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作品中的華夏史(十)——滿門忠烈楊家將

趙匡胤沒有將皇位傳給兒子,而是傳給了弟弟趙光義,即宋太宗。據(jù)說,兩人的母親杜太后臨終前,與趙匡胤等人立下“金匱之盟”。
當(dāng)年后周世宗柴榮將皇位傳給幼子,才讓趙匡胤有機會陳橋兵變。杜太后總結(jié)前朝的經(jīng)驗教訓(xùn),定下本朝初年“兄終弟及”的皇位繼承順序:趙匡胤死后,由二弟趙光義即位,然后再由三弟趙廷美繼承,兄弟們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再傳給趙匡胤的兒子趙德芳。
趙匡胤死前賜兒子趙德芳“上打昏君,下打讒臣”的黃金锏,意圖制衡兄弟。

又一說,趙光義繼位后,太祖的皇后帶兒子趙德芳朝堂罵殿。不得已,太宗趙光義賜皇嫂尚方寶劍一把,封侄子趙德芳為“八賢王”。
而八賢王在楊家將、呼家將,以及開封府包拯的故事中,都起到具足輕重的作用。

趙光義臨死前,傳位給了自己的兒子,破壞了盟約。三弟趙廷美與子孫,一直認(rèn)為太宗一支偷了自家的皇位。宋朝短打公案類評書《三俠五義》中,趙廷美得兒子襄陽王趙爵就謀反,被包龍圖所剿滅。
一、斧聲燭影
也稱燭影斧聲,宋太祖趙匡胤大病,某日夜間單獨召見晉王趙光義,屋內(nèi)只有兄弟二人。屋外從蠟燭光映射出的影子,看到趙光義突然離席,躲避著什么。聽到宋太祖用柱斧戳地,怒斥道“你做的好事”。當(dāng)夜,太祖駕崩,趙光義繼位,成為宋太宗。

二、呼楊歸宋
評書界有“金呼銀楊”一說,故事中呼楊兩家關(guān)系密切,所謂“呼不離楊,楊中有呼”。呼家將的老祖呼延贊得故事,就出自古本《楊家將全傳》的開頭部分,由其引出楊家將。
太祖趙匡胤臨終前提醒趙光義,滅北漢必用還在占山為王的猛將呼延贊。太宗繼位,調(diào)呼延贊進京聽用。呼延贊告別山寨的把兄弟,帶妻子金頭馬氏入京。

潘仁美與呼延贊有殺子之仇,借口先皇留下法例“山賊被召入朝,要先打一百殺威棒”。呼延贊被打的皮開肉綻,回家后一頭栽倒。原來潘仁美命人在棍子上下了毒,多虧高人相助救了呼延贊一命。金頭馬氏勸丈夫先回山寨,此地人生地不熟,無依無靠,早晚還會被潘仁美算計。
兩人趕回山寨,其叔父耿忠得知兄弟被人陷害,帶嘍啰兵圍了懷州城,告知守城將領(lǐng)將不必驚慌,他們只是請其將呼延贊的冤屈稟報給皇上知曉。
太宗查明此事,聽取八賢王的建議,命潘仁美去山寨請回呼延贊。有了八賢王等人的保護,此后潘仁美多次想害呼延贊都落了空。

太宗討伐北漢,呼延贊做先鋒,一路過關(guān)斬將,攻城略地。北漢向“父國”大遼求援,呼延贊帶兵擊退大遼兵將。不得已,北漢再次請出楊家將。
大宋一邊使用反間計,派人賄賂北漢權(quán)臣,挑撥其與楊家的關(guān)系。果然其頻頻向北漢主劉鈞進獻讒言。另一邊,又派人去說服、招降楊家將。雙管齊下,北漢自毀長城,楊令公率領(lǐng)楊家將歸宋,北漢滅亡。

趙宋王朝一統(tǒng)中原,結(jié)束了唐末開始的亂世,與北方大遼國對峙。楊家將也開啟了“十代保宋”可歌可泣的故事。
楊家將正統(tǒng)的故事是從楊老令公歸順大宋后才開始的,之前火山王楊袞與老“七郎八虎”時代都是前傳性質(zhì)的內(nèi)容。下面給以田連元先生的電視評書《楊家將》為藍本,介紹一下大宋朝楊家將的故事。

