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漆黑的子彈(blac bullet)的pv的腦洞


在下阿天,個人隨性創(chuàng)作,不喜輕噴。 (在此感謝翎兮幫忙整理我的隨性腦洞,多謝了。)
(此為分割線,轉(zhuǎn)載的話請私信我,謝謝。)
西元1941年,商海。 初冬時節(jié)的商海,仍是一派繁榮的景象,到了夜晚,依舊那樣的燈紅酒綠,奢華浪漫。 商海外灘33號,商海最有名的劇院,豪門劇院的門口,眾多記者都架起了長槍短炮焦急地等待著。
“怎么還不來,”一個記者掏出懷表來,看了看。
“畢竟特殊時期嘛,海關(guān)檢查什么的原因吧?!彼纳砼裕硪粋€穿著黃色呢子大衣的記者說道。
“那是什么?” 一個眼尖的記者仿佛看到了什么一般,喊到。
遠處亮起了一抹亮光,一個車隊由遠及近快速駛來,停在了劇院的門口。 車隊前方的幾輛黑色轎車上,走下來了幾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戴著墨鏡,一字排開的立在劇院門口,阻擋著激動的想要沖上前去的記者們。
正在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駛來,停在了車隊的中間,車門打開,從車里走下來一個身材健碩,體型魁梧的黑人大叔,大叔走下車后,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將車門緩緩開大,將手舉在車門的上方,微躬著身子,像是在等待著貴客一樣。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車里一步邁出,記者們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男人微笑著向記者們致意,隨后,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從車里慢慢鉆了出來。
“來了!”記者們心中一喜,鎂光燈閃爍,將少女嬌俏的面龐映襯的更加美麗動人。 高大男人伸出手,拉住少女,然后在保鏢們的陪同和保護下穿過記者,進入了劇院內(nèi)部,保鏢們在兩人進入以后,呈一字排開阻攔在門口,阻擋著瘋狂的粉絲和記者的進入。
劇院后臺。
“兩位遠道而來,辛苦了。”
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男人走進劇院后臺的準備室中,伸出手,望著兩人,殷切的說道。
“哪里哪里,你們準備這么大的舞臺,才更辛苦啊?!?/span>
高大男人伸出手,和經(jīng)理握了握,說道。
“八木沼先生和南條小姐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中國吧,演出結(jié)束以后有什么打算嘛?”經(jīng)理笑著問道,“如果有什么計劃的話,還請告訴我,我定會盡我所能全力協(xié)助的?!?nbsp;
“啊,我們來中國上海,一方面是為了這里的粉絲,另一方面,我們對于中國的美食很感興趣,所以,計劃是演出結(jié)束后留在上海一飽口福的?!卑耸蹇粗?jīng)理,笑道。
“不知八木沼先生和南條小姐在飲食上有什么喜好呢?二位有什么忌口嘛?如果沒有的話那我推薦東煌的烤鴨和板鴨,這兩個菜都是很不錯的?!?nbsp;
“烤鴨板鴨都不要,我只吃周黑鴨?!卑耸蹇粗矍暗慕?jīng)理,一字一頓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們就下去給二位準備一下吧,演出結(jié)束后,就讓二位大飽口福?!苯?jīng)理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看著八叔的眼睛,笑著說道。
“好的,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準備了,您先去忙吧?!?/span>
八叔和經(jīng)理說了一聲,就轉(zhuǎn)身走進了化妝間,而經(jīng)理則在黑人大叔保鏢的示意下,離開了準備室。
“sat桑,聽你們你們聊了那么久吃的,我都餓了?!被瘖y間里,南醬看著剛剛走進房間的八叔,說道。
“南條桑,我們是有任務(wù)來的啊,你不會真把任務(wù)給忘了吧。”八叔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看著坐在化妝椅上不滿的南醬,說道。
“sat桑,難道說,你剛剛報菜名,其實是在對暗號?”南醬冰雪聰明,很快想通了這一點。
“那是,不然我為什么要說那個我都說不習(xí)慣的周黑鴨啊,話說周黑鴨是什么?還有菜叫這個名字的?”八叔念著口中怪異的菜名,不由吐槽道。
另一邊,經(jīng)理走出準備室以后,叫住了在走廊里路過的劇院伙計。 “小文,你過來一下。” 一個瘦高模樣的人小跑了過來,諂媚的說道,“經(jīng)理,什么事?”
