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OUL/乃貝]法醫(yī)=法+醫(yī)(五十一)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貝拉可以出院的時間,也到了醫(yī)生最頭疼的時候。
“醫(yī)生醫(yī)生,我什么時候能出院啊”
“我現(xiàn)在身體特別好,讓我出院吧”
“貝拉啊,你傷挺重的,在多住兩天觀察一下比較好,再說乃琳院長那邊我們也不好交代啊?!贬t(yī)生扶著額頭,這可是院長心尖尖上的人,要是出個三長兩短他們可就完蛋了
“你要不和乃琳院長商量一下先?”
“好嘛,我不就是不想讓她知道才來磨醫(yī)生的”貝拉嘟囔著
乃琳聽到里面的對話停下想推開門的手,思緒回到了她和貝拉在醫(yī)院第一次見面的樣子。貝拉在醫(yī)生辦公室和大夫據(jù)理力爭她可以出院了,在里面吵吵嚷嚷的,到如今現(xiàn)在她們兩個經(jīng)歷了這么多,緣分還真是奇妙。
乃琳清了清嗓子,笑著輕輕推開門
“在醫(yī)院里面吵什么”依舊是清冷的嗓音,不過添了不少溫柔在里面
“乃琳~”
“院長好,貝拉小姐說她想。。。”
“咳咳,乃琳我們今天吃什么啊。”貝拉邊說邊給了醫(yī)生一記眼刀,醫(yī)生表示很無辜
乃琳繞過病床坐在貝拉床邊,捏了捏貝拉的臉,當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貝拉隊長如今也有了害怕的人。
“剛剛我聽到了,去辦理手續(xù)讓她出院吧”
“好的院長,我這就去”醫(yī)生得了批準松了一口氣
“真的嗎!乃琳我愛你!”
貝拉抱著乃琳吧唧了好幾口
“好了好了,別太激動,老規(guī)矩,我會監(jiān)督你的,身體力行”
乃琳輕抬貝拉的下巴,唇齒相撞,加深了這個吻。
“要聽我的話哦,貝拉隊長”
?
在醫(yī)院的行李并不是很多,把奶糖裝進貓包里面,換上新衣服就可以出發(fā)了。貝拉走出醫(yī)院的大門,陽光頗為刺眼,用手在額頭上搭著向遠處看看,一切都是這么的美好安詳。太久沒有見到陽光,貝拉有點發(fā)暈,但仍然不愿意放棄看著這個世界,這就是她努力想守護的東西啊。乃琳適時扶上了她的腰,陪著她靜靜地看了一會,直到貝拉有些疲倦地將頭靠在乃琳肩頭。
“我們回家吧”
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停在門前,乃琳輕輕牽著貝拉的手,打開車門。兩人上車后手依舊不愿意松開,車駛?cè)肓耸煜さ穆肪€,貝拉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色流逝,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重要的還是和自己愛的人一起。
車子駛?cè)肓藘扇酥耙黄鹁幼〉男^(qū),兩個人意外的沉默,并肩走出停車場,按下電梯按鈕。貝拉將手指搭在鎖上,滴的一聲,門開了。熟悉的氣息,脫下的衣服掛在衣架上,兩人的拖鞋就擺在最近的地方,奶糖熟練地從貓包里鉆出來小跑進客廳。往里面走,冰箱門上還貼著便利貼,空調(diào)毯疊整齊放在沙發(fā)的角落,奶糖敏捷的爬上了貓爬架窩在太空艙上看著兩個主人。家里的時間仿佛是凝固住的,這種感覺就像,兩個人只是一起出去買了菜然后就回家了。
“歡迎回家寶貝”
乃琳從背后抱住貝拉,拉著她跌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跌進了溫柔鄉(xiāng)。