三、金沙灘雙龍會
北漢已滅,為了奪回燕云十六州與遼軍開戰(zhàn)。宋太宗御駕親征,呼延贊、楊繼業(yè)、高懷德等眾將,與大遼耶律休哥等人大戰(zhàn)。
幽州之戰(zhàn),宋軍敗北,太宗被敵將追殺,多虧六郎楊延輝、七郎楊延嗣保駕,才全身而退。涿州之戰(zhàn),高懷亮戰(zhàn)死,老駙馬高懷德被逼自刎,呼延贊多次沖殺才保曹彬、潘仁美等突出重圍。宋軍慘??!

宋太宗命人在天齊廟前設(shè)下擂臺,挑選良將做先鋒官,潘仁美之子潘豹勢在必得。潘仁美討得圣旨,不許各王爺家的子孫打擂。楊令公知道此事,不許楊家兒郎出門惹事。但楊七郎偷跑出去,登上擂臺,一言不合,就把潘豹給劈了。
潘楊兩家結(jié)下仇怨,潘仁美上奏皇帝為其做主,宋太宗下令將楊七郎斬首。楊家眾人求情,被一起扭送法場。王老丞相、八賢王,以及呼高鄭曹等十大王爺皆上殿求情,這才赦免其罪。

宋太宗再次親征遼國,楊家父子為前部先鋒,潘仁美中軍保駕,呼延贊在后接應(yīng)、供應(yīng)糧草。太宗中計被困幽州城內(nèi),鐵鞭王呼延贊殺出重圍,向楊家將求救。楊七郎帶兵前來解圍,潘仁美從中作梗,迫使七郎幽州城外力殺四門。多虧了楊家大軍趕到,救下了力竭的楊七郎,解了幽州困局。
遼國蕭太后親臨幽州,見楊家將勇猛異常,遼將無人是其對手。于是定下一條毒計,在金沙灘擺下鴻門宴,邀宋太宗、八賢王等前來議和,美其名曰“雙龍會”。

金刀楊繼業(yè)深知“宴無好宴、會無好會”,勸太宗不要涉險。讓楊大郎假扮太宗皇帝、楊二郎裝作八賢王,自己帶領(lǐng)“七郎八虎”去赴會。
遼國蕭太后也沒參會,由天慶王耶律尚代替。席間遼國突然發(fā)難,雙方血戰(zhàn),楊大郎用袖箭射死天慶王。
金沙灘一戰(zhàn):大郎楊延平替主把命喪;二郎楊延定無力而陣亡;三郎楊延光馬踏入泥漿;四郎楊延輝、八郎楊延順失落在遼邦;五郎楊延德一怒當(dāng)和尚;七郎楊延嗣亂箭透心涼,六郎楊延昭只身見高堂。老令公楊繼業(yè)被困雙狼山,撞死李陵碑。

據(jù)說此次征遼出征前,曾有位自稱“鬼谷子”的道長到天波府中勸說老令公不要去。一則皇命難違,二則為報皇恩,精忠報國,老令公必須去。無奈之下,道長留下六個字“七子去,六子回”。老令公上前探問哪個兒子將會戰(zhàn)死沙場?天機不可泄露,道長飄然離去。

