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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同人】Natural——三十:地上爬出個荏妹妹

2022-08-30 15:09 作者:MK鼠王  | 我要投稿

  “今晚辛苦你啦,我來換班咯!快點回家吧吉弔!”

  “哪里哪里,前輩您才是,趕夜班會很累吧!請您務必收下這個,昨天咱買到的護膚品,為夜班人士專用!據(jù)說去眼袋和黑眼圈一絕哦!”

  “啊呀!吉弔你這孩子……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姐姐下次請你吃飯!”

  簡單的寒暄,外加一份禮輕情意重的小禮物,再容易不過的職場好感提升。揮手過后便可形同陌路,你上你的班,我回我的家。強撐一整天的營業(yè)笑容和工作服被一同換下,吉弔現(xiàn)在身心俱疲,不僅因為繁忙而充實的工作,還有蹲點等她下班的三個活寶。

  “吉弔大姐頭!俺今天賺到錢啦!您看您看!俺幫人掃垃圾,人家給俺錢了!”

  “咴咴!鄙人也靠自己那靈便的雙腿尋到一份驛站工作,這還得多謝獺哥的指點。”

  “還有我還有我!我找了份勤雜工,在高檔飯店那種!說不定能探出一些情報!”

  毛樹,郝剩,凱特,自從Natural接見他們后,這仨就像洗心革面一樣,每天嚷嚷著要日行一善,為自己的大姐頭提高口碑。為了賺取經(jīng)費,從沒認真體驗過“工作”的他們,甚至還四處求職找了班上。下班后也不干別的,隨便糊弄肚子就硬蹲在酒吧門口,偶爾有閑錢也進來坐著——專門等吉弔下班。吉弔之前頂著周圍客人和路人異樣的目光問緣由,他們拍著胸脯說仨人和Natural發(fā)過誓,要護送大姐頭回家,以免被黑幫報復。

  吉弔很頭疼,吉弔很無奈,但吉弔也沒辦法,讓他們入伙是自己和獺子哥親口認同的,更何況他們仨除了腦回路稍稍不正常外,其實也還算蠻好的家伙……但為什么獺子哥要答應他們的誓言啊,男人至死方少年嗎!

  “嗯嗯好好,你們幾個很努力,做的很棒哦,但請不要靠這么近好嗎,至少像普通朋友那樣保持一定距離。我不想以后聽到什么‘酒吧前臺美少女與三位仰慕追求者的分分合合’這種傳言?!?/p>

  場景重現(xiàn),和四人第一次見面一樣——將吉弔圍在三人中間,形成三角陣型死死護住自家大將——只因郝剩說了句“三角形是最穩(wěn)定的形狀”。

  三人先是一愣,隨后不約而同地露出微妙的小表情,宛如孩童從糖罐中偷到上等軟糖般。

  “欸欸!吉弔大姐頭說俺是她朋友!朋友欸!好開心!”

  “啊啊!贊美這腳下的每一寸土地!我最敬仰的人居然稱我是她的朋友!何等的榮光!”

  “呀吼!這……這算不算是交友宣言!大姐頭承認我們是朋友了!?這……這還是我第一次有女性朋友!”

  吉弔緊皺眉頭,不明所以地觀望美滋滋的三人散開距離,又被他們那喜不自勝的眼神瞅得心里發(fā)毛。腳上不自覺地愈發(fā)加快步伐,只想快點遠離“三角殺陣”,逃回溫柔避風港。

  “砰!”

  一聲悶響橫貫歸途,棍棒猛擊硬物,在空曠的夜間小道上清晰入耳,敲醒沉睡的感知警覺。悶聲回蕩于門廊招牌、街角路燈,最后散開到小巷里逐漸無聲。如果周圍沒有目擊者,只能惋惜又一具無名冤魂支離破碎。

  “噓——大姐頭您先停一下……周圍不對勁……”

  突然橫出的手臂迫使吉弔停下腳步,她確實聽到有什么聲音,只不過警戒神經(jīng)被一心想回家的注意力所蒙蔽。所幸,護送吉弔的三人不是胡亂度日的街邊廢物,近日的平穩(wěn)安逸并沒有讓他們喪失生存本能——在黑幫學會的第一課:如何讓一個人迅速失去反抗能力?只需照著后腦狠狠來一棍子即可。

  毛樹微瞇鼠眼,郝剩拉長馬耳,凱特踮起貓步,本能告訴他們周圍存在威脅。

  “啪,啪,啪……”

  “郝剩,聽到了嗎?”

