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愛之待君歸》(9)[羨忘](ABO設(shè)定)
第九章
擂臺比試過后,按照規(guī)定各宗門弟子會休息一個時辰,休息之中,云天逸覺得無聊,便向離試煉場不遠處的山林走去,找到一顆茂密的大樹,縱身一躍跳上樹干,靠在樹干上吹著笛子,而在離他不遠處的一顆茂密的大樹上,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也斜倚在樹干上,閉著眼睛聽他吹笛子
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紫衣少年走了過來,他走到云天逸休息的那顆大樹底下,抬頭對云天逸道:“云天逸,你在上面干什么”云天逸聽到聲音往下一看,原來是碧水宮的少主,江義風,他淡淡的回答道:“我在這里休息一下,有事嗎?”兩人剛說了幾句話,一群身穿金色衣服的少年向這邊走來,為首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雖相貌俊秀,但神態(tài)傲慢,他來到江義風身邊,對著云天逸喊道:“就是你在擂臺上重傷了我們流鎏宮的弟弟子?!痹铺煲萋犓@么一說,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雙手環(huán)胸對那名少年說:“是我,你待如何?”那名少年見云天逸這般態(tài)度,心中氣憤,他抬起頭囂張的對云天逸說:“如何,比試點到為止,可你卻竟然將他傷得那么重,我現(xiàn)在要你向他賠禮道歉,要給他相應(yīng)的補償”云天逸,聽了他的話,微微一笑:“我若不呢,你又能怎么樣?”
少年剛想發(fā)怒,這時小洛冰玉從樹上跳了下來,他在上面看了很久,發(fā)現(xiàn)流鎏宮的人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他站到云天逸面前對那個少年說:“試煉場上有圣殿殿主,五宮宮主,各宗門宗主長老,若他真的違規(guī)了,早就被趕出試煉場了,擂臺上的各宗門弟子,哪個沒受傷,別人都沒說什么,就你跑來大呼小叫的”
云天逸看著擋著自己身前替自己爭論的小男孩,心中一愣,從爹娘失蹤后,自己一個人在四方圣殿生活,自己的叔父名義上說要代替父母撫養(yǎng)自己,實際上對自己不聞不問,也從來不給自己好的修煉資源,圣殿的人都是看臉色的,因為叔父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們對自己也不好,靠著父母以前留下的人脈,自己才能活到現(xiàn)在,才能順利的修煉,十年來從未有一個人將自己擋在身后,如今卻被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小男孩這樣護著,這讓自己冰冷的心有了一絲絲的溫暖。
只聽這個小男孩繼續(xù)說:“擂臺比試本來就會受傷,這個世界以武為尊,他不傷別人就被別人傷,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試煉場上那么多受傷的人,也沒見他們的宗門找麻煩啊,怎么就你們流鎏宮的弟子精貴,只能你們傷別人,別人就不能傷你們了,哪有這個道理?。俊?/p>
那個少年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替這個人說話,他也不傻,看到這小男孩的穿戴,已經(jīng)猜到他是青木宮的嫡系弟子,而自己只是流鎏宮一個旁系弟子,要是敢對這個小男孩怎么樣,不說青木宮的人了,就自家宮主也饒不了他,他只能狠狠的瞪了云天逸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們離開以后,小洛冰玉轉(zhuǎn)身看向云天逸,此時云天逸才看清了這個小男孩的樣子,一身合體的白衣包裹著他的身體,一條白色的絲帶,將他一半的頭發(fā)綁起,一半披在肩上,絕美的容顏,雪色的肌膚,小小年紀便己初見風華,林間透下的光線籠罩在他的身上,如夢如幻,云天逸發(fā)現(xiàn)他居然看這個小男孩看呆了,直到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小哥哥,小哥哥,你怎么了?”云天逸回神來,看著小男孩一只手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晃,看他看向自己小男孩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怎么了?冰兒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云天逸看著小男孩無辜的眼神,連忙笑著回答道:“沒有,沒有,是你太可愛了,哥哥看呆了而已”接著他幾步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彎下腰,用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又說道:“你說你叫冰兒,那你的全名是什么?”他不愿嚇到這個仙子一般的小男孩,盡力隱藏著自己的冷漠,溫柔的看著小男孩,小洛冰玉看到小哥哥問自己,高興的回答:“我叫洛冰玉,洛神的洛,冰雪的冰,玉石的玉,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俊痹铺煲菪χ卮穑骸拔医性铺煲?,白云的云,天空的天,安逸的逸”
知到了他的名字,小洛冰玉更加高興了“那我以后叫你天逸哥哥好不好?我想和你做朋友”云天逸看著他可愛的樣子,脫口應(yīng)道:“好”,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答應(yīng)的這么快,他只知道他不愿意拒絕這個小男孩,聽他答應(yīng)了小洛冰玉,非常高興,接著只見他從懷里拿出一串紫色的蓮花吊墜,對云天逸說:“天逸哥哥,這個是冰兒自己煉制的哦,兄長想要冰兒都沒舍得給呢,冰兒剛剛看到哥哥有一只笛子,把這個吊墜系在笛子上,上面有冰兒自己設(shè)的聚靈陣,雖然不是非常高級的,但是卻是冰兒最滿意的,可以幫助哥哥修煉哦”
思緒回攏,云天逸看著手中的吊墜流下了眼淚,他輕聲道:“冰兒,你到底在哪里?為什么我找了三年,找了整個東大陸卻始終找不到你?難道你真的不要天逸哥哥了嗎?對不起冰兒,天逸哥哥傷害了,天逸哥哥知道錯了,你回來好不好,只要你能回來,讓天逸哥哥做什么都行”
浩瀚的寂靜之海上,一艘精致的小船,在海面上緩緩前進,洶涌的海水,無情的拍打著船只,小船隨著海浪起起伏伏,船頭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白衣如雪的少年,他雙目注視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