金沙灘戰(zhàn)役是楊家將為國盡忠的著名戰(zhàn)役,大郎、二郎、三郎當(dāng)場戰(zhàn)死,四郎、八郎(養(yǎng)子王順)被遼國所俘,被兩個公主招為駙馬 。五郎力竭昏厥過去,被高人所救。醒來已物是人非,最終看破紅塵,到五臺山出家。
六郎、七郎保著父親一起邊殺邊退,但難逃遼軍追捕。楊七郎受父命,殺出重圍,去找潘仁美搬救兵。潘仁美把楊七郎灌醉,將其亂箭穿身。等不來援兵,楊令公與六郎死戰(zhàn)兩狼山,但被殺散。最后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老令公不愿受辱,撞死李陵碑。
楊六郎逃出生天,暗地里回京,去告御狀。正應(yīng)了偈語“七子去,六子回”——七個兒子去,只有第六個兒子回來了。
此外,有的書中提到呼延贊押送糧草歸來,向潘仁美詢問前來求救的楊七郎。潘仁美將其迷倒在地,大卸八塊后,拋尸荒野。這應(yīng)了前文中,呼延贊出世時,槍挑潘仁美的兒子后,一直被其算計。此番,潘仁美為兩個兒子報了仇。
四、計擒潘仁美
誰知潘仁美惡人先告狀,誣陷楊家將通敵,致使宋軍大敗。宋太宗大怒,下令捉拿楊家將問罪。
楊六郎潛回京城,找到八賢王趙德芳,將前線的真實情況全部告之。八賢王找來高王爺(高君保)、鄭王爺(鄭印)等忠臣,誓要為國除奸。
幾位王爺直接找皇帝告御狀,面對雙方說辭宋太宗不知誰對誰錯。但潘仁美在外率領(lǐng)大軍,恐其有變,不敢貿(mào)然將其抓回來,與楊六郎當(dāng)庭對峙。

呼延贊的兒子呼延丕顯年僅十二歲,他自告奮勇去前線誆潘仁美回朝打官司。但潘仁美乃是當(dāng)朝國丈、掌朝太師、兵馬大元帥,自己身無功名,名不正言不順。于是呼延丕顯向宋太宗討了靠山王、敬山王兩個王位,又討了兩道圣旨,一道是密旨,下邊庭抓潘仁美;另一道是當(dāng)著眾臣宣布封他為奉旨?xì)J差,到邊庭犒勞三軍。一切商討完了,呼延丕顯還不忘提醒皇帝要對潘仁美的女兒西宮娘娘保密。
呼延丕顯開始點御林兵。年輕力壯的一概不要,最終,呼延丕顯只挑了五百個老弱。就這樣,呼延丕顯帶著人,帶著禮物下了邊關(guān)。

潘仁美卻是虧心事做多了,一直害怕朝廷派人抓他,處處提防。呼延丕顯機敏過人,當(dāng)面喊潘伯父,又是說呼楊兩家不合,還要認(rèn)潘仁美做干爹。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潘仁美看他年幼,又會來事,逐漸放下了戒心。
呼延丕顯誆騙潘仁美,需要借帥印調(diào)動軍士,來犒勞三軍。潘仁美中計。帥印到手,呼延丕顯臉一沉,命令左右拿下潘仁美。并請出第二道圣旨。眾將官皆不敢言,違令者斬。呼延丕顯智取潘仁美,將其帶回京城。
五、假設(shè)陰司,夜審潘仁美
潘仁美被帶回京城與楊六郎對峙,仗著女兒西宮娘娘潘妃,在皇帝面前十分受寵。他拒不認(rèn)罪,反而誣陷楊家將通敵。
雙方各執(zhí)一詞,太宗派吏部天官劉天祥審理此案。但劉與潘關(guān)系密切,又收受潘妃的賄賂,于是偏袒潘仁美。八賢王查出其貪贓枉法的罪證,使用御賜黃金锏將其打死。此后,朝堂上沒人敢接此案。

眾人素聞七品縣令寇準(zhǔn),能審葫蘆、問黃瓜、打城隍、拷地瓜,斷案如神。又乃偏遠(yuǎn)地區(qū)小官,與朝中要臣無甚瓜葛,官司雙方都同意調(diào)起入京審理潘楊要案。
寇準(zhǔn)入朝,宋太宗話里有話,叮囑其要一碗水端平。潘妃先是暗地里賄賂寇準(zhǔn),后又聽審時大鬧公堂。自己撕毀鳳冠霞帔,誣陷寇準(zhǔn)打她?;实圩凡榇耸拢?dāng)日同在公堂的八賢王、高王、鄭王為寇準(zhǔn)作證,又搬出此前潘妃行賄的證物?;实鄄辉倨?,下令再次審問,但不準(zhǔn)打罵,不準(zhǔn)動刑。

