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h t 小室哲哉音樂對論 Vol.4.11》 globe——“自由之所”


書名:《With t 小室哲哉音樂對論 Vol.4》
發(fā)行人:見城 徹
發(fā)行社:幻冬舍
發(fā)行日期:1996年6月5日
簡介:夢幻深夜電視音樂節(jié)目《TK MUSIC CLAMP》未播放部分全收錄。(TK MUSIC CLAMP:富士電視臺於1995年4月13日至1998年4月2日每週四0:45~1:15播出的音樂對談節(jié)目。是小室哲哉初次主持冠名的正式節(jié)目,後由於本人製作人活動繁忙,由SMAP的中居正廣以及華原朋美接任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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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室:晚上好,我是小室哲哉。那個?TK MUSIC CLAMP這個節(jié)目,不知不覺中都已經(jīng)播出一年了呢。今天這一期姑且算是這一年的告一段落。這之後呢,下個禮拜會有一期總編集,再下下個禮拜依舊是總編集。嘛,感覺一切暫時有一個收尾。在今天這樣一個有種歲末之感的日子裡,說起今天的嘉賓,變成了三個主持人,是兩位男主持和一位女主持的三人組呢。那個,想和自己的組合globe一起結(jié)束這一年呢,我們是globe。
Marc:是呢。
Keiko:是呢。
小室:是呢,大家好
Marc:我們是globe
Keiko:我們是globe
小室:大家沒必要異口同聲地說吧。
Marc:因為今天是以globe的身份出場呢。
Keiko:是呢。
小室:但是我們?nèi)齻€人當(dāng)中對於Marc來說是屬於本職工作呢。
Marc:我的本職呢,是這麼一回事呢。
小室:在三人當(dāng)中,就主持這一行而言果然Marc才是大前輩呢。
Marc:但是這一年來,我作為主持人登場TK MUSIC CLAMP也就只有三、四次吧。
小室:是呢。
Marc:是吧。?
小室:但是給人感覺總是有登場呢。
Marc:名字是每次都會(在節(jié)目中)出現(xiàn)啦,但是實際上只登場過三、四回。
小室:這麼說來的話,keiko反而登場很多呢。
Keiko:實際上真是如此呢。
小室:你做了幾組(嘉賓)呢?
Keiko:做了相當(dāng)多吧。
Marc:滿滿當(dāng)當(dāng)做了老多了吧。
Keiko:但是還是完全不習(xí)慣呢
小室:前段時間Ulfuls(日本搖滾樂隊)過來的時候,你不也登場了嘛。
Keiko:是的。
Marc:怎麼樣?關(guān)於和人交談。
Keiko:完全不適應(yīng)啊,好難啊。
Marc:但也已經(jīng)做了半年左右不是嗎?
Keiko:是呢,有半年了。
小室:是呢。
Keiko:雖說幹了半年,和浩二先生(久保浩二)輪流登場,實際上沒有那麼(多)吧,我也有唱歌喔。
小室:啊,有說過這回事呢,是什麼來著?
Keiko:在(節(jié)目)結(jié)尾。
Marc:啊,在結(jié)尾唱歌了是嘛。
小室:是唱了那首歌吧?
Keiko:是的,唱了那首歌。
Marc:這已經(jīng)不光是globe的主唱了,連主持界也開始涉足了嘛。
Keiko:沒有那回事啦,真是的。
Marc:也去做雜誌模特什麼的吧。
小室:也去上雜誌吧。
Marc:去吧。
小室:是我不了解的領(lǐng)域呢。
Keiko:是呢,向未知的領(lǐng)域進(jìn)發(fā)。
Marc:也可以在電臺做DJ呢。
小室:好傢伙,一個勁兒地在我和Keiko都未曾涉足的領(lǐng)域進(jìn)行著傳教活動一樣。(主持、平面模特、DJ都是Marc的主業(yè))
Marc:我可是拼命地做著這一切呢。
Keiko:是呢。
小室:孜孜不倦地傳教著。
Keiko:是呢。
Marc:globe成立之後,去海外的次數(shù)也漸漸多了呢。
小室:作為一個團(tuán)體,由於我的關(guān)係三個人的活動很少呢。
Marc:但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三個人重新聚在一起的話感覺從未分別過,是那樣一種感覺呢。
Keiko:是呢,沒有那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反正我沒有呢。
小室:是呢。
Marc:那是為什麼呢?
小室:是為什麼呢?
Marc: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Keiko:究竟是為什麼呢?
小室:可能是因為互相之間很投緣吧。
Marc:投緣?
Keiko:嗯?
小室:總覺得好像,雖然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但是三個人不是以一種奇怪的組合形式聚在了一起嘛。而且,大家都做得相當(dāng)不錯不是嗎?
