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選“國寶”的“脂評本”竟是陶洙偽造的假古籍?
2019-06-07 21:28·廣百宋齋
“年度深度報道”:胡適開啟新紅學百年騙局(筆跡篇上)
入選“國寶”的“脂評本”竟是陶洙偽造的假古籍?
——陳林認為筆跡鑒定證明包括“甲戌本”、“己卯本”和“庚辰本”在內的全部所謂“紅樓夢古抄本”都是陶洙親筆偽造
本報訊?陳林認為,小說正文無圖的“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新繪的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這足以證明小說正文第8回出現(xiàn)“仿畫”或“簡化”版“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的各種《紅樓夢》刊印本以及“脂硯齋評本”《石頭記》手抄本都是近人偽造的假古籍。陳林又提出,通過筆跡鑒定,可以證明全部“脂評本”都是陶洙(1878年—1961年?)親筆偽造的假古籍。
(小標題)紅學界確認陶洙的筆跡
陳林認為,陶洙與多種“脂評本”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前后的陸續(xù)出現(xiàn)及高價販賣關系密切,具有親筆偽造“脂評本”的重大嫌疑,因此找出陶洙的親筆筆跡對比“脂評本”就能解決懸疑。
按陳林的說法,紅學界已經公開確認的屬于陶洙親筆筆跡的證據(jù)材料主要有兩種:
(1)“脂評本”之一“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及朱筆批語。陶洙在“己卯本”卷首附錄的親筆“題記”中明確承認,這10回正文及朱筆批語是他根據(jù)“庚辰本”“抄補”的。
(2)北京師范大學圖書館所藏的一部《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以下簡稱“北師大藏本”),正文由陶洙親筆抄錄,大量批語由周紹良抄錄,陳林認為少量朱筆批語由陶洙親筆抄錄。周紹良生前曾說:“陶洙的字我是一看就能認出的?!标惲謸?jù)此認為陶洙的筆跡具有鮮明的個人特點。
這部“北師大藏本”于1957年以當時240元的高價賣給了北師大圖書館。陶洙的孫女、北海幼兒園主任陶揚承認,她哥哥告訴她,“那本書的確是我爺爺抄的”。張俊、曹立波、楊健等人聯(lián)合撰文稱,他們拿“北師大藏本”對比國家圖書館所藏的“己卯本”原件上陶洙所抄的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及朱筆批語,確認兩者字跡“幾乎一致”。馮其庸完全確認“北師大藏本”上陶洙的筆跡與陶洙在“己卯本”上“補錄”的字跡“真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2003年10月,北京圖書館出版社出版了全本“己卯本”的“高清照相本”,其中包括了陶洙的筆跡。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曾影印出版了“己卯本”,但在馮其庸的主持下,當時的影印本將確認為陶洙“抄補”的正文和批語全部未予影印。陳林就是拿“己卯本”的“高清照相本”來對比“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的筆跡。
(小標題)陶洙筆跡跟“庚辰本”完全一致?
據(jù)陳林介紹,筆跡鑒定的核心原則和方法就是比較“特殊筆劃”和“特殊結構”。陳林稱,馮其庸曾撰文認為“庚辰、己卯兩本有部分書頁筆跡相同”,其鑒定方法就是比較兩筆字的“特殊筆劃”和“特殊結構”。馮其庸認為“庚辰本”的抄手“一共大概有五至七人左右”,而吳世昌早在1963年就認定“庚辰本”和“己卯本”“字跡完全相同,出于一人之手”,陳林因此認為吳世昌也是從“特殊筆劃”和“特殊結構”這兩個方面進行考察論證的。
陳林稱,2008年7月,他得到了“己卯本”“高清照相本”的圖片資料,將陶洙“抄補”的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正文及朱筆批語逐字對比“庚辰本”影印本對應回目的筆跡,認定兩本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