“哦,你去馬路對面的藥房一趟,抓點八角,然后再和藥房掌柜說一聲,問問我要的楠木片到了嗎?!苯?jīng)理看著小伙計,說道。
“好的,那我就去了,掌柜的,那個買藥材的錢……”小伙計看著經(jīng)理,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先墊上,少不了你的,快去?!苯?jīng)理看著小伙計沒好氣的說道,然后擺了擺手,讓小伙計趕快離開,小伙計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了。
藥店里,聽完小伙計的話和所需的藥材以后,藥房掌柜說了一聲您稍等一下,然后轉(zhuǎn)身進了藥店后房。
后房內(nèi),幾名或身穿長袍,或身穿西服的人正焦急等待著。
“來了來了,大和GC國際的援助來了。”藥房掌柜小跑進后房,望了望四周,關(guān)上門,說道。 “終于來了?!焙蠓坷飵讉€人的眼睛亮了起來,一臉激動。
“怎么個安排?”幾個人中年紀較大的那個,抽了一口手上的煙槍,看了看眾人,說道。 “這樣吧,”一陣沉默過后,一個穿著西服的人開了口,“今天晚上劇院這個演出不一般的,進去的人都是蒙著面的,只要有邀請函就不成問題。邀請函老王給我們搞了一份,我在敵人那里還沒有上號,我去,然后找老王了解一下情報的情況,記錄完了我就隨著散場的人一起出來,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各位就在外面守著,靈活接應(yīng)?!?“嗯,可以,就這么辦吧?!睙煒尨笫宄榱艘豢跓煒專f道。
“那就準備吧。哦,對了老張,”煙槍大叔叫住準備離開的藥房掌柜,“老王派過來的是哪個伙計?”
“好像是那個叫小文的吧,面生,不怎么認識?!?nbsp;
“哦,這樣啊?!睙煒尨笫宄烈髁艘粫?,“老張,你出去和那個伙計說,楠木片因為鐵路被炸了,還沒有送到,叫他告訴他家老板,暫緩幾日。”
“好的,知道了。沒別的事了吧?!?/span>
“沒有了,你去吧?!甭牭?jīng)]有別的事情的答復(fù)后,藥房老板轉(zhuǎn)身離去了。
“小趙,”煙槍大叔看了看左手邊賬房伙計一樣的年輕后生,抽了口煙,“你也出去,跟上那個叫小文的伙計,看看他要去哪兒,咱們給他來個將計就計。”
“好嘞。”年輕后生應(yīng)了一聲,小碎步的走出了后房。
“老劉,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睙煒尨笫迳砗螅粋€手上拿著手串,不停地把玩著的老板樣子的人說道。
“哪一出?來的那個叫小文的伙計,面生,不太對,怕是有鬼,所以,我就索性將計就計了,咱們騎驢看戲本,走著瞧吧。散了散了?!睙煒尨笫宸畔伦焐系鹬臒煒專彶阶叱隽撕蠓?。
藥房大門口,伙計小文聽了藥房掌柜的答復(fù)后,向老板欠了欠身,然后離開了藥房,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劇院,而是朝藥房旁邊的一條大路走了過去,來到一個建筑前,停下了腳步。
“金拱門大賭場,嗯,就是這里了?!毙∥目戳丝唇ㄖ戏骄薮蟮恼信?,邁步朝里面走了進去。
“站住,干什么的。”賭場門口,兩名身穿制服馬仔,攔住了小文的去路。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李先生,麻煩兩位大哥通報一聲了?!?小文看著兩個馬仔,低聲下氣的說道。
“你等會兒,我們?nèi)枂枴!闭驹陂T口左邊的馬仔進了賭場,詢問情況,不一會兒又走了回來。
“你進去吧,李先生在二樓右手邊第二個房間里?!?/span>
“哎,謝謝大哥了。”小文進了賭場,上了二樓,走到右手邊第二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誰?!遍T后,一個低沉男人的聲音說道。 “我,小文,李先生,您還記得我嗎?”
