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井鳴】你的樣子No7

No7 幼稚游戲樂趣多
主線井鳴,復(fù)線巍生,校園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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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生在打碎一個碗,踢翻垃圾桶,洗鍋把水濺了一地,被井然無情趕出廚房后,拍著沈巍的肩,苦悶地說,“看來我還是不適合廚房?!?/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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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里的刀不趁手?”沈巍打趣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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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羅浮生回話,陳一鳴不知道從哪翻出一個紙盒包裝,嚷嚷道,“浮生哥,你家還有這些東西啊?!?/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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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是羅誠落下的?!绷_浮生答道,“我叫他不要總帶一些奇怪的東西過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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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最近好久沒看他來過了?”沈巍不經(jīng)意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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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因為你經(jīng)常來嘛?!边@幾個字從羅浮生牙縫中逃逸出來好像已經(jīng)耗費了全部的精力,現(xiàn)在它們聽起來,幾乎聞不可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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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沈巍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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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羅浮生不耐煩地推開他,兩人之間拉開的距離能消除他莫名其妙的緊張感,“問那么干嘛?!彪S后意識道剛才的行為或許有些許過分,后句語氣便變得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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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了廚房門口,“井——然——,玩大富翁不?”他自己都沒察覺,這句話不過短短幾秒,拉長的名字就占去了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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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關(guān)上水龍頭,甩甩手上的水珠,“你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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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麻利地把地圖在茶幾上鋪開,盤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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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羅誠買的,我可不會買這種東西。”羅浮生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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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成熟穩(wěn)重的高中生是不會親自買的這么幼稚的游戲的。紀委,來不來?”陳一鳴對著離他們?nèi)艘幻组_外的沈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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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打算寫幾套卷子......”沈巍委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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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沒事,紀委,這根本不影響你的水平。”陳一鳴對旁邊的井然眨了一下眼,“你說對吧井然?!?/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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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的井然點點頭,“沈巍,一起吧,剛好四個人?!?/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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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沈巍開口,羅浮生笑道,“沈巍,你不會沒玩過這個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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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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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輸啊,不敢了,這也怕?”羅浮生繼續(xù)挑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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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熟練?”沈巍一笑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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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生伸出三根指頭,“不超過三次,”隨后又指指腦袋,“游戲天賦,懂嗎?這我比你強,你這種死板的人是永遠體會不到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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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比?”沈巍也走近雙腿交叉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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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怕who?”浮生挑眉道,“一鳴,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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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陳一鳴一邊扮演銀行發(fā)錢幣,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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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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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戰(zhàn)爭前奏的無聲硝煙,看?!币圾Q撇撇嘴,故作神秘地用手在空中比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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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鳴,該你了?!本粚嵲谟行┎蝗绦拇驍嗨?,但其余兩人一直在眼神較勁,或許還是自己提醒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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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币圾Q把骰子攏在手心搖晃幾下,再丟在地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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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步?!蹦畛雎暤耐瑫r也移動棋子,落在一個黃色感嘆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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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機會卡?!本粡闹谐榱艘粡埣埮平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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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一處房產(chǎn),與所有者比賽扳手腕,贏了獲得房產(chǎn),輸了支付2000分。”一鳴說完,默默瞅了一眼正在列式計算的沈巍和盯著地圖沉思的羅浮生,最后看了一眼旁邊有些呆呆的井然。心想,兄弟對不住了,其他兩個人我都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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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井然,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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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來吧。”井然回過神,測過身,把右手架在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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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鳴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溫?zé)?,“我?shù)三下啊,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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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一鳴開始發(fā)力,兩只手再半空中僵持,隨后他發(fā)現(xiàn)井然開始泄力,他順勢一扳,把井然的手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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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湖!井然對不住了,房產(chǎn)交出來吧?!币圾Q伸出手,略有得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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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笑著搖頭,承認是他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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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沈巍和羅浮生絞盡腦汁地互相針對,老實人井然最先出局,他的錢大部分流進了一鳴的口袋,還有一小部分交了過路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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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后期,沈巍和羅浮生內(nèi)耗,一個走在前面就把那一排的地全買了,只為了收另一個人的過路費;一個買了房子就鉚足了勁升級,過路費往上翻了好幾翻,一抽到機會命運卡必定互整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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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地買太多的,資金很快花完,最后只好半價抵押賤賣。