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lán)航線)江風(fēng)家的故事;10
港區(qū)的監(jiān)護(hù)室里……
玄邢在收到消息后馬上帶著江煌馬上趕來了這個監(jiān)護(hù)室里,而就在此刻,那位塞壬艦?zāi)锞驮谶@里被高雄與瑞鶴看守著。
玄邢進(jìn)來后,官錦馬上迎接上來“老師!您終于來了,我們邊走邊說吧。”
玄邢一邊跟著官錦的腳步一邊問道“現(xiàn)在情況如何?”
“第四艦隊把她押回來后,就把她關(guān)在了監(jiān)護(hù)室里,現(xiàn)在她都沒有大的動靜?!惫馘\如實回答道
“嗯,我去會會她,辛苦你們了?!眮淼搅吮O(jiān)護(hù)室門口,玄邢對著官錦與看守的兩人說到,隨后他又轉(zhuǎn)頭看向江煌“江煌,跟我來。”
“誒?我?”
“嗯,我們?nèi)栃┠愫徒缍缄P(guān)心的問題。”
玄邢微笑著說到。
江煌馬上會意,臉上露出期待的笑容回到“好!”
隨后,玄邢再回頭示意了三人后,按下了門把,帶著江煌去見那位塞壬了。
進(jìn)到里邊后,兩人一眼就看到了被關(guān)在鐵柵欄后的有著幾條大觸手的銀發(fā)塞壬,她靠在審訊桌上,光滑潔白的雙手撐著自己的臉,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與金色的瞳孔里是顯而易見的愉悅,仿佛她要找的就是面前的兩人。
玄邢拉出倆張椅子,在自己和江煌都坐下后,他這才抬起頭,看向面前從容淡定的塞壬小姐。
然而,先開口的卻不是他。
“老爺子,我就知道你會來。”
她淡淡地說到,仿佛她早就知道這個結(jié)果一般。
“觀察者……我們上次見面…是多久前了?”玄邢也笑著說到
“20年前哦?!庇^察者利落地回答
玄邢從桌子下拿出來三個杯子和一壺茶,分好后倒?jié)M后遞到了觀察者的面前。
“20年前,你的一次小玩鬧差點葬送了江風(fēng)和數(shù)位艦?zāi)锏男悦?,還差點讓我失去矢超,現(xiàn)在,矢超又出事了,而你…卻出現(xiàn)在了這里,多少有些貓膩吧?”
觀察者聽完笑著回到“20年前的小事你現(xiàn)在還拿來說多少有些不合適吧?況且,的確如你所猜測的,只不過,這一次,我可是你的友軍啊?!?/p>
“友軍?你們這是…內(nèi)訌了?”玄邢感覺自己聽了一個冷笑話。
“確實……”
在聽到觀察者以幾乎平靜的語氣說出這話后,玄邢拿著茶的那只手僵在了空中。
“這件事真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他疑惑地再次問道
“我是來給你們提供情報的,至于我的誠信度,你們查了自然就知道了~”
玄邢低眉瞥著觀察者,試圖用他自身的壓迫感來促使觀察者說出些什么。
“……”觀察者還是保持著手撐臉的姿勢,不過,她說的下一句話,卻在玄邢的心頭上重重來了一下“老爺子,我承認(rèn)以前我干的事不好,但起碼現(xiàn)在,我和你們是一路人,而且,是她特意要我來找你的噢~”說完,她拋了個媚眼。
“……”玄邢沉默了一會,而這一下的沉默卻引發(fā)了江煌的興趣。
“她?你在說笑吧?”玄邢說到
“不,我沒在說笑噢,她可沒死,畢竟,我們都是塞壬啊?!?/p>
觀察者湊近了說到,可玄邢顯然不吃這一套。
“可你們有什么理由復(fù)活她呢?對你們而言,她不是背叛者嗎?”
面對玄邢的發(fā)問,觀察者只是回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答案。
“為了活下去罷了?!?/p>
“呵呵,這可不像是塞壬能說出來的話啊?!?/p>
玄邢再次為她倒上一杯茶,然后拍了拍江煌的背,跟觀察者說到
“既然你自稱友軍,那么,知道他吧?”
“噢,啊~是少主啊~”觀察者開心的說到“已經(jīng)長這么高了嗎?果然和指揮官長得很像呢~”
“誒?啊…嗯,謝謝……”江煌被這么一頓夸得竟然有些害羞了。
“??!原來老爺子你在暗示那個啊?!?/p>
“嗯,情報,還有孩子們最關(guān)心的事,都說出來?!?/p>
“想不到你還挺直接的~”
“友軍間還需要爾虞我詐嗎?”
