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體貼的竹馬&對感情反應(yīng)遲緩青梅

“每一聲姐姐，都印證著我們既親密又遙遠(yuǎn)的距離。可是我不想這樣，因為我喜歡你，從我情竇初開起，從來無關(guān)手足之情。

藍(lán)色音效 粉色女主內(nèi)容

? ? ? ? ? ? ? ? ? ? ? ? ? ? ——正文——

——（電話）喂，姐姐，是我。

——還在睡覺嗎？（輕笑）姐姐，你不會忘了，我們今天要出去玩吧。

（啊啊啊，糟了！）

——沒事，不急，那我先到你家來吧。順便給你做個早餐。

——不麻煩，我不就住在你隔壁嗎？好了，你先起來吧。拜拜。

（開門）

——（小聲）……果然又賴床了嗎。（笑）（敲臥室門）姐姐，你起了嗎？

——好，那你別再賴床了，我去做飯了。

——（看到她出來）姐姐，早餐都做好了，你……

（怎么了？我看起來很奇怪嗎？）

——（回神）（笑）沒有沒有，很漂亮，裙子很適合你?？禳c吃早餐吧。

——（低頭喝粥）（鼓起勇氣試探）姐姐，我們今天去的水族館，聽說是約會勝地。

（我天，那我得吃快點，又是周末，又是約會勝地，人肯定很多）

——（無奈地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急什么呀？慢慢吃。不用擔(dān)心人會很多，場館最近限制每日參觀人數(shù)了。

——（內(nèi)心）真是塊木頭。每次試探都能被戲劇性地打斷。姐姐啊，你可真厲害。

（你在想什么呢？表情這么僵硬？）

——（微笑）沒有啊，我沒有在想什么，啊，我的表情很僵硬嗎？哈哈，我走神了吧。

（哦，我吃完了。）

——行，那我們就出發(fā)吧。碗筷就回來收拾。

（水族館）

——姐姐，這里人少，我給你拍張照片吧。嗯，把手機(jī)給我就好。（拍照）好了，我拍的還不錯吧？哈哈，那當(dāng)然，提前做了攻略的，水母館很適合拍照。

——走吧，前面有海底隧道。

（不小心被人擠了一下）

——姐姐小心，（扶住她）沒事吧？要不我……我牽著你走吧。

（沒事，我自己能行）

——可你剛剛還被撞到了，沒事嗎？

（沒關(guān)系，我會小心一點的，哎呀，我真欣慰，弟弟長大了，會關(guān)心姐姐了。）

——（有點不開心）你真是……什么叫做弟弟長大了會關(guān)心姐姐??？我們本來也就差了半歲，你就一直覺得我比你小很多似的。

（哎呀，別生氣嘛，姐姐待會兒給你買小企鵝玩偶，好不好）

——買小企鵝？（無奈地笑）算了，不該對你有什么期待的。

（不喜歡嗎？那小海豹？小海豚？）

——越說你還越來勁了。不用，我不用你買這些玩具哄我。（牽起她的手）總之，這里人多，還是我牽著你走吧。

（晚上）

——（送她回到家）渴了吧？我去拿瓶果汁，你就別動了，休息會兒。

——（腳步聲漸近）嗯？怎么了？（開心）好啊，那我們就一起看。

——（坐在她旁邊）（故意湊近）原來， 姐姐也不敢一個人看恐怖片啊。

（……開，開玩笑，不看拉倒）

——好了好了，一起看。姐姐別生我氣了，那不然……（捧著玩偶）姐姐，看在小企鵝的份上，就原諒我吧。

（好吧好吧）

——（電影放映中，一個恐怖的鏡頭閃過）（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姐姐，你的手怎么這么冰??？

（一動不動/……）

——喂，你嚇到了？從小就是這樣，一被嚇到就一動不動。

（……）

——看來嚇得不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了好了，別怕。我在呢。

（咳，沒事，我就是走神了）

——??？走神了？行行行，就是走神了。（輕笑）（輕聲）真可愛。

（你說什么？）

——?。繘]有說什么，是電影里的聲音吧。

（哦）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電影結(jié)束）

——好了，電影結(jié)束了。也挺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心跳漏了一拍）嗯？怎么了？

（把它帶上）

——好好好，知道了。（幼稚）謝謝姐姐送我這么棒的小企鵝玩偶，那姐姐也要記得把我送你的小海豹收好。

（哈哈哈，知道了，晚安）

——嗯，晚安。（關(guān)上門）

——（回到自己家）（躺到床上）（舉著小企鵝出神）要是你能幫我告訴姐姐我很喜歡她就好了?？梢詥幔?/p>

——（臉莫名紅了）我在說什么啊，咳，算了，洗洗睡吧。果然太晚了人就會胡思亂想。

（次日晨）

——（剛要敲門）（內(nèi)心）昨天她休息的這么晚，還是不敲門了吧。

——（拿出手機(jī)，發(fā)語音）姐姐，快遞我?guī)湍隳蒙蠘橇?，先放在我那兒了，你有空過來取。

——（眼前的門忽然開了）誒？姐姐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給，你的快遞。

（謝謝）

——等一下，你這是，你不會一晚上沒睡吧？這黑眼圈是什么情況？

（……沒睡好）

——睡前果然就不該看恐怖片。還好今天不用上班。你趕緊去休息吧，那今天的午餐我做好了帶給你吧？

（不用了）

——（疑惑）為什么不用了？

（嗯……沒什么，就是不需要，就，你做好自己那份就行了，我就不麻煩你了，拜拜）

——（門關(guān)上了）誒，姐姐你……拜拜。

——（失落）姐姐說她不需要了……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回到家一個人枯坐在窗邊）

