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錘40K】帝皇與原體的講話器-27(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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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現(xiàn)在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開始了,是時候去看看父親了。
(智天使飛過)
哦哦哦,滾開。帝國真的是太他娘的骯臟了,我向諸神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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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向諸神發(fā)誓你也可以得到這個結(jié)論,小子。”計劃大師回答。
“是嗎?我覺得還好吧?”老爺爺對此到?jīng)]多大的看法。
“我挺喜歡的,藝術(shù)品不是嗎?”折磨女士顯然對此有不一樣的看法。
“如果能把它的腦袋拿下來我還是愿意給出一個正面的評價的。”腦袋搖著頭。
“但我看你對伺服顱骨的態(tài)度可沒你說的那么好。”帝皇板著臉反駁。
“我對此持保留意見,但這毫無疑問,那種東西絕對不應(yīng)該存在于帝國之中?!笔ゼ兴箵u頭嘆氣,“曾幾何時我們怎么變得如此墮落?”
“或許我們應(yīng)該問問那位依舊堅持認為父親是神的家伙?!被锫卮?。
“我不會說一萬年后所發(fā)生的這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我還是想為我自己辯解一句,我在這場鬧劇里也是受害者?!甭寮螣o辜的說。
“真巧,我也覺得我也是受害者,你們原諒我了嗎?”馬格努斯挎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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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之間
(帝皇,多恩,禁軍三兄貴)
你知道一個身體部位休眠,然后接下來這個部位整箱被一千根針給連續(xù)不斷的磁頭的那種感覺?
非常難受。
我的眼球上有這種感覺,就在我盯著科摩羅的時候,真的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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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們在皇宮里那過于懶散的生活已經(jīng)剝奪了你們?nèi)淌芡纯嗟哪芰α藛??娘炮們?”康斯坦丁看著這三個裸體禁軍活像是見到了不貼合線條的強迫癥一樣渾身難受。
特別是在他知曉了其實并非所有禁軍都沒有穿衣服之后,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幾個該死的禁軍吃點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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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鋸齒狀的兔崽子又要把審判庭帶到哪里去?
你們沒聽見科摩羅的至高領(lǐng)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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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這東西的大致意思是指科摩羅的黑暗靈族的頭頭?”福格瑞姆問道。
“為什么你會說‘頭頭’這種不準確的詞匯?”基里曼對此感到奇怪,“就不能用正式一點的說法,比如說‘領(lǐng)袖’,或者說‘執(zhí)政者’?”
“那是因為這群黑暗靈族信奉的弱肉強食法則比綠皮還要徹底,他成為這里說一不二的至高領(lǐng)主只是因為沒有人比他更能打。而且他們這群東西唯一能和‘政治’擦點邊的東西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琢磨怎么讓其他人活的不痛快的陰謀團了?!备8袢鹉诽孤实幕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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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為什么我們必須聽?
說得好。
好吧,那啥,大胡子三巨頭——我們現(xiàn)在就這么稱呼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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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三巨頭?”黎曼魯斯瞇起眼睛,雖然沒有表達出來,但他的困惑沒有辦法被掩飾。
“大概說的就是你,父親,還有那個瘋瘋癲癲的灰騎士卡爾多·迪亞戈,你們?nèi)齻€留了胡子的哥們?!瘪R格努斯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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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至高領(lǐng)主維克特會面于城市更上層的尖塔,或者說,好吧,我說的城市,更像是一個星區(qū)大笑的無重力下巢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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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扭曲的東西也許只會在這些病態(tài)的精神病聚集地才能看得見了?!焙婶斔垢锌饋?,“如果可以我真的能親自帶著我的部隊踏平這個該死的老巢,這樣就能好好的緩解一下我的焦慮了?!?/p>
“老實說我也很希望如此?!狈鼱柛蚀钋?,“用火把這里燒成灰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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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我的兄弟黎曼魯斯和那個灰騎士并沒有去見這個維克特,只有那個沃斯托尼亞步行老古董費奧多·卡拉馬佐夫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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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科摩羅的人為了避免父親的秘密被暴露所以選擇依舊使用這個名字,那么為什么羅格多恩,我的兄弟也不以父親稱呼他的名字呢?”洛嘉很不滿意羅格多恩剛才的說辭。
“或許他還沒有目睹在凱恩之門另一頭所發(fā)生的事情?!比R恩回答。
“但……父親難道真的沒說?”洛嘉很不理解,“哪怕是這樣他難道沒有意識到王座上的那個人已經(jīng)變了嗎?”
“正如你說見的,王座上的父親真的什么都沒有說。他們也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就像中途突然出現(xiàn)的這四個家伙一樣。”馬格努斯說道,“事實就是這樣,他老是喜歡裝神秘,也不知道是和誰學(xu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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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正是我想說的。
費奧多·卡拉馬褲嗚嗚……那個審判官?
更像是后座連線法官,“座”字加重。(竊笑)
為什么這個黑暗靈族頭頭會與一個穿著土豆袋子會面,而此時此地他本可以和一位真實的,泰拉一樣真的原體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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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如果你真的再敢這么說一句我就把一萬年前的你的嘴巴給撕下來?!笨邓固苟∪绱送{著。
“雖然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禁軍統(tǒng)帥閣下,但顯然我們目前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值的關(guān)心。”費努斯提醒道,“既然那個所謂的‘至高領(lǐng)主維克特’選擇無視黎曼魯斯這樣一個原體去見面名義上依舊是‘帝國大審判官費奧多·卡拉馬佐夫’的凡人,這表明了什么?”
“這說明了父親的身份已經(jīng)被那些該死的黑暗靈族猜到了。”察合臺可汗撇撇嘴,“這不奇怪,但這也太快了?!?/p>
“所以現(xiàn)在我們得擔(dān)心父親的安危了,多么新鮮啊。”科爾茲陰陽怪氣的表示。
“如果真是父親我反而不擔(dān)心他,我只會為這些愚蠢而又罪有應(yīng)得的黑暗靈族哀悼?!备8袢鹉仿柭柤纭?/p>
“但現(xiàn)在他只是寄托于費奧多肉身之上的靈魂碎片,具體擁有什么程度的力量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笨评怂菇釉?,“雖然我對靈魂這方面不是很懂,但我也清楚,眼下的局面恐怕不容樂觀?!?/p>
“呵呵呵?!睂τ谠w們的擔(dān)憂,腦袋率先發(fā)出一陣嘲弄似的冷笑,“這些蠢貨想要威脅——咳咳,還不夠格?!?/p>
“為什么你會如此自信?”圣吉列斯開口詢問。雖然天使并不清楚為什么這個腦袋對自己情有獨鐘,但他敏銳的意識到這或許是可以利用來獲得信息的手段。
“視角不同,所看到的也不一樣。”腦袋簡單的回答了一句,便不再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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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艾達靈族,盾衛(wèi)連長,自然而然的,他們會猜測其中那個最不猛男的才是名義上的領(lǐng)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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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關(guān)于帝國的最糟糕的刻板印象。我成為馬庫拉格的領(lǐng)袖可不是因為我的弱??!”基里曼感慨,“但該死的是,在這個讓人厭惡的一萬年后,我居然沒有辦法反駁這個觀點?!?/p>
“所以說,意思是其實父親的真實身份還沒有暴露,他們只是隨機的覺得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傻缺——無意冒犯,父親——才是這群人里頭銜最高的家伙?!瘪R格努斯說道,“多么巧妙的歪打正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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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瞧不起至高領(lǐng)主黑絲王,他毫無疑問的察覺到了費奧多已然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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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父親已經(jīng)對這個推斷蓋棺定論了,所以我們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的必要了?!绷_格多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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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庫,卡拉克拉瘋佐夫已經(jīng)死了?
不是死了,而是……被人覆蓋了(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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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這小子又要犯病了?!苯?jīng)歷過如此之多的事情之后,荷魯斯敏銳的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禁軍可能又要開黃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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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騎著他?
