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9
OOC預警!小學生文筆!私設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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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罪圖鑒+盜筆,沈翊和劉喪一起辦案。劇情流無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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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喪迷迷瞪瞪地摸向手機扯到自己身邊來,躺著緩神。
過一會,手機鈴聲響了,他抬起來一看——是備注是偶像,但百分百不是吳邪就是胖子。
“嘖,吳邪,大清早的作什么妖呢?!?/p>
“嘿,你個死喪背,怎么說話呢?!笔桥肿拥穆曇?,電話那邊還在喋喋不休,“再說了,十點半了,你管這叫早,人小哥晨練都能練兩回了。誒不是,天真,你就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個鐘點還死賴著不起床,你看看人小哥老當益壯,你再看看人坎肩……”
劉喪坐起身來,胡亂揉了幾下凌亂的長發(fā),試圖讓自己進一步清醒。然后,曲腿坐著,把手機直接和腿上,和胖子打電話拿太近得被吵死。
“嘖,死胖子,你閉嘴。有事說事,要錢沒有。還有少拿我偶像手機,你這是不尊重個人隱私?!?/p>
“嘿,你個小沒良心的,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想當初你住院那會,胖爺我沒少給你端水端尿,現(xiàn)在打個電話倒落著不是了還,你這小沒良心的?!?/p>
聽著動靜那死胖子在對面絕對還裝模作樣的抽噎兩聲。
“屁,你那是去伺候吳邪的?!?/p>
“嘿,你敢說你沒吃我削的蘋果、梨。胖爺我買的桃子、李子你少說也得吃了二三斤,還跟我在這吆三喝六的,你有良心么你?!?/p>
“呲,你說的是你自己,少往我身上賴。那個人能一口氣桃子李子吃三斤,你是豬吧你?!?/p>
“嘿,怎么說話呢,你這說不過你還罵人,看你那樣。剛剛還給我,扯什么那什么尊重個人隱私,你問問小哥和我之間有隱私嗎。你說是吧,小哥?!?/p>
對面開的揚聲,張起靈就在旁邊,劉喪可以隔著手機聽筒捕捉到混雜在胖子的聒噪中那獨特的、巍峨磅礴如高山一般的心跳。
胖子那邊停頓了一會,倒像是真的在等張起靈的回答,當然回答他的只有寂靜。倒是吳邪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老小子很喜歡聽他和胖子拌嘴,據(jù)他所說跟聽相聲似的。劉喪方才聽著那邊憋笑的抽氣聲,都怕人厥過去。
一陣不是很響的氣流聲——那邊手機讓吳邪從胖子手上給接了去。
劉喪等了好一會,那邊的人才理順了氣。
吳邪清了清嗓子,“劉喪,這挺久沒見了,最近怎么樣?”
“還行,暫時死不了。倒是你,少背著我偶像抽煙,你肺里那痰上上下下的,聽著難受。”
“呃……”
那邊傳來胖子的怒吼——“好你個天真,現(xiàn)在還有存貨呢?!?/p>
“沒了,真沒了。就上次村頭老李他們家吃席的時候發(fā)的那兩支,真沒了,你看我像有錢買煙的樣子么。”
總結(jié)就是好一陣“我不信,你肯定藏了”和“天地良心,真沒了”之間的辯駁。
劉喪汲著笑意聽了好半晌,那邊才終于消停。
“行了,有事說事?!?/p>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這兩天小白給我們打電話,說你最近在福建,還幫她找了批東西。胖子聽了之后就念叨著要給你打個電話,看看你有沒有時間來雨村。胖子,他就是年紀大了,經(jīng)常會念叨你們這些小輩,啥時候有空就過來看看。”
嘖,大清早的,吳邪這小子說這么煽情干啥。
“唉天真你別瞎說,誰念叨他了,這不是,那什么喜來眠最近挺忙的,叫他沒事趕快過來幫忙,別天天的睡到日上三竿。”
“死胖子,你是逮著個人就薅,王扒皮啊你?!?/p>
“行啦行啦,你倆咋跟小孩似的,一天天的。沒啥事掛了哈。話費也好多錢一個月呢?!?/p>
“吳邪,摳不死你得了?!?/p>
“沒辦法欠債呢這是?!?/p>
“好了好了,有空我就肯定過去,不會讓你們這些孤寡老人悶死的。吳邪,別忘了和我偶像說聲好?!?/p>
那邊胡亂應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劉喪伸了個懶腰,愣了會神才起身去洗漱。剛下床走出幾步,又退回來拿手機。
今天真挺熱鬧。
這次是沈翊,八成是有什么急事,劉喪趕緊就接了。
“劉喪,我這邊有個案子需要你幫個忙?!?/p>
“嗯?!辈灰馔?,劉喪應了一聲,示意對方接著說。
“能過來警局這邊細說么?”對方似乎有什么顧慮。
