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求生路(二十八)復(fù)仇

PS:本章恢復(fù)為言玖視角。
第二天早上,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本能反應(yīng)就是先起床,然后去敲哥哥的房門看看他醒了沒有。
“哥...”我剛要敲門,才想起來,“啊...哥哥已經(jīng)不在了呢...”我的手垂了下去。
哥哥做的那個手勢...是我們從小做到大的,表示 后會有期,也就是 再見 的意思,還有一個意思就是說 我會永遠(yuǎn)看著你 。就像是《妖精的尾巴》里面 拉克薩斯·朵勒拉 對爺爺 馬卡羅夫·朵勒拉 所做的手勢一樣。
“該死...”我低吼了一聲,拳頭握緊了幾分,來到了這里,潮生死了,昨天哥哥也死了,果然還是大意了啊...
“言玖?!蔽肄D(zhuǎn)過頭,原來是許笑面。
“嗯...”我應(yīng)道。
“別傷心?!彼^來搭著我的肩膀。
“沒事,準(zhǔn)備準(zhǔn)備,宴會要開始了?!蔽肄D(zhuǎn)身進了房間。
······
“疫苗已經(jīng)制作出來了,為石斐和許笑面一聲歡呼!”女首領(lǐng)還是站在那個原來的位置,拿著麥克風(fēng)說著。
虛空、北至、我以及梓童站在了臺下,那個所謂的組長石斐和我們的伙伴許笑面分別站在了女首領(lǐng)的兩側(cè)。
“我送給他們一人一箱冰毒各位沒有意見吧?”女首領(lǐng)命人遞給了許笑面和石斐一人一個手提箱,看來里面就是冰毒,“在末日里面,誰會不喜歡冰毒這么絕美的東西呢~”
石斐高高興興地接過來手提箱,許笑面則是端端正正地接過了箱子,面無表情。
“你也是在這里為我工作的老手了,瞧瞧人家新人?!迸最I(lǐng)笑道,但是那種笑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嘲笑還是善笑?還是一種什么惡意的笑?我不知道。
“那么現(xiàn)在,就開始給所有人注射。就從給我們一路護送許笑面的伙伴們開始吧”
······
“呵...你們的死期到了...”石斐走到我們的跟前,拿著注射器低語道。
“女王殿下,”許笑面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突然說道,“他們是我的伙伴,疫苗的成功肯定少不了我的功勞,所以請讓我來...?”許笑面鞠躬九十度,說完抬頭看了看女首領(lǐng)的眼色。
至于“女王大人”這個稱呼...在這么長的時間里面和販毒集團的人接觸,也就習(xí)慣了。因為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所以我們也從剛開始私底下稱呼她的“死女人”、“黃臉婆”、“母老虎”等等的變?yōu)榱恕芭醮笕恕薄?/p>
“操...”石斐滿臉通紅,顯然是被氣的,他斜著眼睛看著他,我看著他的眼睛,竟然微微有些發(fā)白。
美瞳...?一個大男人帶什么美瞳?算了...
“呵...”許笑面一臉得意地走了過來,奪過了氣急敗壞的石斐手中的針管。
許笑面拿著根管走到了我的面前:“噓...”他并沒有將針管扎入我的皮膚之中,而是將針管里面的液體都喂了地上的紅色毯子。
其他那幾個人,也都一樣。
“好了,女王大人?!痹S笑面給我們最后一個人擺弄完了之后,說道。
“那好,你們能讓兩個就負(fù)責(zé)給所有人注射疫苗吧?!闭f罷,她將胳膊伸了過去示意石斐和許笑面注射。
石斐去給女首領(lǐng)注射了,走之前怒氣沖沖地瞪了我們一眼。
“真是大快人心啊。”石斐離開的時候,禮堂也一并亂了起來,他們所交談的也就無疑是“一統(tǒng)天下”什么的,而我也在這時候把憋了好久的話說了出去,因為不會有外人能夠聽到的。
“好了,后面的事情,你們只要保好自己的安全就夠了。”許笑面丟下了一句我們聽不懂的話,然后就去給別人注射疫苗去了。
“哥哥...什么時候可以到家啊...”梓童拽了拽我的衣擺問道。
梓童所說的家,其實就是軍事基地,他說到這個,我也不免一陣心酸與心疼,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這些對不該承擔(dān)的東西。
“嗯,應(yīng)該很快了,去玩吧,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哦?!蔽易岃魍约喝ネ媪耍迷谖业囊暰€范圍之內(nèi)。
“你很會帶孩子啊。”虛空說道。
“你不是有孩子嗎,你不會帶嗎?”我調(diào)侃道。
“孩子?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我這個有孩子的都不如你這個沒孩子的。”虛空好像被戳到了什么痛處一樣。
“抱歉...我...”
