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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志·天啟薄暮/魘傳說》(27)

2022-01-16 18:04 作者:絢夢幻音  | 我要投稿

  十日后,安邑坊風儀樓。

  舒夜一走進酒樓就看見了“素衣”。她毫無顧忌地背對著風儀樓的大門,坐在酒樓的一角喝酒。

  從背后看過去,舒夜能看見有不少白瓷酒瓶堆在本就不大的木桌上。而這個穿著白衣的女子依舊沒有停頓地喝著酒,曲線優(yōu)美的背脊看不出一絲醉酒的跡象。

  白衣,酒。

  這是紙條上“素衣”留給舒夜的暗號。真是簡潔明了。舒夜微微一笑,對這個尚未接觸的搭檔有了一些好感。他輕輕咳嗽一聲,走到桌邊。

  “久等了。”舒夜對著她笑了笑,然后整個人就那樣僵在那里。

  午后的陽光從風儀樓半開的木窗外照射進來,柔柔地打在“素衣”的臉上。那是一張舒夜再熟悉不過的臉。六年前的楚衛(wèi)都城清江里郊外,舒夜第一次遇見那個蘇家的小女孩,陽光也是這樣打在她的臉上,臉上淡淡的絨毛在陽光里變成了一抹金色。六年了,這張臉仿佛沒有變化,就這樣再一次出現(xiàn)在舒夜的面前。

  “安樂?”舒夜的嘴巴張了張,半晌才說出這句自己都覺得有些滑稽的話來。

  他明明早就知道,安樂已經(jīng)在三年前死在了天啟,然而面前這張和安樂一模一樣的臉,讓舒夜一貫的鎮(zhèn)定和冷靜全部變成了手足無措。

  “那是家姐的名字?!睂γ婺莻€女子和安樂一樣美麗的臉龐上卻是一片淡漠,話語如冰,“初次見面,安然?!?/p>

  “想不到安樂還有妹妹。”舒夜有些尷尬地說了一句。

  “家姐和我自幼分開,我們的感情本來也并不深厚,說不定她自己也不太記得我這個妹妹?!卑踩焕^續(xù)喝了一口酒,白皙的臉上卻不帶一絲酒意。

  舒夜從小二那里要了一個酒杯,自己也加了一壇宛州清酒。

  “你姐姐可是一個比你開朗得多的姑娘呢。”舒夜給自己倒了杯酒,對著安然舉了舉杯。

  “所以她死了。”安然冷冷地說。

  “你……”舒夜有些不快地皺了皺眉頭,卻被安然從木桌上輕輕推過來的一封信給打斷了。

  “這一次的任務很重要,老爺子也很關注?!卑踩恢皇莿恿藙幼齑剑曇粜〉弥挥惺嬉箍梢月犚?。

  舒夜不再多說,低頭用細長的手指飛快地打開了信封。他這時候卻沒有注意到,他右手的傷痕落在安然黑褐色的眸子里的時候,這個冰冷的眼睛有一絲微光流過。

  信封里面是一張不大的信箋,上面只寫著一個剛勁有力的“五”字。

  這是天羅在天啟常用的代號,這個字代表的只有一個意思。

  五城治防司。


  七日后,夜,天啟城勝武坊,五城治防司的司所駐地。

  京尉王鋌現(xiàn)在正在屋子里坐臥不安。自從圣王七年那些該死的義黨和刺客們開始在天啟鬧事以來,他在治防司的日子就沒有安穩(wěn)過。

  先是他的頂頭上司接二連三地丟掉了腦袋,其中一半是刺客做的,而另一半,則是被上峰給問罪處斬了。

  所以自己一個東城治防司的副指揮,三年里一路平步青云升上京尉,卻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雖然緹衛(wèi)的第四衛(wèi)所收去了五城治防司的大半權力,落到王鋌頭上的事情依舊多得讓他想要抓破頭。

  是亂世了啊。王鋌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天啟最近局勢愈發(fā)緊張,諸侯的軍隊黑壓壓地在王域駐扎下來。整座城市里流言四起,很多人說諸侯可能要結成聯(lián)軍攻打帝都,也有人說諸侯要一起在天啟城下和唐國百里家打上一仗。緹衛(wèi)加強了巡夜和宵禁,治防司反倒輕松了不少。王鋌覺得今天也許能繼續(xù)睡個好覺,不用再被手下半夜的敲門聲吵醒。