欲望擴張占據(jù)了整顆心臟,喉結(jié)輕輕滾動,大腦被荷爾蒙支配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我只想要眼前的這個人,要她的全部,要占據(jù)她的每一寸,咀嚼,吞咽,融入血肉。
像是在岸灘上快要擱淺的魚,貝拉拼命的呼吸,想要汲取水分,掙扎著朝著大海的方向跳動,在沙灘上留下一串痕跡。大海平常是溫柔的,此刻卻顯得十分無情,沖上岸的海浪潤濕了魚的腮,卻又將其推的更遠,反反復復,又無可奈何,只能笨拙地再向著大海的方向前進。
“乃琳”額間的汗水濡濕了貝拉的碎發(fā),貝拉輕扣住乃琳纖細的手腕
“叫姐姐”
乃琳微微低著頭,白發(fā)如瀑,籠蓋著兩個人,朦朧中只能看清楚她的眼睛,比平時更深,被卷入她藍色的漩渦中,失去方向,隨之蕩漾。
“姐姐”貝拉在恍惚中吟唱著
“乖,我在”乃琳隨手拉開茶幾的抽屜拿出幾個包裝袋
魚兒在淺灘上,不斷張著嘴,揮動著鰭企圖想要更多。隨著缺氧,大腦越來越不清醒,眼前只有一圈又一圈的藍色漩渦,紫色的眸子只能被迫追隨著。一剎那間,失神了片刻,清涼傳遍了全身,海浪將其吞沒,濕潤了每一個部分。魚兒大口呼吸著,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水分。
這些還是不夠的,乃琳偏過頭,把長發(fā)綰至耳后,嘴唇反射著些許亮,鮮艷欲滴,眼底洶涌的愛意沒有絲毫的減少,拆骨入腹。
大海似乎并沒有放過這條可憐的魚的意思,海面上風平浪靜,海面下暗潮涌動。一道又一道水流裹挾著魚兒向前進,魚兒拼了命的想掙脫卻又無濟于事,無力反抗。暖流帶著其中的魚兒不斷向下,向著深海的前進,探索著魚兒從未去過的地方。
貝拉手下抓著的衣服依然皺的不成樣子,眼前這個人依舊不依不饒,不過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是乃琳啊,是想要和她一直走下去,極致的瘋狂,極致的浪漫,都只想要和她在一起體驗,在旁人看來不可理喻,但這不就是名為愛意嗎。
一輪又一輪,一次又一次,魚兒在暖流的包裹下不斷深入,直到精疲力盡尋到安眠鄉(xiāng)。
乃琳抱著已然熟睡的貝拉簡單清理,放在臥室的床上。撿干凈地上散落的衣物,收拾干凈案發(fā)現(xiàn)場,找到躲在書房里的奶糖,給它添一勺貓糧,摸摸它的腦殼。
“噓,不要吵,媽媽睡著了哦”
“喵嗚?”
不知睡了多久,貝拉嗅到了空氣中的香氣,撐著酸軟的身子坐起來
“乃琳?”
沒有人應(yīng),隨手從衣柜拿出一件乃琳寬松的T恤套在身上,赤著腳走出去。
廚房是鍋在煮東西咕嘟咕嘟的聲音,沒有乃琳的身影。回到客廳,只開了幾盞暖色的燈,乃琳不知什么時候換了白色的睡裙,白發(fā)隨意綰著,顯得脖子上紅色的痕跡越發(fā)的明顯,坐在飄窗上,懷里抱著奶糖,眉眼凈是溫柔,她是兩個相反的矛盾,魅惑和純凈能夠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
奶糖率先跳下了乃琳的膝蓋,沖著貝拉的方向走去,此時乃琳也發(fā)現(xiàn)了她
“醒了?”乃琳淺淺笑著
“怎么不穿拖鞋”
“起床沒找到”
貝拉雙手圈著乃琳的脖子,自然而然地踩在了乃琳的腳上,將頭靠在她的脖頸處呼吸著她的味道
“在沙發(fā)旁邊,我?guī)闳フ摇?/p>
兩個人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走到了沙發(fā)旁邊,找到了遺忘在這的拖鞋
“餓了,你做什么了?”貝拉踢著腳上的拖鞋
“住了青菜肉絲粥,要吃嗎”
“要~”
乃琳起身去廚房盛了粥,回到沙發(fā)上,電視上放著兩人愛看的節(jié)目,貝拉窩在她懷里一口一口接受著投喂,平淡,安穩(wěn),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