(靈能拍臉)
沒有人,他正騎在他的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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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多恩這種一本正經(jīng)的性格對上那三個變態(tài)有奇效?!瘪R格努斯說道。
“我也可以讓他們?nèi)奸]嘴,永遠的?!迸鍒D拉博不服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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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就是他,控制王座的人!啊,有點道理。并且,非常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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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他,畢竟在‘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前,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崩杪斔裹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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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啥了?你這個進了豬油的腦袋永遠跟不上我的解釋,尤其是里面有不止一處下流的黃段子的時候,所以嘗試向你描述我與費奧多的身體的新奇聯(lián)系是毫無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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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建議是不要向他解釋那么多。他顯然有某種隱形……不,顯性受虐傾向,此時他們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把他丟到一個小黑屋里不去管他就好?!焙婶斔篃o奈的說道。
“值得參考的意見?!笨邓固苟↑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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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評價是完全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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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還有唯一一個優(yōu)點,對自我有足夠清醒的認知?!笨评怂钩聊艘幌轮蠼o出了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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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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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怎么還在這兒?”眾人都驚了。
“他到底是誰?獲準沐浴父親的榮光的人可不多,他究竟有何資格存在于此?”洛嘉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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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凡人在這里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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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說作為一個凡人他的戲份有些過于多了?!焙婶斔箤Υ烁械皆尞?。
“說不準他還有這其他神秘的身份?!崩杪斔菇釉挕?/p>
“他?他!多荒謬啊!”荷魯斯顯然不愿意相信這個。
“兄弟,一路上我們見到的荒謬的事情還多嗎?”羅格多恩勸導(dǎo),“不管多么荒唐,父親總是對的,一切都在計劃之內(nè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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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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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魯斯剛想開口反駁什么,眼前這一幕頓時讓當(dāng)下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你說什么來著?”黎曼魯斯故意對著戰(zhàn)帥問道。
“我……沒什么?!焙婶斔估侠蠈崒嵉拈]上了嘴。雖然他心里很是瞧不起那幾個變態(tài)禁軍,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裸體變態(tài)依舊是強大的禁軍,他們不可能就這樣被一個凡人輕松拍倒。
顯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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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知他……猩紅之主!回到舞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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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的好兄弟馬格努斯要回來了?!备8袢鹉芬馀d闌珊的說道,“雖然我們在十分鐘之前就知道了?!?/p>
“顯然這一次他還是沒有完成父親的囑托,把小貓咪帶回來?!甭寮温柭柤?,“老實說我也快受夠了這些裸體變態(tài)的愚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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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吼!那個輕率的紅褐色小子回來了!
我召喚我的戒律鐵錘!
戒律只會讓渴望擴張,哦哦哦哦?。?!
(鐵錘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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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這一幕,而且我對他最后說的話深表認可?!闭勰ヅ啃ξ狞c著頭,朱紅色的嘴唇充滿誘惑力,“唯有禁忌會讓人更加迷醉?!?/p>
“在你發(fā)癲之前我必須警告你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就把你丟給那個趴在我的第九個兒子身邊的暴怒公牛那里,我想你們之間肯定有許多話想說?!钡刍世淅涞拈_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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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兒砸!
兄弟!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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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yīng)該表示感動嗎?”科爾茲陰陽怪氣的說道,試圖打破這種曖昧的氛圍。
“你就見不得一點好嗎?”伏爾甘不滿的抱怨,“你就非要在這種時候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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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猛男!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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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根本不需要我出手破壞氛圍?!笨茽柶潐男χ?,“有這樣一群傻缺圍在父親身邊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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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
(鐵錘梅開二度)
嘎?。?/strong>
繼續(xù)。
好吧。父親,我回來了。
還帶著雞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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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比出發(fā)之前多了一對翅膀?!绷_格多恩說道。
“這算什么?對圣吉列斯的拙劣模仿?”莫塔里安忍不住嘲諷。
“需要我提醒一下我的噴氣背包上也有一對翅膀嗎?”科拉克斯說道。
“怎么人人都想要一對翅膀?”圣吉列斯對此感到意外,“你們難道沒有意識到比常人多出一對翅膀打理起來是多么的麻煩?”
“可我看你那些仆人和子嗣對這份工作十分滿意。”基里曼這時候插嘴了。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不喜歡他們過多關(guān)注我的儀表?!闭劶斑@個話題,圣吉列斯也很苦惱。
“看來萬人迷也有萬人迷的苦惱哈?!瘪R格努斯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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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一同雞翅)
并且我還帶了一些新的,令人非常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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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雙關(guān)用的真是爛透了?!备8袢鹉芳怃J的批評。
“我想馬格努斯也沒對此有過多的期待?!笨评怂拐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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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雞翅)
這他娘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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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蠢貨的該死的幽默感?!庇媱澊髱煹吐曋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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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了好幾年之后,我就沒有那么期待了。
啥?好幾年?
至少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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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他們從夜曲星走了一個來回,花個幾年時間我絲毫不意外?!被锫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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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可能!我只走了大概,一個月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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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格努斯,這是不現(xiàn)實的,你應(yīng)該知道夜曲星距離泰拉究竟有多遠?!狈鼱柛侍嵝?。
“對于自己能力的自信已經(jīng)滲透進他體內(nèi)的每一個細胞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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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這里是向我傳遞謊言還是消息的?馬格努斯。
好吧,當(dāng)然是消息!第一個消息是我的伙伴……你的看護……不,呃……
小貓咪?
啊……
禁軍統(tǒng)帥?
禁軍統(tǒng)帥!是的,法克!當(dāng)然,這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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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么要如此選擇措辭?還是說事到如今他還覺得事情可以順利瞞住?”羅格多恩問道,“一旦馬格努斯匯報伏爾甘和科拉克斯回歸的消息,那么他們在夜曲星做的一切都將公之于眾?!?/p>
“沒人知道書呆子的想法?!崩杪斔灌托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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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你是……
我的精神沒有壁壘!那是一片空曠的草地,并且蹂躪它的是兩敗俱傷的沖突,以及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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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忘了你們這些討厭的靈能者是會讀取思維的?!蹦锇舱Z調(diào)冰冷。
“嘿,你覺得我是那種沒有禮貌的人嗎?”馬格努斯自然是不服氣的。
“你能管好你自己和你的手下,但其他人呢?”莫塔里安毫不退讓,“其他地方所誕生的靈能者只會制造麻煩?!?/p>
“這就是我一直說的,我們需要加強對他們的規(guī)范管制。”馬格努斯點頭。
“我還是堅持帝國沒有必要對這些人加大投入的觀點?!蹦锇惨彩莻€出了名的固執(zhí)的人。
“我們看這個該死的影片已經(jīng)快他娘的完結(jié)了,如果你們還在糾結(jié)這種東西的話我建議你們現(xiàn)在立刻滾出去?!焙婶斔沟哪托囊呀?jīng)耗盡,他已經(jīng)懶得去記這是莫塔里安和馬格努斯第幾次為了這種事情起爭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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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我記下了。所以,是的,然后,沒錯禁軍統(tǒng)帥很不幸的,不會那么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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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和父親解釋一下,為什么他不會那么快回歸嗎?”基里曼打趣。
“這不是重點?!瘪R格努斯接著說道,“只要我把伏爾甘和科拉克斯的消息告訴父親,他們就不會再去糾結(jié)一個禁軍去了哪里了?!?/p>
“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笨邓固苟±浜咭宦暋?/p>
“那么,順便講講你和我們的另外兩個兄弟遭遇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萊恩冷不丁的插了句嘴。
“這……我覺得沒有那么多的必要?!瘪R格努斯說道,“畢竟,從結(jié)果來看,他們兩個還好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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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了。
你……注意到了?
毫不意外。
啥?為什么不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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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不會真的覺得父親對你的小動作一無所知吧?”黎曼魯斯哈哈大笑,嘲弄的看著馬格努斯。
“該死的!”馬格努斯罵的不知道是嘲笑自己的黎曼魯斯,還是屏幕里那個自作聰明的自己。
“好了,小子,不要沮喪,事情總是這樣,不是順利就是受挫?!庇媱澊髱熀醚园参狂R格努斯,“就是因為這樣事情才會足夠有趣不是嗎?”
“我他娘的真是謝謝你了。”馬格努斯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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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在火星對吧?
