里面今晚不擇手段換來的金錢。
“裴木宇,嗝,你嫌老娘的錢是陪酒陪出來的。”裴槿坐在地上指著裴家大院門口,仿佛哥哥就在那站著一樣。
“恩?老娘一沒搶,二沒劫,錢也是自己卑躬屈膝換來的,干干凈凈,你憑什么嫌棄我?”
她想起去陪酒的第一天晚上回來,自己喝得醉熏熏得,被哥哥站在門口斥責的場景。
“你去哪了?”裴木宇沒有表情的看著她。他瞧了瞧衣衫不整的裴槿,上面沾滿了酒漬,沒靠近,都能聞著她身上的煙味。
“賺錢了。”
“賺錢賺到陪酒去了?你可真能耐?!迸崮居钜槐槌靶χ?,一遍厭惡道。
“你以為我想?我好心關心他,他讓我去陪酒。哈哈哈哈”裴槿睜開早已布滿血絲的眼,她已經(jīng)整整兩天沒睡了。爸爸不愛,哥哥不疼。自己好心關心宋亞軒還被倒打一耙,調(diào)到了公關部。
憶后,不知怎的,她睡過去了。
“小槿?小槿?起床啦??”
她不知道是誰在叫她,那個溫柔熟悉的聲音,她好久都沒聽到了。
她努力的想睜開眼睛,看看,瞧瞧TA到底是誰。
“雨...雨詩姐?”宿醉的裴槿口有些干渴,嗓子啞啞的。
‘哎,是我。”
宋雨詩有點想哭,她看到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裴槿這么小心翼翼地叫她的名字。
跟小時候被欺負了一樣。
宋雨詩背對著裴槿擦了眼角的眼淚,清了清嗓子,然后遞給了她一杯水
“喝一杯水,你嗓子太干了?!?/p>
她看著裴槿懂事的讓人心疼的樣子,她一個沒忍住,淚珠落到了床單上,霎時間暈展開來。
“雨詩姐,我沒事?!迸衢扔悬c慌亂。
腦子里想想出安慰她的話,卻發(fā)現(xiàn)下意識想的都是敬酒詞。
“沒事,姐沒事,起來洗漱,下樓吃飯吧?!庇暝娊悴林蹨I,端著杯子出去了。
出去后的宋雨詩腦子亂亂的。要不是昨天她回家路過裴宅,碰巧看到這一幕,這丫頭肯定又要睡在馬路上了。
她忍著淚,把她拖到自己家的。
她不知道這丫頭在干什么,在哪里上班。
這丫頭根本不會喝酒???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變了!”宋雨詩有些懊惱。氣的把盤子一甩。
“喂,詩詩?”
“裴木宇,你昨天為什么沒給小槿開門?!彼斡暝妴≈ぷ釉陉柵_上打電話。
那頭沉默了,宋雨詩攥緊了拳頭。
“她是你妹,你就這么對她的?”她哽咽了,她不明白,同是女人,為什么裴槿如此可憐。
“我知道你恨她。她不比從前了,她已經(jīng)沒了亞軒的關心?!?/p>
“我們家的事,你少管吧?!迸崮居畹脑捵屗械绞?。她沒說話,沉默著把電話掛了。
“雨詩姐?”
宋雨詩聽到臥室的動靜后,慌亂的去擦眼角的淚珠。深呼吸了一口氣,換上甜美的笑容后,轉(zhuǎn)身笑道
“餐桌有吃的,吃吧?!?/p>
“樂樂,起床了?!彼蝸嗆幭褚酝菢?,圍著圍裙,進到趙樂樂的臥室,趴在她的床邊柔聲的喊道。
“等一下,再讓我睡一會好不好?”趙樂樂揉揉眼睛。
“好?!彼蝸嗆幍皖^吻了吻趙樂樂,替她掖了掖被角,轉(zhuǎn)身輕手輕腳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