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山為王】強勢盛寵(二十四)
活閻王發(fā)怒了!
趙藝剛好在洗手間頭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肖戰(zhàn)竟然如此寵愛王一博,竟然為了他甘愿花五千萬買一條只值幾百萬的項鏈,現(xiàn)在甚至甘愿花八千萬就為了讓王一博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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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藝嫉妒的快要發(fā)狂,他聽著肖戰(zhàn)離開的腳步聲,從廁所里出來,打開水龍頭,湍急的水流打在洗手池上濺起水花弄濕了趙藝的衣服,他煩躁的退后一步用紙巾用力的擦拭著衣服,紙巾上的紙屑粘在衣服上,讓他的心里愈加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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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的拍打著衣服泄憤,收拾干凈走進會場,換上一副虛偽的笑挽住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他強忍住心里的惡心,笑顏如花的貼著男人的肩膀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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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時不時的偷瞄一眼肖戰(zhàn)和王一博的方向,看著王一博臉上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他心里嫉妒的火苗越燒越旺,憑什么王一博輕而易舉就能得到這些,而他則依偎著一個油膩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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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藝一直注視著王一博,看著他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他也借口肚子疼跟了上去,他大步追上去,看著王一博去了哪個隔間,他找了個東西將門從外面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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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一博上完廁所想要出去,一開門發(fā)現(xiàn)門從外面鎖死,他又嘗試著搖了幾下,想給肖戰(zhàn)打電話才想起來手機在肖戰(zhàn)身上,他嘗試著呼救,“請問一下外面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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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藝彎起嘴角看著抖動的隔間門,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看著地上的空盆子,隨手拿在手上打量,他踏著愉快的步伐走到水池邊,冰涼的水逐漸將盆子裝滿,趙藝在心里惡毒的想:你應該慶幸,這里沒有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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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著水盆一步步走向王一博待著的隔間,王一博聽到腳步聲高興的拍著門,“你好,打擾一下,我這里門好像出問題卡住了,麻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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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說完,一盆涼水從頭頂直接澆了下來,王一博身上瞬間濕透,頭發(fā)被打濕緊貼在臉側(cè),睫毛上都掛著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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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他這是得罪誰了?還沒等他問出口,又一盆涼水潑了下來,王一博生氣的擦拭著臉頰,他瞇起眼睛質(zhì)問:“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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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藝偷笑了一聲,隨手將盆子扔進了隔間里,王一博躲避不及盆子落在了腦袋上,雖然不重但是氣的他都要冒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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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藝得意的擦了擦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王一博此刻像一只落湯雞,全身上下都被水澆透了,“阿嚏!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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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續(xù)打了幾個噴嚏,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冷的他打了幾個寒顫,他摸了摸肚子,還好肚子沒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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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戰(zhàn)被一群溜須拍馬的人纏住,他客套的應了幾聲,注意力一直在洗手間的方向,過了十分鐘王一博還沒有出來,他等不及越過人群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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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就看到有一個隔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擋住,地上還有一大灘水漬,他心里暗叫不妙,趕緊將隔間的門打開,一開門就看見王一博渾身濕透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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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剛剛還覺得滿不在乎,不就潑個水嗎?他還沒那么矯情,可是一看到肖戰(zhàn),他就莫名的委屈,癟著嘴眼淚就下來了,委屈的樣子看得肖戰(zhàn)心臟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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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一頭扎進肖戰(zhàn)懷里委屈的哭,肖戰(zhàn)將他打橫抱了起來,王一博的臉埋在他胸口,抽抽噎噎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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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戰(zhàn)吩咐侍應生拿了套干凈的衣褲,哄著王一博去房間換上,他來到會場掃視著全場,順手將香檳塔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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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玻璃破碎的響聲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會場里瞬間鴉雀無聲,沒有人知道肖戰(zhàn)為什么突然這么大火氣,誰也不敢去惹這個活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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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給我鎖了,今天這事兒查不清楚,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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