啊?你是怎么……
馬格努斯你是否注意到,父親并沒有回答問題。
哦,這真是,毫不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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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馬格努斯,你或許應(yīng)該在你行動之前就準備額外的計劃。”基里曼衷心的建議,“特別是當(dāng)你的首個計劃是如此的明顯清晰且容易被人看破的時候?!?/p>
“謝謝你的建議,兄弟?!瘪R格努斯已經(jīng)懶得去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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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應(yīng)該對你說實話,部分原因是我喜歡你的新翅膀。它和你的色調(diào)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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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我的審美十分的在線?!庇媱澊髱煷祰u到。
“真的?你真的這么認為?”談到這個,折磨女士可不樂意了。她顯然不沒有把這個頭銜拱手讓人的打算。
“當(dāng)然,你看看這個配色,很棒不是嗎?”計劃大師可不在乎對方的想法。
“我得承認你說的不錯,但僅限于‘現(xiàn)在’,不是嗎?”折磨女士淺淺笑著,眼光閃爍,露出一絲玩味,“以你的性格,可不會就這么單純的變出一雙翅膀吧?”
“當(dāng)然,當(dāng)然,變化總是好的?!庇媱澊髱熂拥拇甏晔?。
“你們打算干些什么?”馬格努斯看著奸笑的計劃大師,心里沒由來的涌出一股寒意。
“放心,針對的不是你……至少不是現(xiàn)在的你?!庇媱澊髱煱参康馈绻@算是安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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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謝謝你。至少這附近的某些人還是值得稱道的,比方說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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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格多恩不會說謊?!笔ゼ兴拐J可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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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可能不記得了,但你在前段時間曾經(jīng)差不多拆了整個皇宮。
哦謝特,這是真的?
確切的說是在兩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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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那場意外還是小貓咪的錯?!瘪R格努斯第一個站出來,“如果不是他故意在我面前說什么太空野狼和黎曼魯斯我也不會那么失態(tài)?!?/p>
“失態(tài)?有必要說的那么輕描淡寫嗎?”福格瑞姆忍不住笑出聲,“你那個時候可是變成了一個愚蠢的歐格林!”
“住嘴!”馬格努斯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在知道了這群野蠻人對普羅斯佩羅做了什么之后我還怎么冷靜?”
“所以你就選擇把你的怒火散播在泰拉上,父親的皇宮里?”基里曼反問。
“而且在此之前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之所以會發(fā)生也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不是嗎?”圣吉列斯接著說,“所以為什么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談?wù)勥@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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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時非常的憤怒,你的理性被禁軍統(tǒng)帥給蒸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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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恐怕還沒有那個本事,是他自己把自己的腦子丟出窗外的?!比R恩平靜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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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們幫了忙!我甚至用大腿骨飛了起來,不依靠垃圾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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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支付報酬的形式所產(chǎn)生的協(xié)助關(guān)系并不能被定義為‘幫助’,更準確的詞匯應(yīng)該是‘雇傭’或者說‘交易’行為?!绷_格多恩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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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親則拒絕幫把手讓你冷靜,所有全部的責(zé)任都落到了禁軍統(tǒng)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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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避責(zé)任是可恥的。”康斯坦丁答道,“哪怕只剩下一人,守護皇宮也依舊是不容改變的使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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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正忙于做一個帝皇應(yīng)該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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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來父親甚至連一個正常點的借口都懶得找了?!笨评怂箛@氣。
“最讓人惱火的是面對這種耍無賴的行為,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安格隆暴躁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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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麻煩的是你差點拆了好幾根妙極了的柱子,而且用的是你的大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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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人去拆掉的?!迸鍒D拉博冷笑。
“那你可得找?guī)讉€靠譜的人去,那可是馬格努斯那長著角的大腦袋呢。”福格瑞姆開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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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謝特。
但其中最麻煩的是,當(dāng)你的暴躁時間還在持續(xù)時,這三個騙子,開始了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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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贊賞你的誠實和正直,羅格,但我還是覺得你所賦予的真相或許應(yīng)該來的早一些?!被锫f道,“這樣的話,我相信對我的心血管負擔(dān)會少很多的?!?/p>
“其實現(xiàn)在說出來也不算晚?!瘪R格努斯說道,“現(xiàn)在小貓咪就在火星,很快就能回來?!?/p>
“比起他,我更想看到這三個無恥的混賬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這種混賬東西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滿載榮譽的禁軍隊伍里。”康斯坦丁激動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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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騙子?
別這樣,可愛多大人,為了這個鳥人來做我的助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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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我不希望他們這么稱呼我。我有屬于我自己的正式的名字?!绷_格多恩難得的皺起眉頭,“還有請不要叫的那么親密,即便是我的兄弟和父親也不會如此沒有邊界感。”
“喔,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多恩你露出如此明顯的厭惡情緒呢。”基里曼感到意外。
“此乃人之常情。”羅格多恩坦言。
“但這并不包括你嘴臭你的其他兄弟的時候。”萊恩說道,“我剛回歸軍團的時候你可在我面前擺了不少架子。”
“同意。”佩圖拉博點頭。
“我記得我當(dāng)初為了此事已經(jīng)道過歉了。”多恩回答。
“道歉只是一種彌補錯誤的手段,它并不會讓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消失?!笨茽柶澱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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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迫使禁軍統(tǒng)帥從看護人的崗位上退下,以此交換在對抗你時的援助。最后,他們沒有建立防御工事,因某種不明原因成功蔑視重力,并且還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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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禁軍的本事,在泰拉標準重力環(huán)境下,脫掉動力甲跳數(shù)米高并非什么難事?!笨邓固苟L試給出解釋。
“但我們親眼看見他們漂浮在空中?!焙婶斔拐f道。
“但我想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點不應(yīng)在這里,你說呢,康斯坦丁閣下?!笔ゼ兴共话驳幕瘟嘶螡嵃椎某岚颉?/p>
“啊,對對,這群蠢貨妄圖篡改陛下的旨意,質(zhì)疑帝皇的權(quán)威,威脅上司,罪無可赦!”康斯坦丁立刻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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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他們真的沒幫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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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拖延了時間讓小貓咪有機會召喚了那個該死的灰騎士?!甭寮握f道,“當(dāng)然,這不是在為他們辯護,只是陳述事實?!?/p>
“但他們的動機依舊是危險而錯誤的?!比R恩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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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來了,毫不意外。你們?nèi)齻€總是堅定不移的想要讓你們的禁軍統(tǒng)帥感覺像是吃了格魯克的翔一樣,你們讓我想起了我的兄弟們。最混賬的那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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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誰?”荷魯斯似笑非笑的看著馬格努斯。
“呃,我……”馬格努斯一時之間語塞,他很快就意識到了,此時幾乎所有的兄弟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們之間沒有裸體的習(xí)慣,你的指控并不成立。”羅格多恩率先開口。
“好吧,讓我猜猜看,我想這里面一定有黎曼魯斯?!被锫鼪]花多少時間去思考答案。
“還有其他人吧?”黎曼魯斯對于馬格努斯的謾罵早已不在意了,“我可是很清楚的聽到了,你用了復(fù)數(shù)詞。”
“瞎說,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馬格努斯立馬矢口否認,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他的父親,“對吧,父親?!?/p>
“我對此持保留意見?!钡刍实幕卮鹗只\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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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這……哦。
厚禮蟹,這些理屈詞窮的尸體堆是打哪兒來的?我懷疑是家禽把戲。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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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真的要開這種玩笑一輩子嗎?”馬格努斯大聲咒罵,“圣吉列斯也有一雙翅膀!”