“哦,小文啊,進來吧,門沒鎖?!?得到房間內(nèi)人的答復(fù)后,小文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這是來還賭資的?”房間內(nèi)沒有開燈,透過窗外的燈光,隱約可以看見一個穿著兜帽的男人坐在一張漆黑色的辦公桌前,看著剛進門的小文,說道。
“李先生您說笑了,我的錢都在咱們賭場里了,我哪還有錢還賭資呢。我這次來,是來送情報的。剛剛我們劇院經(jīng)理讓我去找馬路對面的藥房老板,要八角和楠木片,老板聽了轉(zhuǎn)身就往屋后走去,我等的著急,就跟了過去,想看看怎么回事,然后就隱隱約約聽見他們說什么大和GC國際之類的話。李先生,您看,這算不算重要情報啊。”小文搓了搓手,看著辦公桌后的男人,說道。
“好,很好,辛苦你了?!鞭k公桌后的李先生站起身,“這次的賭資我就給你免了,合作愉快啊。”
“哎,好的,謝謝您嘞,李先生您真是大好人啊?!?小文聞言,心中大喜,趕忙說道。
“好了,你去吧,再有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及時過來像向我報告,好處,少不了你的。” 李先生不耐煩的趕走伙計小文,然后回到辦公桌后。
“山本,您都聽到了吧,這次,還要有勞你了。” 房間的陰影處,一個身穿黑色西服,黑褲,頭戴黑色禮帽的男人走了出來。
“那個叫小文的用不用一起處理掉?” 黑衣男人問道。
“不用,他留著還有點用。眼下的問題,是大和GC國際那幫混蛋,這個,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崩钕壬粗叱鰜淼暮谝履腥?,說道。
“好?!焙谧幽腥撕喍痰幕貜?fù)了一個字,便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李先生坐在辦公桌前,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大和國際。嘿嘿嘿嘿,你們來自尋死路,可就怨不得我了??上Я四莻€表演者中的女人,我記得我看過照片,那可真是個美女呢,如果能把她俘虜了,該多好,可惜上面的命令是,殺掉啊?!?nbsp;
劇院里,南醬和八叔作者上臺前最后的準備。 “南條桑,那個新歌練習(xí)的怎么樣了?今晚要唱的那首?!?nbsp;
“是那首Black Bullet吧,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蹦厢u看著八叔,說道。
“好的,到時候唱的時候,你根據(jù)我的鋼琴演奏唱,我敲重音的地方,你著重唱一下。”八叔看著南醬,認真的說道。
“著重唱一下?哦,懂了,好的,我明白了?!蹦厢u歪了歪頭,想了一下,馬上醒悟過來。
“嗯,那就,上吧?!卑耸逦兆∧厢u的手,兩人一同走出了準備室,門口,最初在車上貼身保護他們的黑人大叔在那里等待著。
“這次舞臺上的保護還是要拜托你了,鮑勃桑,最近這個世道,不太平啊?!卑耸迳斐鍪趾秃谌舜笫逦樟宋?,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我一定誓死保護您和南條小姐的安全?!焙谌舜笫邋N了一下胸口,鄭重的說道。
演出開始了。黑衣男人山本靠著之前李先生給他的邀請函,混進了劇院。
演出大廳里,舞臺下放著一張張桌子,桌上早已經(jīng)擺好了一瓶瓶紅酒,一群身著禮服,臉上戴著面具的男女坐在那里,品著酒,欣賞著演出,一派愜意的景象。
“真是太松懈了。”山本一邊想著,一邊靈活的繞過廳內(nèi)保鏢們的視線,來到觀眾席的二樓,觀眾席的二層由一個個包廂組成,包廂不對外開放,山本走到一個包廂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門內(nèi)的動靜,判定房間沒有人后,便扭動門把手,閃身進入了包廂內(nèi)。
進入包廂,山本小心的拉開包廂內(nèi)拉住的幕簾,進入了包廂的觀望臺區(qū)域,從觀望臺往下看,舞臺上的表演,一切,盡收眼底。 山本掏出手槍,尋找著最佳的射擊角度,槍口的前方,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子站在那里,只要槍聲一響,這個美麗的生命,便會在頃刻間,香消玉殞。