  “嗯……手掌拍擊地面,手掌上應該沾了血……以及,噓——布料和磚石!有人在向我們爬過來!大姐頭!快隱蔽!”

  話音剛落,裹挾黑夜的兩個聲音又從暗處由遠及近。

  “欸他媽的,挨了一棍子還能動,真皮實??!”

  “大哥,打斷腿得了,讓我來讓我來!”

  一雙手臂,在巷子暗處掙扎,渴求光明,用盡全身氣力妄想逃離。光明唾手可得,但身后更大的黑暗高舉棍棒,獰笑著欣賞幼稚的求生意志。她沒有退路,蜘蛛之絲,栓系在瘦小臂彎,脆弱的盡頭,連系直直伸出的手臂上。

  【都給我住手!把棍子放下!】

  沒有絲毫猶豫,惡人宛如馴養(yǎng)有素的奴隸一般,棍棒應聲而落,甚至還超額完成任務地高舉雙手。

  為什么會這么聽話呢?明明自己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怎會對手無寸鐵的少女言聽計從?是那對被憤怒的焰火染紅的赤瞳?還是因為她身邊三個摩拳擦掌,個個義憤填膺的隨從?還是……自己打心里產生的無法抗拒感?

  現(xiàn)實里并沒有那么多考慮時間,凱特一記藪貓直拳,郝剩一記烈馬飛踹,一個直直向后仰倒,一個被踹進巷子的垃圾箱里。毫不拖泥帶水,這才是真正的打架,哪有電影上擺一堆架勢還花里胡哨的。

  “喂!喂你還好吧!嘖,這傷的有點重……”

  “吉……吉弔?太、好……”

  “醒醒!你認識我???喂喂!快醒醒!”

  “欸大姐頭,她好像是個人類靈,之前感覺在酒吧邊上見過來著?”

  “先別管那么多,救人要緊!郝剩!你快把她背回我家,拜托了!”

  “哼!鄙人從不背人走!但既然是吉弔大姐頭的請求,那鄙人怎可拒絕!這里就看鄙人的馬力吧!”

  “毛樹凱特,你們去把那倆王八蛋東西藏起來,我去買點藥,到時候來我家集合!”

  “是!大姐頭!”

  “明白了!”

  

  好疼,后腦勺……身上暖暖的……是血嗎?

  火光?燈光?

  “欸,大姐頭,她好像醒了!”

  “嗯?真的嗎!”

  “俺剛剛看到她眼睛動了,應該是醒了!”

  誰在說話?好吵……閻羅殿是這樣的嗎?吵吵嚷嚷的,真熱鬧……

  啊啊……對不起,我的弟弟,姐姐要先離你而去了,但……

  “終于能解脫了……”

  閉上眼睛不會是天黑,睜開眼睛明天也不會到來。

  “很抱歉打斷你悲催的幻夢,你暫時還得在這混蛋的世界多呆一會?!?/p>

  被無情反駁的少女艱難睜開雙目,在短暫的遲疑后不顧一切般掙扎起身,這個聲音……剛剛傳入耳廓的聲音!正是她朝思暮想的神諭!

  “吉弔!吉弔大人!求求——”

  “咕嚕,咚!”

  人終究是有極限的,無休止的強制勞役與肉體折磨,讓她連抬起胳膊都是奢望,方才的掙扎說是回光返照也不為過。但就算她重重摔在床下,人類靈少女仍要緊握住最后的光點,或者說是……吉弔的小腿。

  “唔欸!?等等,你先別抓我!別往上拽?。∥?!你們幫我把她扶回床上??!”