“沒事?!碧摽照f罷便走開了。
······
“許笑面!”女首領(lǐng)突然喊道,頓時禮堂里面一點雜音都沒有了,全部都看向了女首領(lǐng),隨后又看向了正在拿著酒杯與別人交談的許笑面。
“失陪一下,”許笑面放下了酒杯,走到了女首領(lǐng)的前面,“女王大人,請問有何吩咐?”
“你來說吧?!迸最I(lǐng)指了一下石斐,看來石斐是說了一些關(guān)于許笑面不好的事情。
“你,許笑面,竟然將病毒注射給了所有人,還好我剛才化驗了一下才沒有給女王大人注射,你這個卑鄙的東西!”石斐指著許笑面說道。
“哦?此話怎講?”許笑面只不過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抱著臂說道。
“證據(jù)確鑿,你還想否認(rèn)?!”石斐興許是見了許笑面如此的鎮(zhèn)定,略微慌了神。
“女王大人,我完全是按照研究出來的成品所配置的試劑,斗膽問下,請問注射物是什么顏色的?”
“廢話!當(dāng)然是藍色了!”石斐搶先喊道。
“這針管...可不是透明的呢。”許笑面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了一支針管擺弄著。
“嘶啦!”許笑面把針管上的一層薄薄的鋁箔紙全部撕掉了。
“怎么回事啊...”
“天啊...”
“這是什么東西啊...”
······
禮堂里面一陣騷動,但是女首領(lǐng)揮了揮手示意大家不要驚慌。
這針管里面殘留了一絲深紅色的東西,我的第一印象就是 喪尸的血液 !
“疫苗制好之后全部都由你來保管的,至于這里面的液體顏色,可以讓和我一起去給你試劑的人來確認(rèn)一下?!痹S笑面說罷便看向了女首領(lǐng)身旁的那個西服男人。
“是的,女王大人,我和許笑面大人一起去石斐大人那里的時候疫苗的顏色的確是藍色,許笑面大人和石斐大人在屋子里面談話,我就在外面。如果試劑被交換了的話,石斐大人不可能會察覺不到?!?/p>
“石斐,你怎么解釋?”女首領(lǐng)狐疑地看了一眼石斐。
這時候石斐的眼睛都紅了,一氣之下竟然把手中的針管扎入了身旁女首領(lǐng)的胳膊之中!