  王鋌轉過身,準備起身去臥房休息。他背后沒有被屋內燈籠照亮的一抹陰影里,突然無聲無息地垂下一只手。

  有力的手上握著一柄泛著森冷寒光的短刀,另一只手迅速勒住了王鋌的脖子,短刀跟著緊貼在王鋌脆弱的脖頸上。

  “王大人,晚上好?!闭f話的人倒吊在橫梁上,整個人幾乎全部隱藏在黑暗里,漆黑里淡金色的眸子反射著微光。

  “你……你是誰?”王鋌覺得自己馬上要步前幾個上司的后塵而去,連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我是誰并不重要,我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和王大人商量商量?!笔嬉箟旱土寺暰€,“也希望王大人能好好聽著,不要亂動。小的手從小就不是很穩(wěn),膽子也很小,要是有點動作,很容易就嚇得手抖的。”

  王鋌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利刃緊了緊,嚇得大氣也不敢喘,聲音細若蚊蠅:“英雄請講,在下有什么能夠幫忙的一定照辦?!?/p>

  “小的希望王大人能找個理由,回家養(yǎng)老一下?!笔嬉箮缀跏琴N在王鋌的耳邊說,聲音不大卻冷冽得沒有一絲感情。

  “……無故告退,想來四衛(wèi)楊大人那里不會同意呀……”王鋌其實還真的不是很在乎頭上這個官銜,見慣了生死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活著比什么都好。只是五城治防司上面的直屬管轄機構,緹衛(wèi)四衛(wèi)的衛(wèi)長楊拓石可并不是一個可以隨便糊弄的主。

  “這就是王大人你要考慮的事情了。丁憂如何?”舒夜突然嘿嘿一笑,“要不要我?guī)屯醮笕艘粋€忙,幫忙殺你全家?”

  王鋌被這句話弄得遍體生寒,而舒夜接下來的那句話更讓他如墜冰窖。

  “天啟,永昌坊,平安西街拐角第四座宅子;越州,陽穆,南陽屯;一共八十一口?!笔嬉挂蛔忠活D地吐出了這句話。

  這是王鋌在天啟的住宅和在越州的老家所在,南陽屯王家一共八十一人,他是唯一一個出仕天啟的。王鋌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抽干,整個人幾乎要立刻癱軟下去。

  “王大人好自為之,我給你兩天時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舒夜留下這句話以后,就和來的時候一樣,消失在黑暗之中。

  兩日后,五城治防司京尉王鋌因家中祖母重病,告退回鄉(xiāng)侍奉。獲批后他攜妻兒家小一起低調地離開了天啟城。

  另一邊,南城治防司指揮劉鎮(zhèn)愚被提拔至五城治防司京尉,新官上任后不久,五城治防司里就有了一些小規(guī)模的人事調動。


  天啟里一共有四十七家糧鋪,其中最大的一家就是開了近百年的老店,泰德記米鋪。

  泰德記米鋪光天啟就有一百一十個分鋪之多,分布在天啟大小七十多個坊里,每月賬面上流動的資金就有十數(shù)萬之巨。

  而泰德記九十三年前在天啟開的第一家店,就是東市口這家,也是泰德記現(xiàn)在天啟臉面最大的一個分鋪。

  泰德記現(xiàn)任的大掌柜現(xiàn)在就待在東市口這家分鋪。他是宛州源家最能干的幾個人之一,十八歲就開始在泰德記里做一個伙夫的源方,今年四十九歲的他卻沒有商人常見的富態(tài),長得也異乎尋常地年輕,看起來好像只有三十多歲。雖然他的臉上總是掛著生意人慣有的微笑,但是源方在天啟里還是一個頗有魅力的男人,作為泰德記的大掌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在店里接待普通的顧客,只有一些高官顯貴來的時候,他才會談笑風生地拉著這些貴人們去名妓酒樓里宴請一番,源方的言談舉止間都透著世家風范,又出手闊綽,被一些人尊稱為源公子。

  而現(xiàn)在這個源公子卻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他對面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臉色慘白的男人,正是已經(jīng)在天啟城里已經(jīng)消失了幾天的駱鴻業(yè)。

  蘇宜姬斜靠在椅背一側,她依舊穿著一身火紅色的緊身長袍,袍腿的開衩里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大腿,一臉嬌媚地盯著源方。源方卻仿佛沒有看見這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誘惑氣息的美人一般,只是目不斜視地看著上首端坐的駱鴻業(yè)。

  駱鴻業(yè)的右手手指輕敲著椅子扶手,半晌后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本堂要的東西,你們都準備好了么?”

