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咲/愛璃同人】《無奈的愛》Part 10~Part 12
前篇
Part 10
? ? ? ?夏日的青空，永遠都帶著一抹通透的明澈感。
? ? ? ?純凈的天空像是一面巨大的透鏡一般籠罩著整個世界，陽光在大氣的折射下呈現(xiàn)出一圈圈的環(huán)狀幻影；堆積在天邊的白云仿佛是幾千米高的巨大橡樹，夏日的吸吹就在這樣的蒼藍中撥動著白色的樹叢；波光點點的海面上閃爍著烈日灑下的黃金碎屑，明凈的世界里，萬物都像蒙上了一層晶瑩的薄膜；這個城市煥發(fā)著夏日特有的勃勃生機，而在那高聳的樓宇之下，巨大的黑色陰影像是利刃一般將世界切分成明暗兩極。這是現(xiàn)代社會無法回避的詭異落差，經(jīng)濟最為發(fā)達的地方往往遍布著最為冷清的街道，玻璃制作的水晶棺材并不會讓人們的活力憑空增長；行走在這樣的地方，落寞之感會逐漸占據(jù)你的心智，從此個人的時間流動就在此靜止。
? ? ? ?只不過對于魔法少女來說，與世隔絕早已是在完成血液純化時就已經(jīng)既定的事實。那么，空無一人的街道實在是避開人群戰(zhàn)斗的好地方。
? ? ? ?眼下，街角正站立著兩位少女，一位金發(fā)橙瞳，身材勻稱，身穿金色輕便服裝，手持金屬質感銀黑色厚重長刀，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著自信的笑容；一位粉發(fā)金瞳，嬌小可愛，身穿灰色長袖便裝，手持填裝式火箭筒，目光正緊緊鎖在不遠處的某個生物上。那只生物長著扭曲的身體，布滿眼珠的臉上有著些許人的面容，腹腔腫脹，六手四足，長長的尾端在行走時拖著粘稠的尾跡。在怪物的周圍，空間發(fā)生了奇怪的扭曲，被納入其中的物體都陷入了血肉模糊的狀態(tài)。在怪物沖向少女的瞬間，兩位少女默契地向兩邊躲閃，隨后在相互掩護中一步一步削去怪物的身形，直至怪物的最后部分在猛烈的爆炸聲中變成碎塊，那扭曲的世界才得以恢復原樣。
? ? ? ?這就是魔法少女的日常。那位金發(fā)少女名為宮下愛，粉發(fā)少女名為天王寺璃奈，在認識后的三個月內，兩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整整七次戰(zhàn)斗。雖然一開始還不太熟練，在戰(zhàn)斗中偶爾有出現(xiàn)意外的情況，但是自從二人制定了魔法少女規(guī)范化戰(zhàn)斗流程后，這項工作就開始變得像上下班一樣普通了。
? ? ? ?畢竟，那位叫做愛的少女是學校常任的全能型年級第一，而另一位叫璃奈的少女也是電子技術方面的人才。嘛，兩個高智商魔法少女合作的例子雖然并不少見，但是論默契程度估計現(xiàn)存的同行中已經(jīng)無人能出其右。不過，想必這兩位少女除了智商，在某些方面也意外地情投意合：畢竟僅僅在七次戰(zhàn)斗之內就能夠將與怪物戰(zhàn)斗這種充滿未知風險的行動規(guī)范化并嚴格執(zhí)行，在理論分析和實際操作領域已經(jīng)充分展現(xiàn)了二人的與眾不同之處——當然是指令人發(fā)指的理科生腦回路。
? ? ? ?這個計劃是璃奈提出的用來解決如何提高戰(zhàn)斗效率問題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案的提出并不基于任何嚴謹?shù)睦碚摲治?，僅僅是因為愛姐的近身戰(zhàn)斗總是讓璃奈找不到合適的開炮時機；這樣一兩次以后，璃奈就向愛嚴肅地提出了這個問題，并且表示如果不改變策略那么以后也就不需要自己上陣了，想必不動腦子也能夠想象得到愛聽到這消息以后慌忙求饒的反應。不過，這個規(guī)范為二人提供了大量的理論調查機會，以這個規(guī)范為契機，二人打算開始系統(tǒng)地整理魔法少女理論，這個工作在之前并沒有魔法少女獨立進行。
? ? ? ?二人的研究在觀察和實踐中得到了相當迅速的發(fā)展，以至于僅僅過了一個月，璃奈對魔法少女情況的掌握在某些方面就已經(jīng)超越了愛的理解；同時，得益于有這樣一位同伴的幫助，愛得以整理自己幾年來作為魔法少女的經(jīng)歷，并且從中歸納出了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內在聯(lián)系。