陳林隨后在個人博客上公開貼出筆跡對比圖,據(jù)其稱反對者立即斷言陶洙是“影抄”、“蒙抄”、“描抄”或“仿抄”了“庚辰本”。
據(jù)2008年8月11日出版的北京《新世紀周刊》(2008年第23期)刊發(fā)的報道《脂硯齋到底存在不存在》(記者許荻曄),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的任曉輝(導師為“中國藝術研究院副院長”、“中國紅樓夢學會會長”、“《紅樓夢學刊》主編”張慶善)接受采訪時,暗示陶洙“影抄”了“庚辰本”。
據(jù)陳林稱,2008年8月24日,《中國新聞周刊》記者曾憲楠在電話采訪中告訴他,一些接受她采訪的紅學家也斷言陶洙是“影抄”了“庚辰本”。
所謂“影抄”,是指“將紙蒙在刻本上,照式摹寫,不差分毫”?!懊沙焙汀懊璩迸c此類似。陳林認為,上述“影抄”、“蒙抄”、“描抄”和“仿抄”之說根本不能成立,因為“己卯本”上陶洙“抄補”的文字就是陶洙本人的特征筆跡,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筆跡,這是經張俊、曹立波、楊健和馮其庸等多人確認的事實,并且周紹良“一看”就能認出陶洙的特征筆跡。
陳林反問到,陶洙“影抄”、“蒙抄”、“描抄”或“仿抄”“庚辰本”,怎么就抄出了自己的特征筆跡來呢?“庚辰本”怎么就不是陶洙本人的筆跡呢?怎么就不是陶洙親筆偽造的假古籍呢?陳林稱,網絡論壇上的反對派和紅學界無法做出合理回答。
(小標題)公安部門筆跡鑒定專家參與鑒定
據(jù)陳林稱,“反對派”看到形勢不對,轉而從兩方面繼續(xù)辯駁:(1)公開指認陶洙的筆跡跟“庚辰本”“一個字都不像”、“完全對不上”,因此“肯定是不同的人書寫”;(2)公開聲稱陳林的鑒定意見是“不懂書法”,沒有權威筆跡鑒定機構或個人的鑒定,因此結論無效。
陳林告訴本報,2008年7月,上?!缎侣勎鐖蟆返挠浾吒设∑G采訪了幾位紅學專家,幾位專家告訴她,他們早已看過陳林有關筆跡鑒定論證陶洙偽造“脂評本”的系列文章,專家們說:“其實他在網上公布的那些書頁,懂書法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些字跡是不一樣的,不能肯定說就是一個人所寫?!标惲址Q,干琛艷寫就的這篇長篇報導,因受到專家們的強力阻撓而最終未能刊發(fā)。
據(jù)陳林稱,2014年1月19日,安徽省公安廳物證鑒定中心筆跡鑒定專家方邡(網名“方邡的文檢生活”)應網友之邀,將 “己卯本”和“庚辰本”第24回回末的朱筆批語對比圖“當作案子仔細看后”,在其新浪微博上公開進行筆跡鑒定。
根據(jù)其在微博上發(fā)布的信息,方邡1982年本科畢業(yè)于中國刑警學院文檢專業(yè),現(xiàn)任安徽合肥“全國公安機關重點文件檢驗鑒定實驗室”負責人,高級工程師,出版有筆跡鑒定的專著,還應邀赴中國刑警學院講學。
方邡在其筆跡鑒定的長微博中寫道:“畢竟兩者書寫水平、風格及大量相同字的寫法、運筆、起收筆、搭配、布局等特征幾乎完全一致。所以說不存在仿寫可能的情況下,上述兩者筆跡是同一人筆跡,沒什么可爭議的。”
(小標題)“己卯本”和“庚辰本”入選“國寶”
陳林認為,陶洙在“己卯本”、“庚辰本”和“北師大藏本”上的特征筆跡在其他一切“脂評本”上反復、大量地呈現(xiàn)。他認為陶洙的特征筆跡有三個特點:(1)一撇一捺寫得特別長大;(2)斜彎勾寫得特別長大;(3)大量常用字寫成了具有相同結構的異體字。
陳林在“甲戌本”和“庚辰本”影印本第1回到第8回中分別挑選了300多個具有“特殊筆劃”和“特殊結構”的字樣進行比較分析,他認為兩者的書寫特征完全一致。
陳林稱,各個“脂評本”的正文和朱筆批語彼此之間存在大量異文,在不同的異文之處,又往往出現(xiàn)幾本相同而異于其他各本的情況,造成各個“脂評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混雜情況,紅學界將此稱為“脂評本”之間的“親緣關系”,而陳林認為這正是陶洙偽造一切“脂評本”的鐵證之一。
2008年3月1日,國務院正式批準文化部頒布《第一批國家珍貴古籍名錄》,“己卯本”和“庚辰本”同時入選,編號分別為02265和02266。陳林認為,陶洙偽造的假古籍入選“國寶”,這是不可接受的,必須要追究相關人員和機構的責任。
(筆跡篇上)
2019-06-07 21:31·廣百宋齋
“年度深度報道”:胡適開啟新紅學百年騙局(筆跡篇下)
胡適伙同陶洙董康等人偽造“脂評本”?
