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絆】追月亮的人(補(bǔ)發(f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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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送王嘉爾出病房,但兩個人并沒有立馬分開各做各的事情,而是像地下黨會面一樣偷偷走到樓梯間。王嘉爾點上火,問道:“兩個月夠你裝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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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金有謙云淡風(fēng)輕,看著好像真的一切揮揮手就來了。事實上他賣了原先的住宅,全款換了套房,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醫(yī)生的積蓄都花沒了,還得跟家里頭借。
“羨慕,”王嘉爾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不覺得有錢能使鬼推磨了,至少段宜恩不吃這套,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今天這套衣服就是他給我搭配的,頭發(fā)我也染成黑色了,他說這樣看起來清爽?!?/p>
“嘶...他還真是窮的很幸福。今天這個胸針也是他給你搭的?他知道這個胸針比他那個一室一廳郊區(qū)房還貴嗎?”
“顯然不知道,他前幾天從我首飾盒子里翻出來的時候還摳了一下上面的祖母綠,然后今天說讓我?guī)?,太素的衣服可以帶一個有設(shè)計感的胸針,襯我。這個也是老款了,沒那么值錢了?!?/p>
有謙摸了摸那個胸針笑了笑,“我看你倆小日子已經(jīng)過上了,段宜恩距離徹底不再嘴硬也不遠(yuǎn)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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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瓶里見】”
王嘉爾靠在墻上,他今天只要能靠著就絕不站直,直接無視了金有謙一副“我們是專業(yè)的,我們不會隨便笑的”表情。
“哥,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打包發(fā)到你郵箱了,這回都查清楚了?!?/p>
“你最好做一下心理準(zhǔn)備。如果想讓bambam徹底脫離出那個環(huán)境,善后確實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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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行雖說不至于離不開,但是bambam做了這五年,只要他在這行確實拔尖,仇家就不會少。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了,你們可以選擇小心一點,平時有人動手,就注意躲著,誰先動手誰先進(jìn)局子,”王嘉爾把香煙頭踩滅,“但是,如果進(jìn)局子,也不保險,首先斗毆但不造成故意傷害就關(guān)不久,放出來也會選擇尋仇,你們誰也不能為了這個罪名故意挨頓打。其次是bambam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也......最好別往局子進(jìn)。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你們馬上搬離這個城市,搬遠(yuǎn)一點,不說全部,按照我查到的,90%的仇家都不會選擇坐飛機(jī)去找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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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10%的危險可能,躲是躲不長的,難道出一次事情換一個地方嗎?”
“有謙,辦法我是有的,”王嘉爾打開手機(jī)給他翻出圖庫里的照片,一張一張的劃過去給他看,“你幫我,給我提供了追回段宜恩的機(jī)會,給我提供了一個重新得到一個家的機(jī)會,我會做所有我能做到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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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沉默在了樓梯口,許久,金有謙問他,“有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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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在心里掂量了一下,他抬頭笑了笑,“如果這事我承擔(dān)不了,我就不會準(zhǔn)備這些圖片,我會直接勸你離開這個城市?!?/p>
“如果這樣會威脅到你的安全,我馬上回去和bambam商量一起走,”金有謙有些激動,“或者,我也有一些資源...你把東西都給我,我去做?!?/p>
“事情總要解決,我本來也傾向于不要去躲,我在郵件里和你詳細(xì)描述了過了,我們這件事有機(jī)緣,做成的可能性很大。再說了bambam知道你為了他買房子的事情嗎?你說走就能拉得動他嗎?他那么善良,到時候不告而別回去一躲,你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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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太急了,他并沒有安撫好那個準(zhǔn)備與之共度一生的人?,F(xiàn)在bambam表面上嗯嗯嗯對對對,永遠(yuǎn)一副有求必應(yīng)的樣子,事實上心里指不定怎么計劃著跑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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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行動,只要有危險前兆,我就帶著bambam走,”金有謙摁住了王嘉爾的肩膀,眼神堅定,“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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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打了一晚上的游戲,但心思沒多少放在游戲上面。他第一次知道段宜恩和王嘉爾是親戚關(guān)系的時候還以為是重名,甚至找金有謙確認(rèn)了照片。
畢竟王嘉爾這個名字在整個市里夜生活行業(yè)里都是如雷貫耳。這里包括夜總會,酒吧KTV,地下賭場,拳場,哪怕是夜宵一條街里都有他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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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直覺,這次不一定能順順利利的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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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結(jié)束了工作來病房照顧bambam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抱著手機(jī)傻愣在床上,心事很重的樣子。手機(jī)上面的游戲已經(jīng)自動開了下一局,bambam的眼睛卻完全沒有看向屏幕。