“讓人悲傷的現(xiàn)實,什么都改變不了。”計劃大師放聲大笑。
“父親,取笑我們不是一個好主意,特別是我們這位書蟲兄弟有一顆敏感脆弱的內(nèi)心?!焙婶斔拐f道。
“哦,是嘛?我看你們平日里彼此之間的相互攻訐也不比我好多少嘛。”帝皇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我還以為這是你們彼此之間用來增進兄弟情誼的把戲呢?!?/p>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荷魯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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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娘的就知道會這樣……
樂。
拜托,我榮光的主人,您必須明白,我們這么做只是因為我們……我們……我們想要得到我們沐浴在陽光之中的機會,就在您的光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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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yīng)該通過公平公正的競爭來贏取這個位置,而不是使用這般下作的手段。”康斯坦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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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已經(jīng)花了好幾個世紀來照看您了,而此時我的存在被用于打耗子還有做臥推!我們要重振雄風(fēng)!我們要再活一次!而我們只有在您的身邊才能真正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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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把衣服穿上再說這些屁話。”帝皇忍不住開口了。
“真是愚蠢?!笨邓固苟〔恍嫉恼f,“當(dāng)你們成為成為禁軍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jīng)沐浴在帝皇的榮光當(dāng)中了,過度的追逐其他東西只會讓你步入歧途。”
“部下都是廢物,只有拿著鞭子抽他們他們才肯動動肥屁股。”腦袋說道。而一旁的佩圖拉博聽聞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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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了陛下,請不要因此而對我們感到惡心,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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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穿好衣服,然后做一些真正對這個帝國有益的事情。”荷魯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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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感謝您!
事實上,我就想讓你們這么做。
您……真的這么想?
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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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也是我們父親那該死的計劃的一部分?”馬格努斯說道,“我真的很難以接受?!?/p>
“如果是這樣倒也能解釋為什么在你暴走失控的時候父親什么都沒做,找個理由回避了?!被锫c頭。
“確實,以父親的能耐沒有理由無法制服你?!崩杪斔拐J可了這個說法。
?
是的,在這件事情之后,我也想讓馬格努斯去把收拾那只太陽貓的爛攤子。
天啊,又是這樣……
?
“雖然我知道這一趟出行讓我們的兩個兄弟回歸了,但我還是不明白……似乎父親對此的規(guī)劃遠不止于此。”察合臺可汗努力的想要跟上節(jié)奏。
“太陽貓是什么……”萊恩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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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這場對話所產(chǎn)生的硫磺煙要把我的腦子燒壞了。
馬格努斯,盾衛(wèi)連長,你們有沒有玩過一種叫做弒君者的游戲?
當(dāng)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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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一種撲克……帝皇塔羅牌的變種——所演化出來的游戲?!瘪R格努斯解釋,“需要我解釋一下具體的規(guī)則嗎?”
“不,我覺得沒必要,因為聽上去就很復(fù)雜。”黎曼魯斯搶先回答。
“我還沒說呢!而且它一點也復(fù)雜!”馬格努斯惱火的大喊,“還是說只是一丟丟的游戲規(guī)則都會對你的犬科大腦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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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書呆子,抱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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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變態(tài)禁軍說出了我想要說的話?!崩杪斔剐ξ谋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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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你自己,是弒君棋的棋子,再想想父親為了達成他的目標而控制你完成這局游戲。我希望你們可以跟上我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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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應(yīng)該有更好的比喻?!焙婶斔拐f,“有時候他或許太過照顧這些人的大腦了?!?/p>
“我想我沒有這個意思……”作為當(dāng)事人的羅格多恩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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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們?nèi)绻簧系脑捨乙材芾斫?,因為這有點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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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在……嘲諷?”基里曼難以置信的問道。
“所以你說你沒有這個意思原來是這個意思?!笨评怂够腥淮笪颉?/p>
“看來一切都沒有變,羅格多恩還是那個耿直,嘴臭的石頭?!备8袢鹉烽_著玩笑。
“你們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嗎?”佩圖拉博冷著臉。
“你想說些什么我們都能猜到,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不是嗎?”馬格努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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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哇哦,寶寶的第一個隱喻。
我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我很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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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重點居然是這里嗎?”雖然早已習(xí)慣了羅格多恩的性子,但眾兄弟依舊對此感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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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期待著我?guī)е娊y(tǒng)帥去做一些星際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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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懷疑父親甚至連你會去哪里都算到了?!被锫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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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需要我告訴你我們?nèi)チ四膬簡幔炕蛘哒f你用你那些完全不是神力的力量把這些想法刻進了我的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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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如此的疑神疑鬼,在我看來預(yù)測一個書呆子的動向是在不要太簡單——就像讀一本三歲兒童讀物里的故事一樣,你總能預(yù)料到結(jié)果是什么?!崩杪斔拐f道。
“但是,魯斯,在大多數(shù)與千子合作的戰(zhàn)斗中,你和你的野狼預(yù)料到了千子們的放鴿子行為嗎?”羅格多恩提問,“或者說,你預(yù)料到了但為何還是放任他們離開戰(zhàn)場?”
“閉嘴,多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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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還是告訴我吧,我可能會被你那完全非傀儡的自主行動驚訝一丟丟呢。
噗,說得好像我沒有一直被線操控著一般——就像一個小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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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真的需要好好審視一下自己了,馬格努斯?!甭寮魏醚韵鄤?,“有時候你那過于自我的性格確實會對你的行為造成阻礙?!?/p>
“不過這也算是個好事。”莫塔里安說道,“他的自以為是和想當(dāng)然的確需要得到糾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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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strong>
我并不是故意弄亂你的羽毛的。
你就像一只攻擊一樣令人無法忍受的自大。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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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如其子,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焙婶斔拐f。
“但,真正的父親就是這樣的嗎?”伏爾甘難以置信。在他的記憶里,帝皇一直是那個正直寬厚的人。
“或許坐在王座上的父親早已將自己善良的那一方面剝離出去了?!笔ゼ兴箛@氣,“這也是為什么費奧多此時那么著急回到泰拉?!?/p>
?
不過是字面意義上的。嘿嘿嘿嘿嘿嘿!??!
哈,這就有點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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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可憐的多恩已經(jīng)被父親所感染了?!备8袢鹉犯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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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格努斯擁有雞的特點……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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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他的抓狂,畢竟解釋笑話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解風(fēng)情的事情了?!闭勰ヅ可裆珔拹旱恼f道。
?
不。
不,不對!草泥馬,多恩!我準備和你們將我的旅行了!
說說你孵出了什么計劃吧
?
“該死的,能不能停止繼續(xù)說有關(guān)‘雞’的笑話了?”馬格努斯忍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這些文字游戲會讓你感到快慰嗎?!”
“老實說……父親也許真的需要一些新的東西?!焙婶斔惯@個時候開口了,“我已經(jīng)厭倦了這種耍嘴皮子式的對抗了,我說真的,馬格努斯已經(jīng)回到王座之間足足七分鐘了,但我們的進展依舊是零!我為這種低效的溝通感到悲哀。”
“理解父親吧,畢竟他之前足足一萬年沒開口過了?!甭寮握f道。
“說的好像我是某種需要臨終關(guān)懷的老頭一樣?!钡刍嗜滩蛔∴止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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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我第一個計劃是讓我新找到的伙計去殺光高領(lǐng)主來清除帝國高層的腐敗。就像第32個千年里那個刺客庭大導(dǎo)師做的一樣。那還挺鼓舞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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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還記得那場行動是怎么通過一個史詩級的失敗來呈現(xiàn)的?!备8袢鹉氛f。
“至少他的出發(fā)點是好的,那些東西理應(yīng)被抹除?!狈鼱柛室颤c頭。
“這是我唯一一次希望馬格努斯的計劃真的能成功?!被锫е例X,“那群……東西對帝國完全沒有任何益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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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失敗了。
是啊,多明顯啊!我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际菨B透進帝國高領(lǐng)主議會的變形異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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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敗無能的高領(lǐng)主和把持帝國最高權(quán)力機關(guān)的異型,我甚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哪一件事更加嚴重?!比R恩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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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巧。
等下……你是說你……拯救了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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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馬格努斯怒吼。
“我只是意外這些顯而易見的危機居然被一個叛徒以一種碰巧的方式給識破了,我只覺得這一切都十分的荒誕?!笨邓固苟』卮鸬暮敛豢蜌?,“明明我們禁軍才最應(yīng)該是守護帝國的人?!?/p>
“在你說這話之前最好還是確保您的手下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不要陷入自閉情緒當(dāng)中?!焙婶斔购醚韵鄤瘛?/p>
“這點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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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理論上沒錯,但這并不是我想要的方式。然后,我們?nèi)チ艘骨?。因為我想利用伏爾甘的最強大的末日引擎的力量——痛苦引擎?/strong>
然后你又失敗了。
(捂臉)
是啊,我又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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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這一次你很誠實,馬格努斯?!绷_格多恩說道。
“不然我還能怎么辦?對父親說謊有用嗎?他可是這個該死的銀河里最讓人討厭的靈能者!”馬格努斯自暴自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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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我們發(fā)現(xiàn),伏爾甘還活著!
