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何非11(all非,虐)
晚上的時候,何非把吳邪中午買的一桌家鄉(xiāng)菜熱好,切了半個冰鎮(zhèn)西瓜等著他回來,但左等右等人都沒出現(xiàn),打吳邪的手機也聯(lián)絡(luò)不上,反倒是值班室的門被其他獄警給打開了。
? ?“你們……做什么?”何非看見那幾個獄警,有些緊張,其中一個叫霍道夫的獄警笑了一下,道:“沒什么,剛才接到上面的通知,接下來由我暫代吳邪典獄長一職。這個房間你別再來了。”
? ? 何非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吳邪出事了,他腦海里閃電般的出現(xiàn)了這個念頭,然后就是對自己的擔憂……吳邪出事了也就算了,他還懷著吳邪的孩子,他該怎么度過需要吳邪信息素的孕期?
? ?何非已經(jīng)被人架了起來,霍道夫說道:“輕一點,好歹是個孕O。雖然記錄上不是,不過免得小三爺回來了,你們不好交代啊。”
? ?“不,吳邪,吳邪……我需要他的信息素……”何非的聲音很快就被隔絕開了,霍道夫招呼手下坐下,幾個人享受了這桌食物。
? ? 何非重新回到監(jiān)獄里,他的房間是和幾個A混在一起的,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敢踏進去,哆哆嗦嗦地在面包房外徘徊。那些監(jiān)獄里的人此時還不知道吳邪的事情,但一旦霍道夫要是說了什么……何非完全不敢想,他忍不住蹲在地上哭泣。
? ?“喂,你哭什么?吳邪不要你了嗎?”是遲瑞的聲音,看見遲瑞的時候何非身體抖了幾下,可是比起他身邊的A,身為O的遲瑞是唯一讓何非這個孕O不排斥的。
? ?何非紅著眼睛看著遲瑞,有些欲言又止,很快操場的燈光亮了起來,廣播里開始播放吳邪的典獄長一職暫時由霍道夫擔任的消息。
? ?“原來,是這樣啊?!边t瑞蹲下了身,拉起了何非,道:“我聽說你懷孕了,看在你現(xiàn)在是孕O的份上,我可以讓你住我的房間里。”
? ?“真,真的嗎?”何非有些欣喜,但卻也害怕著遲瑞在打什么別的主意,遲瑞道:“不然你就回自己的房間和那幾個A住一起,會發(fā)生什么,我可管不到?!?/p>
? ?“好,好……嗚嗚,我會洗衣做飯烤面包,你別打我就行,嗚嗚……”何非哭著跟著遲瑞進了他的房間,遲瑞的房間和羅浮生離得很近,雖然沒有羅浮生裝修得那么夸張,但也比其他監(jiān)獄里那種混住的地方要好太多。
? ?遲瑞將自己柜子里的零食和飲料都拿了出來,道:“喜歡吃什么自己吃,有特殊要求我盡力想辦法弄給你?!?/p>
? ?何非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拿了包牛肉干就吃了起來,道:“你,你怎么忽然對我那么好?是吳邪……”
? ?“吳邪和我不是很熟?!边t瑞熱了杯牛奶給何非,道:“我說過我討厭A欺負O,尤其是懷孕的O。你之前想殺自己的孕O,你該死??涩F(xiàn)在你也是孕O,我如果讓人在監(jiān)獄里對付你,那我和那些討厭的A有什么區(qū)別?”
? ?“嗚嗚……”何非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他看著遲瑞連連道謝,不管怎么樣,只要遲瑞肯收留他,他不至于落得個一尸兩命的下場。
只是何非雖然有遲瑞收留,但是白天的時候仍舊要出去干活,遲瑞不能一直跟在他身邊,在何非落單的時候就會有些A找到他。何非知道現(xiàn)在弱得很,就乖巧地配合那些想**他的A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讓他們***,那些人看他配合也沒有太為難他。甚至有的時候也會給他點吃的,當作**。
何非就這么在監(jiān)獄里過了兩個月,直到有傳言說遲瑞要出獄了,何非嚇得差點沒暈過去,在去找遲瑞確認了這一點后,何非絕望地蹲在地上又哭了。
? ?“你好歹也做過A,怎么那么喜歡哭?”遲瑞心里有些不忍,但他出獄的日子確實已經(jīng)到了,他摸了摸何非的頭,道:“我把你托付給了羅浮生,他說會好好照顧你?!?/p>
? ?這個好好照顧的含義是什么,兩人心知肚明,何非愕然地看著遲瑞,道:“你,你不喜歡羅浮生嗎?”
