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山為王】你是我的心安23:

★一個兄弟情深的故事
★戰(zhàn)山為王,雙A,abo
★紅茶贊贊&奶糖啵啵
★全私設勿上升,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那就都是命了
★本章精彩:相信我,大結局是he?。?!是輕虐!?。∮刑?,很甜!?。?/p>
(相信我,不會太虐)
★進來的話留個三聯再走唄

王一博被帶回了王家,王玲艾看著他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后轉身去吩咐其他的事情了,王一博坐在臥室的床上,慢慢的抱緊了自己。
肖戰(zhàn)也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外面的月光發(fā)呆,顧魏的話不停的在他腦海中回蕩,茶幾上放著王一博的報告單,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始終是顧魏的那句話:“肖戰(zhàn),我聽高霖說了你們倆的事兒,我可以以一個醫(yī)生的角度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有一天放棄了他,代價可能是他的命?!?/p>
他清楚的知道顧魏說的不會是假話,他們沒有退路了……
王父王母忌日這天,天上下著朦朦的細雨,王玲艾帶著王一博去了南山公墓,王一博沉默的跟在王玲艾的身后,不遠處的肖戰(zhàn)撐著一把黑傘,遠遠的看著正拾階而上的王一博。
王一博沉默的站在墓前,看著墓碑上的人名和照片,王玲艾彎腰將花放在墓前:“大哥,大嫂,我和一博來看你們了?!?/p>
撲通一聲,王一博跪在了墓前,將花放在了墓前,抬頭看著墓碑沒忍住,落了淚:“爸,媽。”
“大哥,大嫂,你們放心,一博很好,有我照顧著,你們放心吧。”王玲艾說完之后看向了王一博:“你在這里陪大哥大嫂說說話,我去那邊?!?/p>
王一博點了點頭看著王玲艾走向了另一座不遠的墓碑,以往他并不知道那里是誰,為什么王玲艾要去看,如今知道了,墓碑上的便是王玲艾曾經的丈夫,和她未出世的孩子。
他看著王玲艾靠著墓碑絮絮叨叨,心里更加的心酸,轉身看著父母,伸手拂去了墓碑的雨痕,保鏢為他打著傘沒有說話,任由王一博一人默默消化。
肖戰(zhàn)看著眼前的一幕,半響后,轉身離開了。他是局外人,也是局中人,但無論是什么身份,此刻的他出現在這里有些突兀。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一博聽見了耳邊的高跟鞋的聲音,王玲艾已經走了過來,她的面容寧靜,有哭過的痕跡。她伸手扶著王一博:“起來吧,我們該回去了。”
王一博借著她的手站起來,因為跪的有些久,腿有些僵,幸好有王玲艾扶著才沒有摔倒。姑侄二人沿著臺階離開了那里,坐上車后王一博靠著椅背望著窗外發(fā)著呆,王玲艾關上了車門,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她要是活著,今年……應該也就比你小一歲?!?/p>
他回頭看了一眼王玲艾沒說話,王玲艾也難得的沒沉默,繼續(xù)開口:“一個女孩子,說不定和你一樣,喜歡唱歌,喜歡跳舞??赡軙莻€,可愛的omega?!?/p>
“媽……”
“一博。”王玲艾看向王一博:“非得是他嗎?必須是他嗎?你喜歡誰,愛誰,按道理我不該管你。雖然你喊我一聲媽,可你終究,是大哥大嫂的兒子。身為姑姑,我也不該管你太多??墒菫槭裁词切?zhàn),為什么一定要是肖戰(zhàn),為什么?”
王一博看著面容有些扭曲的王玲艾,心口一陣陣的難受:“我……”
“我也知道錯不在肖戰(zhàn),可是一博,四條人命啊。你年紀小,出事兒的時候什么都不記得,可我記得清楚,四條人命,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都像一場噩夢一樣纏著我,二十三年了,忘不掉,也沒辦法忘掉?!?/p>
王一博難受的捂著心臟轉身背對著王玲艾,他不知道怎么去和王玲艾對話,他狠狠的抓著胸前的衣服,眼淚從眼眶中流出來,從他的臉上滑過,濕了衣襟。
王玲艾也沉默了,她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車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兩個人誰也沒說話。
那天之后,王一博雖然回了劇組,但是身邊卻多了兩個保鏢,那是王玲艾派來的人,名義上是保護,其實是監(jiān)視,手機也被王玲艾監(jiān)視,他不能聯系肖戰(zhàn),肖戰(zhàn)也沒有聯系他,他看著黑屏的手機失望再次蔓延了心扉,肖戰(zhàn)在做什么,為什么不主動聯系他?
而肖戰(zhàn),靠在醫(yī)院的墻上心力交瘁,他看向一旁的手術室亮起的紅燈,眼眸里全是后怕和擔憂。
就在今天,他還是回家轉了一圈,看著百荷的房間開著燈他照例等了許久,正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砹饲宕嗟捻懧暎坪跏谴蚍耸裁?,他心頭一緊什么也顧不得,打開了門朝著百荷的臥室跑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讓他慌了起來,百荷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身邊是打碎的水杯,水撒了一地,他走過去扶起百荷喊了許久百荷都不應答,他害怕了,顫抖著手撥通了醫(yī)院的電話,看著百荷被推入手術室他的手都在抖。他不敢相信自己要是就這么走了,百荷怎么辦,誰會救救百荷。
手術室的紅燈未滅,肖戰(zhàn)慌的不行,甚至連手機響了都沒有聽見。艱難的熬過去了好久,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他動了動僵硬的手腳走了過去。
“哪位是家屬。”
“醫(yī)生,我。”
“你是?”
“我是她兒子?!?/p>
“你是兒子怎么沒發(fā)現她平時的異常呢?要是早點發(fā)現,還不會有這么嚴重?!?/p>
護士的話讓肖戰(zhàn)很是自責,他低著頭不知道說什么,護士也沒有多為難他,翻開了病歷本:“病人的腦部有腫瘤,不過還好是良性,只要做了手術好好養(yǎng)著就可以了,這是手術協議書,你簽一下?!?/p>
“好的。”肖戰(zhàn)抖著手在手術通知書上簽了字,護士拿著手術通知書又走了進去。
一個晚上,肖戰(zhàn)都守在手術室外,直到百荷做完手術被推回重癥監(jiān)護室,他聽著醫(yī)生的囑托,換了衣服走進重癥監(jiān)護室,看著還在昏睡的百荷,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低聲喊了一聲媽。
百荷沒有回應,整個房間都是機器工作的聲音,肖戰(zhàn)趴在床邊,枕著百荷的手,一夜之間,竟是滄桑了許多,看不見素日里的模樣。沒有人比肖戰(zhàn)更清楚,這一晚……到底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