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紅海軍政委轉生成為碧藍航線指揮官這件事

序
“給我滾出去!”一聲怒吼從房間直傳到樓道。
“老大爺,這個價格夠高了!”
“滾!不要拿錢來侮辱我!”那吼聲來自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那老人的牙已經(jīng)沒剩幾顆,滿臉都是老人斑,胳膊也只能舉在半空憤怒但揮不動,與他老態(tài)龍鐘的樣貌相反的是,那老人的眼睛,那眼神堅毅又明亮,就好像一顆閃耀的紅星,他的聲音渾厚有力,就想一頭年老的雄獅,不復往日但依然威嚴。
“您都窮成這樣了?!彼媲笆莾蓚€穿著阿迪套的年輕人:“這些東西能給您交電費嗎?您不知道,現(xiàn)在市面上有多少人愿意出錢賣您的勛章,帶著證書的更貴?!?/p>
“你做夢!”那老人怒吼著從椅子上站起:“這勛章都是我跟法西斯畜生搏斗后的來的,我就算餓死在屋里也不會賣出去!”他拿起靠在椅子上的拐杖:“我們曾經(jīng)很強大,我曾經(jīng)與我的戰(zhàn)友在一個戰(zhàn)壕里保衛(wèi)莫斯科!白俄羅斯人、烏克蘭人、猶太人、吉普賽人我們都在一起,是你們這些眼睛里只有錢的混蛋!你們這些被資本主義洗腦的豬毀了我們的聯(lián)盟,現(xiàn)在又想來用錢買走我的勛章!你們做夢!”那老人揮起手里的拐杖打向面前的年輕人,好在他力氣不足,那兩個年輕人只感覺被碰了一下。
“你個老頑固,你還活在過去呢,時代變了,現(xiàn)在大家都認為有錢賺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守著你一文不值的信仰餓死吧!”那兩個上門收購勛章的年輕人甩門而去。
而那個老人對著樓道大罵幾句后,便關上了們拄著拐杖回到了屋內(nèi),那屋子里除了充滿年代感的海報和一墻的老照片外幾乎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書架,里面有慢慢的書和老人珍藏的勛章。
老人從椅子后拿出半瓶伏特加扭開了瓶蓋,一邊喝著,一邊看向那書架。
二級衛(wèi)國勛章、保衛(wèi)莫斯科獎章、紅旗勛章、勞動紅旗勛章、戰(zhàn)勝日本獎章......
老人搖搖頭,就想那些年輕人說的,賣掉這些勛章就能換來錢,但他絕對不會向錢屈服。
他坐會椅子上,灌了一口手里的酒瓶,慢慢閉上眼回憶起他曾經(jīng)年輕的日子,那個只屬于他這樣人的光榮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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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人感覺一絲異樣。
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陰冷的家中居然出現(xiàn)了晃眼的陽光.......不,這不是自己家......
這是一間辦公室,他正坐在一張辦公長桌后,屋子里暖洋洋的,不像他的房子因為交不起暖費而寒冷又充滿霉味;地面上鋪著柔軟的紅色地毯,而不是帶著黑色霉菌的吱嘎作響的地板,頭頂有一臺華麗的吊燈,而不是因為交不起電費而熄滅的白熾燈泡;辦公桌前還擺著沙發(fā)和茶幾而不是吱嘎作響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塌的椅子。
就在他還沒緩過神的時候,面前一閃雙開的木門被推開,只見一位白發(fā)的女仆推著餐車走入辦公室。
“午餐時間到了,主人?!蹦桥蛯⒉蛙囃频睫k公桌前隨后輕車熟路地開始整理桌面,拜訪餐具,直到她看見正被自己照顧的人正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
“怎么?上面的人沒有和您說明么?”那女仆向后兩步,瀟灑地提起自己的裙角微微彎腰:“從今日起我就是您的秘書艦兼照顧生活起居的女仆,貝爾法斯特,有需要的話請隨意吩咐?!必悹柗ㄋ固靥痤^,發(fā)現(xiàn)面前人的經(jīng)驗沒有絲毫從臉上褪去的意思。
“您難道不會說話嗎?”
“請.....給我一面鏡子?!?/p>
雖然不知道這個時候要鏡子干嘛,但作為女仆的貝爾法斯特總是準備著各種可能用得到的東西,當然也包括隨身攜帶鏡子。
老人接過女仆手里的鏡子,然后,他的表情更加驚訝,鏡子里的人他無比屬性,是他自己,只不過,是70年前的自己..........
他匆忙站起身,拉開身后只漏出一條縫隙的窗簾看向窗外,他看到了他最熟悉的東西——軍港。
“主人?”貝爾法斯特顯然不清楚這個新來的指揮官在搞什么名堂。
“首先。”指揮官開口:“不要叫我主人,可以叫我同志。”
“哎?”這下反倒是輪到貝爾法斯特驚訝地眨眨眼睛。
“其次......給我拿一點醒酒藥.......謝謝。”說著這位不明情況的指揮官伸手用大拇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該喝那么多伏特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