(驚呼聲)
伏爾甘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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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么多人期待我的歸來。”看著屏幕里多恩驚訝的語氣,伏爾甘滿意的笑了。
“就一萬年后帝國的狀況,誰來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基里曼嘆氣,“我對于我不是第一個接手這個爛攤子而感到慶幸?!?/p>
“無論如何,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看來都是父親所預(yù)見到的?!笔ゼ兴古袛唷?/p>
“但事情真的會像他所想的那樣順利嗎?”計劃大師陰陰的表達了自己那與眾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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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科爾沃斯·科拉克斯也一樣。因為他恰好就在痛苦引擎里做了一個巢,就像一只渾身帶著亂糟糟金屬羽毛的鵜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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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拉克斯是鵜鶘,那你是什么?一個喋喋不休的鸚鵡?”基里曼反問。
“你口口聲聲說著不要拿你開家禽類的玩笑,但是你轉(zhuǎn)身又對著你的兄弟做同樣的事情,你的虛偽讓我感到驚訝?!笨评怂拐f道。
“我只是在憤怒,憤怒你們這些蠢貨居然真的躲在某個角落坐視帝國變成這樣。”馬格努斯解釋。
“如果你真的要這么算的話,那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你?”察合臺可汗說道。
“如果真的要較真,那么就應(yīng)該怪創(chuàng)造這個該死的操蛋宇宙的家伙們,他們一定愛死混亂了,才會選擇讓這個該死的世界變成這副鬼樣子?!瘪R格努斯接著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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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沃斯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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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對我所表達而出的歡迎,雖然我個人認為我并不值得……”科拉克斯呻吟著,“父親的國度正在燃燒,一顆顆星球上,殘暴的統(tǒng)治者依舊在利用我父親的名義對帝國的子民進行壓迫,多么恥辱。而我則只是待在一個小小的方盒子里,等待著某種契機……”
“不要那么悲觀,父親現(xiàn)在還在,我們還有機會?!笔ゼ兴构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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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現(xiàn)在還想繼續(xù)用把人比喻成鳥的言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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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些變態(tài)禁軍也發(fā)現(xiàn)了你的虛偽!”莫塔里安大聲斥責(zé)。
“雖然他們確實足夠變態(tài),也確實不學(xué)無術(shù),但至少感謝帝皇,他們的腦子還是足夠用的?!笨邓固苟↑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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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拉克斯憎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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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打你在一萬年前做過那件事情之后,你的其他忠誠的兄弟都無條件的憎恨你了?!庇媱澊髱煼怕暣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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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看見我意外的,意!外!的!用痛苦引擎殺掉了伏爾甘。因為伏爾甘在嘗試折斷我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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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表達的意思,但我覺得你沒有必要那么強調(diào)其中的意外性。”荷魯斯如此評價。
“現(xiàn)在我的這兩位兄弟一個變成了又黑又綠的神經(jīng)病,另一個是滿腦子悲觀主義的衰仔,現(xiàn)在他們兩個肯定都朝著泰拉沖了過來,如果我不做點什么的話我一定會被他們殺死?!瘪R格努斯解釋了自己的意圖,“那只是我的正當(dāng)防衛(wèi)!那時的我生命受到了威脅?!?/p>
“就算你的說法成立,那也只能是防衛(wèi)過當(dāng)?!比R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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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爾沃斯早就恨透你了。第二,你已經(jīng)沒有脊椎了。
草泥馬!黎曼?。。?/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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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什么來著……”計劃大師嘿嘿笑著,那表情真的很想讓人一拳頭糊上去。
“看來在這個未來我真的對你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傷害,精神上的?!崩杪斔挂驳靡獾男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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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兄弟。你現(xiàn)在聽起來就像是一只尖叫的耗子。告訴我們更多細節(jié)吧。
好的,好的,我會的。伏爾甘和科拉克斯現(xiàn)在正在往這邊趕了。伏爾甘重生了,很明顯。
這可真是太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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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哈?!瘪R格努斯冷笑。
“老實說我感覺你沒必要那么焦急,馬格努斯。一個原體回歸帝國這可是件大事。”荷魯斯安慰道,“考慮到暗鴉守衛(wèi)們此時還不知情他們的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歸。但是消息一旦傳出去,他們肯定會傾巢而出的?!?/p>
“來來回回,當(dāng)他們回到泰拉,我想這其中得花費好幾年的功夫?!被锫c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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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收到有關(guān)伏爾甘的命運的報告還是在野獸戰(zhàn)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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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根據(jù)當(dāng)事人口述,那個該死的,被叫做‘野獸’的哇博士和伏爾甘在烏蘭諾上干了一架,最后伏爾甘和那個該死的綠皮獸人一起失蹤了,對吧?”荷魯斯做出總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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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帝國面對的塊頭最大的獸人打了一架。那個最出名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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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上次我就想吐槽這點了,為什么一個哇博士會起這種怪名字?”荷魯斯摸了摸腦袋,“在我的征戰(zhàn)生涯中,干掉的綠皮恐怕比整個銀河上的星球還要多,但我唯獨沒有聽聞過任何一個綠皮獸人會用這種詞來稱呼自己或者他人?!?/p>
“這或許就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馬格努斯回答,“否則他也沒辦法自稱帝國所面對的最強壯的獸人。”
“再強大我也不相信這會發(fā)生。”察合臺可汗連連搖頭,作為烏蘭諾戰(zhàn)役的參與者,他清楚的明白,這顆星球曾經(jīng)的霸主是多么的可怕,“雖然我這么說會顯得我很冷血,但我還是要說,如果僅僅之依靠我的兄弟伏爾甘一人就能解決的敵人恐怕還不及我們所一起面對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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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獸人真的有名字的時候,那些名字只是來突出他們特點的。就像他們的古巨圾的頂點一樣。比如——大老板·披金·坐椅者。
或者哇博士·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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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的習(xí)慣尾音都要加個a來顯得有氣勢嘛?!备8袢鹉繁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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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書蟲·屠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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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承認你自己是書蟲了?!崩杪斔沟靡獾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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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壞針·血渴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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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笔ゼ兴广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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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搗爛裂縫·哈草他傻·香蕉粗口·標簽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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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腦子壞了吧?這如果是人名的話那他的父母是得有多恨他……”基里曼皺眉。
“所以你在抱怨什么?藍精靈·白色馬桶圈。”黎曼魯斯大笑。
“閉嘴!毛茸茸·太空柯基犬!”基里曼立刻反擊。
“哈哈哈!”馬格努斯暢快的嘲笑黎曼魯斯那滑稽的名字。但他忽視了他身邊計劃大師那雙正在滴溜溜轉(zhuǎn)的眼睛。
“嘿!莫塔里安,你知道剛才馬格努斯為什么笑嗎?”計劃大師大喊,“因為他剛才給你起了一個獸人的名字,叫做臭屁者·悶頭驢!”
“你?!”莫塔里安頓時怒火中燒,“你敢這樣羞辱我?!”
“這明顯是挑釁,冷靜點兄弟?!甭寮握境鰜頌轳R格努斯說話。
“這里沒你的事,閉嘴?!蹦锇惨膊恢雷约簽槭裁幢贿@個怪人一說心里就毛毛躁躁的,“還是說你想幫他出頭,你這個‘神棍·滿臉字’!”
“你踏馬在說啥?!”在原體眾多個性十足的兄弟里,洛嘉也是以好脾氣出名的,但被莫塔里安這么一說,倒是泥人也被激出火氣了。
“你能不能別這么玩?”看著生著氣的莫塔里安,老爺爺不滿的看著計劃大師。
“但是這真的很有趣?!庇媱澊髱熀俸傩χ?,看著眼前由自己所引發(fā)的混亂。
“安靜?!笨粗驗榫G皮名字而吵作一團的原體們,帝皇無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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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大綠!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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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像是一個正常的綠皮獸人的名字?!被锫c點頭。
“真的嗎?我覺得腦子正常的獸人恐怕不會用這種名字。”萊恩回答。
“是嗎?細說?”
