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光記》第三章:歌會風(fēng)波
回過頭來看見杰金斯打破一如既往的嚴肅,如同孩提一般地對告訴莫爾這個好消息時莫爾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黑馬老弟,這么早,你要去哪兒?”杰金斯看著莫爾在早就已經(jīng)穿好了正裝而驚訝地問道。
“娜達薇用熒光信叫我早上到繆斯工作室找她們?!?/span>
“有什么事通知我!”說完,莫爾裝好并背上包走下樓梯。

出門后,莫爾就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一會,莫爾走到了繆斯工作室。娜達薇帶著莫爾進入了她們的工作室。在工作室里,莫爾看見了海倫與繆斯成員們都在努力地做為揭露妖僧的“真相演出”的準(zhǔn)備。
莫爾加入了繆斯們忙碌又熱火的歌舞排練討論中。此后,莫爾四人都不定期地去找她們討論并完善歌曲與表演。經(jīng)過六周的努力后,歌曲和編舞都已悉數(shù)完成。
表演開始前五天,她們的表演場所也定在了港城貝多芬大廳。
在三天,莫爾等人在為后天演出做準(zhǔn)備。這時,莫爾收到了一封熒光信:
莫爾,祝你們的演出圓滿成功!我要告訴你們幾件事:
第一,蒙克對妖僧調(diào)查的提案在第二次內(nèi)閣會議上通過了;第二,御醫(yī)說聽話果讓陛下心臟病更糟了;第三,這個音樂廳是我爸花了半年請設(shè)計師來設(shè)計的,到時候你們就會明白?!髑?/span>
莫爾和杰金斯兩人看到了這封信時,對這個音樂廳有什么特色的好奇油然而生,決定去一探究竟。他們倆叫上了娜達薇一起去。三人坐了半個小時的馬車到了貝多芬大廳。
只見一個類似希臘神廟般宏偉的大殿浮現(xiàn)在三人眼前,大殿前有十一根潔白的大理石搭建的柯林斯柱,在最中間的那根柱子上散發(fā)著熒光樹脂的光彩。在大廳的兩側(cè),又有幾根樹枝在兩側(cè)埋著,以傳遞信息到全國其他的熒光紙上。
五天后,演出如期而至。早晨,莫爾一行人到達音樂廳后,在幕后與“繆斯”成員們進行了短暫的寒暄和準(zhǔn)備;同時莫爾一行人特意準(zhǔn)備了表演服給自己在演出的中間出來給歌曲增強效果。
只見舞臺上娜達薇,艾莉等三十多名成員站成幾排,看起來就像合唱隊。她們其實是幾個獨立的組合,都是在阿波羅少年樂隊大賽中名列前茅的人。
臺下觀眾們陸續(xù)入場,“繆斯”眾人開始了她們的表演。

第一首歌是《探索未知的愛》,輕快而簡潔的節(jié)奏講述了個喜歡讀書的少年因為熒光書在學(xué)堂里與女神相遇的故事。體現(xiàn)了青春的懵懂與躁動;
而第二首《蒙冤》后面的熒光紙背景突變:一場突如其來的風(fēng)暴,讓因為“私藏?zé)晒鈺焙汀白杂蓱賽邸倍蛔ミM戒書所的男主受到了非人虐待,因此一些無辜的孩子們因此染上了“聽話果”的癮,成了廢人;
第三首《千萬微光》則是講述了離開戒書所后的男主開始為自己伸張正義的漫長旅程。歌曲風(fēng)格變?yōu)榱苏热嗣穸钢静挥宓募ぐ骸8璧礁叱睍r,莫爾穿上了經(jīng)典熒光書角色“光之巨人”的服裝出場。此時,臺下的所有人舉起了橙色的油燈照亮了巨人,重現(xiàn)了書中“巨人變成了光”的場景。

每一首歌唱完后,全場掌聲此起彼伏、人聲鼎沸。順帶一提,在人群中,有許多人是戰(zhàn)士和家長。他們聽完表演后無不對她們敢于唱出真相的勇氣送上掌聲與鮮花??娝贡硌萁Y(jié)束了。
此時,“愛書”二人說表演還未結(jié)束,他們的保留曲目《痛苦讓我們強大》是所有戒書受害者們的心聲,也倡導(dǎo)人們對妖僧和自私的“為你好”們說不。最后又是掌聲雷動。