Marc:非常不可思議呢。
小室:不是很厲害嗎?從成績上來看也是,歌曲銷量什麼的。
Marc·Keiko:很厲害呢。
小室:在這裡就真的不得不表示感謝了。
Marc:真的很感謝呢。
小室:十分感謝呢。
Marc:真的嚇了我一跳呢,感覺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小室:啊,是嗎?
Marc:走在街上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小室:現(xiàn)在也還沒出現(xiàn)在什麼影像螢?zāi)簧习 ?/p>
Marc:沒有才更加不可思議啊。嘛,以前做平面模特的時候,果然會被侷限在時尚圈中。做音樂節(jié)目主持人的時候,就會被侷限在音樂界中。現(xiàn)在從4歲的孩子到40歲的人都會唱著「啊?。?JOY JOY~、?JOY JOY~」(globe單曲《joy to the love》)。
Keiko:啊、?JOY JOY~。
小室:一開始是來自那裡的感受?。?/p>
Marc:是來自那裡呢,「啊,是Marc Panther!」
小室:從卡拉OK出來的時候,嘛,雖然沒發(fā)生什麼事,但總之非常引人注目。
Marc:很引人注目呢。
小室:從對面走過來的那個人,「會不會是在看自己呢」會有這樣的感受吧。
Marc:我眼睛很大,感覺所有人都在看我呢。
小室:「啊,感覺有人在看我呢」。
Marc:或許別人壓根兒沒在看我呢?。
小室:首先是來自那邊的感受,還有其它方面都有受到影響吧,那個怎麼說來著,那個叫什麼來著,一號什麼的。
Marc:是一號。
小室:globe一號。
Marc:序列號001。
小室:一號、二號、三號呢。
Keiko:說得好像是小飛俠似的(《パーマン》藤子?F?不二雄的漫畫作品,主人公變身英雄後的稱呼)
小室:我是三號嗎?
Marc:我是一號呢。
Keiko:我是二號?又不是在講相聲。
小室:是呢,但是沒有辦法呢,這是我們的本份啊。
Marc:已經(jīng)被磨練成什麼都能做的人了呢。
小室: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赴≌?zhèn)X筋,作為模特要怎麼辦呢」在這種情形下就出來了,但是音樂方面先有各種涉獵,雖然會有些許不足,但不知不覺中好像偷偷地掌握了各種技能呢。
Marc:好像是呢。
小室:是吧。
Keiko:稍等一下,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事的。
Marc:欸?是指擁有什麼樣的技能嗎?
Keiko:是誰說了什麼嗎?
小室:感覺在關(guān)鍵的時刻人自然就會有那種行動吧。
Keiko:是呢?!?/p>
Marc:包括講笑話逗人樂也是嗎?
小室:這個也是呢。
Keiko:欸?
Marc:從什麼時候開始也逗人笑了?
小室:嘛,應(yīng)該是在舞臺上吧,像是演唱會上,會有表演的時候吧,電視節(jié)目上果然還是不行呢。
Keiko:是呢。
Marc:所以說,雖然還沒有舉行巡演,但是一旦巡演開始,一定會是件相當(dāng)有趣的事情。
小室:是呢,可以做很多事呢。
Keiko:嗯,真的是呢。
小室:像是哪首曲子拿來做「安可」比較好呢,會很令人頭痛的吧。
Marc:現(xiàn)在來看的話果然是「Departures」這一類的吧。
小室:為什麼呢?
Keiko:為什麼是「Departures」呢?
小室:啊,應(yīng)該是這樣一種感覺吧。演出驟然終止,多少會有些寂寞吧。
Keiko:是會有些寂寞呢。
Marc:「Music takes me Higher」這首呢?
小室:啊,這個時間點的話,這首歌一定被火熱地播放著,因為是TDK的(廣告曲)啊。
Marc·Keiko:是呢。
小室:music?什麼來著?
Marc:「Music takes me Higher」。
小室:歌名就是那個嗎?
Marc:沒有,關(guān)於歌名我也不怎麼清楚呢。
小室:嘛,很帥氣呢。
Keiko:總覺得那次(廣告)的拍攝很快就結(jié)束了呢。
小室:是呢。
Keiko:導(dǎo)演可安排得真早啊。
Marc:TDK的廣告拍攝可真是早呢。
小室:JR的廣告突然也想出演呢。
Marc&Keiko:是呢。
Marc:如果出演的話,那將是如畫一般的三人呢。
小室:打雪仗什麼的嗎?
Marc:好像是有過這樣的設(shè)想呢。
小室:有的呢。
Keiko:有這麼一回事嗎?