寇準(zhǔn)回去后不再審問潘仁美,讓牢頭好好伺候他,并放出風(fēng)去,說自己的官都丟了。
幾天后,牢頭請潘仁美喝酒,把他灌醉。半夜,潘仁美酒醒,卻發(fā)現(xiàn)陰風(fēng)大起,蠟燭突然躥起一尺高,又忽然變成豆粒大的藍火苗。鐵門又突開出現(xiàn)青面獠牙的大小二鬼。這兩個鬼手拿狼牙棒,提起潘仁美扔出四五尺遠(yuǎn)。潘仁美還不信有鬼,看看是不是靈魂出竅,卻發(fā)現(xiàn)床上真的還有一個衣服、頭發(fā)和自己一樣的人。這下,潘仁美終于信了。
兩個鬼押著潘仁美一路進了酆都城。在路上諸鬼現(xiàn)身,又見到老令公,一直走到一個屋子,兩邊寫有對聯(lián),上聯(lián)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下聯(lián)配“早報晚報早晚必報”,橫批是“正來抓你”。這正是閻羅殿,潘仁美往里面一看是七十二司,無數(shù)小鬼正在給犯人動刑。

進入閻羅殿,正值閻羅升殿。大殿正當(dāng)中坐著五殿閻羅,身后坐著酆都大帝,閻羅身旁是懷抱生死簿的判官,牛頭馬面侍立兩旁,旁邊站有無數(shù)小鬼,有的在燒油鍋,有的在推磨。閻羅正在審案,一個貪官直接被扔進油鍋,一個惡婦被鋸成兩段。緊接著就是楊老令公狀告潘仁美,萬箭穿心的楊七郎向閻羅王闡述其罪行。
陽世三間,為非作歹皆由你;陰曹地府,古往今來饒過誰!
在陰間潘仁美還是不招,閻君當(dāng)即吩咐把他挑進油鍋。判官卻及時攔住,說潘仁美陽壽未盡,還有二十年的洪福。潘仁美聽得真真切切,忙問有什么洪福。判官說他還有二十年帝王之位,現(xiàn)在招了還能回去,不招惹怒閻君就再也回不去了。潘仁美還不放心,問陰間招認(rèn)陽間知道嗎。等明確不知道后,潘仁美終于招認(rèn)了全部實情。等畫押時,潘仁美還留了個心眼,一看使用的是陰曹使用的鋼筆鐵硯,終于確認(rèn)是陰間了,就畫押了。

這都是寇準(zhǔn)精心設(shè)計的一出戲。等潘仁美畫押之后,所有人才露出真容。滿堂皆是陽間之人,哪來的陰司審案?
潘楊之案至此澄清,潘仁美伏法。宋太宗昏庸,偏向其老丈人,又有他的愛妃攪鬧,只是把潘仁美充軍發(fā)配。
楊六郎埋伏在充軍必經(jīng)之路黑松林,半路截殺潘仁美,私下報的大仇。當(dāng)然,報仇期間發(fā)現(xiàn)徇私舞弊之事,即用其他囚犯替代潘仁美發(fā)配的事情,就不一一細(xì)說了。

楊六郎殺了仇人潘仁美一家,宋太宗要治其罪。多虧了朝內(nèi)忠良保本,才改為充軍發(fā)配。
【對應(yīng)影視作品】
楊家將
1991年山西臺制作了此劇,雖然無知名演員,流傳度也不高。但卻是最貼合楊家將傳說的版本。金沙灘雙龍會、寇天官計審潘仁美、大破天門陣等經(jīng)典情節(jié),應(yīng)有盡有。
本劇悲劇氣氛濃重,主題曲《千年悲歌》更像是獻給楊家滿門忠烈的一曲悲歌。