——陳林認為胡適從一開始就知道其首先推崇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陶洙親筆偽造
本報訊?作為“乾隆時期抄本”“脂硯齋評本”的“甲戌本”和“庚辰本”在紅學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這兩部抄本都是胡適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首先向世人隆重介紹的。然而陳林認為,胡適不但從一開始就通過“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等情況知道這兩部抄本是在《增評補圖石頭記》之后炮制的假古籍,而且知道作偽者就是跟其好友董康關系極為密切的陶洙。
(小標題)胡適伙同董康陶洙等炮制騙局?
本報此前報道,胡適在1921年撰寫《紅樓夢考證》一文之前,已經仔細對比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和其他多種版本的《紅樓夢》。陳林據(jù)此認為,胡適“沒有任何可能”看不到《增評補圖石頭記》小說正文跟其他版本《紅樓夢》的巨大差別,“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可以一舉證偽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陳林還認為,從胡適長期刻意隱瞞“甲戌本”賣書人信息,以及長期“壟斷”“甲戌本”不敢公示等事實來看,胡適從一開始就知道“甲戌本”是陶洙偽造。
陳林在其論文中提出,最終確認胡適有關“脂評本”的說法從一開始就是伙同董康、陶洙和陶湘等人精心炮制的騙局,主要是基于兩項證據(jù)材料:(1)胡適自述“庚辰本”就是董康和陶湘等人介紹給他的,而董康和陶湘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等版本都是陶洙親筆偽造;(2)胡適和董康曾經向日本留學生倉石武四郎展示“甲戌本”,而胡適和董康不可能不知道“甲戌本”必為陶洙偽造,因此胡適和董康是企圖聯(lián)手欺騙倉石武四郎。
(小標題)胡適董康聯(lián)手欺騙日本留學生?
陳林指稱,陶洙、陶湘和董康三人是“至親”,董康在任教北大時就跟胡適過從甚密。
據(jù)悉,民國時期著名藏書家陶湘是陶洙的親哥,又和董康是姻親關系,兩人曾共同投資古籍書店,長期從事刻書和販書。董康寓所在北京法源寺,從晚清到民國數(shù)十年間雇用文楷齋刻字工為其刻書,精于書畫的陶洙則擔任監(jiān)工。從1918年年底至1938年年初近20年間,董康和陶洙一直為曾任“總統(tǒng)”的徐世昌刻印《晚晴簃詩匯》(《清詩匯》)和《清儒學案》,兩人關系非常密切。
1930年6月29日,倉石武四郎當天的日記記錄了他在胡適的上海寓所得觀“甲戌本”一事。當晚董康和胡適招宴于胡宅,賓客數(shù)人,倉石在胡宅看的“《紅樓夢》舊鈔本”就是胡適自稱以“重金”買下的“甲戌本”。
陳林認為,董康不可能不知道“甲戌本”是陶洙偽造的假古籍,也不是故作不知當場欺騙胡適和倉石武四郎,而是和胡適聯(lián)手,企圖向這位日本留學生高價兜售“甲戌本”。
陳林稱,陶洙之兄陶湘確實通過倉石向日本東方文化研究所(“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前身)高價出售了大量珍貴古籍,而在所賣之書中,恰好就有“程乙本”(紅學界稱為“倉石本”)、“王希廉評本”等假古籍。
1935年,董康第二次訪日,陶洙隨行,就曾去探訪其兄兜售的這批書籍。陳林稱,從《董康東游日記》(《書舶庸譚》,胡適曾為其四卷本作序)的記載來看,陶洙跟倉石武四郎的關系也非常密切。
(小標題)“庚辰本”的來歷暴露了真相?
陳林表示,胡適對于“庚辰本”的來歷長期語焉不詳,直到晚年才“一不小心”暴露了真相。
1961年5月18日,胡適在《跋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影印本》一文中寫到,因為其宣傳“甲戌本”如何重要,“愛收小說雜書的董康、王克敏、陶湘諸位先生方才注意到向來沒人注意的《脂硯齋重評本石頭記》一類的抄本”。胡適稱,王克敏于1933年“把他的親戚徐星署先生家藏的一部《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抄本八大冊”借給他研究,這就是“乾隆庚辰本”。
陳林認為,胡適的說法是“孤證”,未必可信;另一方面,董康和陶湘“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陶洙親筆偽造“庚辰本”的事實,董康和陶湘不是為了欺騙胡適,胡適也不可能在“脂評本”真?zhèn)蔚膯栴}上被他們蒙蔽,相反,胡適的說法恰好“一不小心”暴露了“脂評本”就是他伙同董康、陶湘、陶洙等人精心炮制的騙局。
(小標題)胡適早知陶洙偽造各種版本?