小室:嗯,一開始是有這樣的提案,但是現(xiàn)在由那兩人(竹野內(nèi)豊、江角マキコ)來出演廣告我覺得也很不錯。
Marc:我的話,果然沒法朝小室先生扔雪球呢,只能單方面的被扔。
小室:我可是會兩手一起扔哦。
Marc:被砸到了就「啊啊~」地叫喚。
小室:而且還手腳並用,那副情景還真是美如畫呢。
Keiko:我會趁人不備的時候砰地扔出去。
Marc:但是Keiko醬也搬來東京了呢。
小室:已經(jīng)幾年了?
Keiko:已經(jīng)半年了。
小室:才半年啊。
Keiko:雖然才半年,但是感覺過了很久很久啊。
Marc:啊,感覺很久?。?/p>
Keiko:那個,雖然大家都說「時間過得很快」,但是我總覺得很漫長呢,可能是每天都很充實吧。
小室:嗯,也會如此呢。還有像是怎麼說呢,果然是有環(huán)境的因素,能否適應(yīng)的問題在呢。
Keiko:是吧,這方面的影響很大呢?
小室:是呢,話說從專業(yè)的意義上來看也才只有半年吧。
Marc:是呢。
小室:對於我們來說,果然工作時長會完全不一樣吧。我認(rèn)為是有這樣一段時期的,Marc也是如此。如果一天只工作了兩個小時,就會產(chǎn)生「就只有這些?」的感覺吧。
Marc:啊,或許是會有呢。
小室:吶,會有這樣的時候吧。其它的還有什麼呢,到頭來消磨時光,光玩來著一點兒正事沒做。
Marc:是呢。
小室:又不能再兼職去打工。
Keiko:是呢。
小室:是吧。
Marc:必須想辦法去填補(bǔ)像這樣的空檔吧。
小室:是啊,而且不得不把工作和那個空檔聯(lián)繫起來。結(jié)果究竟是為了什麼呢,就必須得那麼做嗎?如果說是為了不受影響,不引起什麼壞的後果,一定程度上就必須守護(hù)自己的生活。有時反而一下子投入工作反而更加輕鬆呢。
Marc:是呢,果然歌手的工作比如我現(xiàn)在參與的globe是很不一樣的。以前我做模特的時候,每天早上5點半就起來了,伴著海邊的朝陽拍攝寫真,回到家都已經(jīng)是晚上9、10點了,累得倒頭就睡。然後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滿滿的。我就想歌手的生活又是怎樣的呢?工作集中在短期內(nèi)像是進(jìn)行各種宣發(fā)之類的活動。就突然有種「啊?」的感覺。等到電視節(jié)目播放的時候,就窩在家裡看呢。
小室:也有特別清閒的時候吧。
Marc:我覺得是很有趣的工作呢。
小室:如果用更加日本的語言來說,是「糊代」的部分呢。
Marc:「糊代」?
小室:嗯。
Keiko:啊,是那個為了(黏貼紙張)抹漿糊而特意留出的部分呢。(糊代:亦用來形容人或組織需要靈活變通的範(fàn)圍)
小室:是呢,信封不是需要留有用來塗抹漿糊的地方嘛,那個東西雖然不想要但卻也是必要的。
Marc:啊,是這樣啊。
小室:那個不塗膠水的話就沒法封口,但是,突出來的那部分給人「啊,這什麼鬼啊」的感覺。
Marc:是這樣啊。
小室:雖然是很必要的東西,但乍一看很礙事啊。像那樣的部分對於藝術(shù)家、對於創(chuàng)作者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吧。
Marc:感覺每次上TK Music Clamp都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呢,就我來說,像剛才的「糊代」。
Keiko:糊代。
小室:這個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的吧。
Marc:啊,原來大家都知道嗎?
Keiko:只有Marc一個人不知道吧。
Marc:還是個外國人呢。
Keiko:但是「糊代」這個詞我好久沒聽見過了。
小室:那個在那邊會是怎麼說來著,叫保險杠嗎(bumper)?用英語來說的話會是保險杠(bumper)這個詞嗎?
Marc:保險杠?是指車子的?
小室:是呢,那個感覺也是乍一看不想要的東西啊。
Marc:是呢。那個我不是法系的嘛,沒有那個是不行的。
小室:是呢。
Marc:沒了那個(緩衝器)大家停車的時候會相撞呢。
小室:啟動的時候也會相撞呢。
Keiko:欸~
Marc:那個,在日本和美國是沒必要的東西吧。
小室:在日本是不需要的,僅僅是一種裝飾呢。
Marc:原來如此。
小室:所以說是那樣一種感覺吧,像那樣的部分其實是十分重要的。
Marc:像這樣的空檔我還是很享受的。
小室:我覺得Marc很懂得利用空閒時間呢。
Marc:我很懂得利用嗎?
小室:就那方面而言,很帥氣呢。
Marc:是嗎?