“綠皮們喜歡綠色不代表他們會把這種綠色當(dāng)做自己的名字,就像帝國的公民們都愛戴帝皇,但絕對不會用帝皇來當(dāng)做自己的名字一樣。”萊恩回答。
“但是那群戰(zhàn)斗狂里面真的有所謂的‘腦子’正常的人嗎?”洛嘉反問。
“但至少那些信奉叢林法則的家伙們會為了貪婪的欲望而掠奪一切東西,甚至是一個名字?!焙婶斔够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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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發(fā)誓這個名字絕對是真的。我讀了一本叫做《死亡世界》的書,是有關(guān)于卡塔昌叢林戰(zhàn)士的,你可以去那本書的第19頁找找,它就在那里,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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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意外這個禁軍居然還會認認真真的讀書?”馬格努斯說道,“他們明明有一萬年的時候卻選擇什么都不做,但是現(xiàn)在,他們居然開始改性子了?”
“窩在一個地方讀書其實也是另一種‘什么也不干’,你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羅格多恩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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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讀書,你總是忘記這點。
我榮光無比的王啊,我已經(jīng)決定去學(xué)習(x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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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有必要檢查一下這個禁軍,看看他是不是已經(jīng)被某種異型給替換了?!比R恩說道。
“你就不能念我們禁軍一點好嗎?”康斯坦丁說道,“為什么就是不能給他們一個彌補錯誤的機會呢?”
“我記得之前是誰嚷嚷著不承認這幾個人是禁軍來著?”馬格努斯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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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野獸是個名字,因為野獸就是一個……野獸。
請務(wù)必全部告訴我,伏爾甘在第32個千年的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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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一個是什么?”書蟲馬格努斯說道,“叫做‘demon’的惡魔或者叫做‘soldier’的士兵嗎?我真的希望某些人在命名的時候腦子里能有一點點創(chuàng)造性,而不是一貫的遵循刻板印象或者是覺得自己玩文字游戲很高明。把‘路西法’改名成‘路東法’只會讓所有讀到這個名字的人覺得起這個名字的人就是個制杖。”
“不管咋樣,我們這下能知道有關(guān)我們黑乎乎的這位兄弟的失蹤的具體細節(jié)了?!焙婶斔篃o視了馬格努斯的長篇大論,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更加值得關(guān)注的那一部分,“之前談及那個話題的時候,伏爾甘自述的部分十分籠統(tǒng),或許旁觀者視角的多恩能為我們提供其他值得參考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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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在第32個千年,伏爾甘還存在著。在那時,一場天災(zāi)級的獸人大“哇?。。?!”正在朝著銀河的每一個種族開戰(zhàn)。而且他們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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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不怎么意外,我們和這些綠色的雜種打交道夠久了,我很清楚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他們真的可能做到任何事情?!焙婶斔裹c頭同意。
“只是讓我覺得悲傷的是,看來烏蘭諾的戰(zhàn)役并沒有通往結(jié)局。”圣吉列斯悲傷的說。
“該死的古圣。”莫塔里安連連搖頭。
“老實說我并不反感這些鬧騰的小東西,雖然他們的配色我不喜歡?!蹦X袋冷不丁的插了句嘴。
“哦,那些粗俗的東西有什么好欣賞的?!闭勰ヅ恳宦狀D時提不起勁,“他們甚至連個丁丁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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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獸人來說不幸的是,這也意味著他們要攻擊考德拉世界。一個伏爾甘法發(fā)誓要用生命保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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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它,那個人類和蠻荒靈族共存的世界?!狈鼱柛收Z氣低落的說道。顯然在那個世界上發(fā)生的事情對伏爾甘來說并不稱得上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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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德拉?聽起來很耳熟啊。是不是那個由伏爾甘,費努斯和莫塔里安(那個上一次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在第156遠征艦隊中一起征服的,并且由伏爾甘命名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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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回事嗎?我不記得了?!蹦锇卜穸ǖ恼f道。
“1455號世界,后被伏爾甘命名為‘考德拉’,你不應(yīng)該忘記,兄弟。”費努斯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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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先把那個世界給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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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伏爾甘說過這件事情?!焙婶斔裹c頭,“這個世界的居民居然和異型艾達靈族媾和,簡直不知死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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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該死的。
那可不是像切斷馬后退的肌腱那么簡單的事情。
這顆星球上的人類將艾達靈族當(dāng)做救世主崇拜,就算是伏爾甘也不能容忍此等惡行的發(fā)生。
啊,于是,伏爾甘把這顆星球變成了钷素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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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被異型所蠱惑這種事情本就是一種恥辱,哪怕他們有所苦衷?!焙婶斔裹c頭。
“能夠帶領(lǐng)帝國人類走向輝煌的只有帝國?!笨邓固苟↑c頭。
“虛偽……”安格隆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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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重點!
這個普通人是誰?為啥要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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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祈禱他不是普通人,否則被一個普通人給扒拉開的事情將會是陛下與禁軍全體永恒的恥辱?!笨邓固苟≌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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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點燃星球,殺光所有星球上的居民之后,伏爾甘發(fā)誓將像保護自己的家園世界一樣保護這顆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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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做有什么意思?”折磨女士百無聊賴的說道,“首先,燒死這種仿佛就已經(jīng)夠無聊了。而事后他還打算進行補償?做給誰看啊!”
“隨便你怎么說?!狈鼱柛首匀徊粫粚Ψ降脑捳Z所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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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因為愧疚而保護一個充滿焦尸的世界,確實是伏爾甘的風(fēng)格。
當(dāng)1500年后,獸人進攻這個世界的時候,伏爾甘回到了這里來實現(xiàn)他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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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恪守諾言是一項優(yōu)秀的品質(zhì),但我相信在足足一萬年的時光之中,我很確定帝國有無數(shù)次足以和這場危機比肩的時候?!被锫鼰o奈的說,“我并不是在指責(zé)你,兄弟,但我希望你也能記住你的使命,守護父親的帝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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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伏爾甘消滅入侵的考德拉獸人的同時,審判庭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再次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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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驚訝他們沒有聲稱伏爾甘是異端?!瘪R格努斯表示。
“或許他打一開始就沒有背叛帝國,而不像某人?!崩杪斔钩芭穆曇繇懫?。
“而且這事情發(fā)生在一千多年之后,時間還很近,也許帝國的平均智力水平還沒有衰退的那么嚴重?!备8袢鹉芬舱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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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不是誤以為他是一個大惡魔,并用病毒炸彈轟炸了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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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敢?”荷魯斯大怒,“火蜥蜴軍團會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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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們試圖強迫他領(lǐng)導(dǎo)帝國。
事情總之非此即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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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強迫一個原體做任何事情?!比R恩冷冷的說道。
“不過這也能看出來我們這位兄弟對于統(tǒng)治帝國這件事情有多么的抵制。”基里曼如此評價。
“因為我對此十分明白,我不是那塊料?!狈鼱柛世碇睔鈮训幕卮?。
“我們來自父親,分別從我們的父親那里得到了其中的饋贈,但顯然伏爾甘你的優(yōu)勢不在那里?!焙婶斔裹c著頭。
?
在考德拉上的獸人威脅被清除之后,伏爾甘加入了一支由一位帝國之拳所領(lǐng)導(dǎo)的帝國部隊。
?
“為什么伏爾甘會加入帝國之拳的部隊?”佩圖拉博詢問。
“為什么只有一個帝國之拳?”這是基里曼的疑問。
“為什么會是帝國之拳?難道獸人已經(jīng)打到泰拉上了?”羅格多恩問道。
“為什么強調(diào)帝國之拳所領(lǐng)導(dǎo)的帝國部隊,而不是阿斯塔特軍團或者戰(zhàn)團?”荷魯斯看出其中的關(guān)鍵,“為什么帝國官僚會突然之間允許一位阿斯塔特——我想這位帝國之拳恐怕沒有擔(dān)任過高的職位,否則以羅格多恩的嚴謹他不會不說——去統(tǒng)領(lǐng)帝國的全部軍事力量?!?/p>
?