? ? ? ?這些初級理論被認為廣泛存在于魔法少女的生命周期之中，并且得到了兩人自己以及愛對曾經(jīng)的魔法少女的詢問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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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魔法少女使命的開始起源于月亮的指引。每位魔法少女在最開始時都確信自己夢見了月神，那是某種美麗最高存在形式的化身，渾身閃耀著悠遠深邃的綠色月輝；神憐憫少女們的悲傷，為她們指引救贖之道。每一位少女都被告知自己將被賦予與眾不同的才能，而這些才能將成為她們通向救贖的必備之需。她們將與被稱為【眷族】的怪物進行戰(zhàn)斗，因為這些怪物會殺害普通人來奪取夢質。那是某種無法解釋的奇怪物質，據(jù)說是形成夢境的必要條件。夢能夠使人的精神跨越時空限制與超越者對話，因而在廣袤無垠的宇宙，夢能夠成為比任何物質波都更強的通信手段。在與眷族的戰(zhàn)斗中，魔法少女能夠累積自己的精神力，只要精神力達到與超越者對話的條件，那么魔法少女就會成為上位者超越人類身份。
? ? ? ?雖然這看起來像是某種騙人的空頭支票，但是成為魔法少女能獲得許多既得利益：超越普通人的身體機能，強大的武器裝備以及獨特的超能力。那是被稱為【氣質】的內在力量，能夠形成影響周圍事物的強大力場，僅僅是這些就已經(jīng)足夠讓你成為遠遠超越普通人的存在了；況且，一旦成為了魔法少女，就擁有了感知怪物氣息的能力，在知道了怪物的存在后，擁有與怪物戰(zhàn)斗的能力也許比突然不明不白地被怪物吃掉要好得多。
? ? ? ?在成為魔法少女后，自己將獲得由血液凝成的武裝，這樣的變換往往需要割破自己的手腕；血液化作服飾和武器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與自己的身體同樣擁有生命力；同時，身體在魔力的加持下?lián)碛袕姶蟮幕謴土?，只不過變身后往往會發(fā)生輕微貧血——那是魔力的固定消耗，放出的血液并不能悉數(shù)回收。
? ? ? ?這項工作的風險在于，如果不持續(xù)補充精神，那么魔法少女多半會在多次戰(zhàn)斗后耗光魔力變回普通人；但是月神并沒有向廣大的信徒坦白某些事實，那是基于大量的犧牲后得出的結論，即魔法少女在戰(zhàn)斗中不斷積蓄夢質，而眷族的襲擊目標永遠是周圍夢質更高的個體；因此，每一位魔法少女都是行走的餌食，一旦魔力耗盡無法自保，那么不出數(shù)日就會暴斃在眷族的口中。
? ? ? ?被稱為眷族的怪物擁有無法被普通手段識別的特殊波長，這種特質讓它們狩獵人類有如狩獵巢中待哺的雛鳥。它們的身邊永遠環(huán)繞著高頻率場，這讓附近的象限發(fā)生偏移，普通人無法接觸它們。而魔法少女一面擁有能夠看穿其身份的瞳力，另一方面也擁有能夠感知其氣息的氣質，這樣一來，除了魔法少女，幾乎沒有任何其他手段能與之戰(zhàn)斗。
? ? ? ?雖然得知了這些糟糕的事實，但是并不就意味著沒有出路，實際上，出路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月神指明了——與眷族戰(zhàn)斗，積累精神力與魔力，并追尋超越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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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1
? ? ? ?璃奈璃最近好像有些心事。
? ? ? ?盡管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那憂郁的氣息還是像濕氣一樣散發(fā)出來，讓我多少有些擔心；距離上次和璃奈璃去海邊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我不認為因為困意而錯把她當成愛麗絲（我的布娃娃的名字，我每天都抱著她睡覺）能夠引發(fā)她這么長時間的怒氣；雖然前幾次戰(zhàn)斗我們之間的配合略有不足，但是在制定了規(guī)范以后我就再也沒有搶過她的風頭；如果說是因為我的打扮太過矚目而引來了一些她不喜歡的人的話，那她大可放心，因為多年的魔法少女經(jīng)驗讓我能夠完美地在別人面前隱藏身份，絕對不會讓我們兩個中的任何人有暴露的可能。不過，既然不是這些原因，那么璃奈璃理應像之前一樣每天春風滿面；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眼神中不僅失去了曾經(jīng)的那份靈氣，就連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在逐漸減少；也許是我無意中做了什么讓她難過的事情了。