  “一共三千六百五十袋的‘貨物’已經(jīng)偽造成泰德記的大米,完整地運到了各個分鋪?!痹捶降吐曊f。

  “不會被不知情的伙計賣給普通客戶吧?”

  “這次的統(tǒng)籌是我統(tǒng)一安排的,每家分鋪都有下三家的人在盯著,而且每袋‘貨物’都有我們的暗記,放的地方也和普通的大米分開了,不可能會出錯。”

  “你做得很好?!瘪橒櫂I(yè)贊許地點了點頭。

  “本堂的吩咐,我們下三家自然要全力協(xié)助?!痹捶?jīng)]有因為夸贊而露出得意之色,“不過這一次的計劃層層加密,想來也是一個很大的行動吧?”

  “這就不是你需要了解的了?!瘪橒櫂I(yè)冷冷地說。

  “屬下明白?!痹捶矫靼鬃约褐赖迷蕉?,反而越是危險。

  “嚴加看管貨物,然后你去找手下的幾個好手,跟我去一趟安邑坊,我要找‘泥腿子’?!瘪橒櫂I(yè)輕拍了扶手一下,站了起來。

  甚至要動員到整個黑街的力量么?源方微微揚了揚眉,然后低頭答應了一聲,弓著身子退出了屋子。

  “你這么快就要開始行動了么?”蘇宜姬看著源方離開了屋子,轉頭笑著對駱鴻業(yè)說。

  “老爺子既然要我和‘玄鞘’之間分出個高下來才肯告訴我下一步的計劃,”駱鴻業(yè)嘴角微揚,慘白的臉上浮起一抹微笑,“那我就如他所愿,給他一個驚喜。”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玄鞘’也是蘇家的人吧?”駱鴻業(yè)說這句話的時候坐在床邊,用一把銀色的小刀在輕輕磨著指甲,慘白的臉上沒有表情。

  “恩,好像是的?!碧K宜姬在紫色的錦被下露出大半個白玉般的背脊,懶洋洋的答道。

  “你們年齡相仿,以前在蘇家的訓練里也算舊識吧?”駱鴻業(yè)擱下小刀,吹了一口桌上的碎屑。

  “我從小就被老爺子帶在身邊,哪里還算得上是蘇家的人?!碧K宜姬撇了撇嘴,翻過身來,紫紅色的長發(fā)散落在胸口。

  “總之,我要你去接近‘玄鞘’他們組,我需要知道他們在做什么。”駱鴻業(yè)仰頭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你不是很擅長么?用你的身體?!?/p>

  蘇宜姬盯著駱鴻業(yè)消瘦的背脊,手指在錦被下緩緩滑行。

  “想殺了我么?”駱鴻業(yè)突然開口,眼睛卻沒有睜開,“相信我,你永遠做不到?!?/p>

  “那可不一定?!碧K宜姬微微一笑,整個人突然從錦被里竄出,右手的刀絲在空中一轉,兜頭往駱鴻業(yè)的瘦弱的脖頸纏去。

  然而無堅不摧的刀絲卻無法更進一步,駱鴻業(yè)右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黝黑得完全沒有光澤的短刀,他把短刀豎立在咽喉前,上面纏繞著尋常人肉眼難以辨別的幾根刀絲,這些鋒銳的刀絲被這柄短刀擋住,卻無法斬斷它。

  “把衣服穿上吧,著涼了就不好了?!瘪橒櫂I(yè)右手在蘇宜姬的重拉之下不動如鐵鑄,左手卻已經(jīng)貼上了蘇宜姬如絲般的小腹。

  蘇宜姬皺了皺眉,然后若無其事地撤去了手里致命的武器:“老爺子有吩咐過我們,讓我們這兩個組不要接觸的?!?/p>

  “老爺子在天啟的眼線,除了魘組就是你們了,魘組現(xiàn)在只剩下我和‘玄鞘’,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駱鴻業(yè)淡淡地說。

  “他們組如果告訴了老爺子,對我們也是不利啊?!碧K宜姬用白玉般的牙齒咬著長袍的前襟,一邊穿一邊從嘴里擠出這句話。

  “你可以告訴‘玄鞘’,你能幫他一個大忙。”駱鴻業(yè)笑了笑,“比如說,除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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