“呵呵,那我就說了?!?/p>
觀察者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準(zhǔn)備說到
“少主,先回答你的問題?!?/p>
“嗯?!?/p>
先是江煌最關(guān)心的問題。
“雖然我和很多同胞都不喜歡那只白色的狐貍,但是,她現(xiàn)在還活著?!?/p>
“…她沒事吧?”江煌接著問道
“她暫時沒事,當(dāng)然,如果她不想著去單槍匹馬地把指揮官救出來,沒過多久,她自己就能出來的~”
聽完觀察者的話,江煌的心中的期望越來越深,之前沒有一點消息的時候,江晴是最擔(dān)心的常常會把自己嚇哭來,而現(xiàn)在,終于了家人的一點消息。
“那矢超呢?”玄邢問道
“指揮官被令一幫人帶走了?!庇^察者回到
“這么說,你們內(nèi)部還真發(fā)生分歧了?”
玄邢根據(jù)觀察者的話問道
“是的?!?/p>
“那她們的目的是什么呢?”玄邢再次問道
“她們想要一個首領(lǐng)帶著她們再次發(fā)動戰(zhàn)爭?!?/p>
“什么?”
觀察者看著杯里微微搖晃的茶水開始慢慢講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這段時間里塞壬內(nèi)部一直在爭吵,和平和戰(zhàn)爭的聲音一開始是平等的,但不知是誰在暗地里造謠,說我們和平派要將塞壬技術(shù)拱手讓給你們?nèi)祟悾缓髴?zhàn)爭派就暴動了?!?/p>
“那要是真有那天,記得第一個來找我?。 毙蠘泛呛堑卣f到
“你們不是都拿走了嗎?”觀察者鄙夷地說
“就魔方的技術(shù)?哪夠???”
“真貪!”
“好了好了,繼續(xù)說正事?!毙洗驍嗟?/p>
“哼…然后就是幾個星期前,她們用一個圈套就把指揮官綁回去了?!?/p>
“那她們綁矢超回去為了什么呢?總不能再用上一次的方法吧?”
觀察者一口氣喝完了所有茶,繼續(xù)說到
“跟可惜,她們就是打算用上次的辦法,不過,這一次她們竊取了指揮官的魔方數(shù)據(jù),自己造了一個,打算把指揮官身體里的那個換出來,然后企圖依靠這個改變指揮官的本性?!?/p>
玄邢默默消化了一下,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如果她們成功了,矢超會變成什么?”
觀察者沉默了一下,說到“會死?!?/p>
面對這個意想不到的答案,江煌心中不禁一抖,而玄邢也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
“又是這樣嗎……”
“魔方和指揮官的心臟已經(jīng)綁定了,如果她們換掉了那就等同于殺了他,所以,我來找你們尋求幫助……”
監(jiān)控室里陷入一片沉寂,玄邢還想問些更詳細(xì)的情報但擔(dān)心江煌會多慮,于是先讓江煌離開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江煌也依舊在想著觀察者的那番話,他們一家…未來真的可以團聚嗎?
“一定可以的!”
就這樣默默想著,他回到了宿舍。
浴室里依舊在這個點響起水流聲,江煌也一頭扎進(jìn)了廚房里,然后,在里邊看到一條默默游弋在水槽里的魚,以及—
“嘎!”
一陣奇特的叫聲讓江煌不禁向身后看去,那是一只海鷗,不過翅膀上被纏上了繃帶,看起來是沒法飛了,只能用自己的小爪子一步步地跑動。
“哪里來的?”
而這時,江晴也騰云駕霧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而她一出來就看到江煌在粗暴的把弄著海鷗,她立馬跑來制止住。
“煌子?。∧莻€不能煮??!”
江煌這才放下海鷗問道
“這家伙和水槽里的魚怎么來的?”
“鷗先生翅膀受傷了,我?guī)貋眇B(yǎng)傷…”
江煌隨后指著水槽里的魚問道“那魚呢?”
“明尼阿姨送的。”
“你沒給人家添麻煩吧?”江煌靠近問道
“沒…沒有……”江晴躲閃著說到
“…那就好?!苯鸵矝]有打算追問下去。
“誒?”
“今晚就吃魚了?!?/p>
說完江煌走到陽臺上把江晴的衣服取了下來扔給了她。
“下次自己取衣服啊!”
“…??!我又忘了!”
“呵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