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辮 今天的詩(北展甜向一發(fā)完)

bgm蕭憶情《今天的詩》
故事太俗,比不上他們之間情義呢萬分之一,
所以只是簡單的給自己留個記錄,
不要上升真人
然后特別喜歡九力老師今天對他們兩個的形容,
相敬如賓,相濡以沫,莫逆之交
管他什么結(jié)局,其實這樣就夠了。
——嘮叨
楊九郎沒想到有一天會是張云雷來喊他起床。
他穿著睡衣,半夢半醒的看著門外的張云雷,愣了好幾秒。
“楊九郎你到底還要讓我站在門口多久?”
“啊,對對,趕緊進來?!?/p>
聽到張云雷有些撒嬌的埋怨聲,楊九郎才回過神,他扶著他,坐在了沙發(fā)上。
“你先坐著,我給你去倒杯溫水?!?/p>
楊九郎站了起來,張云雷卻抓住了手,他的手指凍得冰涼,楊九郎拿過他的兩只手,握在手心里,然后哈了口氣,給他揉了揉。
“外面是不是很冷?也不多穿一點?!?/p>
“還好,而且我今天有認真穿外套”,張云雷抽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語氣上揚可愛的像是尋求表揚的小朋友。
楊九郎笑著摸了一下他的頭,“是啊,我們角兒今天真乖,要什么獎勵?!?/p>
“嗯?”張云雷抱著胳膊想了一下,“我們的大褂好久沒有做新的了,我們?nèi)プ鲂麓蠊影伞?/p>
楊九郎點了點頭,“行,那你坐著等我一會兒,我洗漱然后換一下衣服。”
“好啊,不過我餓了,等會兒有沒有九郎牌早飯吃?”
“有,你放心。”楊九郎給他倒了杯水,然后才去洗漱。
張云雷待不住,沒一會兒也走了過來。
楊九郎正準備剃胡子,他的嘴上抹著一圈白色的泡沫,滑稽可愛。
“楊小瞎變成了楊老頭。”張云雷彎著眼睛笑著。
“是啊,你嫌不嫌棄?”
“不嫌棄”,張云雷捏著楊九郎的下巴讓他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
“干嘛呢,泡沫都弄你手上了?!?/p>
“我想給你剃胡子?!睆堅评啄闷鹆颂觏毜丁?/p>
“我說角兒,你不會是因為我知道你太多秘密,想殺了我滅口吧。”
“哼,你是被哪個傻子傳染了,再說什么奇怪的話?我才懶得滅你口。再說這個世界上總該有個人知道全部的我,我才不會覺得那么孤獨?!?/p>
楊九郎伸過手抱住他,“放心,有我在,你才不會孤獨。”
“喂,你不會趁機把泡沫蹭我衣服上了吧?!?/p>
“哪有,我很小心的。”
“別廢話了,把臉湊過來。”
“好?!?/p>
楊九郎把臉湊了過去,張云雷拿著剃須刀小心翼翼的刮著,他們兩的距離很近,近到張云雷漂亮的桃花眼里只有楊九郎一個人的樣子。
“楊小瞎,你能不能閉上眼?”
“為什么?”
“二爺不習慣有人這么近的看著我。”
張云雷說這話的時候耳朵紅了,楊九郎了然于心,閉上了眼睛,黑暗里他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吐氣。
因為張云雷這么一折騰,楊九郎的洗漱花了很長時間,幸好他昨天定時煲了粥,不用著急的做了。
盛上粥,兩個碗來回倒了幾次,溫度差不多了,他才給張云雷端過去,鑒于之前的經(jīng)驗,他還小小的威脅了一下。
“不許剩,這個季節(jié)喝粥對胃最好。剩的話,我就一天三頓陪你吃粥?!?/p>
張云雷不高興的撇了撇嘴,還是乖乖吃完了。
兩個人出門就奔了衣服店,時間有些緊,要不然還想出去逛一逛。
他兩一進店,老板就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好一陣沒見了,怎么反而有演出的日子跑來了。”
“小哥哥和大林新做的衣服我都看見了,好看的我都眼饞了,而且今天白天有空,晚上才忙,所以就趕緊跑過來了?!睆堅评渍f道。
“行,我?guī)湍鷤兿攘恳幌鲁叽?,然后你們再挑選布料和款式?!?/p>
“不用麻煩老板了,我們自己會量,你去招呼其他人吧?!?/p>
“嗯,那也行。尺子給您?!彼殉咦舆f給了楊九郎。
“肩寬xx,胸圍xx……”
“楊小瞎我是不是胖了?”
