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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案：上不了戶籍的孩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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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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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下了一場大雪，位于郊外的馬路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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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瑟瑟，廣袤無垠的冰雪世界里只剩下寒風蕭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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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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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咔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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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的黑暗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微弱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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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輛卡車在道路上緩緩地行駛，所經(jīng)之路，留下兩條長長的長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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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車的后方并不是空的，而是放置了一個碎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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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碎木機很像是一個小型的垃圾車，一段時間斗型的入口，另一端則是有一個四十五度沖向天空的碎屑排出口。這樣的碎木機，從入口處投入樹木，木棍等雜物，里面堅硬而又鋒利齒輪將其絞碎，最后從另一端的出口噴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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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段出自百度百科博主王事情在2020年2月20號發(fā)布的“1986年美國空姐碎尸案：測謊儀對兇手沒用，華人神探李昌鈺出山”的其中一段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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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中，卡車與碎木機上都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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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路上的積雪太厚，卡車行駛得很慢，可駕駛卡車的司機臉上卻滿是焦慮。明明是極為寒冷的冬夜，車內(nèi)的空調也沒有打開，可他的臉上卻還是冒出了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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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時不時地會看向窗外，目光飄忽，恍惚之間，眼睛的余光忍不住從上方的后視鏡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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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視鏡上反射出他身后的場景，只見駕駛座的后面似乎橫躺著一個人。只是那人一動不動，細長的胳膊放在身側，透著一股子刺眼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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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到這里，他連忙移開視線，如同電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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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這一路，萬分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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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卡車行駛得時間越長，與城區(qū)也就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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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卡車終于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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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幾分鐘，碎木機開啟，一片黑暗之中，持續(xù)傳來碎木機突突啟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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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氣依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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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時分，暖陽高照，陽光從未關緊的窗戶間隙泄進來，刺得丁程鑫從睡夢之中悠悠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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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來看到身邊的六個兄弟，無奈地笑了笑，真的是沒一個睡姿好的，一個個睡得四仰八叉，身上的被子都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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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包括他們家馬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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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們泡溫泉泡到了凌晨兩點，泡的時候昏昏欲睡，可到了民宿之后，卻是一個賽一個的清醒。于是乎，七個人又聚在一起打起了游戲，鬧騰到了四點多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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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們都分別安排了房間，可還是擠到了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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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搞了個大通鋪，得虧民宿的房間大，不至于跟在車上一樣擠成一團。然而，這也給他們了自由發(fā)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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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虧民宿里開了暖氣，暖烘烘的，不然醒來都得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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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如此，丁程鑫還是起身，撿起被子，一個一個把被子給他們蓋上。坐回自己的被窩里，用手機點了餐之后，他又感覺到了一點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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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昨晚睡得太晚了，于是丁程鑫躺下，再一次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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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一次醒來，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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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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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的餐已經(jīng)到了，只見不遠處，有幾個人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小桌邊吃著早飯。再看這邊，就只有劉耀文還有宋亞軒還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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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充斥著噴香的味道，丁程鑫已經(jīng)餓得饑腸轆轆，大步走過去一坐下就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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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一口氣解決了三碗餛飩外加四個肉包子，吃完以后又把手伸向了旁邊的生煎包，卻被旁邊的賀峻霖拍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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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瞪他：“剩著點，那邊還有兩個沒吃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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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委屈的收回手，摸了摸肚子道：“可我還沒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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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吃吧，”嚴浩翔把生煎包推到了張真源的面前，道，“不夠就再點，餐廳就在旁邊，一個電話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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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馬嘉祺正在剝一個茶葉蛋，咬了一口，笑道，“反正也是局長與政府出錢?！边@也是昨天他付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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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原因，雖然他們是兄弟，可也不能走到哪里都靠浩翔還理所當然。倒不是他們見外，而是兄弟并非無謂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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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嘿嘿一笑，捧過生煎包吃得滿嘴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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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浩翔家的餐廳真的是一絕，好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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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賀峻霖也不說啥了，拿起手機又點了一些吃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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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五個人吃得香噴噴，另外兩個睡得跟死豬一般的家伙終于被香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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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醒了可意識還沒醒，半夢半醒之間，劉耀文循著香味兒爬了過來，然后靠在了最近的嚴浩翔腿上，手開始朝前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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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摸索了半天，連桌子的邊都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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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看得哭笑不得，看不過去的他拿了桌上的一個肉包子，嘴邊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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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之間察覺到了，劉耀文張嘴就是啊嗚一口，吃得一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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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湊過來的還有宋亞軒，趴在了嚴浩翔旁邊的張真源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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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張真源終于是吃飽了，一本滿足的他十分爽氣的把自己手里還沒吃完的生煎包，送到了宋亞軒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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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們誒?！