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舵？看起來你們是個連鎖機構了？”展昭看著男犯的眼睛，輕聲細語地問，同時緊盯著他的眼睛，好確定他是不是撒謊。

也許是心如死灰，也許是知道掙扎也沒什么用處，男犯抬頭看著展昭，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他說得對。

“是的，那個濤哥說，這個機構在整個紅龍城各個區(qū)域都有，甚至于還滲透到國外去了。他們的業(yè)務很多，主要就是做買賣，賣毒品，什么類型的都賣，還給我一堆配方，告訴我他們有專業(yè)的人員幫助我們改良配方，搞出一批別處都沒有的最新版毒品，于是我就在家里的閣樓上開了一家小作坊。”男犯說到這里，狠狠地嘆了口氣，好像很累的樣子。

原來如此！兩個人好像都明白了些什么，可是他們最疑惑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答。

“那些專業(yè)人員呢？他們怎么樣了？”白玉堂直截了當?shù)貑枴?/p>

男犯搖了搖頭，好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磨蹭了半天，他才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他們失蹤了，他們幫我改完了配方之后，走出我的家就不見了，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們，只有他們留下的一本書?！蹦蟹感睦镆卜浅Ｒ苫?，為什么那些幫助自己的人，現(xiàn)在都找不到了呢？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心里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那些人不是被那個所謂的濤哥控制起來了，就是被滅口了。

“然后呢？還有什么事情要補充的嗎？”白玉堂非常急切地詢問。

男犯搖了搖頭，“我知道的都已經(jīng)說了！我對不起我老婆孩子，對不起那些死掉的小姑娘，都是我害的！我不應該去喝那杯水的。”男犯突然舉起手，拼命撕扯自己的頭發(fā)，看起來非?；诤?。

這個時候，兩個人好像都想到了一件事，也許去那里可以找到事情的進展。

“最后一個問題，你喝那杯水的地方在哪兒？是誰讓你喝了那杯水？”展昭順口詢問。

男犯抬起眼睛，好像是在回憶什么事情，慢慢地喃喃自語，“我記得那是西郊大酒店，是全城最大的雜貨供應商龍哥，我覺得這個人大家應該都認識吧！”

展昭點點頭，“我明白了，你肯配合我們也很高興，不過你罪孽太深，我們會努力幫你減刑，但是能不能成功我們也不清楚，只能盡力而為了，你先回看守所呆著，其他的事情我們來。”說著，展昭示意身邊的小警員把男犯帶走，自己則回到了白玉堂的身邊。

“玉堂，怎么辦？我們要不要去西郊大酒店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線索？”展昭看著白玉堂，征求他的意見，現(xiàn)在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去酒店，一條找龍哥，現(xiàn)在就看白玉堂打算走哪一條了。

白玉堂托著下巴，在審訊室里走了幾圈，“我覺得我們先悄悄調(diào)查一下這個龍哥，順便走一趟西郊大酒店。明天我們先去一下龍哥住處的派出所，調(diào)查一下這個人的基本情況?，F(xiàn)在那個女孩子被殺的案子已經(jīng)結了，今天晚上回家去吧！”白玉堂笑著拍了拍展昭的肩，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