“行,我現(xiàn)在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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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之后,劉喪才知道這次是個綁架案,被綁的是個富商家的小少爺,人是在郊區(qū)的別墅丟的。
綁匪對避開附近的監(jiān)控,沒留下一點影像,顯然事前已經(jīng)對那一片很了解。
目前留下的線索只有一段索要贖金的通話錄音。
李涵先大致向劉喪介紹了一下情況,“技偵部門已經(jīng)分析過了,沒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只能看劉老師你了?!?/p>
劉喪微仰著頭,有些得意的神色,“行,我試試?!?,有抬手拒絕李晗遞過來的頭戴式耳機 “就這么放就行?!?/p>
錄音內(nèi)容沒什么特別的,就很傳統(tǒng)的,要多少錢,限多少時間交付,不許報警,不許遲延,否則就撕票什么的。
劉喪聽了一遍,了然道,這段錄音,不是直接對話,綁匪事前錄好一段錄音而且經(jīng)過變聲處理,打通電話后播放,所以沒有什么對話,只是單純的通知的形式??赡苁鞘烊俗靼浮?/p>
“確實是,這也是技偵部門分析出來的結(jié)果。劉老師你這也太神了?!保铌弦荒槼绨?。
劉喪輕笑一聲,“綁匪說話的時候伴有輕微的電流聲,我猜你們的技偵部門分析了錄音的聲紋,但只得出這一個結(jié)論,找我來是想讓我聽背景音。”
李晗連連點頭稱是。
劉喪也不賣關子,“綁匪那邊雜音較少,說明他在一個隔音條件比較好的地方,比如說錄音棚或者是密閉的公共電話亭?!眲事宰魍nD,“不過,那種隔音條件,對普通人來說算是很好,對我只能說是效果一般,背景里頭有雨水敲擊聲,應該是在室外,可以直接排除錄音棚之類的室內(nèi)的情況。而且全程沒有馬達或喇叭聲,應該是遠離道路或人很少?!?/p>
“在電話結(jié)束的時候,有隱約支付寶到賬的提示音,證明這個地方附近有超市、也可能是小型的小賣店這類的?!眲仕妓髌虇柕?,“報案人接到電話是不是在這兩天。”
“嗯,是前天的事。”
“前天?”前天劉喪在酒店打了一天游戲,但是,要下雨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過云雨!如果綁匪一直沒有離開北江的話,他打電話的地方當時應該會有過云雨?!?/p>
劉喪言盡于此,電話亭、當時有過云雨、周圍有商店、人煙稀少或遠離馬路,如果單憑這些信息讓劉喪在北江去找個地方的確很難,但對于深耕本地多年的老民警——杜城之類的來說,基本就是手到擒來了。
而且,到時候,即使電話亭里面的監(jiān)控年久失修或者被有意遮擋,周圍的道路或商戶的監(jiān)控肯定會有那個綁架犯留下的蛛絲馬跡,有了這個,沈翊再一畫圖,抓個人就是張口吃飯的事。
果不其然,杜城他們根據(jù)這些信息一排查很快就鎖定了可能性最大的幾個目標。
劉喪覺得大概率接下來他連聽心跳辨別是否為罪犯本人都不用了,當即決定功成身退,畢竟一個“地下工作者”天天待警局算個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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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好巧不巧,剛剛說了一嘴過云雨,劉喪車開上路面沒多久,雨就下了起來。
這嘴什么時候開的光,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劉喪有些煩躁地踩了剎車,手指隨意輕扣方向盤。
這雨不是他喜歡的那種——來勢洶洶,打在車上的聲音已經(jīng)和白噪音沒有關系了,特別雜亂、兇猛,不過一般這種雨下不久。
劉喪仔細地聽了下上面云層的動靜,估算著雨停的時間。
旁邊的車道緩緩停下一輛面包車,車上的小孩一直在哭,特煩人。
劉喪摸摸耳朵,有些煩躁地抬頭看著紅燈倒計時。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的地方,隔壁那小孩的哭聲停了,不是通常那種被安撫后停止的,而是極其突然地在三四秒間,聲音慢慢地就弱下去,然后悄無聲息。
劉喪接著雨水敲擊在車廂上的聲音,仔細聽了一下那邊的情況,兩個成年人一男一女,一個小孩,年紀不大,但是心跳聲聽起來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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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求贊、評論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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