? ?“誰喜歡那種狂妄又自大的Alpha?!边t瑞眼里閃過幾絲厭煩,看著何非**上的傷疤,道:“之前針對你,只是因為你是我最討厭的那種A。出去后,我可以幫你打探一下吳邪的消息,不過我猜多半是井然他們做的,你早點給井然認錯,讓他消氣吧。至少……”遲瑞看了看何非的肚子,井然的孩子算是何非親手殺死的,遲瑞不知道井然會不會想把何非弄流產(chǎn),畢竟這又不是井然的孩子。
? ?遲瑞輕輕搖頭,道:“別哭了,去把你今天烤的面包拿給羅浮生吧?!?/p>
“嗚嗚……”何非哭著抹去了自己的眼淚,他知道遲瑞是在為他今后做打算,何非一時間有些恍惚,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為他這么考慮過了。這世上肯為他考慮的人,本就不多,從前的井然算一個,但被他親手毀了。而遲瑞,也將要離開,而他和遲瑞頂多算得上是朋友。
? ?“謝謝你。”何非抱緊了遲瑞,遲瑞猶豫了一下,回應(yīng)了他。
? ?何非端起烤給遲瑞的面包,去了羅浮生房間里,羅浮生沒有拒絕送上門的美人和美食,何況還是遲瑞授意的。
(中間部分停車場)
羅浮生打了好久,自己也打累了,看了眼緊閉的門房,遲瑞不在外面。
? ?“哎,看來他是真的不喜歡我啊?!绷_浮生苦惱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用折成幾股的皮帶抬起何非的下巴,道:“你們O到底在想什么呢?”
? ?何非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要是知道他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就算他現(xiàn)在是O了,但也當O沒幾天,最后只能啞著嗓子說道:“羅當家,我會代替遲瑞好好伺候你的。”
? ? 羅浮生看了他一眼,摸著何非身上被他打出的傷口,道:“不,你代替不了他。遲瑞比你曾經(jīng)作為A的時候,還要像個A。”
? ? 羅浮生陷入了沉默,何非笑著笑著就哭了,道:“你喜歡A嗎?”
? ?“不,我只是……”羅浮生拿起桌上的酒,喝了好幾口下去,指著何非腿上的刺字說道:“給你這種人說你也不會懂的,你不過就是林楠笙租出來共享***罷了,憑什么和遲瑞比?”說著,羅浮生就將酒倒在了何非的頭上,酒水很快沾滿了何非身體,刺痛了他的傷口,何非忍不住哭泣,羅浮生搖著頭,踢開了前面礙事的凳子。
? ? “遲瑞,我錯了?!绷_浮生打開門,走到了遲瑞的屋門口,沒有得到遲瑞的回應(yīng)。
? ? 遲瑞出獄的那天,何非頂著哭腫的眼睛站在羅浮生身邊送他,遲瑞沒有說什么,但是他注意到了何非胳膊上的一些淤痕,他看羅浮生的眼神多了幾分輕鄙。好似在說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也不過如此。
羅浮生笑嘻嘻的目送遲瑞離開,遲瑞一走他就把何非拽進了自己的屋子里,壓在墻上想**何非,何非捂著自己的肚子,求饒道:“不要,疼……我,我要是也被你弄丟了,你就沒有O了。”
? ?羅浮生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看著何非那張漂亮的臉拍了一下,道:“你以為我對你的好壞,會關(guān)系到你在監(jiān)獄的去留?告訴你吧,就算你流產(chǎn)了,也要在監(jiān)獄里呆到徹底和井然的腺體融合?!?/p>
(中間部分停車場)
? 何非哆哆嗦嗦地站起來,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羅浮生看他這樣有幾分可憐,想到遲瑞走前的話嘆了口氣,道:“我聽霍道夫說,宮鐵心給你寫的報告是你在監(jiān)獄里懷孕,是以A的身份,繼續(xù)在監(jiān)獄里可能會一尸兩命,所以讓你暫時離開監(jiān)獄。至于,你現(xiàn)在的A妻子和他哥哥,哥夫會不會放過你,我就不知道了?!?/p>
? ? 何非身體一頓,出獄了……暫時出獄,林楠笙答應(yīng)的事情實現(xiàn)了??墒呛畏且稽c都笑不出來,先不說這一次出獄他會遭遇什么,單說那暫時的保外就醫(yī),就意味著他會永遠在他們的操控下度過余生。
? ?“謝謝你……主人?!焙畏亲咔皯賾俨簧岬乜戳肆_浮生一眼,羅浮生的心跳忽然漏跳了幾拍,他看著何非落寞的背影站了起來,搖頭道:“這是他勾引男人的手段,我可別被迷惑了。”
? ?何非被獄警領(lǐng)到了監(jiān)獄門口,今天來接他的是……井然。何非看著穿著米色西裝的井然,心里涌起一陣害怕的感覺,他的O妻子,現(xiàn)在是A了。井然身上的柔和氣息被冷冽取代,他輪廓、眉眼也變得鋒利了些,尤其是他身上的信息素,何非一靠近就鋪天蓋地的席卷了他。
? ?濃烈的,令人作嘔的夜來香信息素,曾經(jīng)屬于他自己,但此時何非卻只想趴在地上吐。何非做出轉(zhuǎn)身奔跑姿勢的那一刻,井然精準地踢在了他的膝蓋上,何非跪倒在地上,狼狽地在地上咳嗽,他看著井然高挑的身影,捂住自己的臉,道:“別打我?!?/p>
? ?“你不跑,我就不打你。跑了,就打斷腿?!本话押畏欠隽似饋?,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道:“回家吧,老公,哥哥和哥夫都在等你呢。”
? ?那笑和過去一樣的溫和,卻讓何非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