小室:嘛,果然漸漸的也沒有那麼多空閒時間了吧。
Marc:沒那麼多空閒時光了,巡演什麼的也要開始了。
小室:那個什麼,專輯也已經(jīng)發(fā)售了不是嘛,就這個時間點。
Marc:嗯呢,真是太棒了。
Keiko:真是很棒呢
小室:製作專輯不是也很辛苦嘛。
Marc:是的。
Keiko:是的。
小室:也就是說什麼呢?現(xiàn)在是要開始進(jìn)行大力宣傳的時期了呢。
Marc:也已經(jīng)開始在雜誌上露面了呢。
小室:是3月31日發(fā)行是吧。
Marc&Keiko:3月31日。
Marc:唱片的封套我看了,感覺相當(dāng)震驚呢。
小室:震驚?
Marc:「很不錯啊,這個」。有種施行王道,給人樸素原始的自然觀。
小室:你看了嗎?
Keiko:看了,很棒啊。
Marc:果然小室先生在製作globe的時候,是秉持著自然觀為意識而創(chuàng)作的吧。
小室:自然?
Marc:是的。
小室:我還沒想到那個地步呢,但是一開始是以二人組來考慮的。
Marc:是呢。
小室:剛開始考慮的是舞蹈團(tuán)體,後來打算自己也加入,從那之後就有了些改變。所以與其說是以自然為意識創(chuàng)作,倒不如說是我找到了一個能做自己想做之事的地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以一種平常自然的姿態(tài)來做而已。
Marc:了不起的自然姿態(tài)呢。
小室:音樂上想表達(dá)的東西,就以自由的形式來展現(xiàn),(globe)是這樣一個組合。
Marc:這種感覺在錄製出道曲「Feel Like Dance」的時候也有相同的體會。進(jìn)入錄音室之後,感覺周身就被自然的空間所包圍呢。
小室:那個真的是多虧了大家,我自己的一些理念和想法才能落實,才能處在現(xiàn)在這樣一個位置。但是,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得不請示受制於他人。
Marc:是呢。
小室:但是globe就完全沒有那樣的問題??傊磺姓系K都沒有,「下次,想做這樣的曲子,想做那樣的事」,一切都能自由進(jìn)行。
Marc:那樣子就有趣了。
Keiko:那樣的話很開心呢。
Marc:非常開心呢。
小室:所以在專輯中會比較亂來,會搞一些搖滾風(fēng)的東西,甚至是硬搖滾。還有舞曲的東西,或是氛圍音樂、環(huán)境音樂,這些都可以玩。在序曲中(intro)放點令人完全出乎意料的東西。
Marc:可以一試呢。
小室:還有Marc的說唱不也能拿來玩嘛,只要是喜歡的東西都可以嘗試。
Marc:最近,我有一個苦思,為什麼globe的三位成員都在留頭髮呢?
小室:一年後大家會變成什麼樣呢?
Marc:果然,如剛才所言,一年後會去搞硬搖滾嗎?
小室:會像電影阿甘正傳的結(jié)局那樣嗎?
Keiko:很棒啊,那個也很有意思呢。
小室:跑著跑著(頭髮就變長了,阿甘正傳中的場景),你也有在留頭髮嗎?
Keiko:是的。
小室:留了嗎?
Keiko:我留了很長呢。
小室:這樣啊。
Keiko:是的,但其實我很想把它剪掉呢。
小室&Marc:啊,是嗎?
小室:是有人不準(zhǔn)你剪嗎?
Keiko:欸?
Marc:是因為大家都在留頭髮所以才留的嗎?
Keiko:沒有沒有,也不是啦。
Marc:大家都有說我的頭髮留長了嘛。
小室:Marc給人感覺與其說是留長了,倒不如說是頭髮更加茂密了。
Marc:有變茂密嗎?
小室: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是那麼一種感覺。
Marc:應(yīng)該是一開始的頭髮實在是太少了的緣故吧?
小室:是呢。
Keiko:一開始太短了呢。
Marc:是呢。
Keiko:和尚頭的時候呢。
小室:光頭的時候呢。
Marc:我劉海也長得很快呢。
小室:很合適啊。「什麼嘛,頭髮不是挺茂密的嘛」一直給我這種感覺呢。
Marc:是嗎?
小室:我也在留頭髮呢。
Marc:是呢。
小室:我很羨慕Keiko那種劉海呢。
Keiko:但是劉海也太短了吧。
小室:是呢。
Marc:有一次把劉海剪得非常短,三個月後小室先生才發(fā)現(xiàn),「Marc,你剪劉海了啊」
Keiko:三個月?
小室:說到「劉海(前髪)」,這不是「Departures」裡頭的歌詞嘛。
Marc:所以說,我也想把劉海留到差不多長的樣子啊。(前髪が伸びたね同じくらいになった 劉海也長得差不多了,「Departures」歌詞)
小室:啊,那個,原來是我和Marc之間的談話嗎?