“可惜了。”山本想道,正當(dāng)他準備開槍射擊時,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斜眼一撇,和舞臺側(cè)面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體型健碩的黑人男人的視線對上了黑人男人看到他,馬上大喊了起來。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山本心中一驚,不再猶豫,趕忙扣動了扳機,“嘭”的一聲,槍聲想起,子彈飛射而出,因為緊張手抖的關(guān)系,子彈射出后從舞臺上南條小姐的左臉頰處擦過,擊中了舞臺后方的墻壁,在墻壁上留下了一個黑色的彈洞。舞臺下方的人們聽見槍聲,都驚慌失措的向著演出廳出口的方向跑去,而山本也混在驚慌失措的人流當(dāng)中,從劇院溜了出去。
演出被迫終止了。舞臺后方的準備室里,黑人大叔鮑勃桑一臉悲痛的蹲在地上,剛剛從經(jīng)理口中得知,穿透舞臺墻板的子彈飛出去后擊中了正好從后方路過的伙計小文的心臟,小文,當(dāng)場死亡。
“鮑勃桑,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難過。”
下了舞臺的八叔和南醬看到鮑勃桑蹲在地上,便走了過來。八叔蹲下身,用手扶著鮑勃桑的肩,說道。
“都怪我,如果我能安排人好好的把每個進入演出廳的人都檢查一下的話,慘案,說不定就不會發(fā)生了??上Я四莻€叫小文的小伙子,他還年輕啊,我對不起他?!滨U勃桑聽到八叔的安慰,滿臉悲痛的哭訴道。
“鮑勃桑,冷靜,人死不能復(fù)生,小文的死真的是很遺憾,但是我們要朝前看。再說這次的襲擊真的不全是你的責(zé)任,是我們都小瞧了敵人的瘋狂和肆無忌憚,這件事,給我們所有人都敲響了警鐘啊。”八叔拍著鮑勃桑的肩,冷靜的說道。
“不,sat桑你不要說了?!滨U勃桑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站起身,一臉的莊重,“小文的死我確實有責(zé)任,但是sat桑,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我一定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南條桑不受到傷害?!闭f完,鮑勃桑便大踏步的離去了。
回到住的地方,鮑勃桑將衣服放到床上,床頭柜上擺放著他和南條小姐以及八叔的合影。 “南條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您不受傷害的?!滨U勃??粗掌心蠗l小姐溫柔的笑容,喃喃道。
另一邊,在李先生的辦公室里,一陣陣怒吼傳出,“什么!這么簡單的任務(wù)失敗了!他媽的你個廢物!山本,你最近是不是過于懈怠了,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我希望我們花大力氣培養(yǎng)的殺手,最好不是連女人都不敢下手的廢物。我們既然可以培養(yǎng)你,就一樣可以毀了你,我記得石井先生給我說過,他們的實驗室里需要有人幫忙做實驗。所以,你明白了嗎?”李先生走到土下座跪在地上的山本身前,狠狠地踹了一腳,不善的說道。
“是,我懂了!還望先生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成功的!”山本聽了李先生的話,頓時冷汗如注。身體在不斷地顫抖著,仿佛很害怕李先生口中的石井先生一般。
“哼,起來吧,廢物,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崩钕壬幌驳睦浜咭宦?,回到了辦公桌前,拿起擺在桌面上的一枚通體漆黑的子彈,遞給山本,“下次暗殺,用這個子彈?!?/span>
“這是?”山本看著李先生手上的散發(fā)著不詳氣息的子彈,問道。
“這是那個實驗室的最新研究成果,毒針子彈。子彈內(nèi)是空心的,藏有毒針數(shù)枚,擊中人體以后,彈頭會破裂分散,里面的毒針會穿透衣服和皮膚進入人體內(nèi),溶解產(chǎn)生毒素,引起心臟驟停,造成死亡。當(dāng)然如果鑒定的話,只會鑒定出來是心臟病突發(fā),而不會有人懷疑是他殺。因為你這個廢物這次暗殺不成功已經(jīng)暴露了,迫不得已我才問上級要下來了這種還在實驗階段的子彈,你要好好利用,別再給我失敗了。不然的話,”李先生死死的盯著山本,嘴角露出了冷笑,“后果,你是懂得的。”
“是,我明白了,請您放心,這次我一定成功?!?山本感受到李先生目光中的寒意,趕忙低下頭誠惶誠恐的說道。
“嗯,滾吧。沒有完成任務(wù)以前,別讓我再看見你?!崩钕壬D(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山本。