  看熱鬧的三人恍然大悟,拽的拽,抬的抬,七手八腳地算是把人類靈少女重新按回床上,但她還是不老實地胡亂揮臂,死命要抓住后退兩步的吉弔。

  “靠夭!大姐頭!我……我控制不住她啊!傷的那么重,怎么這時候力氣這么大!毛樹!毛樹你來搭把手?。 ?/p>

  “俺……俺不好意思動手動腳的。”

  “你個混小子!當時怎么沒看你對大姐頭這么矜持!快幫個忙!我要按不住了!”

  場面足夠混亂,三人組此生首次落于下風,身上各有不同程度的掛彩——抓痕、咬痕、指甲痕。但奈何人類靈總歸斗不過種族優(yōu)勢的動物靈,掙扎無果后,少女逐漸恢復平靜,熱切求生的眼神轉而被恐懼和畏怖取代,回到作為一個奴隸該有的姿態(tài)。

  “不……我錯了!不要……求求你們!我錯了,請不要扭斷我的手……求求你……”

  “嘶——我們怎么被說的像黑幫似的?”

  “不清楚,鄙人覺得這可能是創(chuàng)傷應激反應一類的,嘖嘖,實乃可憐,令人唏噓?!?/p>

  “好了好了,你們先讓開,這女孩一直在念叨我的名字,可能是來找我的?!?/p>

  吉弔擺擺手,示意凱特他們離遠一點,去幫調藥的Natural打打下手什么的,方才的騷亂看得自己后腦陣痛。三人心神領會,你推我搡地涌入廚房。

  “呼——吵死我了……接下來,嗯……”

  吉弔拉來一把椅子,無聲地凝視蜷縮的少女,如安撫一只受傷小野獸般。待到她顫抖的身軀趨于平緩,雙手不再護住后腦,這才緩緩靠近床鋪。

  “你好點了嗎?身上哪還疼嗎?”

  語調平和,緩柔中帶有安慰,吉弔嘗試從精神層面麻痹少女的警戒意識,誘導她放下對自己的警惕。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搖頭,面部表情扭曲變形生動詮釋后腦的劇痛。

  吉弔嘆了口氣,微笑地伸出手掌,想撫摸她瘦削且傷痕遍布的臉頰,卻換來更為卑微的抱頭蹲防。吉弔的手愣在半空,突然間想起什么:兒時家里的人類靈奴隸,雖沒有眼前這般慘狀,但也絕不被允許直接應答主人的話語,因為他們身為奴隸,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

  “你……我準許你說話了,把頭抬起來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怯生生地應答,怯生生的目光,太久沒開口說話,以至于差點忘記如何正常交流。輕聲細語穿過蓬亂黑發(fā),如端著脆盤子一般?!拔覜]有名字……人類靈,不被允許起名字……”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從哪聽說的嗎!”

  吉弔謹慎地提出問題,她很確定自己沒有在這片街區(qū)外宣揚過名姓,如果這個人類靈是從其他地方得知,只能代表自己身份已經(jīng)暴露。好在,下一聲怯懦的話語打消了她收拾細軟跑路的念頭。

  “我……是在酒吧外聽到吉弔大人您的演講……就算是低賤的人類靈也能感受到您的豪情壯志,您是我的唯一真主,求求您,讓卑賤的我加入吧!我什么都會做的!”

  一提到關于演講的事,少女的神色又重煥生機,雙手合十如同祈禱神明般哀求吉弔。

  “等等,你先冷靜下!”吉弔跌跌撞撞后撤一步,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百感交集地遞給少女,但僅是一杯溫水,又讓少女萬分感激與連聲道謝;她不是神明,卻被視為至高神。

  “你到底是誰,剛才打你的人又是誰,至少先把這些說清楚!”