Keiko:那是我歌唱的部分吧?
Marc:真棒呢,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東西。
小室: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我兩隻手都可以拿來吃飯呢,用左手吃飯也沒關(guān)係呢。
Marc:我也經(jīng)常有在練習(xí)左手呢,忘記在哪本書上看到的,說是左撇子的人右腦會比較什麼什麼的。
Keiko:嗯呢,是有這麼一說呢。
Marc:這對於創(chuàng)作想像來說好像是很重要的。
小室:是呢,鋼琴什麼的,肯定也是對左撇子的人來說更有利,也有這樣一種說法。
Keiko:讓我用左手絕對不行呢。
小室:嗯,感覺Keiko就是那種人呢。
Keiko:嗯,是吧。
Marc:是呢,話說globe的專輯製作完成,TK Music Clamp的節(jié)目也有一年了。對小室先生來說,也已經(jīng)做了一年的主持人不是嘛。
小室:是呢。
Marc:很厲害啊。
小室:如果做個清單一一列舉下來的話確實是很厲害呢。
Marc:是呢,和什麼人什麼事。
小室:那個下週和下下週都是節(jié)目的總編集呢。
Marc:內(nèi)容太多了必須分兩週播放才行呢。
小室:嗯,真的是很辛苦呢,但是實話說,也帶給我相當(dāng)大的幫助呢。倒不是說給了我什麼方面的影響,而是對我自身而言這是件趣事呢。譬如,別人在這一瞬間想要傳達(dá)什麼呢?真正想要說的究竟是什麼呢?又或者是想要逃避什麼迴避些什麼話呢。
Marc:像這樣的你能分辨出來嗎?
小室:嗯?當(dāng)然分不清楚啦。但是,我在慢慢探索當(dāng)中,有很認(rèn)真地對待,關(guān)於即興談話。
Keiko:但是出場的嘉賓也很認(rèn)真地談著話呢。
小室:是呢,對此我感到很高興呢。
Keiko:果真是厲害呢,畢竟對方是老師啊。
小室:嗯?我是說大家都帶著某種幹勁來到這裡,對此感到很高興呢。
Marc:中途,想自己主動上節(jié)目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吧。
小室:確實說這話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呢。
Marc:但是那個,小室先生從前就不怎麼出現(xiàn)在電視上的吧。
小室:那個,TM NETWORK時期三個人的角色擔(dān)當(dāng)是分得很清楚的。我負(fù)責(zé)音樂,utsu(宇都宮隆)現(xiàn)在就像你們二位這樣,他就負(fù)責(zé)唱歌、表演、宣傳啊、上電臺啊什麼的。木根也是如此。所以,分工很明白呢,沒必要自己再出來宣傳什麼的。
Marc:那像現(xiàn)在這樣主持節(jié)目,進(jìn)行各種監(jiān)修什麼的,感覺怎麼樣呢?
小室:嗯?
Marc:又接觸到新事物什麼的。
小室:嘛,我想說白了就是因為有需求才有這個節(jié)目吧。如果別人都說「得了吧,才不要呢」我想這個節(jié)目就不會存在。是94、95、96年這一時代的需求吧,也從側(cè)面體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時代吧。嘛,我是這麼認(rèn)為的。感覺像是製作了一本百科全書。雖然不算是一本音樂圖鑑,但算是寫了一本關(guān)於現(xiàn)如今這個時代音樂家的書,算是一種匯總,這也是我一直在說的。
Marc:原來如此。
小室:是那樣一種感覺呢。
Marc:是呢,我剛上電視的時候,感覺周圍的人都是一副「這個傢伙究竟能講些什麼呢」的樣子。但是漸漸地態(tài)度就有轉(zhuǎn)變了,「不,想聽那傢伙講呢,很有意思呢,今天會講些什麼呢」。
小室:我?guī)缀鯖]看過自己的VTR。那個時候也已經(jīng)很疲勞了,不得不再迸發(fā)一次力量,所以就沒怎麼看。自己和嘉賓聊多聊少,那個平衡點也全然不知怎麼把握。
Marc:這樣還挺有趣的,以一種現(xiàn)場直播的風(fēng)格在這裡對談,之後再進(jìn)行播出,但是自己也不觀看。
小室:是呢。
Marc:一邊說大家一邊聽著。
小室:嗯,我也不知道呢。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感覺是一場認(rèn)真的較量啊。實話實說,我想有體驗感並不好的嘉賓就這麼回去了吧,也有體驗感特別好的嘉賓在的吧?,F(xiàn)在具體要說是誰我也已經(jīng)不記得了。
Marc:就是在那一瞬間的感受吧。
小室:嗯,你怎麼說呢?