快速下降的液體以及迅速鼓起來的女首領(lǐng)的皮膚不禁讓我們都嚇傻了。隨后身旁的侍衛(wèi)立刻拽開了石斐。
“你...你...!”女首領(lǐng)的另一只手掐著被扎的那條胳膊,血液慢慢地流了出來,皮膚也漸漸變得像原來一樣了。
“哈哈...哈哈哈哈!”石斐瘋狂地笑了起來。
“呃??!”與此同時,禮堂里面的人都開始趴下了,看上去真的不是很好。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女首領(lǐng)一臉驚慌地看著石斐。
“你以為你很厲害嗎...?”石斐冷笑著,“老子終于要翻身了!”說罷,禮堂里面的一部分人嘴里吐著鮮血,緩緩地站了起來,歪著腦袋迷茫地看著四周,看樣子已經(jīng)變異了。
”砰砰砰!”這幾只喪尸剛剛站了起來就被人幾槍給干掉了。
“呵...”石斐又控制著另一部分喪尸,干掉了身旁的那兩個侍衛(wèi)。
“放肆!”女首領(lǐng)不顧胳膊上面鮮血直流,抄起了身旁的手杖向石斐打去。
石斐靈巧地躲過了,不知從哪里來的匕首,開始和女首領(lǐng)打成了一片,真是小看他們兩個了。
根據(jù)許笑面之前所跟我們說的,石斐之前也是一個幸存者,并沒有同伴,活到了現(xiàn)在也說明他是深藏不露的,自己打造出一片天地是完全有能力的。但是他醫(yī)術(shù)高明,善于研究工作,所以就加入了販毒集團,據(jù)說是為了統(tǒng)治這個販毒集團;女首領(lǐng)在病毒爆發(fā)之前,也是販毒集團的一員,病毒爆發(fā)之后她將前任首領(lǐng)給騙到了一個全是喪尸的房間里面,即便前任首領(lǐng)也是英勇善戰(zhàn),可是也不及那群喪尸的瘋狂攻擊,前任首領(lǐng)死后,她又先后干掉了三位繼承人,她就即位了。
“真是可怕...我們快走!”許笑面說道。
“別想跑!”石斐和女首領(lǐng)看到了我們,但是扭打并沒有停下,反而是更加激烈。
石斐控制著喪尸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女首領(lǐng)則是命令了還沒有變異的侍衛(wèi)堵住了我們的退路。
“該死?!碧摽粘槌隽藳_鋒槍。
“打喪尸吧,人沒有那么容易對付?!蔽姨统隽耸謽專笫帜弥L刀。
“你們輔助我就好。”許笑面在那邊大聲地說了一句話,當(dāng)然,我們并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原地站著不動,但是如果他們突然攻擊的話,我們一定會毅然決然地反擊!
“相信他吧...”虛空拿著尼泊爾軍刀,做出了防御的姿勢。
“呃??!”女首領(lǐng)一聲尖叫,當(dāng)我們都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石斐一刀刺中了她的心臟。
“所有人...殺了他們!”石斐站在了寶座之上,指揮著早已變異的人們。
在這禮堂里面,除了我們以及剛剛死去的女首領(lǐng),其他人都已經(jīng)變異了。
“呃...!”啊不對...就剩下我們還沒有變異了...emmmm...mmp...
“上?!笔忱浜攘艘宦暎凶儺惖娜硕汲覀儼l(fā)動了猛烈的進攻。
“擰斷脖子?!痹S笑面也說了一句。
“你們在搞什么...?”虛空有些疑惑。
“咔!”朝著我們來的喪尸都擰著自己的脖子自盡了。
“這...是拍電影嗎...”我都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難道許笑面可以控制喪尸了?他也注射病毒了嗎...?!
“你以為就你可以控制喪尸嗎?”許笑面走到了我們的前面,面對著石斐。
“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嗎?”石斐從袋子里面掏出了一劑白色液體。
“那...那是...!”許笑面的神情突然有些驚愕。
“你的那幾個心眼,真是少得可憐。”石斐準(zhǔn)備要注射那一劑白色液體。
“別讓他注射!”許笑面控制著一部分喪尸朝著石斐撲去。
“真是麻煩啊?!笔惩O铝耸种械膭幼?,控制著另一群喪尸與許笑面的喪尸扭打了起來,又重新舉起了手中的注射器。
“砰!”一聲槍聲響起,不禁讓我一激靈。
“操!怎么回事?!”石斐手中的注射器立刻碎裂開來,炸裂出來的渣滓有一部分扎入了石斐的手中,然而更明顯的,則是那血洞,看樣子,有人開槍幫助了我們啊。
“媽的...給我殺!”石斐臉上的青筋若隱若現(xiàn),控制著喪尸朝著我們撲了過來,“把他身旁的白色藥劑給我搶過來!”
“呵...”許笑面拿了一支白色藥劑,扎入了自己的胳膊之中,然后控制著朝著我們撲面而來的喪尸扭斷了脖子。
“給我死!”
