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lay興】血惑(三十)

昏黃的暖橙色燈光,為窗前幾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撒上了一層溫柔的金沙。緊閉的臥室門內(nèi),厚厚的紫色金絲絨床幔把窗外的視野遮擋的嚴嚴實實。曖昧的氣氛讓張藝興的臉頰染上了一層可人的緋紅,床頭臺燈照耀著的細碎燈光打在瑩白如玉的肌膚上,蜂蜜般潤澤瑩亮。
漂亮的眼睛在燈光下頗有些淡淡迷離之意,似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情到極致的媚意。雙臂緊緊抱住lay的脖頸,順從的被lay的手臂抄過腋下托抱住挺直的背固定在懷里。淺紫色的上衣已經(jīng)被剝離,露出天鵝般漂亮的頸,一雙雪白的肩。獠牙刺破頸部傳來絲絲疼痛,卻依舊能感受到那份小心翼翼的溫柔。
血液的味道對lay來說是僅此唯一的美味。赤如紅色寶石的眼眸中不似之前對血液本能的渴望,而是戀人般的撫慰。盡管張藝興沒像以前那樣想躲開或是撒嬌似的怪他下嘴太重,但lay依舊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一絲不易為人發(fā)現(xiàn)的緊張和羞赧。待到過了個小癮,才輕輕放開手里的“晚餐”,溫柔的一搭一搭的摩挲著那片被自己愈合的肌膚。
“幾天不咬你,還真有點不知道輕重?!?/p>
在lay曖昧的注視下,另一種強烈的渴望已然不知覺從心底燃起。此刻已然無需克制那份接觸相擁的欲望,如是狂流般的釋放。張藝興雙手喚著lay的脖子,接收著lay的親吻,許久才結(jié)束這場纏綿。不知什么時候,床頭的臺燈被熄滅,一切都毫無任何違和的融入了午夜的眠意。張藝興輕輕蹭了一下lay的耳尖,接著就被lay毫不猶豫的拽回了臂彎里。
“明天陪我出去?!?/p>
“寶貝,依你?!?/p>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床頭處放著的手機嗡嗡的響鈴聲毫不留情的將睡夢中的張藝興吵醒。翻了個身掙脫lay的懷抱,被子里探出的玉手尋著聲源往左上側(cè)的木柜上摸索。慵懶的睜開眼看了一眼屏幕上亮著的來點人,頓時睡意全無。側(cè)目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lay,翻身下床就近一把抓起枕邊的睡袍隨手披上,連鞋都沒穿就匆匆輕聲跑到了臥室外關(guān)上門后才按下了接通鍵。電話那頭,以往雄厚而不失慈祥的聲音卻在此刻頗為急切。
“藝興?”“季叔,您請說?!?/p>
如果季叔用的號碼是普通的生活號,單單作為前輩關(guān)心他的來電,那根本不足為奇。但這次,顯示的號碼卻是組織的符號。血獵公會一直有條規(guī)矩,不到萬不得已或是發(fā)現(xiàn)十分重要的線索,就不可使用公號通知成員。張藝興莫名的緊張,究竟會是什么緊急的情況?
“藝興,根據(jù)提供的線索,Tzimisce在今天下午會出沒喆桐區(qū)的那家游樂園。我己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些伙伴下午埋伏在那里,你下午一定要小心。”
喆桐區(qū)頗為繁華,位于中心的那片游樂園人流量更是不用多說。一旦在毫無防備下遭遇襲擊,后果則不堪設(shè)想。掛斷電話,大腦里只剩下了“Tzimisce”這個詛咒般的字符。
那座游樂園的規(guī)模是不是會令摩格親身上陣?如果不是,那更好;如果是,怕是少不了鮮血和犧牲了。順便,昨天和lay定的計劃也因為變化自然無法實現(xiàn)了。
“怎么了?是今天組織里還有事嗎?”
背后突然傳出熟悉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lay已經(jīng)醒來并走到了背對著臥室方向的張藝興身后。其實從張藝興下床跑出臥室的那一刻起他就醒了,直到后面聽到了一聲隱隱約約了“季叔”,心里一下子猜到了是什么情況。只是不知道,血獵這次提供的任務(wù)會不會和摩格有關(guān)。
“l(fā)ay,今天我不能和你出去了?!?/p>
“沒關(guān)系,以后機會多的是。”對上張藝興有些遺憾的目光,默默嘆了口氣。輕抿嘴角,卻隱約有些擔心:“需要我?guī)湍闶裁磫??方便告訴我嗎?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