Keiko:是呢,就我的話,總是拼命地在找話題,接下來要說什麼好呢。一個勁兒地在想那個,感覺怎麼也找不到對方的優(yōu)點,心裏滿懷歉意。雖然對著鏡頭說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可能因為都是第一次,而且對別人做出什麼內(nèi)容的提問也很不容易。
小室:感覺突然做了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啊。
Marc:那個確實如此。不過我的情況還算輕鬆呢。看得十分入迷,興致勃勃地聊著俱樂部的事。
小室:是呢。
Marc:我的情況還算輕鬆。
Keiko:所以如果對方也很能聊的話就最好了。當(dāng)說到某個話題,對方開口的時候,把話題聊開的時候就會想著「接下來說點什麼好呢」。
小室:是呢。
Keiko:還有,關(guān)於音樂的知識也很少呢。
小室:問了之後,反過來有種受教的感覺呢。
Keiko:是呢,就是那種感覺。
小室:是呢,聽著對方說話,「嗯嗯嗯」的點著頭,腦袋思索著接下來要說點什麼,真的是很折磨人呢。
Marc:聽著對方的話思索著要說什麼,但在整理思路的一刻,又突然變得什麼也搞不明白了,我要說些什麼來著,就變得不知所措了。
小室:像這樣的事,DJ也會有呢。
Marc:那個,有一回在這個節(jié)目上小室先生說「Marc,發(fā)出這樣的指示就提問」?!赴?,指示出現(xiàn)了,必須想點什麼了」,但這個時候完全忘記剛才嘉賓說的是什麼了,只能說點文不對題的話了。
小室:是有這麼一回事呢。
Marc:像那樣的趣事。
小室:電臺或者現(xiàn)場直播的主持人,有時候完全就不會聽你在說些什麼。提問完畢,我就一通說,「是這麼一回事呢」。然後對方「啊,是這樣啊」,這個話題就算結(jié)束了,馬上進(jìn)入下一個提問,然後又輪到我努力地在那邊說話。
Keiko:是的,我也是呢。
Marc:但是小室先生沒有那個問題,很厲害呢。
Keiko:是呢,從節(jié)目上來看。
小室:在那期間,DJ會因為下一首曲子什麼的而有停頓,可能是幾秒鐘吧。然後根據(jù)對面導(dǎo)演的指示,我接著再說話的感覺。
Marc:這就是直播的辛苦之處吧。
小室: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了許多的學(xué)習(xí)和思考呢。
Marc:真棒呢,在「Departures」之前我就受教了許多,「Departures」之後我同樣會繼續(xù)學(xué)習(xí)下去,而且專輯也製作完成了呢。
小室:能完成就好了呢。
Marc&Keiko:????
小室:「能完成就好了呢」這種說法有點怪怪的是吧。
Marc:和小室先生在一起,能聽到各種各樣的新詞,我覺得還挺好的。
小室:不是「能完成就好了」,而是「已經(jīng)完成真是好呢」。差不多我們也要和時間作鬥爭了。
Keiko:是呢。
Marc:要開始戰(zhàn)鬥了呢。
小室:不對,如果只是globe的話,時間還是很充裕的。應(yīng)該是我所擔(dān)當(dāng)、負(fù)責(zé)、製作的藝人當(dāng)中,日程上來看是最順當(dāng)?shù)牧恕?/p>
Marc:是呢。
小室:用英文來說的話是擁有priority(優(yōu)先權(quán))呢。
Marc:那很開心呢。
Keiko:很開心呢。
小室:那方面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Marc:但是,這次專輯發(fā)行的4天前不又出了新單曲麼。
小室:是嗎?那已經(jīng)快出來了吧?
Marc:已經(jīng)出來了喔。
小室:那個,是呢。嘛,各種各樣都出來了呢。
Marc:一個接一個地出來了呢。
小室:是呢,很多都會出來呢,3月4日還有其它的也會?
Marc&Keiko:還有其它什麼?
小室:也會出來呢。
Keiko:真棒呢。
Marc:那個,我不是要做確認(rèn),專輯之後果然是會有巡演什麼的嗎?