我的其中一個子嗣,他的墻名叫做——屠殺者。
聽起來像是某個動作明星。我就是屠殺者,帝國之拳最強大的英雄!
?
“感覺不像是帝國之拳會說出來的話?!焙婶斔拐f道,“就我了解的帝國之拳,他們或許腦子很軸,但絕對不是那種自大狂。”
?
他確實是最強的,但是我們現(xiàn)在還是說回伏爾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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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他還會說西吉斯蒙德之類的人?!瘪R格努斯說道。
“考慮到這會兒多恩已經(jīng)接受了那該死的《阿斯塔特圣典》那么西吉斯蒙德已經(jīng)成功脫離了帝國之拳,去組建新的戰(zhàn)團去了。所以如果限定在帝國之拳內(nèi)部的話,我認為多恩的判斷是沒有問題的?!?/p>
“我同意,我自己?!绷_格多恩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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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到野獸的作為以及這個哇博士統(tǒng)帥的整個行動之后,伏爾甘決定對他的指揮總部發(fā)起突襲。
?
“這個部分伏爾甘說過,他是在烏蘭諾上與野獸對抗的?!被锫c著頭,到目前為止,羅格多恩的描述與伏爾甘本人的說法并沒有明顯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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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位于烏蘭諾星球上高大的戰(zhàn)爭機器。
哇哦。烏蘭諾哈,看起來獸人的孢子并沒有被妥善的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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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提醒了我們,或許我們應(yīng)該再度尋求與機械教的合作,徹底清理獸人孢子在烏蘭諾上的蹤跡?!辟M努斯點頭。
“我猜這多半是白費力氣?!崩蠣敔敓o奈的說,“那些討人厭的東西實在是沒有任何控制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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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證明了獸人的基因組可以在任何環(huán)境下生存。即使是從惡毒的家庭團聚中釋放毒氣,而這個玩意兒哪怕是伏爾甘都沒辦法從中恢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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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倒也是,獸人哪哪兒都在。”察合臺可汗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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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野獸在某種程度上是那個被荷魯斯從高塔上丟下去的哇博士的后代呢,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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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真的有嚴格意義上的‘后代’的說法嗎?”福格瑞姆露出困惑的表情,“再強大的獸人長出的獸人真菌也只會長出普通的獸人而已?!?/p>
“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我把他丟下去的位置明明是一大片金屬平臺,而后尸體被徹底的焚燒干凈了才對?!焙婶斔顾记跋牒螅€是覺得這種推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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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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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確定我丟下去的不是這個玩意兒……”荷魯斯無語了。
“泰拉在上那東西到底是個啥?”洛嘉悄咪咪的說道。
“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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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是一個鼓舞人心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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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這些話我只同意鼓舞人心的那部分。”荷魯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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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擾我了,現(xiàn)在我要結(jié)束伏爾甘的故事了。
總結(jié)一下吧,你這個白發(fā)惡臭的小屁精。
?
“呵,小屁精。”佩圖拉博忍不住笑出聲。這很少見,因為幾乎沒有幾個人見過鋼鐵之主真的笑過——除了他那名義上的姐姐,卡麗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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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爾甘單獨面對那只野獸。但哪怕伏爾甘擁有毫無疑問的發(fā)達肌肉,他也無法殺死對方。他們兩個人的力量幾乎毫無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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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很少見,我想單論力量恐怕沒有幾個兄弟能勝過伏爾甘?!被锫f道。
“真的嗎?我的兄弟費努斯可是有一對鋼鐵的手腕。”福格瑞姆不服氣。
“我不敢茍同。”以強韌而著稱的第十四軍團的主人也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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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為了將這個綠色的威脅趕出銀河系,伏爾甘打出了殊死一擊。他犧牲了自己,抱住野獸,跳進了驅(qū)動巨大機械的發(fā)電機當(dāng)中,并將其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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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伏爾甘擁有永生者的體質(zhì)我也不建議他這么做。”基里曼看到這里連連搖頭,“這太過于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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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粉碎了巨大的戰(zhàn)爭機器,同時也為帝國解決了一個極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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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帝國的勝利是建立在這種層面的犧牲上的,那么和失敗沒有太大的區(qū)別?!被锫u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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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會兒。然后它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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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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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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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綠皮原體嗎?還能量產(chǎn)?”荷魯斯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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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戰(zhàn)爭真的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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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真的很詭異?!比R恩難以置信的說道。
“比起在那里感嘆,我更加好奇在失去了我們的伏爾甘兄弟之后,剩下的帝國武裝力量是怎么對抗那五個該死的野獸的。”黎曼魯斯困惑的抓了抓頭發(fā),“這簡直不科學(xué)?!?/p>
“還好吧,如果你們知道在野獸戰(zhàn)爭期間這些有意思的凡人做了什么的話,我想你們會更開心的?!庇媱澊髱熜呛堑恼f道。
“不,我一點都不想知道。”馬格努斯搶先開口。
“哦,孩子,你覺得我這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嗎?”計劃大師反問。
“那我也不會相信?!瘪R格努斯捂住耳朵。
“你變得無聊多了。”計劃大師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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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來如此,這簡直就是……讓人生理不適的合理。綠皮獸人的戰(zhàn)爭機器發(fā)電機往往使用純度極高的“哇!??!”能量為燃料。
“哇?。?!”能量,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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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些禁軍已經(jīng)忘記了獸人的設(shè)定了嗎?”康斯坦丁恨鐵不成鋼的搖著頭,“看來他們確實在這里呆的太久了?!?/p>
“集體性的無意識靈能作用,而且極為不穩(wěn)定。”馬格努斯定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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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伏爾甘把他自己完全的埋進了數(shù)十億獸人的集體思潮當(dāng)中。而顯而易見的是,從他最近回歸之后的表現(xiàn)上看,其結(jié)果便是,呃……我上次遇見伏爾甘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他不太……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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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說我們的兄弟伏爾甘再度復(fù)活之后,因為在上一次死亡之前接觸到了過量的‘哇!?。 芰繉?dǎo)致自己的思維不受控制的被綠皮獸人所同化了?”萊恩給出結(jié)論。
“顯而易見,那些強調(diào)絕對是源自獸人的習(xí)慣。”阿爾法瑞斯篤定的開口,“這點我可以保證,哪怕是我的子嗣里,那些在獸人氏族里待八年十年的,也沒有我這位兄弟的獸人口癖這般熟練。”
“那……謝謝夸獎?”伏爾甘遲疑的表達了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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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當(dāng)然,我們都不太一樣了。
我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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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你,多恩,不變對你來說真不是一件好事?!迸鍒D拉博說道,“你這該死的固執(zhí)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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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情況更加特殊。
我每天照鏡子五分鐘,更是對這一點的強力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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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會照鏡子?還每天?”福格瑞姆難以置信的看著羅格多恩。
“至少現(xiàn)在的我沒有這么做的功夫?!绷_格多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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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馬格努斯。
我不是有意讓你擔(dān)心的。
你這么說我更慌了。
你還記得,靈魂融合是怎么發(fā)生的嗎?
是的。
聽上去有點惡心。
我當(dāng)然記得,蠢蛋。
所以,我想,有一部分的獸人意識,已經(jīng)融入伏爾甘的精神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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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的推測,而且我毫不意外?!焙婶斔裹c頭。
“我也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了。”伏爾甘本人也釋然了,“我對此并不感到沮喪,至少我的忠誠依舊屬于帝國,我還能為父親的帝國而戰(zhàn)斗?!?/p>
“所以說,這個伏爾甘每死一次,他死去的地方也會像獸人一樣長出蘑菇嗎?”福格瑞姆提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想,“那么這些蘑菇會不會長出一個個小伏爾甘呢?”