  少女品嘗甘露般咽下溫水,舔舐潤濕的嘴唇,閃爍的燭光輝映自己的身世——她的悲怮,她的苦難,她的無法解脫與折磨。

  

  “原來……真正被壓迫的人就在我的身邊,和我只隔著一道玻璃窗……”

  吉弔感覺心里有點不舒服,嗓子干燥發(fā)熱,像是有什么堵住胸口,掐住脖子,讓她難以呼吸。若是半年前,她絕不會考慮家里傭人的感受,他們與她何干?但她已經(jīng)不是富家小姐,和她面對面的不再是高官權貴。而是同病相憐,都被打上“弱小”烙印的遺棄者。

  “吉弔大人,我沒別的出路了……求求您,就算只把我弟弟救出來,我在余生愿意為您獻出我的一切!求求您!”

  人類靈少女抓住最后的一線生機,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確保自己不會觸碰到被褥后,以手指支撐身軀,向吉弔獻上拜服。

  “你……其實——”

  “嗚啊哇哇!吉弔大姐頭!您就答應她吧!俺聽不下去了!”

  “嗚嗚……實乃悲慘!何等凄涼!鄙人的靈魂都要與她一同飽受煎熬!”

  “嘶——吸溜……大姐頭,咱們,咱們不就是為了這個才要反抗黑幫嗎!就算她是人類靈,但沒想到人類靈居然過得這么艱苦!嗚嗚嗚嗚……”

  三個活寶一臉哭腔地涌入屋內,一直躲在門后偷聽的他們,此刻也繃不住溢出的情感。吉弔嫌棄地瞥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三人,她早就有此打算,要不然為什么出手相救!誰知道這仨會突然沖進來打亂自己。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吉弔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三人的哭泣,順便扔給他們一卷衛(wèi)生紙,然后轉手輕托少女的臉頰,“不用再害怕了,我答應你,從今以后你就……”

  “等一下,大小姐?!?/p>

  青年不冷不熱的聲音帶著異于常人的冷靜,自廚房一路由遠及近傳進眾人耳中,敲碎溫馨感人的戲碼。三人識相地為端著湯藥走來的Natural讓出一條路。

  “獺子哥……?有什么問題嗎?”

  Natural把湯藥碗放到矮桌上,居高面下地看著兩個少女道:“大小姐,您剛才也聽到了,她是從本地最大黑幫的手下逃出來的,您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我……”吉弔說不出話,她吃了這意外的質疑,后背只一哆嗦,的確沒有考慮過這一點。身邊的少女更是滿臉恐慌,自己的命運已然被眼前的男人死死攥住。

  “大小姐,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她剛剛說過自己在猿霄幫負責炸藥制作,如果長時間沒回去報道,那必然會引起懷疑,全街區(qū)都會被里里外外搜查一遍,但到時候不僅僅是搜查那么簡單,他們會打著查人的名頭四處掠奪,每家每戶都會遭殃?!盢atural的聲音并不大,語氣甚至沒有變化,但就是這冷靜分析的字句,讓屋內的所有人感到不寒而栗。

  “大小姐,我們不知道對方的人數(shù),武器質量,分布情況,況且您也聽艾里芬說了吧,就連他的酒吧都在猿霄幫的控制下,如果真要開戰(zhàn),恐怕我們孤立無援。”

  沉默,一句話放出后余下的唯有沉默。吉弔揉攥著裙角,不敢與Natural對視;毛樹撓撓臉頰,凱特抽抽鼻子,郝剩舔舔嘴唇,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十……十分抱歉……是我連累了各位……果然我這一生一事無成……我會回去自首的,而且會幫各位瞞下這件事……謝謝您的援手……”

  少女輕手輕腳地走下床,對所有人深鞠一躬。吉弔猛地抬手,張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無力感,席卷全身的無力感再度浮現(xiàn),涌上心頭。自己真以為能做好一件事嗎?連一個奴隸,一個近在眼前,飽受折磨與煎熬的底層人都挽救不了?還談什么復仇……

  “等等,雖然分析是這樣的,但并不是沒有勝算。”

  Natural倚靠墻邊,轉折的話語攔下前腳踏出屋子的少女。迎著滿眼希望的眾目睽睽,Natural伸出一根手指,繼續(xù)說道:

  “中圈很大,按照少女的說法,他們應該是更接近于中心地帶,而咱們更靠近邊緣,所以可能近幾天是不會追查到這。其次,這位人類靈少女,你說過自己會炸藥的制作工藝吧?”