更多的喪尸朝著我們撲了過來,這數(shù)量簡直超出了我們的預(yù)想!
“你到底注射了多少?!”許笑面大喊道。
“只不過是你的兩三倍而已?!?/p>
“什么...”許笑面拿出了自己裝白色試劑的手提箱,發(fā)現(xiàn)里面只剩下了不到三劑了,“你竟然...!”
“所以我才說嘛,你的心眼可真是少得可憐。”
“你...都注射了?包括稀釋病毒...?”
“當(dāng)然了,這種好東西,留在體外簡直是一種禍患,既然是稀釋病毒,所以對于我來說也沒有什么影響。都給我死吧!”
又一群喪尸朝著我們撲了過來,數(shù)量簡直是剛才的五六倍!販毒集團的人還真的是逆天的多啊!
看來這個家伙現(xiàn)在和混種人沒有什么兩樣。
“許笑面,你控制著一部分喪尸,其余的我們來幫你!你盡力撐住?。 蔽覔]舞著長刀砍著撲來的喪尸。
“砰砰砰······”槍聲不斷響起,但是我們沒有時間去看槍聲的來源是哪里,我們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殺掉眼前的喪尸。
可是...這些喪尸在石斐的控制之下,變得無力靈活,想要砍死它們沒有那么容易,除非...殺了石斐。
“擒賊先擒王?!碧摽照f道,此時此刻,不只是虛空的身上,我們的身上都是喪尸的血液。
“讓我來殺了他...”虛空說道。
“讓我來...我要報仇...”許笑面滿頭大汗地說道。
“你能跳過去嗎...?我們把你抬起來,你蹬著我的后背跳到那邊去?!碧摽找琅f是砍殺著喪尸。
“好,搏一把吧?!痹S笑面示意我們大家往后移動,我們隨之后退著,與喪尸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虛空在前面蹲下,但是手里依舊是拿著那沾滿了鮮血的尼泊爾軍刀,刀鋒不算是特別鋒利了,也算是久經(jīng)沙場了吧。
我和北至在兩邊砍殺著率先沖了過來的喪尸,而梓童,被我們安置在了身后的房間里面。
眼看著喪尸越來越近,許笑面也起身一躍。
······
“給我殺了他!”石斐見了跳過來的許笑面,頓時大喝道。
“死!”許笑面再次控制著那些喪尸扭斷了自己的脖子,但是只是少數(shù)罷了。與此同時,許笑面也將最后一劑藥劑注射了。
“就交給我們吧!”我大喊道,并把面前的喪尸的腦袋劈成了兩半。
······
———第三人稱視角———
“你可真是卑鄙啊...”許笑面說道。
“難道你就不卑鄙嗎?自己研究藥劑,不就是想要一統(tǒng)天下嗎。”石斐冷道。
“呵,我并非這樣想,我只是為了報仇罷了?!?/p>
“能殺了我,算你厲害。”石斐說完便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沖了過去。
許笑面手里鉆著一把小手術(shù)刀,顯然是占下風(fēng)的。
······
撕打了一陣之后,雙方都換了武器:石斐換了一把彎刀,而許笑面,則是撿起了女首領(lǐng)的手杖。變異的女首領(lǐng)早已不知去向,大概是和喪尸大軍在一起吧。
“鐺~”石斐的彎刀下去,被許笑面的手杖給擋住了。
但是由于力量上面的懸殊,許笑面依舊是占下風(fēng),許笑面幾近是坐在地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石斐發(fā)出了很瘆人的笑聲。
“砰!”
“操!”石斐突然跪在了地上。
原來是一顆子彈擊中了石斐的右腿膝蓋后面的部位。
“操...關(guān)鍵時刻又壞我的好事...!”
又...?
