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疫情主義文學嘛
王家衛(wèi):很多時候,先開口的那個人,往往會受傷。還記得那天,為了見她,我等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站在她面前剛要開口,她對我說,把嘴閉上,鼻拭子。
王家衛(wèi):時隔一年,我又站在了這長長的隊伍里,周圍人很多,但并不顯得嘲雜,或許是因為那一米長的間隔,亦或是一毫米厚的口罩。恍惚間,我一直覺得我好像遺忘了什么,人總是這樣,對一件事,一個人,從陌生到熟悉,從熟悉變得平常。但生活偶爾也會給你驚喜,就像我摘下口罩,仰著頭,張著嘴,啊~你卻將它捅進了我的鼻孔。那種新奇的感覺,很新奇。我笑了,為了掩飾我的淚花,那一刻,我想起來了,在十個月零二十九天之前,有一個叫疫苗的東西,也曾這樣放肆而野蠻的進入了我的身體,和我融合在一起。
曹雪芹:誰知此時黛玉不在自己房中,卻在寶玉房中大家解九連環(huán)做戲。周瑞家的進來笑道:“林姑娘,姨太太著我來給姑娘做核酸了?!睂氂衤犝f,便先說:“做什么?綠碼有么?”一面早伸手接過來了。開匣看時,原來是一支棉簽并著一套物什。黛玉只就寶玉手中看了一看,便問道:“還是單做我一個人的,還是別的姑娘們都做?”周瑞家的道:“各位都做了,這一枝是姑娘的了?!摈煊裨倏戳艘豢矗湫Φ溃骸拔揖椭?,別人不做剩下的也不給我!”
? ? ?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健康碼上多了個日期,很久以前是綠碼就行,后來要72小時核酸,再后來是48小時,現(xiàn)在要24小時,我開始懷疑,在疫情之下,還有什么核酸是不會過期的?
后來才知道,人和人的隔閡,是隔離的隔,核酸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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