? ? ? ?畢竟這也正常，因為我有時候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懂得人情世故，永遠的笑臉相迎并不總會換來好的結果，只不過提高了換來好結果的幾率；在有的時候，一個人的笑容往往成為另一個人的悲哀，那是基于某些特定的氛圍；但是說實在如果不一直保持微笑的話，那么幾年來積累的悲痛一定會在頃刻間讓我崩潰大哭的。
? ? ? ?在經(jīng)歷了那樣不堪回首的往事之后。
? ? ? ?嘛，如果是半年前的我的話一定會這樣想吧。
? ? ? ?我很慶幸半年來我遇到了正確的人，經(jīng)歷了正確的事情，這讓我原本已經(jīng)快要崩塌的內心世界重新被建立起來，而且仿佛比從前更加堅固了。作為魔法少女守護世界，為大家?guī)硇腋?，曾?jīng)如此天真，如此不明所以就接受了這個命運，以至于整整四年我都沒有想明白其中的意義；而現(xiàn)在，我想我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更加明白【守護】所承載的意義，也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加珍惜我想要【守護】的事物，我就算用盡一切辦法也絕對不會再讓希望從我的眼前消失。
? ? ? ?可惡，一個16歲的女高中生在這里說什么大話呢。
? ? ? ?不過，說不定我現(xiàn)在終于可以像一個普通女孩一樣哭出來了——倒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如果嚎啕大哭能換來璃奈璃的原諒的話，那我肯定現(xiàn)在就不顧一切地跑過去在她跟前肆無忌憚地哭得梨花帶雨，而且我堅信這樣做一定有效；但是，僅僅暫時緩解了璃奈璃表面的憂郁沒有任何作用，如果我的某個行為或某種性格真的不為璃奈璃所接受并且成為日后我們最終分道揚鑣的導火索，那我現(xiàn)在必須立刻，馬上就要知道并且永遠地改正它！有了，明天上完課我就直接到璃奈家里去，當著她的面把事情問清楚。
? ? ? ?我這樣想著，內心的包袱突然一下子變得輕松了許多。背上書包，系好鞋帶，我向著社團所在的區(qū)域跑去，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發(fā)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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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二天下午就這樣來臨了。
? ? ? ?我一下課就跑向璃奈璃的教室，心里默念著馬上要對她說的帥氣臺詞；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特意挑了一件男士風格的衣服，也許是受到了奶奶的教唆；不過，本以為這樣就能降低被大家注意的可能，沒想到因為換了一身男裝，在這個全是女生的學校，一路上受到的關注反而更多了。我沒再多想，一路跑向璃奈璃的教室，我顧不上她對我的這身裝扮表現(xiàn)出來的驚訝之情，一見面就大聲向她發(fā)出請求：“璃奈璃，今天可以到你家去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對你說！”
? ? ? ?我這次既不打算說任何冷笑話，也不打算找其他任何借口，因為我擔心她會因此懷疑我的真誠度；我的口氣嚴肅認真，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微笑，雙眼直直地盯著璃奈璃那微微放大的瞳孔；我想，這樣認真的態(tài)度一定會得到璃奈璃極大的重視，因為奶奶告訴我這是想向一個人傳達心意的最好的方法；讓我意外的是，璃奈璃并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馬上答復我的請求，而是展現(xiàn)出了我從未見過的一面；只見她一下子低下頭去，雙眼左右飄忽，嘴里顫顫巍巍地說著什么，但是半天都組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我被這個景象嚇了一跳，連忙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反復詢問，沒想到她說話的聲音越發(fā)的小了。
