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必無解

有幾個無聊的感慨:
1,無疑不卜,本質(zhì)就是“無疑不問”。
別說知乎,當今99%的問題,都是典型的無疑而問。
卜是問的“體”,什么意思?
就是卜展示了“疑→問”的非演證化。
也就是說,凡是能“算”的,就不會需要“問”。
它就不是問題,而是“課題”。
大學里的99%的實驗,就是課題。
搞科研的朋友有的時候開玩笑,叫自己“科研民工”,其實就是對自身齒輪(算)化下自動性的小小自嘲。
真正的疑問,往往意味著“鴻溝”。
也就是化約失效。
那該怎么辦?
創(chuàng)造性為什么只能是“衍”而不是“演”在這里就有了自己的“象”。
不管我們意識沒有意識到,
即便是數(shù)學,演證不過是“被操作的運動”,而作為操作的“行動”從來不是邏輯可以推導的。
2,記誦是“衍”也就是創(chuàng)造性的基礎。
記誦并不是“理解”,也不服務于理解。
理解是一個完全被動的“結(jié)果”。
理解不會觸發(fā)理解,理解甚至都不會豐滿自己。
因為理解本身就是演證的“因果倒置”,理解是對行動的凝固,它把行動運動化之后,偽裝成了一種所謂的“預測”,而這個預測不過是遮蔽行動的假象。
沒有行動的“輸入”(比如變量控制),就不會有任何預測的“客觀性”。
而記誦卻從來對自己的運動化不感興趣。
一切的記誦只是對“行動的模擬”,當記誦有了“所得”,也就是“記→住"的新行動產(chǎn)生了,覺察就會噴涌而出。
理解只是這種噴涌的“副現(xiàn)象”。
3,當理解服務于記誦的時候,理解就不是一種自大的預測,而是運動對行動的“返回”。
就像這些文字一樣,它返回了對疑問的緬懷之中。
疑問因此并沒有被解決——也就是確定。
只是成為了行動與行動之間最根本的——感應。
故:

蠱 元亨 利涉大川 先甲叁日后甲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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