山本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下了樓,走出金拱門大賭場的大門,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了,劇院再次貼出了南八組合在劇院里獻唱的海報,而為了彌補上次在劇院內(nèi)聽歌的客人的損失,本次演出是免費開放的,持上次的邀請函,便可以免費入場。
劇院后臺,南醬和八叔再次聚到了一起。
“南條桑,準備的如何了?”八叔看著南醬,問道。
“嗯,演出,沒有問題,放心吧?!蹦厢u朝八叔點了下頭,堅定的說道。
“南條桑,你是在害怕嗎?”眼間的八叔發(fā)現(xiàn)南條不安的神情,不由擔(dān)心的問道。
“嗯,是有點啦,不過演出更重要,畢竟觀眾是沖著我們來的,我們可不能讓他們失望啊?!蹦厢u回了八叔一個安心的眼神,滿臉笑容的說道。
“請南條小姐和八木沼先生安心準備今天晚上的演出吧,我們已經(jīng)加大了檢查力度,今晚絕對不會再出事了?!蹦厢u的身后,經(jīng)理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的說道。
“嗯,有勞經(jīng)理您了,那我就去化妝準備登臺了,sat桑,一會見。”
南醬和八叔打了個招呼,邁步往化妝間走去。
八叔朝著經(jīng)理迎了上去,邊“有勞了,有勞了”的寒暄著,邊小聲“沒問題吧,都布置好了?”的問道。
“好了,今晚說是請上次的客人回來,實際上,整個劇院里都是我們的同志,安全問題可以保障。上次消息走漏的原因也知道了,上次那個跟蹤小文的同志回來說,小文離開藥店以后沒有直接回劇院,而是去了一個叫金拱門大賭場的地方。那里據(jù)我們的情報人員掌握的信息來看,是一個日本諜報局的地下窩點,負責(zé)人李先生很神秘,上面要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走漏風(fēng)聲?!苯?jīng)理裝作一副很熱情的樣子,一邊回復(fù)道。
“嗯,好的,辛苦你們了。這次,一定要成功?!卑耸迳斐鍪?,和對方握了握。
“成功?!苯?jīng)理和八叔相視一笑,然后分開,八叔和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準備間。
化妝間里,南醬雖然在故作鎮(zhèn)定的化著妝,但不斷抖動的右手已經(jīng)暴露了她此時不安的心情。
“不行,要冷靜,要相信sat桑,這次一定會沒有問題的?!蹦厢u拍了拍自己的臉,給自己打了打氣。
“嘭嘭,”化妝室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嚇了南醬一跳。
“誰?”南醬不安的問道,與此同時,手迅速的伸進了隨身攜帶的化妝包中,摸出來了一把銀色的小手槍。
“南條小姐,您在里面嗎?我是鮑勃,有事情找您?!?/span>
“鮑勃桑?”南醬雖然心中疑慮鮑勃桑為什么這個時候來找她,但還是打開了門。
“南條小姐。”門開了,鮑勃桑穿著和往常一樣的黑色西裝端正的立在門口,但是感覺似乎哪里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鮑勃桑,你的體型……”南醬看著似乎大了一圈的鮑勃桑,疑惑的問道。
“沒事,南條小姐,我來這里,是為了把這個送給您的?!滨U勃桑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塊樣式古樸的懷表,放在了南醬手中。
“這是?”南醬端詳著手中的懷表,懷表不大,外殼呈現(xiàn)暗金色,看上去有種古樸的感覺。
“這是我們家里傳下來的,據(jù)說可以防災(zāi)避禍,上次沒有保護好您,這個懷表送給您全當(dāng)賠不是了,還望您不要拒絕。”鮑勃桑對南醬解釋道。
“不行,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蹦厢u看著手中的懷表,感受到它上面沉甸甸的情誼,就想把懷表還回去,但是被鮑勃桑擋住了。幾次努力以后,南醬放棄了。
“好吧,那我今晚表演就帶著它好了,全當(dāng)鮑勃桑你在保護我了。謝謝您,鮑勃桑。”南醬無奈的向鮑勃桑點了下頭,表示自己收下了這個禮物,鮑勃桑咧嘴一笑,向南醬道了聲“演出順利”以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傍晚,夜幕降臨,劇院里也再次亮起了一盞盞燈光,馬上就是開演的時間了,山本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從劇院附近的茶館里站起身,向著劇院走去。
