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成了偏執(zhí)仙督的白月光27(忘羨\ABO\雙潔\甜寵\撩而不自知羨&偏執(zhí)仙督湛)
“你救他?!”藍湛眸光驟然凌厲,放在魏嬰胸前的手又要有所動作。
魏嬰嚇得瞬間瞪大了眼睛,連忙喊道:“救你救你!肯定是救你??!”
救什么溫晁?。繙仃巳羰锹渌?,他不上去補兩腳就不錯了!
魏嬰話音落,藍湛眸底的亟亟火光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一片愉悅清明,似乎藍湛對魏嬰的回答很滿意。
魏嬰小心的觀察著藍湛的反應,瞧著藍湛逐漸恢復清明的神情,貌似是終于從謝允變回了藍湛。
“藍湛?”魏嬰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嗯?!彼{湛輕應了一聲,伸手幫魏嬰解開了綁著他雙手的紅發(fā)帶,而后藍湛握著魏嬰微微有些泛紅的手腕,輕輕的揉著,“弄疼你了嗎?”
魏嬰搖搖頭,終于松了一口聲,“不過藍湛,你還真是演技精湛啊,我險些以為你是被謝允奪舍了呢?!?/p>
藍湛牽唇一笑。
哪里有什么演技精湛,不過是他的心境剛巧與謝允相同罷了。
魏嬰眸色亮亮的看著藍湛,眸中的傾慕之色顯而易見。
世上怎么會有藍湛這樣完美的人存在呢?
長相俊美,修為深厚,就連對允墨的情感都能這么精準的拿捏到位。雖然性格有些清冷,但魏嬰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每次自己遇到危險和困境時,都是藍湛在他身邊,讓他可以全心的信賴依靠。
藍湛望著星眸熠熠的魏嬰,心中一動,情不自禁的問道:“那羨寶喜歡嗎?”
“喜歡吶。”魏嬰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
然而,當魏嬰看到因他的話,目光逐漸變得幽深莫名的藍湛時,才驚覺自己的話說得曖昧歧義,于是魏嬰連忙補充道:“藍湛,你的演技太棒了,我當然喜歡了?!?/p>
藍湛握著魏嬰的手腕,揉捏力道越來越重,像是在貪戀著什么,又似在壓抑著什么,他嗓音低啞道:“……羨寶喜歡就好。”
藍湛輕輕撫摸著魏嬰頭頂?shù)臑醢l(fā),望著魏嬰的目光熾熱又繾綣,而這樣的目光讓魏嬰無端的想躲避。
魏嬰逃避的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藍湛完全壓在了床榻上,而藍湛的一只手還緊緊扣著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正撫摸著自己的頭發(fā)。與此同時,藍湛的目光還肆意的在自己因掙扎與撕扯而微露的胸口處掃蕩。
魏嬰俊臉緋紅的咽了咽口水。
這夜半三更,孤乾寡坤,還有這種曖昧的姿勢……
要知道他和藍湛其實不是真的謝允和墨染吶!
魏嬰掙開被藍湛握住手腕的手,三兩下的掩住自己胸前衣襟,并騰出一只手用力的推著藍湛。
“羨寶……”然而已然動情迷醉的男人卻不為所動,藍湛一把攬住了魏嬰的腰,將身下之人牢牢的困在了懷中,“我們繼續(xù)演?”
聞言,魏嬰的頭搖得向撥浪鼓兒一般,“不、不了!”
說著,魏嬰不顧一切的用盡全力推開藍湛,一股腦兒的從榻上翻身而起,逃命似的沖向了浴房,并‘哐當’一聲,緊緊的關上了浴房的門。
藍湛看著魏嬰落荒而逃的身影,一片幽暗之色的眸底掠過一絲難耐的獰厲。
總有一天,他會像剛才一樣把他按在榻上,狠狠地……
……
魏嬰跑進浴房并緊緊的關上了門后,雙腿顫抖的緊貼著門板,心跳如雷。
魏嬰閉了閉眼,試圖讓自己凝神冷靜。
然而,閉上雙目的魏嬰?yún)s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中全是藍湛的身影,無論他如果的屏氣凝神都無法將其身影從腦海中摒棄。
“一定是受了允墨故事的影響!”
“對對對,一定是!”
“那些感受是墨染的,不是我的,不是!”
