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這個含光君有點萌(又名魔道祖師之聽見你的聲音)104
緘默了半響,藍忘機神色肅然:“我知道了。”
魏嬰懵逼:“你知道什么了?”
耳根泛紅,藍忘機答非所問:“我會繼續(xù)努力。”
魏嬰一頭霧水,愈發(fā)懵逼:“努力什么?”
視線在魏嬰表情呆萌的臉上停留了一瞬,藍忘機斂下長睫:“日后天天?!?/p>
“?。俊弊ё∷{忘機雪色的衣袖輕輕晃動,魏嬰滿眼孤疑:“藍湛,你準備天天做什么呀?”
藍忘機目視前方:“自己想。”
魏嬰莞爾:“藍湛,你不膩啊,總讓我猜。”
藍忘機認真道:“不膩?!?/p>
只要是你,永遠都不膩。
魏嬰:“……”
直到夜里,兩人偃旗息鼓,魏嬰才福至心靈,恍然大悟的笑道:“好你個藍湛,原來你是想跟我每天都煮飯啊!”
“你……”藍忘機頓了頓:“不愿?”
在藍忘機唇上咬了一口,魏嬰眉眼彎彎,點頭如搗蒜:“當然愿意啊!”
藍忘機頷首:“好?!?/p>
語畢,不待魏嬰反應(yīng)過來,又開始重新一輪的煮飯。
新婚后,忘羨兩人在云深不知處待了幾天,魏嬰便提議出去夜獵。
藍忘機自然沒有異議,甚至還帶了數(shù)十名藍氏弟子一道去。
藍啟仁知道忘羨夫夫這次終于肯帶隊夜獵,倍感欣慰,果然,成婚后,忘機和無羨就是不一樣。
“啟仁?!鼻噢烤俅巫呱竦牡艿堋?/p>
藍啟仁立即將思緒拉回,一臉嚴肅:“兄長?!?/p>
青蘅君微笑:“你可知,兄長剛剛說了什么?”
藍啟仁拱手,沉吟道:“兄長言及蘭陵金氏不久后又要易主?!?/p>
青蘅君點點下頜:“是啊?!?/p>
藍啟仁微微蹩眉:“記得無羨說過,金光瑤此人不可小覷?!?/p>
青蘅君沉默,金光瑤做事點滴不漏,若非無羨告訴他,江楓眠虞紫鳶夫婦以及兒子江澄之所以會現(xiàn)身在窮奇道,是為了找溫情,只可惜,溫情壓根就沒有到過那里,卻遇上跑來劫殺江澄的金子勛。
除了江澄修為在身還能自保之外,沒有金丹的江楓眠和虞紫鳶簡直就是給金子勛送人頭,而江澄因為腿腳不便,修為也早已停滯不前,支撐了一小會便破綻百出,被金子勛命人亂箭穿心。
得到金子勛將江楓眠虞紫鳶和江澄在窮奇道殺死的消息,金子軒氣急敗壞,想到江厭離再過幾日就要臨盆,打算先將此事壓下,等江厭離生產(chǎn)之后再告知,卻不想江厭離早就從下人口中知道父母弟弟已經(jīng)相繼死去,大受打擊提前生產(chǎn)。
好不容易將孩子生下來,江厭離哀求金子軒替她做主,要讓金子勛以命償命,金子軒卻感到很為難,表示他可以處置金子勛,但絕不能殺了金子勛,否則會引起金氏長老不滿。
心知報仇無望的江厭離每日以淚洗面,更是沒有精力照顧孩子,金夫人便將孩子抱走,還說會給她兒子重新找個母親,讓江厭離好好修養(yǎng),沒事不要出她的院子。
失去了父母和弟弟,又連她剛生下的兒子都被狠心剝奪,江厭離雖然郁郁寡歡,卻想著這世上還有誰會幫她,最后發(fā)現(xiàn)除了魏無羨,根本沒有人會在意她,哪怕是她從小就愛慕的金子軒。
然而,江厭離根本出不了金麟臺,甚至連向外面?zhèn)鬟f消息都做不到,好在那一日偶然碰到了面帶惆悵的金光瑤,聽金光瑤說,金子勛最近舊傷復發(fā),只能躺在床上,所以才亂發(fā)脾氣,他好心去探望金子勛,卻被金子勛趕了出來。
沒過幾日,金麟臺傳出流言,江厭離病逝,金子勛意外身死。