有謙拿起他的手機(jī),在他掉光血之前先頑強(qiáng)的打了兩波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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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開心了?”金有謙打開保溫壺檢查他有沒有按時乖乖喝完,“我真的不能往你的菜里放辣椒,你再堅持堅持,骨頭好一點了我?guī)闳コ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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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金有謙滿眼帶笑,他推來輪椅,準(zhǔn)備把bambam推進(jìn)病房的衛(wèi)生間洗漱。
金有謙不是沒想過找護(hù)工,但bambam為了維護(hù)自己已經(jīng)掉的基本上不剩的那份大哥的臉面,苦苦維持他本來也就不存在的硬漢人設(shè),在某天早上成功表演一個自己坐上輪椅自己洗臉?biāo)⒀溃⑶伊镏妮喴卧谧呃壬侠说斤w起來以后,金有謙終于妥協(xi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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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下班早,給你洗個澡,”他挽起袖子,胳膊上繃起了肌肉,帶著一條條青筋和分明的血管,“你愛干凈,以前冬天也天天洗澡,在病房憋久了也難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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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面有難色,他不是不想洗澡,他也知道自己一個人洗哪怕單純的擦拭身體都很費勁。經(jīng)年后再見到金有謙,他看一看連白大褂下露出的胳膊,都感到血液涌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
金有謙把他的褲腿往小腿上一卷,蒼白纖細(xì)的腳踝和肌肉分明的小腿線條組成了一副極高沖擊力的畫面,像剛剛出水的白嫩藕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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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會把水滴到他腿上,他會不會生氣,”bambam控制不了自己活躍的思維,“可是水珠滑下去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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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開始懊悔以前的日子沒有好好珍惜,他沒見過金有謙洗澡,更沒有注意過他的腿打濕以后的樣子。
過去的日子擁有的太多,他從一夜暴富的情感富人變成了一無所有的流浪者。把目光從遙遠(yuǎn)的時間里收回來,他第一次對“得到”產(chǎn)生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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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湍惆蜒澴用摿税桑弦履阕约簛?,”金有謙開始解bambam褲子上的扣子,準(zhǔn)備拉拉鏈。
Bambam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褲鏈,結(jié)結(jié)巴巴讓有謙出去,“我不是不好意思讓你洗,你累了一天了還要干護(hù)工的活,不合適,你出去等我,我十五分鐘應(yīng)該就可以擦完...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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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第一次知道,原來“底褲都被扒干凈了,”不單單只是一種網(wǎng)絡(luò)常用形容詞。
還可以是一種真實的物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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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bam在明晃晃的浴室燈下,沖金有謙站起了軍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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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bambam還想繼續(xù)捂住,但是他的兩只胳膊即使用了全勁,也擋不住金有謙一只手的一時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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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河蟹了......瓶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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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被他抱回床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迷迷瞪瞪的。金有謙放下他,想要起身,他的胳膊卻始終不愿意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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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bambam拿剛剛吹干的頭發(fā)拱有謙的脖子,“今晚一起睡好不好?!?/p>
“一起睡被發(fā)現(xiàn)我要扣工資的。”他輕輕哄著,床太小了,他怕bambam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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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錢,哥養(yǎng)你,”bambam一陣喃喃,拿最軟的語氣說最硬的話,“你在我身邊做發(fā)光發(fā)熱的小太陽就好了,為什么要操心錢的事,你們神仙不該操心這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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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太陽,那你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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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太困了,他費力的思考也思考不出什么,只能照實說了,“我在很陰暗的地方,黑乎乎的,那就是泥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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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泥巴,有謙心痛的抱緊他,吻吻他的額發(fā),“你才不是什么泥巴,你那么干凈,在暗處還那么干凈,你是月亮?!?/p>
