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腿腿,給我嘛?。ǜ视昶?/h1>
? 結(jié)束了每天四個的“固定任務(wù)”,空回到家之后,時刻已值午后,
? 用罷午餐,斜靠在太師椅上,一時間因無事可做而有些犯困的他,忍不住將目光投向坐在窗臺的書桌前,那邊正坐著邊品茶邊看書的七星秘書,甘雨小姐。
? 在和她確認(rèn)關(guān)系成為戀人之后,這位椰羊小姐就從月海亭搬來了自己這里,在不放下秘書工作的同時,也“兼職”做起了空個人的“私人助理”,主要幫他處理一些生活上的瑣事,例如打掃衛(wèi)生,整理房間,洗衣做飯等等...
? 對此,空的心里其實是過意不去的,他實在舍不得讓甘雨在工作之余還如此受累,奈何拗不過對方的堅持,似乎這位秘書小姐已經(jīng)將她那執(zhí)著的契約精神代入進(jìn)了這份戀人關(guān)系當(dāng)中了,并且將所有的家務(wù)都當(dāng)成了女友的工作...
? 像今天這樣悠閑放松的情況,在她身上還挺少見的。
? 難得不用自己提醒她就能主動想著休息,正常情況下空絕對是不會有什么意見的,但今天,唯獨(dú)今天,一個蠢蠢欲動的念頭讓他按捺不住想要“任性”一把的沖動,
? “好想享受一次膝枕...”
? 將腦袋枕在那上面的感覺,一定會非常舒服...
? 縱然心中有此渴望,但話到嘴邊,要求卻始終提不出口。
? 兩人交往同居已有月余,親密之舉...雖然也不是沒有,但大都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在正式成親成為夫妻之前,空也不好提些什么“過分”的要求,偶爾的摟摟抱抱,攜手外出,把臂同游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 這并不是純不純情的問題,而是是否尊重的問題,對甘雨這種性格較為保守的女孩來說,在她身心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愿意接受自己的一切之前,空是絕對不會做出什么強(qiáng)迫她的行為的,更不想因為自己的私欲而不小心傷害到她。
? 話雖如此,像膝枕這種程度的要求,總稱不上是“逾越之舉”吧?
? 可以想象只要自己提出來,她就絕對會答應(yīng),只是顧慮到男人的面子,空不好意思提而已。
? 因為要求膝枕什么的,始終有種像是小孩子在撒嬌的感覺....
? 想要滿足欲望,又想要保住面子,維持自己在女友心中高大上的形象,思索良久的空最終決定,采用“迂回”的策略!
? “甘雨...”
? “在,怎么了么?”
? 出聲引起她的注意后,對上秘書小姐溫柔如水的目光,空輕咳了一聲開口道。
? “你聽說過猜拳嗎?”
? “猜拳?”
? “是我在蒙德旅行的時候?qū)W到的一種小游戲,玩法是這樣的...”
? 簡單說明游戲規(guī)則后,單純但卻有趣的規(guī)則聽得甘雨微微點(diǎn)頭,
? “石頭勝過剪刀,剪刀勝過布,布勝過石頭是嗎?嗯,就好像不同屬性元素之間的相生相克一般,聽起來很有趣?!?/p>
? “想試試嗎?”
? “好啊,”似乎是將空的提案當(dāng)做是情侶之間排解無聊,促進(jìn)關(guān)系的小小娛樂了,甘雨沒怎么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根本沒注意到自己點(diǎn)頭時,對面的空眼中一閃而逝的狡黠之意。
? “既然是有關(guān)勝負(fù)的游戲,不設(shè)立獎懲制度未免無趣,”
? “唔...”
? 略一思索,甘雨微笑著提議道。
? “不如這樣吧,輸?shù)囊环截?fù)責(zé)今天晚餐后的洗碗工作如何?”
? “太普通了,”空連連擺手,另有準(zhǔn)備的他自然不可能接受這種無趣的懲罰。
? “難得咱兩都有時間,還是選一個更符合情侶關(guān)系的懲罰方式比較有趣?!?/p>
? “啊?”
? 聽到空在“情侶關(guān)系”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的說法,甘雨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出了一抹緋色。
? “贏的人可以要求輸家親自己一次,輸一次親一下,如何?”
? “這樣無論輸贏,感覺都是你在占便宜啊...”
? “以咱兩的關(guān)系,何必在意這些?”
? “哼!”甘雨不高興地一撇腦袋,紅著臉表示了拒絕,早猜到按照她的性子不會那么容易接受這種要求的空,隨即提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 “不愿意就算了,那就換種方法,讓輸?shù)囊环浇o贏得一方做膝枕,如何?”
? “...膝枕?”
? “對,要說符合情侶關(guān)系,這種懲罰不是更貼合,也更有趣嗎?”
? 而且百分百健全,不會少兒不宜,哪怕保守如甘雨,這會想必也說不出什么拒絕之語了吧?
? 果然她在歪著腦袋略作思索后,很快答應(yīng)下來。
? “這種方式,可以,”
? “那就這么說定了!”
? 當(dāng)即拍板定下游戲規(guī)則,空笑嘻嘻地舉起了拳頭,
? “來,石頭,剪刀,布!”
? “...布!”
? “誒?”
? 看著正對著自己拳頭的巴掌,空當(dāng)場愣在了那里。
? 輸了?自己居然輸了?
? 本意是為了福利而非游戲的空,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個提案的最大問題,那就是自己必須得贏才行啊!
? “這樣,是不是...”
? 似乎也沒想到自己能贏,甘雨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伸手搔了搔臉頰,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 “咳,這種游戲,一般采取的是三局兩勝制,”
? “哦?!?/p>
? “再來,石頭剪刀...”
? “...好像,又是我贏了,”
? “再來,五局三勝!”
? “嗯...”
? “石頭剪刀...”
? 就這樣,在執(zhí)念的驅(qū)使下,空華麗麗的迎來了十一連敗,看著自己因連番失利而變得有些僵硬的右手,他頭一次產(chǎn)生了想要一刀將之砍掉的沖動,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刻,這玩意就派不上用場了呢?敢不敢再丟人一點(diǎn)?
? “還要,繼續(xù)嗎?”
? 再繼續(xù)?那就算能贏也跟耍賴差不多了,嘆息著的空輕輕搖了搖頭。
? “不必...是我輸了,”
? “那么...”
? 眼見甘雨羞澀中帶著些許期待的眼神立刻投了過來,空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在她的注視下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懲罰,是啥來著?
? ————
? 客廳的躺椅上,維持著坐姿的空,膝蓋上側(cè)躺著甘雨的藍(lán)發(fā)腦袋,滿臉放松之色的她以男友的大腿為枕,幸福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 像是撫摸小貓似的輕輕撫摸女友的長發(fā)和臉頰,空的臉色頗有些古怪,似是不甘,也有些欣慰,自己對于膝枕的期待,要說達(dá)成也算是達(dá)成了吧,雖說是以完全相反的形式,不過...
? “這樣,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