小室:那個,想先拍PV呢。
Marc:我想拍呢。
小室:video clip。
Keiko:想拍呢。
Marc:已經(jīng)算是有一個了吧,「Feel Like Dance」。
小室:嗯,現(xiàn)場的。
Marc:用的現(xiàn)場演出的錄像。
Keiko:大家還在問「為什麼沒有PV呢?」。
Marc:我還想進(jìn)音樂錄影帶排行榜呢。
小室:還什麼畫面感都沒有呢。
Keiko:想拍呢。
小室:但是沒想法呢。
Marc:試著創(chuàng)造一些故事啊。
小室:嗯。
Marc:小室先生演出、監(jiān)督的作品。
小室:嗯?如果有時間的話,像這樣的也可以一試呢。
Marc:啊,有時間的話,什麼都有可能呢。
小室:嗯?比起演唱會想先拍PV呢。
Marc:啊啊,原來如此,先拍PV。
小室:有那樣一個預(yù)定的計劃呢。
Marc:啊,這樣啊。
小室:不過,這只是預(yù)定計劃呢。
Marc:對於影像,我從一開始就很感興趣呢。
小室:是呢,果然是Marc,如果拍影像的話肯定是Marc優(yōu)先。
Keiko:應(yīng)該是Marc呢。
Marc:像是乘白馬而來的王子嘛。
小室:還要加入很多演技。
Keiko:Marc可是很厲害的演技派呢。
小室:是吧,像這種時候就得好好活用法語了,不是超帥氣的嗎,字幕出現(xiàn)的時候。
Marc:很帥氣呢,像是黑白片什麼的。
Keiko:很帥氣呢。
小室:雖然是日本團(tuán)體卻出現(xiàn)了(法文)字幕,是那樣一種感覺呢。
Marc:那裡也是可以搞花樣的地方呢。
小室:那方面我們可以很深入呢。
Marc:各種各樣都可以做呢。
小室:英語、法語、日語再加上Keiko的關(guān)西方言。
Marc:連關(guān)西方言都有的嘛。
小室:再深入點的話就是大分方言了(keiko大分県臼杵市出身)。
Keiko:是呢是呢,可以做呢。
Marc:真的能做很多東西呢。
小室:那裡也可以搞花樣呢。
Marc:真的很期待今後呢。
小室:是呢。
Marc:TK Music Clamp也已經(jīng)有一年了,有沒有還沒上過節(jié)目的人也表示想要來的意願呢?
小室:嗯,當(dāng)然有了。不是有相同形式的前輩組合在呢麼。
Marc:是呢。
小室:兩男一女的組合,但是因為檔期不允許呢,有過這樣的事。
Marc:好像有耳聞這件事呢。
小室:還有我本想6個人一起聊聊的,想要這麼做呢,但是就這一年來說貌似還不可行呢。
Marc:是呢。三人組合的也可以9個人一起上節(jié)目,再加一個組合的話。
小室:啊啊,對了,小林先生(小林武史)最初的時候就一個人上節(jié)目來了,我想是節(jié)目第二回的時候吧。
Marc:啊,已經(jīng)來過了啊。
小室:第二回的時候來的,現(xiàn)在看來是珍貴的影像呢。
Marc:很珍貴呢,這個節(jié)目真的是有各種珍貴影像呢。
小室:是呢。我不知道稱呼小林團(tuán)隊是否合適,那個Mr.Children也還沒有上過這個節(jié)目呢。再找找的話還大有人在呢,「話說那個人也還沒來過呢」。我和THE ALFEE的人,像是高見澤先生(高見澤俊彥)也不算是朋友,能一起聊聊就好了呢。
Marc:還沒有嗎?
小室:嗯,還沒有呢。我也就和Yoshiki碰過面。
Marc:Yoshiki先生有來過一回的吧。
小室:那個Yoshiki那次就像是飲酒會一樣。還有其他很多人也有來呢,像是B’z的稻葉來了,雖然我更希望松本也能過來,我記得好像有說過這樣的話。
Marc:那邊的可能性會更多一些吧?
小室:嗯,我想一定還是有可能的吧。
Marc:原來如此。
小室:我想請外國人登場不也挺好的嘛。
Marc:外國的?是呢。
小室:如果行得通的話也未嘗不可啊。但是令人高興的是,似乎是超出了預(yù)期的狀況,我感覺每週都在和一個接一個的人對談。
Marc:如果是外國人的話在洛杉磯拍攝最好了呢。
小室:像那樣的也可以一試啊。
Marc:感覺日本和洛杉磯的氛圍有種說不上來的差異感,去過幾次給我的感受。
小室:啊,我想大家通過報紙雜誌也都能知道,我常常待在洛杉磯。
Marc:是呢
Keiko:是呢。
小室:在哪裡的時候,會有直升機(jī)突然飛過來呢。
Marc:啊,是嗎?
Keiko:好厲害。
小室:嚇我一跳呢。
Marc:欸?哪裡來的直升飛機(jī)。
小室:我在的地方就有直昇機(jī)。
Keiko:欸?是誰?
小室:為了取材用的,那個,怎麼說呢。
Keiko:用直昇機(jī)來取材啊?
小室:用來取材拍攝的。
Keiko:好厲害。
小室:嚇我一跳呢。
Marc:會嚇一跳呢,直昇機(jī)過來取材的話。
Keiko:從直昇機(jī)上拍些什麼呢?