楊九郎把他的手臂拉直,放上尺子,“左手臂xx,你哪能叫胖?你這是正常囤積脂肪過冬。”
“那什么才叫胖了?”
“嗯,比方說你閨蜜的老公。”
“小哥哥說,那叫回歸穩(wěn)重?!?/p>
“嗯,那比方說王九龍?”
“嘿嘿,我瞧著他的臉是圓了。”張云雷笑了起來。
“你就仗著他不敢打你?!?/p>
“對啊。再說他要是打我,不是還有你給我擋著嗎?”
“哦,原來坑在我這兒?!?/p>
量好了尺寸,楊九郎就把尺子放在了邊上。
“你不用量?”
“不用,我尺寸沒變。走吧,挑衣服和款式去吧。”
“嗯嗯?!?/p>
大褂這種事向來決定權在張云雷,于是他挑一件,楊九郎就跟在他后面記一件,偶爾也會幫他參考提提意見。
“這個顏色好不好?”
“角兒咱不是有一件了嗎?”
“那這個呢?”
“嗯,這個我也喜歡?!?/p>
“扣子要那個吧。”
“別了,太難系。”
“可是好看啊?!?/p>
“行吧行吧,那到時候你給我系?!?/p>
“知道了楊小瞎?!?/p>
“呵呵呵。”
聽到老板的笑聲,楊九郎抬起了頭,“怎么了老板?!?/p>
“沒事,只是覺得你們這個樣子看上去很幸福?!?/p>
“對啊,很幸福?!睆堅评讚е鴹罹爬傻牟弊雍退^靠著頭。
“得了,我年紀大了,可受不了你們這么甜,二位先生衣服挑好了嗎?”
“角兒,衣服挑好了嗎?”楊九郎扭過頭問張云雷,
張云雷點了點頭,“挑好了,老板結(jié)賬。”
“我結(jié)吧?!睏罹爬赡贸隽耸謾C。
“為什么?”
楊九郎靠在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集體婚禮要穿的衣服,怎么也不能讓媳婦付吧?!?/p>
張云雷這下臉也紅了,他推開楊九郎,和老板招呼也沒打,就推開門走了。
楊九郎朝老板笑了笑,付了錢,追了出去。
門口有個攤子,在做冰糖葫蘆,張云雷站在那看的興致勃勃的。
“角兒,看什么呢?”楊九郎站在了他的旁邊。
“看冰糖山楂片?!?/p>
“先生我這兒沒山楂片啊?!崩习逡蓡柕奶鹆祟^。
“他說著玩的,老板給我拿兩串?!?/p>
“好嘞?!?/p>
張云雷拿著糖葫蘆,放在楊九郎的跟前,“謝謝楊小瞎的冰糖山楂片?!?/p>
“哼。”楊九郎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行,山楂片就山楂片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去北展了?!?/p>
張云雷咬下一顆糖葫蘆,點了點頭,“對啊,我們要去北展了?!?/p>
“二爺緊張了?”
張云雷抓住他的手,“有你在,二爺一點都不緊張。”
楊九郎笑著緊了緊手指,拉著他走了。
到北展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到后臺了。
“辮兒,和你郎哥哥去去哪了?”馮照洋邊系大褂邊問道。
“不告訴你,怕你這前任吃醋?!睆堅评壮铝藗€舌頭,就讓楊九郎扶著坐在了椅子上。
“三哥,你看看他?!瘪T照樣求助道。
“我可不幫你,我站張三歲?!?/p>
“你……”
“老馮,你算了吧,打不過我的?!睆堅评赘吲d的晃著腦袋,楊九郎給他拿了杯水過來。
“馬上演出了,讓嗓子歇會兒,少說話?!?/p>
張云雷比了個OK,就老實的喝水玩手機了。
“估計除了師傅,也就九郎能管的住這個小眼睛了?!比缯f道,其他人點了點頭。
楊九郎靠在張云雷的跟前,“他們說的對嗎?”