辟R峻霖看著這兩個人睡得迷瞪瞪還不忘吃，這小模樣真的與平日里老是一本正經(jīng)地嚇他們的人完全不一樣，真的是……太可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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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慈母心此刻開始冉冉升起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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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包子下肚，兩個人也清醒了些，坐直了身子，捧著一碗餛飩呼哧呼哧地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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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七個人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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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午，他們又去雪山上滑了雪，因為有了昨天的經(jīng)驗，再加上他們的運動神經(jīng)都很強，所以一個個滑得如魚得水，十分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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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他們又跑了附近的小吃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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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街里人來人往很多，吃的東西也是琳瑯滿目十分多，走進去沒一會兒每個的雙手都拿了不少的東西，然后邊走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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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手拿著一把串兒，另一手還拿了一碗滿滿的關東煮。他吃一口自己手里的串，時不時地還嘴饞地跟身邊的翔哥張口要臭豆腐吃，還不忘把自己手里串兒湊到嚴浩翔地嘴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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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也毫不客氣地張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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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香噴噴的兩個人整個身心都沉浸于美食之中，卻完全忽略了前面獨自行走的一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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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撞上女孩兒了，拿著剛剛新鮮出爐的章魚燒過來的賀峻霖一見，忙過去一把拉住了自家的兩個兄弟，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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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終于才反應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了面前一臉迷茫的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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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當即皺了下眉頭，這女孩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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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松了口氣，還好沒撞到人家女孩子，這滾燙的關東煮撞到人家女孩子身上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仡^看向還是一臉恍惚的女孩子，開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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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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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女孩子突然發(fā)出了一聲的驚叫，臉上恍惚的神情變成了驚恐，一副看到了什么恐怖東西一般，扭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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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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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與嚴浩翔默默地看了一眼賀峻霖，嚴浩翔沉思了一會兒，道：“賀兒，你把人家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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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長得也不丑?。　辟R峻霖有些郁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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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看到我嚇跑的?！边@時，另外四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過來了，每個人手上都有小吃。說話的是宋亞軒，他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些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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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張真源捧著一碗鍋包肉站在宋亞軒后頭，道，“而且這女孩兒還挺奇怪的，只有一個人在這里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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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很奇怪嗎？”劉耀文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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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這女孩有點失魂落魄的，看到亞軒就好像是被嚇到了，這一點非常奇怪。”丁程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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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思考了一下，道：“那會不會是失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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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卻是搖了搖頭，反問道：“那怎么會看到亞軒之后就被嚇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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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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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卻是笑了笑，看向劉耀文，問道：“耀文，你有沒有感覺那個女孩兒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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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微愣，隨即點了點頭，道：“確實很眼熟……等下！”腦子里突然閃過了一道亮光，劉耀文驚訝地看向宋亞軒，道，“機場的那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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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笑了笑，道：“看來真的是她?！鄙踔劣谒麘岩桑蛱炜吹降哪莻€熟悉的身影，也是這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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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卻是聽迷糊了，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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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把昨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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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后，馬嘉祺皺起眉，道：“這的確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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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警察而被嚇走……”丁程鑫喃喃道，“什么人會在聽到警察之后會害怕或者恐懼，那就只有一個原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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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一定觸犯了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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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劉耀文可來勁了，精神抖擻地道：“那我們?nèi)グ阉セ貋韱枂柌痪秃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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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迎來了六對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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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沒影了，咋抓？”賀峻霖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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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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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一會兒耀文你把那女孩兒的畫像畫下來，再交給地方警局，相信他們一定可以抓到。一個女孩子，聽到警察就這么害怕，膽子這么小，應該不會犯什么太嚴重的事。”丁程鑫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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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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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此一遭，他們也沒有逛下去的興致了，拿著吃的東西回了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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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劉耀文就憑著回憶還有宋亞軒的描述，畫出了女孩子的畫像，再由馬嘉祺配以一封信，寄于地方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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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們便將這件事放下，睡了一晚之后，第二日便商量著離開E市，去往G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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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賀峻霖強烈要求想要去另外兩個市，可是耐不住其他人想要玩兒，也就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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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他想吃不想玩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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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更不想去游樂園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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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興致盎然的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假期這么快就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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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子雖然沒有犯什么事，卻牽引出了一樁性質極其惡劣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