小室:像是被搜尋器追蹤可是件恐怖的事呢。
Marc:又不是在演逃跑的戲碼。
Keiko:啊,那也不是在拍攝啊。
Marc:有在拍照片的。
Marc:我覺得洛杉磯的氛圍和小室先生很搭呢。
小室:我和洛杉磯很搭?第一次聽到呢。
Marc:可以說很搭呢。
小室:很搭嗎?我。
Marc:感覺小室先生在洛杉磯比在東京的時候更加合適。
小室:啊啊,是這樣啊。
Marc:可以說是和洛杉磯很搭呢。
小室:嗯,那個,可能是在(洛杉磯)感覺變得更加健康了呢。以前我很喜歡東京呢。
Keiko:啊,這樣啊。
小室:幾年前出書的時候確實有說過很喜歡東京呢。
Keiko:是「告白」(《告白は踴る》小室哲哉 著,角川書店,1993.11.01)這本書嗎,感覺寫了很多東京的事。
Marc:那現(xiàn)在就海外而言,最合心意的是洛杉磯嗎?
小室:嗯?與其說是洛杉磯不如說是美國吧。我想現(xiàn)在的話,嗯?為什麼會說是現(xiàn)在呢,我想很快還是會回歸的吧。
Marc:啊啊,這樣啊。
小室:回到最初的時候。
Keiko:但是在(洛杉磯)還是很愉快的吧。
小室:是嗎?嗯,是吧,我都變得語無倫次了。
Marc:但(小室先生)絕非是那種洛杉磯人的打扮,像是戴印花頭巾什麼的。
小室:像是後頸的毛髮留得很長?
Keiko:我想應(yīng)該指的是那個意思吧。
小室: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洛杉磯的人都要把後頸的頭髮留得那麼長呢。
Marc:很長呢。
小室:在洛杉磯街上可以隨處看到B’z的松本君呢。(大概指松本孝弘也喜歡把後頸頭髮留很長吧)
Marc:嗯?這個不好說呢,是嗎?
小室:像田村正和先生那樣髮型的人也有很多呢。
Marc:指髮型呢。
Keiko:指髮型呢。
小室:我想說的是,像這種打扮是屬於英式的吧,像在英國的地鐵可以見到。不過很多年前我也覺得自己很適合英國呢。
Marc:是呢。
小室:但是,近來感覺變成了美國的流行。
Marc:那個音樂上也有向(美國)轉(zhuǎn)移的趨勢吧。
小室:目前是有轉(zhuǎn)移的趨勢呢。
Keiko:啊啊,這樣啊。
小室:確實有呢。
Marc:很有意思呢。
Keiko:嗯呢。
小室:那個,該到了總結(jié)的時候了。
Marc:該總結(jié)了呢。
小室:善於總結(jié)的三位呢,大家各自總結(jié)一下,作為終結(jié)。
Marc:從現(xiàn)在開始總結(jié)嗎?
小室:某種意義上,今天是這個節(jié)目一年的最終回呢。
Marc:是呢,到今天為止,TK Music Clamp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年了,雖然我只登場過4回。
小室:4回已經(jīng)不少了呢。
Marc:我出場比較頻繁有4次呢,非常高興呢。我呢,對結(jié)束之後的慶功宴十分期待喔。Keiko醬呢?
Keiko:對我來說啊,這是最不擅長的事了。
Marc:說話嗎?
Keiko:嗯,是最不擅長的。前一天甚至都沒睡著,像那種工作,現(xiàn)在想想,雖然沒做多久,但是感覺好像做了很久,實際上並不是,一直努力在學(xué)習(xí)這麼困難的事情呢。
小室:原來如此,這是很難做到的事情呢。
Keiko:像那樣的事,很難做到呢。
小室:我也是呢。
Keiko:坦率地說,您這樣說我很高興呢。
小室:因為是屬於我也很難做到的事啊,像這樣的事不多呢。
Marc:您是第一次當(dāng)主持人嗎?
小室:當(dāng)然是第一次嘍。
Marc:是呢。
Keiko:但不像是第一次主持呢。
小室:哪有那回事啊。
Marc:那個,不是有在HEY! HEY! HEY!上當(dāng)過一回主持人嘛,是哪個在前?
小室:差不多是同時開始的。
Marc:是同時開始的啊。
小室:不,即使是現(xiàn)在在那兩個人面前(downtown),我也不能稱作是主持人呢。究竟做過幾回主持人也不清楚了,不過也挺好的。
Marc:但是,這是個很有趣的節(jié)目呢。
Keiko:是呢。
小室:順便一提,H Jungle也要出新單曲了喔。
Marc:那很棒呢。
Keiko:還不結(jié)束(節(jié)目)嘛。
小室:這是屬於新消息了。就這樣吧,那個就此結(jié)束吧,這一年來真的十分感謝,想要有一個暫時的休息,之後就看富士電視臺的計劃了。就這樣吧,我們是globe三人。
Keiko:謝謝大家。
Marc:十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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