? ? ? ?我的心涼了半截，因為這個場景我曾在一年前的一次體育課上遇到過：那時我向操場上正在打球的幾個隊伍提出了想要加入她們的想法，可是誰都沒有給我回應，等到我找到隊伍里被換下場的隊員聊天想加入她們時，那個隊員也是像這樣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后來我才知道，因為她們在那里打球的基本都是些新手，因此不愿意我加入進去破壞游戲的平衡，但是出于禮貌她們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這才出現(xiàn)了那副遮遮掩掩的奇怪景象。如今，當時那個場景又一次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簡直是尷尬到了極點；我想著，璃奈璃作為一個不太喜歡與人打交道的孩子，一定很討厭別人到她的家里去；但是心地善良的她又不知道怎么拒絕我的請求，于是才這樣的手足無措！我暗自咒罵自己忽略了璃奈璃的感受，一面說著對不起就要轉身回去，沒想到璃奈璃突然從背后拉住了我的手，那像是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的神情立刻讓我陷入了奇怪的恍惚之中；我呆在原地，看著她的眼睛在飄忽中逐漸與我對視，那金色的雙眸中透露出來的分明是某種求助的眼神。我已經(jīng)完全搞不懂璃奈璃了。
? ? ? ?“對不起?！?/span>
? ? ? ?輕聲。
? ? ? ?“我不應該這樣對待愛姐……”
? ? ? ?聲音逐漸變大。
? ? ? ?“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把事情都埋在心里，讓愛姐擔心……明明愛姐這么關心我，但是我……”
? ? ? ?聲音開始越發(fā)哽咽。
? ? ? ?“我不值得愛姐這樣照顧……”
? ? ? ?在說這句話時，她停頓了好久都沒有有出聲；我在震驚之余重新對焦視距，映入眼簾的居然是璃奈璃帶有淚珠的雙眼。
? ? ? ?沒等她說完，我就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深深地。
? ? ? ?“璃奈璃沒有錯，什么錯也沒有，是我不好，不僅沒有理解璃奈璃的感受，還不懷好意地胡亂揣測璃奈璃的內心……”
? ? ? ?“不是的，愛姐……”
? ? ? ?“太好了……我還以為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讓璃奈璃生氣了……沒有生我的氣真是太好了……已經(jīng)沒關系了，無論什么事情都可以向我說，只要我們兩個在這里，什么問題都可以解決……”
? ? ? ?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最近所有的壞心情都在一瞬間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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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2
舊都新聞
XXXX年9月25日
本報記者：大西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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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者注冊政策開始實施
? ? ? ?9月24日，新一屆內閣會議在舊都舉行。會議高票通過了《超能力者注冊政策實施法案》，這項法案將于下個月正式開始實施。
? ? ? ?舊都市長、國家戰(zhàn)略規(guī)劃部大臣松下久和近年來一直致力于對超能力者的人權保障方面的工作，大力推動超能力者的政治權利爭取斗爭。他在舊都主持設立了超能力者共濟基金會和舊都超能力者活動區(qū)，為那些因為社會質疑而變得無家可歸的超能力者提供了可靠的居住房屋，這項工作得到了國家的大力支持。他表示，超能力者是人類的一員，應當與所有的人一樣享有公平的自由生活的權利，任何針對超能力者的誣陷和誹謗都是惡劣的，擾亂社會秩序的行為。