很快,這次演出的錄像被“為你好”等人通過熒光枝傳送到了皇宮?!盀槟愫谩笨赐旰蟛淮笈骸澳獱枺愀艺f我們草菅人命?我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大師,你怎么看?”
妖僧聽完后轉(zhuǎn)了轉(zhuǎn)筆說:“讓他去吧,這成不了氣候的。”
突然,“為你好”突然捂住胸口,跪倒在了地上。妖僧譏諷地說:“今天沒喝茶吧,感覺怎么樣?我告訴你,你不喝茶就是只病老鼠,哈哈哈!”
“你!”皇子和侍衛(wèi)看見后,把“為你好”帶了回去。
演出結(jié)束后,莫爾和歌手們到離開音樂廳回家。到家后,莫爾和演出者們和談?wù)摻裉煅莩龅氖斋@。也很期待社會對這次演出的評價并讓全國人民重新審視熒光書和自由戀愛。

幾天后,“真相演出”讓更多人了解到了戒書所的真實情況。在這個人間地獄里,遠比被指控“暴力”的熒光書更嚴重的虐待在這里上演;充斥著如同“活人祭祀”般野蠻的懲罰......
漸漸地,被掩蓋的真相都如同地下泉水一樣慢慢地涌上來,同時年輕人對妖僧的不滿也日漸增高。
一些年輕人公開稱妖僧為“詐騙大師”。因為他欺騙家長把壞孩子送去那里變好。但最后并沒有如他們所想,很多孩子因此變成了傻子瘋子,甚至與父母的關(guān)系變得勢同水火。
慢慢的不只年輕人,就連一些官方人士也都看不下去了。自從收到娜達薇那封舉報妖僧的熒光信后,蒙克大臣開始著手于此事的調(diào)查。他回想到其中一本熒光簿上提及妖僧對幾個女生以各種原因性侵她們的證據(jù)時,決定開始調(diào)查此事。經(jīng)過幾個月的調(diào)查求證,好幾個離開戒書所的女生都證實了此事。
接著,蒙克翻閱他的檔案后,發(fā)現(xiàn)他原本是一名小販,根本未曾在宗教學(xué)校上過一天課,他只因去了法堂修心時學(xué)了點皮毛,就開始把自己包裝成一個覺者來騙財騙命騙色。
一周后的下午,港城妖僧法堂里收下了徒弟給的的報紙,上面的標(biāo)題讓他怒火中燒。
“‘大家好’,你說是誰把這些秘密泄露出去的?”妖僧憤怒地拎起徒弟的領(lǐng)子斥責(zé)。
“是一個叫雅溫的女學(xué)生做的。”徒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吐真相,“可是我們把她關(guān)進大法堂的地下室里了,那她是怎么拿到熒光紙寫這的呢?”
只見這篇文章占據(jù)了報紙頭版。每篇小標(biāo)題則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各地戒書所里的罪行;除了最老生常談的虐待甚至殺害學(xué)生之外,還提到了一個更為黑暗的真相:侵害和成癮藥。
兩個人討論了很久,最后得出結(jié)論讓雅溫等人變成“啞巴”,不能再向外界通風(fēng)報信。“把我之前兌好的聽話茶拿過來,我待會去給她喝;你待會兒派人把這匹害群之馬抓??!”
“是?!蓖降茏叱龇块g,讓手下去抓莫爾。
妖僧扔掉報紙,上面說內(nèi)閣對妖僧的彈劾調(diào)查已經(jīng)開始了,但他不擔(dān)心。他自滿的認為用聽話茶控制了皇室讓內(nèi)閣也奈何不了他。只不過他不知道自己都是在自作聰明......