楊家將
1985年TVB臺慶版本,演員陣容十分強大。TVBt通過藝員培訓(xùn)班、港姐選美,招攬了大批影視明星,幾乎都在此劇中露臉。短短六集電視劇,星光璀璨,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本劇更具神魔版的楊家將傳說改變而成,除了最后大破天門陣時,強行抹去了楊宗保、穆桂英等楊家第三代,其他都十分符合評書話本。

話說,趙光義“燭影斧聲”害死大哥趙匡胤,罔顧人倫、篡權(quán)奪位。宋太祖的冤魂直上天庭去告御狀。玉帝得知后大怒,派赤須龍母(遼國蕭太后)下凡助遼擾亂宋室。但大宋天數(shù)未盡,玉帝又派天鵬神(楊繼業(yè))、天機星(寇準(zhǔn))、文曲星(包拯 )下凡助宋。
玉帝這種前后矛盾的處置方式,八仙中呂洞賓頗為不滿。針對赤須龍母與天鵬神等哪方會勝,他跟師傅漢鐘離爭論起來。漢鐘離篤定天鵬神一方必然勝出,呂洞賓不服,暗地里派兩名天兵(蕭天佐、蕭天佑)下凡協(xié)助赤須龍母。

天鵬神化作大鵬鳥下凡時,為了躲避獵人射來的冷箭,猛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撞向山峰。其利爪將一只修行千年的山鼠精抓傷,差點要了其性命。山鼠精氣不過,與其打了起來。觀音大士正巧路過,分開兩人,試圖化解。天鵬神有要事在身不敢耽擱,先走一步。山鼠精寧可不要千年道行,也執(zhí)意要報仇,于是也下了凡。?

天鵬神下凡成了楊繼業(yè),山鼠精轉(zhuǎn)世做了潘仁美。潘楊兩家之間的冤仇,早已結(jié)下。楊七郎打死潘豹,凡間此世又結(jié)了新怨。
楊七郎本是雷神下凡,前來輔宋抗遼。金沙灘一戰(zhàn),七郎到潘仁美大營請求出兵相救,被潘仁美用藥迷倒,綁在高桿上,命弓箭手射殺于他,但弓箭卻無法傷其分毫。
原來楊七郎有“瞪眼定”的法術(shù),凡是目之所及的地方,射來箭皆不能傷自己。突然天上一道雷電閃過,傳來“時辰已到,雷神歸為”的聲音。
潘仁美這才明白,他親手割破楊七郎的頭皮,撕扯下一塊遮擋住其眼睛。再次下令射箭,可憐七郎身中一百零三箭,氣絕而亡。

潘仁美害死楊家滿門,天機星寇準(zhǔn)查明真相,判其充軍,楊六郎私下將其截殺?;实郾疽獙⑵鋽貧ⅲ赀|國出兵,楊六郎戴罪之身,趕赴前線,卻身陷天門陣中。
原來呂洞賓趁太上老君不在洞府,偷出四把誅仙劍,為遼國擺下天門陣。漢鐘離則帶領(lǐng)楊家兒郎破陣。漢鐘離乃是神仙,自己可戰(zhàn)一把誅仙劍。佘老太君龍頭拐杖,可以對付一把。又從五臺山請來楊五郎,他手中降龍木的齊眉棍可以一戰(zhàn)。楊八妹潛入遼國,在成為遼國駙馬的四哥楊延輝幫助下,偷回父親的金刀,憑借金刀可戰(zhàn)誅仙劍。
大家從四門殺入,大破天門陣,救出楊六郎。呂洞賓被師傅漢鐘離押回仙界。遼軍敗回北國。楊家將大勝還朝。
寇老西兒
1997年,葛優(yōu)、陳道明等人出演了輕喜劇《寇老西兒》。本劇中主要講述的就是寇準(zhǔn)審理潘楊兩家之案,以及后面識破楊六郎假死,逼其現(xiàn)身,掛帥抗擊遼軍的故事。
本劇是跟風(fēng)“宰相劉羅鍋”之作,但故事內(nèi)容與制作上比較粗糙,不算上品。白白浪費了一眾的好演員。

楊家將前兩代保大宋的故事已經(jīng)講完,后續(xù)楊門女將的故事將在下一篇文中再給大家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