房子升級太多的,每過一輪,就要交付昂過的稅務(wù),手里的流動資金也很快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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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雙方都不肯把自己的房產(chǎn)賣給對方,于是全部都被陳一鳴低價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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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陳一鳴憑著一點運氣、井然早期提供的資金累積和其余兩人的鷸蚌相爭,出人意料地買下了所有的地,成了最終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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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你的游戲天賦也不怎么樣。”沈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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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一樣輸了,可惡,不準笑我?!币娚蛭⌒Φ酶舐暎_浮生便張牙舞爪地撲向沈巍,“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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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贏家陳一鳴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借了浮生哥家的座機,“我去,忘記跟老媽打電話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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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鳴打完電話,井然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去摸他的額頭,早就恢復(fù)了正常體溫,再沒發(fā)過燒??删唤裉斓木駹顟B(tài)還是讓他擔(dān)心他的身體健康。最后還是不放心地摸了摸手心,也不燙人,看來今天不會發(fā)燒。懸著的心稍微落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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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委和浮生哥不知道去哪午休了,其實一鳴也困,但還是打開了井然的筆記開始謄抄,隨后又寫了一套化學(xué)試卷的選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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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題選完D后,一鳴兩手交叉向后仰伸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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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后面湊過來一個腦袋,“第三題怎么又忘記標(biāo)況,還有第五題考公式的,你又沒注意過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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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鳴不好意思地笑笑,“醒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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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剛醒,我就隨便一看,這幾個固定的題型怎么還是錯?!本挥脺睾偷恼Z氣說著責(zé)怪的話語,“限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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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時了,三十分鐘。”一鳴把井然剛剛說的兩個點用紅筆圈出,心想,慘了,井然生氣了,這個好脾氣只有在他那一蹶不振的學(xué)習(xí)上,才會稍微流露出一些責(zé)備的神情,“別生氣嘛,這兩個點你說了,下次,不,這次月考,我肯定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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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錯點記在筆記本上,每天記得回顧。下次把有機和選擇一起寫吧,限時四十分鐘?!本缓孟駠@了一口氣,“我沒生氣,一鳴,我只是,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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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為我著急,井然,有你的指導(dǎo),這次考試我準行。”一鳴信心滿滿地對他眨著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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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的嘆息還是化作了輕聲微笑,“那是肯定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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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校后的那一周,井然隱瞞的事依舊沒有開口,馬上要考試了,不能影響一鳴,等考完再說吧,他這么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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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時候也因為這件事有些走神,考完對答案時才發(fā)現(xiàn)幾何題漏看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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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拍著他的肩安慰他說可惜了,他也嘆著氣流露出煩惱的神情,但事實上,他并不為考試惋惜多少,而是考試結(jié)束,他就不得不面對他要說出口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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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門英語考完時,坐在最后一個的井然幫忙收完試卷,低著頭也成了除監(jiān)考老師之外最后一個出教室的,突然被一個人摟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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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四考場走到一考場,三個教室的距離,你怎才出來?”下了考,學(xué)生們都從考室擁出,收著東西,互相討論著考試內(nèi)容與試卷難易,瞬間就填滿了整個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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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井然抬頭又低下,把問卷收進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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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走吧,走吧,終于考完了,可以享受一天沒有作業(yè)的假期了?!币圾Q催促著井然走向樓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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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考英語感覺自我感覺特好,寫作文的時候都沒打草稿?!币圾Q把自行車從單車蓬里便推出來便說,“欸,井然你說,明天放假咱們干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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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要不現(xiàn)在就說出口吧,可是看一鳴這么高興......“我還沒想好?!泵魈煸僬f也不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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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今天晚上來我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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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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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什么啊,要麻煩都麻煩好幾年了,白阿姨八九點回來,你要餓一晚上肚子???”一鳴把單車推出校門,登動腳踏板,車輪便一圈一圈的往前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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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也騎上自行車,和一鳴保持一前一后卻能清楚傳播聲音的距離,“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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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你要自己搞還不如來我家?guī)兔?。”一鳴截過他的話語,微側(cè)過頭向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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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說定了,井然快點!”一鳴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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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六點的太陽已經(jīng)算的上傍晚了,像是突然拉了遠景一般,從城市的某處,觀察到馬路邊兩個快速騎車的少年,前面一位放聲笑著,大聲說著話,確保后一位能聽見,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路人會投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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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俯身握緊把手,確保自己能跟上一鳴的速度。聽著他純粹的笑聲,夾雜風(fēng)吹過耳鬢,不自覺縮短了與一鳴之間的距離,想著,不知道是什么緣故,那些令他煩惱的事情,都隨著風(fēng)短暫地拋在了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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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暉靜靜地灑向他們,他們并沒有在意,因為這本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正如同時間的流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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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高中時考試都是按照成績排名來定位置,還有小學(xué)上課和同學(xué)偷玩大富翁
碼字時,它總會讓我回想起我的高中和我遙遠的童年,或許這也是它帶給我的收獲吧
然后,我知道自己很久沒更了(反正也沒人看(小聲
總之,先給一直閱讀這個作品的朋友道歉(合掌
主要是我懶癌發(fā)作了(汗顏
我會盡量快速,原因是這個故事我還有很多想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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