此時,在家里與查普特等人處理事情的莫爾看到了陽臺上花盆里的熒光樹苗長得比之前更茂盛了。此外,還看到了放在周圍的棱鏡,透過它看到的小樹折射出的光彩如鉆石般絢麗。
這個棱鏡是由來自波塞冬國的出產(chǎn)的水晶制成的。它能給熒光樹這激素傳遞提供一條虛擬定位。莫爾拿出了幾張熒光紙,接收來自其他熒光紙的激素。突然,紙上浮現(xiàn)出了文字:
?“查普特,你想去救那個‘早戀’被抓的雅溫?做夢!她已經(jīng)被我控制了!而且你在和皇帝和人民作對,這是死路一條!
接著,紙上又浮現(xiàn)幾行紫字:
還有莫爾,是你讓號召“受害者”來扳倒我?而且這次還用歌會來表達熒光紙不能作為家長們不負責(zé)任的借口。你在玩火,今天晚上你就等著被燒死吧!
看到熒光紙的上的字,莫爾突然臉上處出現(xiàn)了緊張的面容,但他克制住自己對杰金斯說妖僧又來威脅了。
“這些都是‘賞金寫手’ 寫的,他們就是嫉妒你而已?!苯芙鹚拐f。
說完,門外又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莫爾趕下樓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三個蒙面人,其中一個拿出了一卷羊皮紙,上面寫著批捕哈羅·莫爾等人,罪名是誹謗和煽動。
杰金斯在遠處對莫爾揮了揮手作示意,莫爾明白了先佯裝服從再找機會反擊。
“好,我跟你們走?!?莫爾伸出雙手,一字一句地吐出這句話。
“把這個阿波羅女人也帶走,快點!”說完兩人綁住莫爾的手,而另一個人束縛住了海倫。莫爾很快意識到這三個人其實是監(jiān)察隊員,但納悶于杰金斯為什么能讓這三人帶走自己。莫爾和海倫走出家門,五人坐上了馬車而不是囚車。這一點莫爾更加證實他自己了的判斷。
“莫爾,他們是誰?這些人為什么綁我們走?”海倫帶著不情愿問莫爾。
“戒書所的人?!蹦獱柨拷惗湔f。
“會不會是因為我是阿波羅人......”海倫自責(zé)得哭出來了,瀅瀅淚珠從她的眼角里流出來。
“不,不是的。”莫爾盡力苦口婆心地安慰了一路。
馬車很快趕到了地方。二人被三個蒙面人押下了車,走過一條小道押進了而一個小屋里。
臨近中午,仆人小心翼翼地把兩盤奶油通心粉放在了桌上。二人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但是莫爾心想,為什么第一天來這里能吃意面而其他同學(xué)只能干面包;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發(fā)現(xiàn)了小屋的門沒鎖所以決定帶海倫出去看看什么情況。
兩人出來后被發(fā)現(xiàn),接著被另一人請到了另一個房間里。這個房間比之前的更加寬敞明亮,好似教導(dǎo)處。那個人彬彬有禮地讓二人坐下,而坐在對面的審問者的眼神讓莫爾感受到了異樣,看到了他眼中沒有像審問員一樣的殺氣而是友好的目光。
“莫爾,你為什么要煽動學(xué)生反抗戒書所?”
“這些學(xué)生是受戒書所的壓迫而自發(fā)組織的,怎么能是我煽動的?”
“狡辯!大多孩子都懂得孝順父母了!”
“我聽到孩子們經(jīng)常跟我說的一句話是如果父母不懂得如何去教育孩子,為什么他們把我們交給一個唯利是圖的魔鬼摧殘?”
審問者惱羞成怒但無言以對。
“試問你們是否知道一個真相:這里(戒書所)是地獄,外面是更大的地獄,因為每天都要提心吊膽地避免被抓。”
“說的好黑馬,不,莫爾老大不愧是你!”蒙面人摘下了布,竟是個女扮男裝的拉威爾。
“芭比!你怎么?”
“說來話長.....當(dāng)心!”說完拉威爾煞有介事的讓海倫坐下。此時一個穿著橙黑色長袍的男子進來教拉威爾出去說話。
拉威爾回來了,她對著莫爾耳朵嘟囔著:“雅溫被囚禁在大法堂地下。此外,聽妖僧的徒弟說他們已經(jīng)用雅溫的血煉出了秘密武器。此外,這里的學(xué)生聽到你來的時候都很高興,因為他們知道苦日子要結(jié)束了。”
“芭比,有沒有想過怎么占領(lǐng)這的行動?”
“當(dāng)然有,你看。”拉威爾拿出了幾張熒光紙,上面寫滿了破壞戒書所的計劃。
其中就有讓孩子們解放的內(nèi)容。畢竟這里的孩子們想的就是“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自由會不惜一切代價。說完她走出房間,與幾個良心發(fā)現(xiàn)的傭兵們策劃在晚上進行“破壞”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