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皇家 想平了這戰(zhàn)亂,陪你去看盛世煙花

? ? ?硝煙散去,只見那位被稱為北方的孤獨女王的冰山美人已經(jīng)失去了昔日的高冷與威嚴,她的衣服被炸彈破片撕裂,艦裝被毀得支離破碎,跪倒在血泊中,用手握著軍旗旗桿撐著自己不要倒下。
? ? ?“你殺了我吧,皇家的大小姐”
? ? ? ?敵人是位金發(fā)藍瞳的少女,她看著眼前這位凄慘的女王大人,默不作聲。
? ? ? ?“殺了我,我從無盡的孤獨與空虛帶來的痛苦中解脫,你揚名立萬,流芳千古,兩全其美……”
? ? ? ? ?“你好可憐啊”金發(fā)少女開口道。她走到女王的身邊,扶著女王的肩膀,“提爾比茨,我很不懂,為什么你們赤色中軸的人都這么喜歡尋死覓活的,大家本來不應該是敵人的,對吧?”
? ? ? “此生為艦,身不由己。”
? ? ? “給我兩年,我助大人們平了這戰(zhàn)亂,到時候大家就又都是好姐妹了,到那時,我回來找你?!?/p>
? ? ? ?“都說光輝的二妹勝利是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兒,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提爾比茨的身體搖搖晃晃,勝利急忙伸出手,把她攬在自己的懷里。
? ? ? “你挺住噢,我先把你肉體上的傷口包一下,艦裝我就不管了”。勝利言罷,從自己的裙擺上用力扯下一大塊布來,纏在提爾比茨腹部的傷口上?!跋忍婺愫唵伟幌?,記得自己找維修艦好好處理哦(′-ω-`)。”
? ? ?“為什么如此對我,你本來應該是要來殺我的吧?”
? ? ? ?“你我本就無仇無恨,我不想你這樣一條美麗的生命在我手上逝去,我討厭做殺人犯的感覺。美麗的女王,你的容顏,真的是令同為艦娘的我也為之動心啊。”
? ? ? ? 提爾比茨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這算什么?表白嗎?一見鐘情一見傾心?要不要這么直接啊,皇家的人這么敢愛敢恨的嗎?
? ? ? ? 勝利輕輕的在提爾比茨耳邊呢喃了一句:“等我啊,女王”。
? ? 在白鷹、東煌、北方聯(lián)合以及皇家的活躍下,這場攪動乾坤的巨大戰(zhàn)亂終于平息了下去,赤色中軸覆滅,天下重歸太平,廣袤的大洋,盡是流不盡的英雄血,多少枯骨,多少冤魂,盡填進了名為戰(zhàn)爭的巨坑。
“提爾比茨,戰(zhàn)爭結束了,我來找你玩了。”
“提爾比茨……”
“提爾比茨你去了哪兒???”
“提爾比茨,你怎么不回家?”
勝利失落的離開了,她回到了新建的港區(qū),指揮官告訴她,提爾比茨已經(jīng)死了,死于皇家的空襲,四枚高腳柜炸彈令她腸穿肚爛,死得相當凄慘。
那一刻,勝利的眼神都失去了光芒。
聽說東煌的酒烈,她便去找已經(jīng)轉到東煌麾下的歐若拉,歐若拉聽聞勝利來串門,欣喜的安排了一場Patty。
但勝利并沒那么開心,她只是和歐若拉一邊聊著,一邊灌酒。
“歐若拉,額,你知不~知道,怎么喝酒能快點醉???”
“你這么想醉,那就白酒混著黃酒喝好了。”
? ?噸噸噸
? 寒來暑往,春去秋來。
轉眼間,過去了二十年。指揮官換成了一位年輕俊朗的青年軍官,他上任后的一個月,港區(qū)來了兩位新人。
指揮官帶著港區(qū)里的艦娘們在港區(qū)大門口,迎接新成員。
但見來的這兩位,身型修長,骨肉勻婷,明眸皓齒,玉骨冰肌,好像兩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女。一位金發(fā)黑衣,一位銀發(fā)白袍,二人亭亭而立,向大家行了軍禮。
“俾斯麥級戰(zhàn)列艦一號艦俾斯麥前來報道,請指示?!?/p>
“俾斯麥級戰(zhàn)列艦二號艦提爾比茨前來報道,請指示”
“歡迎兩位鐵血的女王加入港區(qū),來,大家掌聲歡迎”
一片掌聲中,傳出一位少女顫抖著的聲音:“提爾……提爾比茨???”
