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斷反應(朱一龍水仙)(偽替身、虐戀)(六十四)(下)
六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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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覺得,陳一鳴的信息素,是自己這輩子聞到過的最有誘惑力的味道。原來在軍部的訓練中,曾經做過對omega信息素的抵抗練習,在經過一系列的訓練后,林楠笙對于omega的信息素——即便是頂級O,都會具有一定程度的抵抗力,能夠獲得數分鐘的抵抗時間。這幾分鐘的時間很重要,可以支撐著他迅速遠離現(xiàn)場和思考,但是在陳一鳴這里……他信息素出來的一瞬間,林楠笙覺得自己所有的訓練效果通通失效了,最后需要就醫(yī)的,不止是陳一鳴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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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陳一鳴的情況穩(wěn)定后,醫(yī)生拿著化驗結果單來找林楠笙,告知他他和陳一鳴的信息素匹配度高度吻合,達到了一個幾乎不可能有的數字——無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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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化驗結果單上的數字的時候,林楠笙無疑是非常高興的,為保證血統(tǒng)的純正,大家族的婚配對于雙方信息素的要求都是很高的,雖然林楠笙早就想好了,就算他和陳一鳴的信息素測試結果出來,匹配度不高,他也會力排眾議和陳一鳴結婚,但是目前的結果直接掃除了這個障礙,無疑是十分讓人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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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都還只是他一個人的想法,他不知道陳一鳴會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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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得知這個消息,他也會和自己一樣高興嗎,會像自己一樣歡呼雀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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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心理是忐忑的,但他想,就算他達不到和自己同樣的程度,只要他因為這個結果而因此對兩人未來的可能性多上幾分思考,那也算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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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他轉念又想起方才在樓下,庭院的搖籃里,陳一鳴那個在淺意識狀態(tài)下那個半夢半醒之間的吻。是真正的純真而又魅惑,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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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上將。”看著林楠笙拿著化驗結果單發(fā)了半天的愣,不知道有什么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醫(yī)生忍不住在一旁開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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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楠笙回過神來,看向醫(yī)生,“你剛才說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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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你看吧,他就知道他剛才果然沒有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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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再次開口,“上將,由于您和小公子的信息素匹配度過高,您剛剛接觸了他的信息素,可能也會對您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影響?!贬t(yī)生的用詞很謹慎,事實上一個alpha如果突然接近一個如此高匹配的,并且未被自己標記的omega的信息素,可能會被連帶著引起一定的情期反應,反應效果根據所接觸的時間長短來劃分,林楠笙這種因為接觸還不強,所以還沒有太大問題,時間太長效果嚴重的甚至會連帶著提前引發(fā)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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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您現(xiàn)在是否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我建議您也用些藥物,間斷性的打上兩針抑制劑來預防可能引起的身體問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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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沒有什么大問題,”林楠笙道:“只是覺得有點頭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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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是您的身體素質比較好,但我還是建議您使用藥物預防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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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楠笙點了點頭,示意醫(yī)生道:“你把抑制劑放在那吧,我呆會自己會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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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現(xiàn)在正處于情期,以林楠笙的情況不便于多跟他接觸,便委托醫(yī)生代為照顧,之后他聽從醫(yī)生的建議,為自己打了一針抑制劑,然后便留在書房里辦公。主要匯總并整理此次任務的情報,他正在起草著明天要跟軍政長提交的任務總結,這時突然有人敲響了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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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個時候來的,并且以這個力度和頻次敲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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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绷珠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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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后了,門后站著陳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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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書房的安全控制系統(tǒng)對于陳一鳴是完全失效的,他直接邁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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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個時候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你的身體怎么樣,現(xiàn)在還有哪路不舒服嗎?”
林楠笙有些詫異,因為情期時候身體反應大,即便用藥后也會比較疲憊,他覺得這個時候陳一鳴應該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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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進來后先左右看了看,然后他看向正坐在座位上的林楠笙,“上將,你這一連串問題,我到底該先回答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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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歉,是我太著急了,你想先回答哪個就先回答哪個,你自己決定?!绷珠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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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站在門口的位置,將將進來,他沒有繼續(xù)向林楠笙靠近,他看著林楠笙,突然低下了頭,伸手扶住一旁的柜子,“上將,我這次過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難以啟齒般,磕磕巴巴的,臉突然紅到了脖子根,“我這次過來……是想……讓你……讓你幫我做個臨時標記的。”
說完他飛快地抬起頭看了林楠笙一眼,然后又快速地低下去,聲音躊躇道:“當然,如果你不愿意,也是可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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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突然變得很安靜,陳一鳴抵著頭等了一小會,都沒有等到林楠笙的回應,他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燒,這次是有些羞赧的,他過來鼓足了勇氣提出了這個要求,而看起來林楠笙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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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一刻都不想繼續(xù)呆在這里了,只想要快些逃離現(xiàn)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我就走了。你當我沒說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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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林楠笙立刻出聲制止了他,剛才是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他完全沒有想到所以才愣住了,既然陳一鳴都已經自己走到了他面前,他怎么可能會讓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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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陳一鳴,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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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抬頭看了看他,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也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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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林楠笙幾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他。他反手一下子把房間的門合上,他用力把他壓在墻上,用頭枕在他的頸邊廝磨,聲音低沉地像從嗓子眼里壓抑著撕扯出來的,“就算你現(xiàn)在想反悔,你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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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頸側廝磨了一會兒后,林楠笙問,“我可以吻你嗎?”陳一鳴點了點頭,于是他就找準了那兩片嬌嫩的唇瓣,狠狠地,用力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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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吻結束,林楠笙繞到陳一鳴的脖頸后,對準腺體的位置,破開皮膚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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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鳴閉上眼睛,仰著脖頸承受這份貫穿全身的戰(zhàn)栗。在林楠笙看不到的地方,他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小孩子得到糖果般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