到了劇院門口,確認了身份以后,山本再次進入了劇院大廳,“好像比上次檢查嚴格了很多,劇院里面也多出來很多新面孔的樣子,應(yīng)該沒問題吧?!鄙奖就磉厑韥砘鼗刈哌^的人,心里突然升起了一抹不安。
“不行,無論如何,暗殺一定要完成,不然的話,李先生那里,可就真的沒法交代了?!鄙奖镜难壑虚W過一抹恐懼的光芒,定了定神,再次如同上次一樣上了二樓,摸進包廂,悄悄地潛伏下來。
演出開始了,舞臺上南醬和八叔的演出引來了臺下的陣陣掌聲,鮑勃桑看著熱情的人們,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目光敏銳的掃視過臺下的觀眾,不由得又一次朝二樓包廂的方向望去。
“嗯,那是……”鮑勃桑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一個黑影似乎在二樓包廂內(nèi)晃動,與此同時,那個黑影也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朝著他的方向看來。
“fuck!怎么又是那個黑狗!”山本在心中暗罵一聲,在他被看到的同時他就明白自己完了,必須要盡快下手才能完成任務(wù)。于是他便不再隱藏自己的身形,站起身,朝著舞臺上南醬的方向,開槍射出了那枚罪惡的黑色子彈。
“小心!”鮑勃桑大吼一聲,想著南醬的方向跑來,而在南醬的眼中,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眼前的鮑勃桑跑來的速度仿佛變慢了不少,而從遠處飛來的子彈,好像是被什么東西阻攔了一般,速度似乎在不斷變慢。
“來不及了!”鮑勃桑看著越來越近的子彈,側(cè)身撲出,用身體橫在南醬面前,擋住了子彈。
“呃……”鮑勃桑只覺得胸口一痛,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山本發(fā)現(xiàn)任務(wù)再次失敗,趕忙扔下槍準備借著混亂逃離現(xiàn)場,然而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有一大群人掏出槍對準了他。
“站住,不準動!”此時的山本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落入了劇院設(shè)下的圈套中,而現(xiàn)在,正是收網(wǎng)的時刻。
“哼,雖然我被抓住了,但是那個屢次壞我好事的黑狗,也活不了了,值了。”山本在被人帶走的前一刻這樣想著,而后就被人沖上來抓住,并就地打暈了過去。
“鮑勃桑!鮑勃桑你怎么樣了?!”舞臺上,南醬看著倒下的鮑勃桑,一時間慌了神。
“咳咳,我沒事,就是這個子彈打在身上,還真是疼啊。”鮑勃桑捂住胸口站了起來,咧了咧嘴,說道。
“鮑勃桑,你,真的沒事嘛?”南醬看了看鮑勃桑一點血都沒有冒出來的胸口,吃驚的張大了嘴。
“咳,沒事,我為了以防萬一,在衣服里面墊了一層鋼制的護甲,子彈沒有擊穿護甲,所以沒事?!滨U勃桑從領(lǐng)口中掏出來了一個已經(jīng)被子彈打的變形的厚鋼板,說道。
“啊,沒事就好,您剛剛突然沖出來,真是嚇壞我了”南醬仔細的看了看鮑勃桑的胸口,確認沒事以后,頓時破涕為笑。
“南條桑,這里不安全?!卑耸宀恢螘r已經(jīng)走了過來,一邊拉住南醬,一邊一邊給鮑勃桑打了聲招呼,“有什么去后臺說吧,那里安全一些?!?/span>
來到后臺,八叔和鮑勃桑正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對策,經(jīng)理突然跑了過來。
“殺手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住了,并且交代了究竟是誰指使他進行暗殺的,我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經(jīng)理看了一眼八叔,問道。
“行動吧,敢傷害南條桑者,殺無赦。”八叔的目光中充滿了戾氣,兩次的暗殺行動已經(jīng)突破了他心中的底線,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敖?jīng)理你們派人去解決賭場的黨羽吧,我們,還有點事情,恕不奉陪了?!?/span>
“你們,”經(jīng)理看著眼中似乎有火光冒出的八叔,頓了頓,最終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sat桑,那我們要做什么呢?”南醬在一旁聽見八叔說他們要單獨行動,不由好奇的問道。