“提爾比茨,是你嗎?”勝利的眼眶藏著眼淚,這一刻她苦等了二十年,終于等到總部用心智魔方重塑了提爾比茨。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誰?”
勝利向她伸出去的手如觸電般縮回。
“你,,不記得我了?”
俾斯麥見狀便過來把勝利拉到了一邊沒人的地方。
“勝利,我妹妹她在用魔方重塑時缺失了一部分記憶,應該就是你們之間的過往。你不要太難過,發(fā)生這種事我們都沒有想到”
“是嗎?不過,能看到她活過來,我就心滿意足了?!?/p>
“你也別太灰心難過,人已經(jīng)來到了你身邊,這就是緣,你倆能不能成,并不一定要那一塊記憶,重新交往未嘗不可。若是有緣無分,即便她記得你也是徒勞?!?/p>
“你說的對,鐵血宰相,我們之間,還可以重來?!?/p>
回到自己的宿舍,提爾比茨拿著一條染血的絲綢發(fā)呆。
“這條絲綢,從我醒來就纏在我身上,它和今天那個女孩子身上的衣料是一樣的,難道,我和她很早之前就認識嗎?”
“小妹,別想那么多了,早些睡吧”
巨大的雙人床上躺著俾斯麥和提爾比茨,俾斯麥沾上枕頭當時就睡去了,而提爾比茨依舊發(fā)呆,直到夜半。
一夜無書,轉眼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提爾比茨窩在床上打著游戲,而俾斯麥不知道干嘛去了。
“嗨!提爾比茨,宅在家里可不好呦?!?/p>
勝利嬌俏的身影出現(xiàn)在提爾比茨臥室的外面,手里拎著一大袋飲料和零食。
“喂,你怎么進來的?我姐沒鎖門嗎?”
“是你姐給我的鑰匙,她知道你不愿意出門,所以路過皇家宿舍的時候拜托我給你帶點吃的來。”
“噢,謝謝。”
提爾比茨依舊按著手柄一頓操作,勝利看她認真的模樣,微微一笑,攀到她身邊,摟住提爾比茨的脖子。
“別鬧,別鬧,打BOSS了?!?/p>
“嘻,沒想到高冷的女王大人竟然是宅女誒?!?/p>
“那個,勝……利小姐,你會不會玩無雙大蛇,一個人打很無聊(>ω<)?!?/p>
“無雙……可以會!”
“那我們一起吧。話說回來,我姐她干嘛去了?!?/p>
“這會兒,估計是去當護花使者了吧?!?/p>
另一邊,港區(qū)的櫻花盛放著,漫天飛舞的花瓣把天空都染上了一片粉紅色。
在這片粉紅色的花雨下,威爾士親王正深情款款的握住歐根親王的一雙玉手,動情的表白道:“歐根,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這不是物質(zhì)上的門當戶對,而是靈魂深處的旗鼓相當,為了你,我可以不要這皇家的王位,沒有什么枷鎖可以阻攔我,我亦不會在意皇家所有人的眼光,歐根,請和我交往吧?!?/p>
歐根的眼神閃爍著,小臉通紅,馬上就要答應了,這時,閃出一道黑影,對著威爾士親王就是一個凌空飛腳。
“一庫!”
“俾斯麥?!”
這一腳力道十足,直接把威爾士的臉踩進了地里。
“孫賊,我可找著你了”
“俾斯麥,幾十年不見上來就翻舊帳啊。還有,你這一口北京話算怎么回事兒???”
“別扯那沒用的(▼皿▼#),你對我做的一切,我得全部還給你,今兒咱倆的帳就好好算一算?!?/p>
“當初圍毆你,那是我對你的重視,別人想被皇家海軍圍毆還沒這門子呢。你要非得算賬,那咱們訴諸于法律好不好?”
“我就是你的法??!?/p>
“那照你這么說,胡德是不是也該扁你一頓才對?”
“胡德?我怕她?”
歐根在一旁不知所措,緩了半天才過來試圖拉開俾斯麥。
“俾斯麥,大姐頭,你冷靜點,冷靜點?!?/p>
陽光下,一位撐著傘的淑女看著打打鬧鬧的俾斯麥和威爾士,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俾斯麥尋著笑聲方向看去,看到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正看著自己,淺淺一笑。
俾斯麥猛地回過頭,不去看她,或者說,不敢看她。
但那位貴婦卻姍姍而來,把傘罩在俾斯麥頭上。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在俾斯麥耳邊響起。
“怎么,幾十年了,不想對我說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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