“清醒一下就沒事了,清醒一下……”
自語自語著,魏嬰的目光落在了盛滿了清水的浴桶上。
于是,魏嬰二話不說,上前舀起滿滿一舀清水就向自己兜頭淋下……
……
第二日,用早膳時,魏嬰皺著眉看著前的宮殿,突然有些食不知味了。
他抬頭,望著正在執(zhí)箸優(yōu)雅用膳的藍湛,愁苦道:“雖說謝允強行將墨染留在了身邊,墨染心中對謝允亦無恨,可我總覺得若是就這樣結局,有些說不通,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我又說不上來。而且,幻境仍在,說明故事也不可能就此結局。可是我們已經(jīng)被困在這里兩天,若耽擱太久,我怕我們遲早會像永寧村的村人一樣,被耗盡了精元而亡?!?/p>
藍湛夾起一筷子魚肉放進魏嬰碗中,“先吃飯,吃完飯我?guī)闳ヒ粋€地方,那里會有答案?!?/p>
“哦?什么地方呀?”
“去了自然知道,先吃飯?!?/p>
“哦?!蔽簨虢K于拿起筷子,夾起了碗中的魚肉,“我們還是要盡快從這里出去才行,我們在這里待了兩天,也不知外面是何光景了,我兄長和澤蕪君,還有藍景儀他們都怎么樣了……”
說到藍景儀,魏嬰突然一挑眉,“對了藍湛,在月老祠中,我看到藍景儀手上拿了一面古鏡,若是沒有看錯,可是昆侖古鏡?”
“羨寶眼力不錯,正是昆侖古鏡?!彼{湛著著魏嬰一臉好奇的樣子,便繼續(xù)說道:“其實昆侖古鏡共有兩面。一面為陽,一面為陰。藍景儀手中的是陰鏡,可使世上一切妖邪顯形。而另一面陽鏡則在云深不知處珍藏,世人若經(jīng)此鏡一照,人們心中最為隱秘丑陋的心思將會毫不保留的脫口而出。”
“哦?”
聽到這里,魏嬰心思一動,若是拿這面鏡子去照照溫晁和江厭離……
想到這里,魏嬰激動的一把拉住藍湛的手臂,“出去之后,那面陽鏡,能借我用用嗎?”
聽到魏嬰的請求,藍湛垂眸不語。
魏嬰以為藍湛不愿,連忙保證道:“我保證,只用一下,之后一定完璧歸趙?!?/p>
“陽鏡之所以被珍藏于云深不之處,不準族人妄動,就是因為藍氏先祖怕后輩濫用此鏡,給仙門帶來是非與風波?!?/p>
“藍湛,我向你保證,我不會用它去害人的?!?/p>
“非是我不相信羨寶,只是陽鏡還從未有外借的先例?!?/p>
從藍湛的語氣中,魏嬰已經(jīng)聽出了拒絕的味道,可一想到溫晁與江厭離親口承認他們那些惡毒害人心思的畫面,魏嬰不甘心就此放棄,“只要藍二公子愿意出借此鏡,條件隨你開,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任何條件?”藍湛眉眼微揚,但語氣里仍聽不出任何情緒。
魏嬰:“嗯,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p>
“什么?”魏嬰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問道。
藍湛定定的望著魏嬰,一字一句的緩緩而道:“今晚我想要你,陪我一夜?!?/p>
語音落下,魏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雙星眸,隨后他‘噌’的一聲從椅子上彈起來,指著藍湛罵道:“藍湛!你……你不知羞恥!登徒子,偽君子,你、你竟然連這種要求都說得出口,你……”
魏嬰像極了一只炸了毛的貓兒般,對著藍湛張牙舞爪,可罵到一半?yún)s聽藍湛微皺著眉,臉帶不解的疑惑道:“今夜,我希望羨寶能像在小木屋時的那樣,給我唱歌,守著我入睡。怎么,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魏嬰:“……”
魏嬰的罵聲戛然而止,尷尬的整個人都僵住了,“……那什么,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
“不然羨寶以為我是何意?”藍湛眼底劃過一抹促狹,“羨寶為何如此氣憤,難不成……是以為我想與你行唔……”
魏嬰不管不顧的上前,一手捂上了藍湛的唇,“我什么都沒以為。就這么說定了,只要你肯借陽鏡給我一用,別說陪你一夜了,十夜百夜都行?!?/p>
“此言當真?”藍湛瞳孔微縮的拉下了魏嬰的手。
“當真當真,那你到底肯不肯借鏡子給我?”丟人都快丟到家了,到了這個份兒上,說什么他也得把昆侖陽鏡借到手。
“好,等咱們出去,羨羨隨我回云深不知處取鏡便是?!?/p>
“太好了!多謝你了,藍湛?!?/p>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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