陳林認為,陶洙在其親筆偽造的“脂評本”第8回正文中置入“仿畫版”或“簡化版”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這說明《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這兩幅圖也是他畫的,因為陶洙一定不會用別人畫的圖置入自己偽造的假古籍之中。換言之,陶洙參與了上海書局炮制“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的造假活動。
陳林進一步認為,同樣的道理,第8回正文中置入“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的“程甲本”、“程乙本”和“王希廉評本”等印本《紅樓夢》也是陶洙偽造的,他和董康有偽造刊刻本的便利條件。
陳林稱,現(xiàn)藏首都圖書館的“籀紅室藏本”《紅樓夢》手抄本就是陶洙炮制印本“程乙本”的工作底本,系陶洙親筆抄錄,筆跡極似陶洙親筆偽造的“庚辰本”,這是陶洙偽造各種印本《紅樓夢》的一項鐵證。
陳林稱,“程乙本”是胡適首先向世人推介的,但胡適從未說明其自藏“程乙本”的來歷,陳林認為胡適的“程乙本”就是來自于當時執(zhí)教北大的董康及其密友陶洙;“程甲本”也是胡適首先向世人推介的,胡適稱北大國文系主任馬裕藻向其贈送“程甲本”,而陳林認為馬裕藻所藏的“程甲本”也是來自董康和陶洙,胡適當然知道這一事實。
陳林稱,胡適長期隱瞞“胡星垣”致信向其兜售“甲戌本”一事,隱瞞這名賣書人的信息,而陳林認為“胡星垣”寫給胡適的信正是陶洙親筆所為。
陳林認為,種種事實表明,胡適從寫作《紅樓夢考證》一文開始,他的有關紅樓夢版本的說法,全是伙同董康和陶洙等人精心炮制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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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學界高層早知胡適陶洙合伙作偽?
——陳林認為熟悉《增評補圖石頭記》和陶洙筆跡的紅學家一定知道陶洙造假胡適撒謊
本報訊?陳林認為,當代紅學界的高層人物早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就熟悉《增評補圖石頭記》和陶洙的筆跡,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陶洙偽造各種版本和胡適長期撒謊的事實。
陳林的論文提到,周紹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伙同陶洙偽造了一部現(xiàn)在被稱為“北師大藏本”的《脂硯齋重評石頭記》,這部抄本于1957年以當時的高價240元賣進了北師大圖書館,周紹良對陶洙偽造“脂評本”和各種印本《紅樓夢》的事實當然非常清楚。
周紹良與朱南銑合著、1958年首版的《紅樓夢書錄》敘錄了各種《紅樓夢》和“脂評本”版本,其中也敘錄了多部早期的石印本和鉛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陳林認為,周紹良當然知道卷首附錄新繪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的《增評補圖石頭記》可以證偽其他一切《紅樓夢》和“脂評本”版本。
陳林表示,迄今為止,紅學界對《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新繪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這一事實仍然諱莫如深不置一詞,表明紅學界高層一直試圖掩蓋真相。
陳林認為,由于“己卯本”中確認為陶洙的親筆筆跡完全暴露了其偽造一切“脂評本”的事實,紅學界高層一直處心積慮地企圖掩蓋陶洙的親筆筆跡,不讓大家看到“己卯本”原件,出版影印本時將確認為陶洙的親筆筆跡完全刪去。1980年,在馮其庸的主持下,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影印本就是如此。
馮其庸在公開的論文中指認“北師大藏本”上陶洙的筆跡跟“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筆跡“真是同一個人的筆跡”,但又稱“北師大藏本”上陶洙的筆跡跟其他“脂評本”的筆跡“都對不上”。陳林表示,“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筆跡跟“庚辰本”上的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北師大藏本”上陶洙的筆跡怎么會跟“庚辰本”上的筆跡對不上?陳林認為,馮其庸是在故意隱瞞陶洙偽造“脂評本”的事實。
陳林認為,周汝昌很可能早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中后期就知道了胡適陶洙合伙作偽,當時他跟陶洙有密切交往。按周汝昌的說法,“庚辰本”于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末高價賣給燕京大學圖書館,就是陶洙、張伯駒和周汝昌三人共同促成的。
陳林認為,周汝昌對其與陶洙交往經歷的敘述自相矛盾,又謊稱從未見過“己卯本”,公開否認陶洙與“北師大藏本”有任何關系,這些事實都表明周汝昌企圖掩蓋陶洙偽造“脂評本”的事實。
陳林表示,熟悉《增評補圖石頭記》情況的研究者不難發(fā)現(xiàn)胡適公然撒謊的事實,而同時又熟悉陶洙筆跡的研究者一定知道陶洙親筆偽造“脂評本”、胡適伙同陶洙作偽的事實。
(筆跡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