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寵的男主病嬌了20(忘羨\ABO\雙潔\甜寵\穿越羨&偽柔弱病嬌湛)
“魏哥哥,我身體很好的。”藍湛委屈道。
魏嬰看向藍湛,只見藍湛神情委委屈屈的,一副極力想證明自己身體很好的樣了,那樣子仿佛是在說‘不信的話,魏哥哥試一試呀’。
魏嬰甩甩腦袋,他都是被藍情給帶歪了,凈想著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不再胡思亂想,魏嬰飛快的從榻上起身,先是整理好了自己,又幫藍湛整理好,最后終于在兩刻之后,他推著藍湛出了廂房。
院中的藍情見到忘羨二人似乎是驚訝一下,她上前將魏嬰拉到一邊,悄悄在魏嬰耳邊問道:“這才兩刻鐘的時間,你們怎么就出來了?是你不行,還是我二堂兄不行?。俊?/p>
魏嬰聞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你二堂兄生病了,我剛剛只是幫他檢查一下身體情況,你別多想了?!?/p>
“得了吧,你又不是醫(yī)修?!彼{情安撫的拍了拍魏嬰的肩,“你與我二堂兄是夫夫,這種事情很正常的,你不必難為情。”
魏嬰深吸一口氣,他感覺越描越黑,根本解釋不清,算了,懶得跟這個口無遮攔的瘋丫頭說了。
……
因為昨夜藍湛的高燒,打擾得聶懷桑等人也沒睡好覺,魏嬰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提議火鍋店歇業(yè)一日,讓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魏嬰對藍湛有自責與歉疚,所以想騰出時間多陪陪他,也好讓藍湛更盡痊愈。只是這話,魏嬰并沒有言明。
聶懷桑等人自然是沒有意見,但即便歇業(yè)一天,也仍有許多雜事需要處理。
魏嬰蹲在藍湛的輪椅前,有些擔憂的望著藍湛,“阿湛,你真的不要回廂房去休息嗎?你這溫癥剛好,要多休息才是呀?!?/p>
藍湛搖頭,“想看著魏哥哥?!?/p>
聞聽此言,魏嬰眸中一片柔光,這是什么絕世小可愛呀!
“好吧,那若是不舒服了,一定要及時告訴我?!蔽簨肜{湛手,囑咐道。
藍湛乖順的點點頭,那樣子溫順又奶萌,魏嬰忍不住上手輕輕掐了掐藍湛的臉頰,將一張俊臉都掐得變了形,魏嬰才罷手。
藍湛幽怨的看著魏嬰,卻沒有阻止他。
最后魏嬰親自料理好藍湛的早膳,看著藍湛安靜的垂首喝著肉絲粥,他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去忙自己的事了。
聶懷桑在一旁看得簡直是嘆為觀止啊,待魏嬰離開后,他坐到藍湛身旁的椅子上:“你這樣,就不怕魏嬰以后會嫌棄你總是拖他后腿?”
“我不會妨礙羨羨做他自己想做的事?!?/p>
不論魏嬰想做什么,他都不會阻攔,他希望他的羨羨可以活得恣意。
但是,他不喜歡羨羨一做起事來就渾然忘我,甚至將他都拋諸腦后的樣子。
聶懷桑聞言,大聲的干笑了幾聲,“還不妨礙呢,你可知昨日因你鬧的那一出,店里少賺了多少銀子?還有,歇業(yè)一天又會損失多少?我瞧得出來,魏嬰嘴上說是體諒大家辛苦,休息一天,但實際上還不是為你考量更多,想多陪陪你嘛。”
藍湛唇角幾不可察的勾了勾,“告訴孟瑤,把賬面做平,損失多少銀子去錢莊支取便是?!?/p>
他怎么能讓媳婦虧本兒呢。
聶懷桑:……
……
因為歇業(yè)一天,大家都輕松很多,沒一會兒的功夫,魏嬰和藍情他們便忙完了手上的事。
等到中午大家圍坐在一起用膳時,不知是誰挑起了有關(guān)年紀的話題,無意中,魏嬰順口提到了自己的生辰,原來今日正好就是魏嬰的生辰。
藍情一聽便嚷嚷著要給魏嬰慶生,其余眾人也一起附和著。
魏嬰笑著擺擺手,“不必了,今日不是休息一天了嘛,就當是慶生了。”
穿越前,魏嬰是個孤兒,沒有家人給他過過生日,他自己早已習以為常了,從沒有慶生的習慣。
可藍情卻一再堅持,魏嬰實在拗不過她,想了想便道:“那這樣吧,今晚我們就在店里吃頓火鍋,就當是大家給我慶生了。”
一旁坐在輪椅上的藍湛目光閃了閃。
羨羨的生辰嗎?
那可是他與羨羨成親后,羨羨的第一個生辰呢,豈能如此馬虎了事?
魏嬰側(cè)首看著身旁的藍湛,“阿湛,今晚我們就在店中和大家一起吃頓飯吧,可能會晚些,估計那時云深不知處的山門早已關(guān)閉了。所以我們今日就在店中再宿一夜,明日再回去,好嗎?”