  “是……是的,只要有原材料,不管大小型號都能做出來!”

  “你看,這不就有武器供給了嗎。黑市上炸藥的價格可比外面賣的火藥要貴上幾十倍!”

  Natural伸出第三根手指,緊盯干瞪眼的凱特三人,“第三,人數(shù)與情報,這需要你們三位大顯身手。這一段時間,你們務必通過各種方法、渠道,去打聽出黑幫的總部位置與具體情況,以及他們的活動范圍,最后進行總結,明白嗎!”

  “妥嘞!”

  “交給俺吧!”

  “悉聽尊便!”

  話音剛落,三人同時敬了個蹩腳的禮,然后圍成一圈低聲私語,為接到任務而欣喜不已。

  “獺子哥,那……我該怎么辦?我能做些什么嗎?”

  吉弔有些手足無措,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但遇到大是大非,才發(fā)覺她仍只是未成熟的孩子,唯一的依托僅有面前這堵靠山。吉弔的心里升起不安感,萬一哪一天獺子哥不在身邊,自己該何去何從?

  “大小姐,您只需要繼續(xù)演講,和平常一樣就好。只有最平常的,才不會被懷疑?!盢atural摸摸吉弔的犄角,場面似曾相識,仿佛回到幾十年前打碎花瓶的下午,又或者是其他闖禍的日子。自己……是不是有點保護過頭了?“以及,大小姐,現(xiàn)在我們的人數(shù)還是略少,如果能再招募到人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好!那就聽獺子哥的!明天我再去演講一輪!”說罷,吉弔扭了扭腦袋甩掉大手,三步并兩步跑到門口,一把拉過少女溝壑縱橫的手,順勢將她擁入懷中。

  “荏繭,你以后就叫做荏繭吧!恭喜成為我們組織中的一員!從今以后你不再是人類靈奴隸,而是和我們同甘共苦,為復仇而戰(zhàn)的荏繭!”

  荏繭下唇微微顫抖,從烏紫色的嘴唇中蹦出只言片語:“吉……吉弔大人……謝謝您,謝謝各位……但,我的弟弟……他還被監(jiān)控著,他該怎么辦?”

  “別擔心?!盢atural靠近荏繭,凝視閃躲的眼眸?!凹热荒愕奈恢迷谀抢锖苤匾?,他們就不敢對你弟弟下手。但這只是時間問題,所以……荏繭我需要你的一些幫助,可以嗎?”

  “沒……沒問題,水獺靈大人!我會盡我所能!”

  “盡你所能嗎……?那就到這邊一趟。大小姐,有些事我需要和荏繭單獨談談,請您諒解?!?/p>

  說罷,Natural便拍拍荏繭的肩膀,拉著她走出里屋,順手一并帶走桌上的湯藥,徒留如釋重負的吉弔和商討計劃的三人組。

  “那,吉弔大姐頭!俺們仨就先走啦,俺們回去再研究研究怎么搞獺哥的任務!”

  “放心吧大姐頭,我們三人定會完美完成任務!”

  “鄙人也先行一步,請大姐頭早些休息,養(yǎng)精蓄銳才能鋒芒畢露!”

  “嗯嗯,走吧走吧,路上安全?!?/p>

  吉弔有氣無力地撇撇手,目送三個活寶蹦噠地離開。高度緊張的身軀不自主地向后仰躺,危機感,緊張感,使命感……她隱約感覺到,自己被拉入名為“抗爭”的無限深淵,那該怎么辦?逃避已經(jīng)無用,只能……

  緊握雙拳,感受心臟與血液的和鳴,精神與靈魂的共振。

  “迎頭直沖,把那些混蛋都一一解決!”


【長篇同人】Natural——三十:地上爬出個荏妹妹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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