看著神色怔然的魏嬰,藍忘機語帶憂色的喚著他家道侶:“魏嬰?!?/p>
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魏嬰定了定神,目光凝向手中的風邪盤上,言道:“藍湛,風邪盤和招陰旗我早就研究出來了,被師父當成壓箱底放置了好多年,哪曾想在你我舉行道侶大典之日又被拿出來,還明目張膽告訴賓客,這是我夷陵老祖研究出的?!?/p>
注視著魏嬰的眼睛,藍忘機掀了掀唇,終是欲言又止,只在心里道:魏嬰,若不想笑,就別笑。
魏嬰一愣:“藍湛,你?。 ?/p>
“魏嬰?!彼{忘機垂眸:“剛剛那些修士提到……”
魏嬰悶聲道:“江厭離,我曾經(jīng)的師姐,她死的確實蹊蹺。”
藍忘機明白,魏嬰定然知道江厭離真正的死因。
魏嬰低頭:“藍湛,你……”應(yīng)該也能猜出來。
藍忘機嗯了一聲,示意魏嬰繼續(xù)說下去。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xiàn)藍氏求救信號。
“定是弟子們發(fā)現(xiàn)棘手的獵物?!蔽簨胍幌伦觼砹司瘢骸八{二哥哥,走,我們?nèi)タ纯?。?/p>
“好?!彼{忘機同意,只要魏嬰開心,哪怕來的獵物與當年的屠戮玄武有一拼也沒關(guān)系。
魏嬰頓足,驚道:“藍湛,你怎么又想起那只老王八了?”
藍忘機糾正:“我只想你?!?/p>
魏嬰故意曲解:“藍湛,你竟然把我和那只老王八相提并論?!?/p>
藍忘機肅然:“沒有。”
魏嬰問道:“那我和王八誰厲害?”
藍忘機:魏嬰,你和王八好像不是一個物種,如何拿來比較,就算真的要比,那也是你厲害,打遍天下無敵手。
魏嬰:“……”
等到忘羨兩人趕到,發(fā)現(xiàn)弟子被打倒了一片,魏嬰嘖嘖道:“真慘,竟被一只蜘蛛精揍成這樣?!?/p>
弟子甲苦著臉:“魏長老,您別取笑我們,這蜘蛛嘴里噴出的液體劇毒無比,已經(jīng)害死了附近好幾個村民,我等不是她的對手啊?!?/p>
魏嬰很無辜:“我沒笑?!?/p>
另一個弟子不怕死的道:“您剛剛確實笑了,含光君可以作證?!?/p>
魏嬰轉(zhuǎn)頭,看向面無波瀾的藍忘機,問道:“含光君,我對你笑了嗎?”
藍忘機一本正經(jīng):“沒有。”
弟子們傻眼:這還是他們的含光君嗎?
被眾人忽視的蜘蛛精:“喂,你們還打不打,不打的話,老娘就走了?!?/p>
魏嬰微微皺了皺眉頭:“在本老祖面前,你還敢放肆,找打?!?/p>
話落,藍忘機避塵出鞘,直接朝著蜘蛛精的門面襲去。
“啊啊啊啊啊……”蜘蛛精哇哇亂叫:“慘啦,踢到鐵板了,竟然招惹了這位老祖宗。”
魏嬰:不是,打你的是藍湛啊,干我什么事?
迅速解決掉蜘蛛精,藍忘機退到魏嬰身邊,有些羞赧的道:“魏嬰,可以笑了。”
“???!”魏嬰呆了呆。
魏嬰,你剛剛對他們笑,沒有對我笑,藍忘機在心里提醒。
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魏嬰望向與他并肩而立的藍忘機,嘻嘻道:“藍湛,也么樣?好不好看?”
且不提藍忘機是何反應(yīng),就說藍氏弟子一個個像是被喂了一嘴狗糧,難怪含光君適才那么淡定的說魏長老沒有笑,原來是指魏長老沒有專門對他笑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