“我們?當(dāng)然是去給你報仇啊。別人都把禮送到我們面前來了,我們再不懂得回禮,豈不是太沒有禮貌了?!卑耸逍α艘宦?,走過去摸了摸南醬的頭,然后轉(zhuǎn)身,“鮑勃桑,走吧,我們?nèi)蟪?,我和南醬的安全,就交給你保護了?!?/span>
“先生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用我的生命擔(dān)保?!滨U勃桑朝南醬和八叔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而后便轉(zhuǎn)身朝著劇院大門口走去。
“我們也走吧,這場復(fù)仇,需要南醬你親自見證的?!卑耸謇厢u,也邁步跟了上去。
來到金拱門大賭場的門口,因為經(jīng)理等人行動的關(guān)系,原本人來人往的金拱門大賭場門口此時卻空無一人,鮑勃桑大踏步的走了進去,來到大廳,兩個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鮑勃桑面前,拿著槍,擋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你們是干……”鮑勃桑不等那兩個人說完,率先發(fā)動,只見他掄起拳頭,三下五除二就將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兩名黑衣人打翻在地,失去了意識。
鮑勃桑一行人殺向二樓,來到了李先生房間門口,直接撞門而入,而李先生似乎早就料到他們要來一樣,正端坐在桌子前等著他們。
“剛剛聽到下面?zhèn)鱽淼脑陝勇?,我就知道,山本那個廢物又失敗了,而且還被人找了過來,真他媽的是個廢物?!崩钕壬莺莸倪艘豢冢罂聪?qū)γ娴娜?,“雖然你們找過來了,但是我告訴你們,馬上駐扎在商海的軍隊就要到了,到時候,你們都要死!而那個女孩嘛,”李先生看著南醬,目光中充滿了**,“我會讓你們在死前,看著她被輪奸至死!哈哈哈哈!所以你們最好給我識相點,老老實實的放棄抵抗,說不定一會兒,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span>
“他媽的!”鮑勃桑再也忍不了了,大吼一聲,掄起拳頭就朝李先生沖了過去,而李先生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沖動,慌亂間連忙舉起拳頭抵抗,怎奈力量懸殊過大,被一拳頭揍翻在地。
“哼,”鮑勃桑目露兇光,正準備再次動手時,被八叔攔住了。
“鮑勃桑,冷靜,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撤,免得別真被包了圓,中了他的套。來日方長,日后再來收拾他吧?!?/span>
說完,八叔便拉上南醬朝金拱門下樓的樓梯走去,鮑勃??粗乖诘厣系睦钕壬?,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跺了跺腳,轉(zhuǎn)身離去了。
一行人走后過了一段時間,李先生恢復(fù)了意識,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媽的!該死的非狗,該死的玩意兒,你們都該死,全他媽的該死!”李先生憤怒的在房間里嘶吼著,眼睛氣的發(fā)紅,正當(dāng)這時,不知從何處飛來了一枚黑色的子彈,正中李先生的后心,李先生只感覺后心一疼,便再次失去了意識。
“八木沼少佐,目標已經(jīng)確認被擊斃。”距離金拱門大賭場不遠處的一棟高層洋樓的頂上,一名士兵從地上站起來,扛起地上的狙擊槍,匯報道。
“嗯,辛苦你了?;厝グ伞!彼拿媲?,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沖著他點了點頭。
“是!”士兵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便離去了,跳下樓,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本來不想殺了你的,畢竟你再怎么說,也是負責(zé)商海地區(qū)諜報的頭目,有你在,我的計劃也會進行的更順利一些??上?,你說了不該說的話,對不該動手的人動了手,那么,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备叽竽腥送h處的金拱門大賭場,冷冷的笑了笑,而后便轉(zhuǎn)身走下樓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