? ? ? ?“超能力者獲得超能力的過程完全是隨機的，無法預料的，他們在成為超能力者以前都是與大家同樣的普通人，因此，不應該對這樣的國家善良公民給予任何不公正的待遇?！?/span>松下久和說，人們應當正確看待自己和身邊的超能力者之間的關系，如果自己對超能力者的存在感到不滿，那么如果某天自己成為了超能力者，那么相同的待遇也將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我希望各位公民能夠平等地對待每一個人，無論是過去的殘疾人，外國人，性少數(shù)群體，還是現(xiàn)在的超能力者，都以一種和善的眼光去對待他們，人類應該是相互包容的，沒有人有權力去否定另一種沒有危害的人的存在，如果僅僅用少數(shù)人的惡行去否定更多人的善舉，那么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資格去評判對錯?！?/span>
? ? ? ?國家商務大臣，社會經(jīng)濟研究院院長北條森介是超能力者聯(lián)合會的主要資助者和代言人，他在過去的八年內一直積極投身于為超能力者在社會上創(chuàng)造穩(wěn)定的政治環(huán)境的工作中，并鼓勵超能力者通過自己的特殊身份積極參與到社會建設中去，為社會群眾提供榜樣和引導。他認為，超能力者沒有義務永遠生活在躲躲藏藏之中，為他們建立一個值得信任和展現(xiàn)自我的社會平臺，才能夠讓他們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
? ? ? ?“超能力者并不是擁有超能力的少數(shù)人，而是這個世界不可多得的英雄。他們通過自己的不懈戰(zhàn)斗從怪物的手中保護了普通人，如果沒有他們，人類面臨的危機只會比現(xiàn)在更加嚴重?！?/span>他熱淚盈眶地說，自己的孩子曾有幸得到一位超能力者的幫助，如果沒有他們，世界上每天會多出數(shù)不盡的悲慘的家庭。因此，切實提高超能力者的名譽和待遇，并讓他們在社會上有自己的容身之地，這是義不容辭，迫在眉睫的責任。“這些人不只是人類的精英，他們更是人類的守護者，就像是勇敢的醫(yī)生，警察和消防員一樣；他們的付出將把人類社會導向一個更加輝煌的時代，我們就算不能幫助他們，但是也決不能成為他們的阻礙！”
? ? ? ?國防大臣小原星野是此次法案的忠實擁護者。XXXX年，他親身經(jīng)歷了某場大規(guī)模的怪物入侵，這讓他對超能力者的統(tǒng)計、注冊和規(guī)劃一直念念不忘。他認為，超能力者作為必須要面對怪物的群體，為國家的建設和人民的安全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然而由于缺乏嚴格的軍事化訓練和組織，許多超能力者都在戰(zhàn)斗中默默犧牲，不為人知。為此，他希望通過這次的法案將超能力者聚集起來共同戰(zhàn)斗，不僅能夠大幅度減少戰(zhàn)斗的傷亡，國家方面也能夠更好地為超能力者提供援助。
? ? ? ?“超能力者作為大家的英雄，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我想，很多人都曾經(jīng)看過國外的超級英雄電影，當人們在為那些虛構的超級英雄忍辱負重的經(jīng)歷感到悲哀時，是否也曾經(jīng)想過有朝一日超級英雄真的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時，自己應該用什么態(tài)度去對待他們呢？”小原星野說，單打獨斗的英雄主義并不適合現(xiàn)實社會，通過規(guī)范化的編排和訓練，超能力者的戰(zhàn)斗能夠最大限度地降低損失，提高效率，在未來的隊伍和資源規(guī)劃逐漸完善后，有望真正實現(xiàn)零犧牲的狀況。“為超能力者編制隊伍并不是強迫他們參軍，相反的，是一種讓超能力者認識同伴，相互幫助，集結力量并免除風險的最好辦法。”他說。
? ? ? ?大多數(shù)與會人員都一致表示這項法案有望能夠有效保障超能力者的社會權利，并在很大程度上緩解當下超能力者和大眾之間的誤會和矛盾。據(jù)有關人士透露，下個月還將就有關問題舉行一場重大會議，屆時會邀請超能力者代表出席會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