——（翻著相冊）（看著兩人從小到大的合照）（內(nèi)心）明明從一開始，我們就一直在一起了。為什么現(xiàn)在說不需要我了呢……（哽咽）不需要我……那你需要的，究竟是誰？

——（輕聲）我應(yīng)該祝福你的，對吧。可是為什么，還是這么不甘心。如果我勇敢一點，如果我的速度再快一點……

（傍晚）

——（電話）（平靜）姐姐，我有些話跟你說。嗯，我來你家。

（好）

——（開門）姐姐，（一看到她眼眶就紅了）我……（強忍住上涌的情緒）我來給你送晚餐。你說你不需要我送午餐，那……（回頭看著她，笑了）晚餐你總需要了吧。

（……你笑得怎么……比哭還難看）

——我笑的很難看嗎？對不起，我就是……就是為你開心。

（??？）

——姐姐，我祝福你。

（啊？祝福什么？）

——跟你在一起，不對，應(yīng)該說成是待在一起這么多年，你總算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了。我作為，作為你的（躊躇）……朋友，當(dāng)然要祝福你。

（……就算要祝福我，不應(yīng)該是以弟弟的身份嗎）

——不，我不想用弟弟的身份。朋友也要好過弟弟太多了。

（你在說什么??？）

——（眼眶通紅）我喜歡你。

（……什么？?。?/span>

——我說，我喜歡你。（步步逼近）所以不想只做你的弟弟。這么多年，我都一直學(xué)著去照顧你，幻想著也許有一天，你就能不把我當(dāng)作是當(dāng)年那個需要你照顧的弟弟。

——可是你，（苦笑一聲）只把那當(dāng)成弟弟長大了。

——所有人都說，我們就跟親姐弟一樣。是啊，一樣的親密無間，（聲音顫抖，隱忍）一樣的，不能再僭越一步。

——（苦澀地笑）可是我喜歡你啊。

——我喜歡你。所以小時候別人跟著我一起叫你姐姐，我會生氣。所以長大后有別的異性跟你關(guān)系好，我會吃醋。

——因為我早就把你當(dāng)成是我一個人的了。我早就把你看成是我唯一的可能性了。

——你喜歡聽我叫你姐姐，從一開始的不情愿到現(xiàn)在，我叫你姐姐，整整二十年了。（輕笑）時間過得真快啊?；貞浳疫^去的人生里，你占據(jù)了幾乎全部。

——可是，現(xiàn)在你不需要我了……

——（笑）（哽咽）不過你放心，我只是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很自私。不過也就這一次了，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以后我會離你遠(yuǎn)一點的，（輕聲）這樣我就能慢慢放下了吧。

（可是，我……那個，我沒有喜歡的人啊，也不對，我的意思是我，我不是不需要你）

——（還哽咽著）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不需要我？那，今天早上你說的話是為什么？

（我是想，我需要靜一靜）

——可你為什么需要冷靜？

（臉紅了/因為，我們，一樣。）

——什么一樣？你跟我一樣，是什么意思？

（我……我的確是有喜歡的人了。）

——（絕望）你果然有喜歡的人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們吃飯吧。（一邊流淚，一邊笑著說）姐姐，我餓了。

（我必須說。因為那個人，是你。）

——是我？我……姐姐喜歡的人，是我嗎？

（嗯，是你。）

——（輕聲）我不是在做夢吧。姐姐，你喜歡我？

（對。我喜歡你。）

——那我可以抱你一下嗎？我想確認(rèn)一下。

（主動擁抱他）

——（埋在她的頸窩）謝謝姐姐。謝謝……謝謝你，愿意喜歡我……

（擁抱了半天后）

（……我也餓了。）

——（笑）好，那我們邊吃飯邊說。

——（忙著夾菜）姐姐吃這個。這個也好吃。

（笑/還說不愿意叫姐姐，你叫的挺開心的）

——我之前不愿意叫姐姐那是因為你太遲鈍了，我再這么叫下去，你真要以為我把你當(dāng)成我親姐了。不過現(xiàn)在，這是一種，我對于你的愛稱。

（……）

——所以你跟我說說嘛，你怎么突然就說不需要我了。害得我擔(dān)心又傷心了一天。

（秘密。）

——秘密？不說是不是？（放下筷子，繞到她身后）不說是吧……（撓她癢癢）你再不說，（笑）說不說……嗯？快點說啦……

（開始反擊）

——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不撓你癢癢了，你也別鬧了，我們先把飯吃完。

——然后？然后你猜。

后記：

只有她自己知道，睡不著根本不是因為看完恐怖片的后遺癥。是因為……因為什么呢？是望向她的溫?zé)岬哪抗?，耳邊熟悉的安慰，今天看著他專心給自己拍照時的心悸，還是在走過情侶漫步的海底隧道時，那緊緊牽著她的手？

其實都不是的。

她只是忽然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偏離航道很遠(yuǎn)了。

不是只有今天，也不是只從今天。

這糟糕的混亂情況似乎愈演愈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