“你是說火蜥蜴?”馬格努斯問道。
“不,就是小伏爾甘?!备8袢鹉穲苑Q。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想法,請不要繼續(xù)發(fā)散你的思維了?!比R恩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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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小小的……發(fā)作,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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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jīng)見識過了?!焙婶斔拐f道。
“根據(jù)馬格努斯的描述,我有理由懷疑伏爾甘已經(jīng)得到了亞空間那兩個討厭鬼的……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賜?!!庇媱澊髱熣f道,“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想你們已經(jīng)聽過‘惡魔原體’這個概念了,那么伏爾甘的狀態(tài)則與之類似,只不過他所接受的力量來源并非來著混沌諸神,而是來自其他混亂的力量。”
“搞哥和毛哥?!崩蠣敔斁徛恼f道,“那兩個神經(jīng)病?!?/p>
“我唯一欣賞他們的地方就是他們喜歡干仗。”腦袋如此評價,“但他們貌似不那么熱衷于取下首級,這讓我很困擾?!?/p>
“上次他們兩個帶著一大堆人馬沖進了我的花園,燒毀了我手下的重口味同人本作坊,起因是因為那里有幾個蠢貨覺得綠皮獸人×艾達靈族的Guro系題材是一個好點子?!闭勰ヅ空f到這里連連嘆氣,“那兩個瘋子聲稱這種東西的存在是對他們的侮辱,而綠皮獸人只想干架。真是一群不懂風(fēng)情的傻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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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xiàn)在我的兒子是半獸人。
呃,可以這么說。
真他娘的絕了。我現(xiàn)在的小子里,有一個是半惡魔,另一個是半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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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應(yīng)該在鑒定一下,父親,保不齊你的兒子里還有一個半狼人呢?!瘪R格努斯說道。
“哼!”黎曼魯斯冷笑,“要不要比比?我看你這個半惡魔剩下的另一半也不是人,而是某種禽類呢?!?/p>
“所以下一個是什么?有一半靈族血統(tǒng)的原體嗎?”察合臺可汗開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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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個極其糟糕的擴展家庭成員的方法。
我那邪惡的被涂抹過的抱皮??!我們的表哥居然是綠皮獸人!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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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嗎……”康斯坦丁也差點一口血吐出來,“這都是什么鬼詞!”
“而且我也不覺得我們彼此之間可以用兄弟相稱?!焙婶斔归_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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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暗示原體是我們的兄弟?
繼兄弟,或許?
整個關(guān)于家庭的構(gòu)想突然就不怎么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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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該吸引人。”康斯坦丁搖頭,“這種多余的情感只會影響對帝皇的忠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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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馬格努斯,你聽說過“兄弟基情”嗎?
(靈能大手)
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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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當(dāng)然聽過!”折磨女士兩眼放光。
“其他兩個還好,這位砍了重練吧,這小子沒救了。”荷魯斯嘆氣。
“同意?!笨邓固苟↑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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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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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算是好事一樁?!被锫羝鹈济?。
“雖說任何一位禁軍的損失都足以惋惜……但我此刻的心里并沒有這種情緒?!甭寮纬聊艘幌卤硎?,“而且我對此表示慶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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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你說,馬格努斯,假設(shè),你和伏爾甘融合起來,我是不是可以得到一個完整的兒子,以及一個絕對可憎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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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不錯的猜想?!庇媱澊髱熕妓髦?,似乎是真的在考慮這么做的可行性。
“一個又紅又黑的原體?救命?!笨评怂勾蛄藗€寒顫,“我的大腦因為過度發(fā)達的想象力而產(chǎn)生的劇烈的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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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會變成四分之一精打細算的,四分之一惹人憐愛的還有四分之二的脊椎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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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白日做夢嗎?”黎曼魯斯殘酷的打斷了馬格努斯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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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脊椎因為這個概念已經(jīng)粉碎了!
馬格努斯,現(xiàn)在你必須得說說科爾沃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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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意我,我已經(jīng)習(xí)慣被人遺忘了?!笨评怂拐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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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沒啥可說的,他是一個喪的不行的死宅,而我也很確定他卡在痛苦引擎里好幾個世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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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世紀?按他自己的話說,可遠不止這么點時間?!绷_格多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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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想出各種各樣關(guān)于……鳥類,還有超級死鳥的詩詞。
這聽起來十分的準確。
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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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是對我產(chǎn)生了什么樣的刻板印象?”科拉克斯不滿的抱怨。
“這倒是還算貼切?!焙婶斔垢`笑。
“閉嘴,我討厭這樣?!笨评怂股胍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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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科爾沃斯新想的,而且要告訴我的臟話,總的來說我還是很高興,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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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您一直以來都把我寫給您的詩歌當(dāng)做臟話嗎?”科拉克斯震驚的說到。
“那些充滿負能量的句子和簡單直接的辱罵造成的情緒傷害是等量的?!钡刍式忉尩溃八园凑斩x,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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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他們下個月就能來……所以是現(xiàn)實世界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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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覺得需要那么著急?!瘪R格努斯心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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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送給他一個計時表作為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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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兄弟?!笨评怂拐嬲\的說道。
“他或許只是希望你能記住時間,不要像上次那樣在一個地方待太久?!焙婶斔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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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生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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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們是被父親在同一天一起創(chuàng)造的?!比R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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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問題需要回答。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說過的,你擅長于失敗的天賦嗎?
很不幸,我還記得。
所以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你派出小黃圓柱去做了什么注定失敗的任務(wù)了?
哦,謝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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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黎曼魯斯搖頭,“誰給我解釋一下?”
“這是父親在暗示,火星的普羅透斯協(xié)議對于父親來說沒有用?!笔ゼ兴够卮鸬馈?/p>
“這不是早該想到的嗎?如果那玩意兒有用早就有人去干了?!被锫硭?dāng)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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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休息一下嗎?
是的。
好。
我們84年之后再相聚吧。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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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挺好?至少讓馬格努斯別再折騰了。”費努斯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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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知道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我們應(yīng)該提到了野獸是怎么用一個武裝月亮把神圣泰拉頂在槍口上的嗎?
不!不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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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一眾原體頓時倒吸一口氣。
獸人居然他娘的真的打到泰拉上了!
“我就知道!當(dāng)他們說讓帝國之拳來指揮作戰(zhàn)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基里曼破口大罵,“帝國軍務(wù)部都應(yīng)該上軍事法庭!”
“果然都是一群廢物!守軍是廢物,海軍是廢物!帝國之拳也是廢物!”佩圖拉博對于泰拉的情感是十分的復(fù)雜的,顯然他極度不愿意看到泰拉被戰(zhàn)火所點燃——除非那場火是自己親自點起的。
“我無法接受!”黎曼魯斯和福格瑞姆焦急的搓著手,“那群混賬東西怎么敢!”
“這就是拆分軍團的下場?!焙婶斔估淅涞恼f,“軍事力量被拆散之后甚至都無法組織起有效的軍事力量來因?qū)ξC。”
“我……”基里曼百口莫辯。
“或許這不是任何人的錯,只是沒有人會料想到這樣的結(jié)果?!睔夥赵俣冉┏郑刍什坏貌婚_口讓一切重回正軌。
“費努斯,下一集?!钡刍收f話的時候,同時看著作為意外來賓的四人,“所以你們覺得我們還有多長時間?”
“不知道,或許很長,或許很短。”計劃大師的回答依舊籠統(tǒng)。
“我不怕任何人或者挑戰(zhàn)。”腦袋說道。
“沒有……差別。”老爺爺依舊是那副慢吞吞的樣子,仿佛一點都不著急。
“我會等待,忍耐也是為了更好的享樂?!闭勰ヅ砍猿孕χ?/p>
氣氛很古怪。
雖然眾人什么都沒說,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
此刻的亞空間太過于平靜了。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蟄伏著。
“費努斯,播放第28級?!蔽ㄓ械刍实穆曇粢琅f冷靜,仿佛一切盡在掌握。而他的子嗣們也只能期待,他們的父親真如他所表現(xiàn)的那樣胸有成竹。
“第28集《禁軍突襲》,看來接下來的故事發(fā)生在火星上?!辟M努斯說道。
“好吧,看看小貓咪是怎么處理這個注定失敗的任務(wù)的?!焙婶斔箤χゼ兴故沽艘粋€眼色。
而察覺到其中氣氛的圣吉列斯緩緩點頭。
第28集就在這緩慢詭異的氣氛當(dāng)中開始了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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