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聯(lián)盟】塵飛霧散芳華慢,佳人懈倦遇書生

(算是一篇搓了出來拿來仿一下別人文風的作品,模仿作品是《窮鬼的上下五千年》)

?????? 春雨下,仿佛一切都是濕濕黏黏的。但是這種濕濕黏黏更多的像是一種對生命的呼喚,在春雨下種子的嫩芽緩緩破殼降生,而在哩哩啦啦的雨中生氣卻又緩緩孕育,讓人不由得想起海洋。
?????? 海洋就是這樣的啊,在無數(shù)次的碰撞中才碰撞出生命和繁殖的火花,不由得讓他想起自己曾經(jīng)在讀書時候拿著一本生物課本,對上面的人物和種種不斷發(fā)呆。自己則也在這東瀛古鎮(zhèn)的街頭默默地發(fā)著呆,手里拿著一杯奶茶細細的啜飲著,試圖借助奶茶杯中的溫暖給自己些許的慰藉。
?????? 或許是自己累了罷,靠在河邊欄桿的他在心中如此自嘲。
自己僅僅是一個一路流浪而來的自由作者罷了,一臺電腦,一個小屋,就已經(jīng)足矣他去為自己的夢而發(fā)芽生長,為他無數(shù)的文字提供棲身之所。他在小屋里忘情的敲打著文字,而門外的房東在催促著他趕緊交房租——他已經(jīng)幾個月沒交房租了。
將手里不多的錢交給了房東,把房租結清后,他就帶著自己不多的幾個行李,開著自己那輛破舊的面包車,像是云游四海,油錢和飯錢全靠他給報社寫文章。
冷啊,他嘆了口氣,將杯子中最后一滴奶茶喝干凈,準備回到車上睡覺。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聽到了河邊有人在唱歌,那歌聲清澈甜潤,像是他喝下一杯清甜的櫻花蜜水……
“三月梨花雪,幾載開了又敗……”
“筆鋒走黑白,丹青中穿插無奈……”
他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那歌聲像是春日爛漫中溫和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暖融融的光下他仿佛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或者叫剛開始從事文章寫作而洋洋得意喊著“自己要成為天下一番的小說家”等等……不知道為何,他會聯(lián)想到這么多的東西。
也許是工作使然吧,他自嘲了一句。
“彼時蘭花月,何時初現(xiàn)于江畔……而我又在待何……”那人影越來越清楚,而那副面孔卻也是越來越清晰,看到那副面孔的一剎那,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掉了。
那是一個女子,一個撐著油紙傘,穿著一身淡紫色和服的女孩兒。
他甚至忍不住想喊他一聲“先生”——那女孩兒的風骨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什么矯揉造作的女子模樣,更像是一個英氣勃勃的年輕將軍。用東方國度的某個人來比較的話,他倒是覺得面前這人,太像是木蘭將軍了。
美的讓人難以想象她是個女子,眉間那抹英氣卻又讓人無法相信她是個女子。
“姑娘?”他幾乎是不顧一切的跑到了她的面前,被淅淅瀝瀝的雨滴淋成了落湯雞他都沒有在意……也許那樣子在她面前一定很狼狽吧?頭發(fā)濕漉漉的,衣服也是濕淋淋的,整個一副被淋壞掉的樣子?!肮媚铩?/p>
他甚至不敢問姑娘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誰,剛才那股支撐著他不顧一切來到她面前的勇氣在一瞬間就像是被打成了虛無,甚至他自己都想嘲笑自己的懦弱。
而在他對自己心灰意冷,準備悻悻離去的時候。
一把傘,熟悉的油紙傘擋在了他的頭上,為他遮住了些許的雨水:“我不怕淋雨,倒是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倒是別淋壞了,拿著吧?!?/p>
他只好接過了傘,看著姑娘帶著自己坐在了一邊的亭子中:“多謝……姑娘。”
“你倒是冒冒失失,梅雨天氣里這樣淋雨是一定要染上風寒的?!彼粗腥税褌闶掌饋矸旁谝贿叺氖紊?,把另一只手拎著的黑色棍子放下?!安贿^看你的裝束,倒像是個書生?”
男人一怔,貌似說自己是書生倒也沒錯,只好低低回了一句:“是。”
“大丈夫嘛,說是就是,說不就不,何必扭扭捏捏像個女子樣兒?!彼裏o奈,伸出那纖細的右手給了他一掌刀?!笆菚冒 !?/p>
“不過為何到我面前?”接下來的問題倒是給他問懵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那首梨花飄香的歌曲?也許是面前佳人英氣桀然的盛世美顏?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
他臉上也露出一絲苦澀:“在下,忘了。”
本以為會是一聲怪罪和一句臭罵,但面前的女子卻不置可否:“忘了也好,什么都忘了,更好?!?/p>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底泛上一抹悲傷,像是雪下埋藏的血,讓人覺得觸目驚心,卻又忍不住想要往下看。就像是世界上所有的悲傷和世界上所有的哀傷都在那雙眼睛里,而他揭開的是業(yè)海的一角。
“那首歌,是姑娘自己寫的嗎?”他試探性的問了問。
“不是,是我的一個朋友寫的,我只是會唱。”
“那朋友呢?”
“十幾年前,死了。”她的回答倒是干脆,但是聽得他有點驚愕。
“那姑娘你呢?敢問……名姓?”
“我啊,我的名字倒是很好記。”她桀然一笑。
“叫我阿卡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