張云雷拿扇子敲了一下他的頭,“別得了便宜就賣乖,給二爺拿吃的去,二爺餓了?!?/p>
“嗻,奴家這就去?!睏罹爬伤α艘幌滦渥?,調(diào)皮的請了個安。
大概是第一次北展專場,臺上表演的張云雷格外的開心,楊九郎瞧著他開心也跟著更開心。
《對春聯(lián)》下了臺,楊九郎的口解不下來,張云雷給他解。
“在臺上不是單手解得挺溜的嗎?怎么下了臺解不開了?是不是故意的”小張老師這張嘴什么時候都不能落了下風。
“嗯啊,是故意的”
“楊九郎”,張云雷抬眼看著他,“你現(xiàn)在這么認哏啊。”
“是啊,和你第一天搭檔就認哏了,我這個人倔,得認一輩子?!睏罹爬尚χ淞艘幌滤念~頭。
張云雷錘了一下他的肩膀,“唉我說你們頭九是不是專門開了一門情話科?”
“胡說,那是我們遇上對的人以后觸發(fā)的自帶的技能?!?/p>
“我是對的那個?”
“你是最對的那個,所以我把所有的溫柔都放在你這兒了?!?/p>
《九藝鬧公堂》這個節(jié)目,張云雷不說,楊九郎也猜到他會演,現(xiàn)在太多路人以為角兒是靠臉火的,其實不知道角兒今天站這里,都是一步一步靠實力走出來的,說沒用,角兒也不會解釋,那就直接用實力證明好了。
果然一開口大家就激動了,喊聲震耳欲聾。
張云雷干脆任他們喊著。
“你們喊吧,我們歇一會兒?!?/p>
楊九郎彎下腰拿了兩瓶水,遞了一瓶水給張云雷,本來想和他干個杯,結(jié)果張云雷突然勾住了他的手臂。
底下的尖叫聲越來越大,楊九郎看著彎著眼睛的張云雷,心里一熱,他瀟灑的舉起水杯特別認真的喝了好幾口。
“楊小瞎,你從剛才就一直在笑,到底在笑什么?”
張云雷對著鏡子補著妝。
楊九郎從后面抱住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張云雷,我們兩戒指戴過了,蓋頭揭過了,交杯也喝過了,一輩子是不是得定了?”
“嗯?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楊九郎把他拉著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然后低頭吻了上去。
“現(xiàn)在聽懂了嗎?”
煙嗓沒了童音,卻染上了曖昧。
張云雷咬了一下的嘴唇,然后點了點頭。
“一輩子就一輩子唄?!?/p>
“隊長!”
突然聽到九天的聲音,張云雷扭著頭看著門口。他們八隊的人都來了。
“你們怎么來了。”
“今天隊長第一次北展演出,我們幫不上忙,但是得來助威啊?!?/p>
“是啊,隊長給咱八隊長臉了,必須來啊。”
“……”
熱熱鬧鬧的氣氛像是回到了三慶園的后臺,張云雷沒說話,旁邊楊九郎卻看到他的眼圈紅了。
楊九郎摟住他,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這是他最常安撫他的方式。
張云雷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點了一下頭,然后裝作沒事的樣子叉著腰開始點人。
“嗯?怎么少了一個,哎九天你的寶貝呢?”
“哦,他剛才說他準備睡了?!?/p>
“給他發(fā)信息,說讓他來,隊長要查他作業(yè)?!?/p>
“遵命隊長!”
九天一聽樂了,立馬掏出手機手機發(fā)信息。果然沒多久九力就到了,他推開大家竄到了張云雷的跟前。
“你來了?!睆埲龤q上揚著嘴角,像只小狐貍。
九力點了點頭。
“來干嘛了?”
“交作業(yè)啊?!本帕φJ真的回答道。
“噗?!?/p>
張云雷沒忍住笑了起來,整個八隊的隊員也都笑了起來,可憐的九力摸了摸腦袋,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他被騙了。
《探清水河》的時候,粉絲有心的準備了場控燈,張云雷玩的不亦樂乎。
張二爺?shù)牧硪幻媸菑埲龤q,永遠都是張三歲。
大合唱唱的很整齊,滿場的綠色熒光棒,像是開了一場演唱會。
“角兒,以后你要是開演唱會,我也和她們一樣坐在下面給你搖熒光棒?!?/p>
“不行,你得站在我旁邊陪著我,我在哪都得陪著我,我可離不開你?!?/p>
“好,陪著你,反正我也離不開你?!?/p>
結(jié)束的時候下臺,楊九郎站在臺階上不下來,他朝張云雷伸著手。
“你干嘛呢?”
“剛才劇場的人一直在催,你沒來及拉小冤家的手,現(xiàn)在得補回來?!?/p>
楊九郎說的一本正經(jīng),張云雷都被他逗笑了。他把手抬了起來,嘴上唱著,“一把手拉住了心愛的小冤家?!?/p>
楊九郎下了臺階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最懂我,因為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