藍湛想說不好,他想和羨羨單獨在一起,可……
羨羨已經(jīng)答應了藍情要一起吃飯,若是此時自己拒絕,雖然他相信羨羨一定會為了他而婉拒眾人的,但說到底,他終是舍不得讓羨羨為難失望。
“好,就聽魏哥哥的?!彼{湛點了點頭。
午膳后,尋了個機會,藍湛對聶懷桑說道:“晚上,我要帶羨羨出去?!?/p>
他不想讓羨羨失望,但他也不希望羨羨把注意力放在旁人身上,他要單獨給羨羨慶生,羨羨的眼里心里只能有他!
聶懷桑點點頭,拋給藍湛一個‘我懂你’的眼神,“明白,晚上我負責把藍情灌醉就是了?!?/p>
……
當晚,一眾人就在店里支起了火鍋。聶懷桑還從彩衣鎮(zhèn)最負盛名的酒樓天香樓叫了許多好酒好菜過來。
藍情看著滿桌的酒桌直了眼,“天吶!我聽說這天香樓的酒菜,最便宜的也要十兩銀子呢!這么多……聶公子破費了?。 ?/p>
“聶公子,大氣!”孟瑤也附和道。
“聶公子,何必如此破費呢?!蔽簨胗行┎缓靡馑?。
聶懷桑大手一揮,“沒事,今日魏公子生辰,提前也不曾備得禮物,聊表心意而已?!?/p>
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銀子。
聶懷桑偷偷瞥了一眼一旁若無其事的藍湛,有些暗爽在心間的感覺。
酒過三巡,魏嬰喝得不少,頭腦都有些發(fā)暈了。
藍湛看著面色微紅的魏嬰,給聶懷桑使了個眼色。
聶懷桑秒懂,“那個什么,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就都回房休息吧?!?/p>
“我要和阿羨一起睡!”醉醺醺的藍情趴在魏嬰的肩膀上嚷嚷著。
藍情比魏嬰更醉,也不知她是不是對自己的酒量有誤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只要是敬酒,便來者不拒,結(jié)果沒多久就把自己給灌醉了。
魏嬰失笑,他安撫的拍著藍情的背,“好,和小情一起睡?!?/p>
魏嬰話音落下,一旁的藍湛瞬間黑了臉。
聶懷桑注意到藍湛的臉色,便一把將藍情從魏嬰的懷中給拽了出來,“人家有夫君,你湊什么熱鬧啊?!?/p>
失去藍情的支撐,魏嬰失去平衡,身子搖晃了一下,便向一旁倒去。
聶懷桑嚇了一跳,想伸手去扶吧,可他手上還拽著一個同樣搖搖晃晃的藍情呢,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魏嬰向旁邊栽倒過去。
就在這時,一雙大手適時的從魏嬰身后將人攬住,魏嬰順著力道便一下子就倒在了藍湛的懷里。
魏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努力的對著焦,待看清眼前這張熟悉的俊臉后,露出了一個燦笑,“阿湛!”
跟著,魏嬰在藍湛的頸窩處蹭了蹭,雙手更是依賴的環(huán)上了藍湛的脖頸。
藍湛愣了下,而后唇角微勾,不禁露出一抹淺笑,同時雙臂收緊,把人又往自己懷中緊擁了幾分。
聶懷桑扶著醉熏熏的藍情就要往后院走,結(jié)果就在快走出大廳時卻聽身后藍湛淡淡道:“找個坤澤下人照顧她?!?/p>
在藍氏,也就這個藍情算個人,羨羨又與她交好,那他便看在羨羨的面上,護上她幾分吧。
聶懷桑轉(zhuǎn)回身,氣樂了,“不是,合著我在你眼中就是個趁人之危的急色鬼是吧,你還擔心我會把她怎么著了是嗎???”
藍湛不語,他低下頭,看著懷中的魏嬰,伸手幫他撫了撫額前的碎發(fā),似乎是不在想搭理聶懷桑的樣子。
聶懷桑氣結(jié)的點點頭,喚住一旁的兩個坤澤下人,交待她們把人扶走,他又看了看藍湛懷中醉得不醒人世的魏嬰,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對藍湛道:“現(xiàn)在人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能帶人家去哪兒?。俊?/p>
“怪誰?”
“又沒人灌他,是他自己喝的?!甭檻焉C嗣亲?,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對了,今日可花了我整整一百五十兩銀子,你別忘了讓孟瑤把銀子補給我?!?/p>
藍湛瞥了一眼一旁的孟瑤,孟瑤心領(lǐng)神會的默默轉(zhuǎn)身退出了大廳。
聶懷聶見狀可不干了,“藍忘機,你不能過河拆橋啊,你、你若不把銀子補給我,我……我就把真相全告訴魏嬰!”
“告訴我什么???”魏嬰突然從藍湛懷中抬起頭來。
聶懷桑嚇得身子一顫,低頭一看,只見在藍湛懷里原本閉著眼睛的魏嬰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呢。
聶懷桑:?。?!
天要亡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