就在這時候,許笑面才發(fā)覺出了石斐脖子上的一道刀疤,看上去是不久之前所留下的。
“你別想殺了我...”石斐硬撐著腿往后退。
“為什么不殺了你?”許笑面冷眼看著他,手里拿著石斐剛剛所掉落的彎刀。
“阻止他!”石斐大喝一聲,為數(shù)不多的喪尸開始轉(zhuǎn)移了攻擊目標(biāo),攻擊的目標(biāo)變?yōu)榱嗽S笑面。
“砰砰砰!”又是槍聲。
喪尸都消滅完了,就在這三個小時里面。
“你可真是卑微啊...”許笑面陰沉著臉,拿著彎刀砍向石斐。
······
“你...你這個...無恥的東西...!”石斐的一條腿被砍了下來,他動彈不得,只好在地上掙扎著。
“吼!”
“臥槽!”許笑面驚道,連忙跳開。
女首領(lǐng)...!原來它一直都沒有死,變成喪尸之后就一直埋伏著...!卑鄙小人!
“別過來!”許笑面極力控制著那只女首領(lǐng)喪尸。
兩邊一齊控制,這可讓它懵逼了。
“同歸于盡吧!”石斐拿了一顆手榴彈,準(zhǔn)備要拉開保險環(huán)。
“砰!”虛空開了一槍這一槍,打中了石斐的手腕。
“呃??!”石斐的思緒斷了,當(dāng)然也就和女首領(lǐng)喪尸的聯(lián)系斷了。
“可笑。”許笑面控制著女首領(lǐng)喪尸,將半死不活的石斐斯成了碎片。
“清場,”許笑面控制著已經(jīng)吃飽喝足的女首領(lǐng)喪尸,將自己的皮扒了下來,然后自盡了,“我說到做到。”
———第一人稱視角———
“許笑面,你沒事吧...?”我跑了過去。
“沒事。言玖你們沒事吧?”他問我。
“沒事?!碧摽照f道。
“那是誰?”北至指著上面,有三個人。
“喂!”虛空喊道。
但是那三個人無動于衷,轉(zhuǎn)身就走了。
“不要理他們了,咱們離開這里吧。”北至說道。
“我需要做最后一件事情?!痹S笑面說道。
······
“你來這里干什么?”我問道,這里是我們在小房間里面砍殺喪尸的地方。
“你不去看看你哥嗎?”他面帶微笑著對我說道,雖說是微笑,但是從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悲傷。
我的心仿佛被刺了一下,但是又想起了哥哥對我所做的手勢,笑了笑說道:“他不會死的,既然后會有期,那么就一定會再會,不論是在哪里都好,即便是天堂還是地獄?!?/p>
許笑面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在這個房間里面踱來踱去,嘴里不知道嘟囔著什么東西,大概是和潮生的回憶吧。畢竟在他說的時候,笑了。
可能有讀者疑惑了,最好的朋友死了,為什么還笑呢?
接受了,就代表釋然了,既然已經(jīng)回不去了,為什么還不樂觀面對呢?Ta和自己有著美好的回憶,就在告別的時候說出來吧,就當(dāng)作是告別前的禮物了,回憶,總會讓自己的心溫暖起來吧。笑一笑,就說明了自己是有多么愛Ta。
······
“轟!”
最后,我們離開了,我們站在了販毒集團大本營的外面。我們點燃了導(dǎo)火索,將這大本營徹底銷毀掉。
燒成灰燼的,不只是這大本營,還有我們痛苦的回憶,都隨著這風(fēng)兒消失吧。
從出城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從九個人,變成了五個人,我們寧愿將這記憶塵封于心湖底,也不愿意再次回首。誰會愿意回首呢?
看著逐漸崩塌的大本營,逐漸上升的火焰,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
“嗡嗡嗡嗡嗡······”
“什么?”我看向了天空。
“是軍方的直升機!”虛空激動道。
“喂!”
“嘿!”
“我們在這里啊!”
······
看著好幾架直升機緩緩地降落,喜悅之心再次涌上心頭,我不知道我上一次是這種心情是什么時候了。
只是...哥哥...
“唉...”我吸了一下鼻子,和大家一起朝著直升機走去。
我們竟然...活到這個時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