“我是追月亮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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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朦朧夜,他們短暫的逃離了煙火喧囂,在茫茫人海中找了一個角落,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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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源最近忙的快要原地起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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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市里出了一樁非常大的貪污受賄案,整個嚴(yán)查,拔出蘿卜帶出泥的封了幾個夜總會,酒吧和賭場。這件事帶來的好處很明顯,他和他bam哥的仇家一大半都進(jìn)去蹲號子了,壞處就是,他可能也離蹲號子不遠(yuǎn)了。
Amy姐的消息最快,她火速拋掉了手里的夜店股份,運轉(zhuǎn)整理以后變身女企業(yè)家,開始做起了女裝和酒類批發(fā)。這位女俠的原話是干夜店雖然來錢快但是屬實是折壽,她早就想轉(zhuǎn)行了,之前就開始累積女裝的渠道了,這回如果不是準(zhǔn)備做的好,她是怎么跑都來不及的。
一番胡扯八道滿嘴跑火車,她就是絕口不提她和王嘉爾的交情,把身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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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源在Amy那邊蹭著她拿來選品用的樣酒,看著這位女強(qiáng)人意氣風(fēng)發(fā)的指揮著她帶出來的小弟運貨,又是羨慕又是憂愁,“我們都快沒飯吃了,最近振英哥也準(zhǔn)備轉(zhuǎn)移行業(yè)帶我們?nèi)ジ牲c別的事情了,我最近就是在幫他跑腿,”他干掉了面前從波爾多酒莊空運過來的拉圖,把五位數(shù)的葡萄酒喝出了白開水的氣勢。
“而且他和你的想法一樣,也是突然覺得干這行折壽了,”樸源皺著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可能還是太年輕,覺得跟我哥混一天是一天,沒老板這么有想法,不過轉(zhuǎn)行我是支持的,只要能成功,哪怕少掙一點,我也不想打打殺殺的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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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己又不挑日子過,”Amy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她的樣子比對面的牛飲水優(yōu)雅多了,“我?guī)俗叩臅r候,有一些被家里情況逼得沒辦法的,也只能換個城市繼續(xù)做這份工作,這世上需要錢的人多,悲慘的家庭也多,”她碰碰樸源的酒杯,“你已經(jīng)很幸福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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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出院那天,還是沒有能躲過金有謙的一雙法眼。
他更不敢臨時讓樸源帶著兄弟遠(yuǎn)遠(yuǎn)離開,因為他怕中途出事。樸源給他細(xì)數(shù)了已經(jīng)進(jìn)去的仇家,還剩一組人沒進(jìn)去,就是揚言要來給bambam“賠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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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出院那天,醫(yī)院門口站了一圈兄弟,排的整整齊齊,待bambam從門口出來,他們異口同聲的熱烈歡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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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好!大哥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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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以后最后兩個兄弟拉起了橫幅,鮮紅的橫幅上面印著幾個明晃晃的大字:祝賀bam哥康復(fù)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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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子里打工的人很少是bambam這樣放著名牌大學(xué)不讀出來被迫謀生的,大多數(shù)能把初中念完的已經(jīng)在弟兄里是天花板一樣的存在了。他們多數(shù)愛好日本中二熱血動漫,滿嘴兄弟道義和強(qiáng)者思想,并且挨個能把古惑仔的臺詞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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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現(xiàn)在非常想暈過去重新住院,他感覺自己在段宜恩和金有謙面前有些社會性死亡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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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么...大張聲勢...橫幅收起來可以嗎這里是公共場所...”bambam快步一瘸一拐的過去催他們收橫幅,太丟人了,門口已經(jīng)有人默默舉起相機(jī)想代替他們記錄這歷史性的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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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源一揮手,幾個兄弟馬上湊近扶住了bambam。他一臉笑的走向段宜恩,非常不拘小節(jié)的從兜里掏出一個磚頭那么厚的紅包,大庭廣眾之下就要往段宜恩的懷里塞,以表達(dá)自己的感激之情。段宜恩仿佛是對塞紅包這事有什么心理陰影,先他一步拿手把自己的兜全部捂住,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樸源對于塞紅包這事沒什么經(jīng)驗,畢竟這樣和bambam有舊識還特別照顧他醫(yī)生他也沒遇見過。眼瞅著塞不過去了,他就把紅包轉(zhuǎn)向金有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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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金有謙看起來比段宜恩穩(wěn)多了,“我是bambam的對象,就是家屬,你可以直接把紅包給bambam讓他代收,一樣的?!?/p>
“原來是嫂子啊,”樸源看起來像一個特別市儈的一根筋,他把紅包重新揣回自己兜里,開始了他們套近乎必不可少的動作:敬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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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此時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呼吸機(jī),他現(xiàn)在就想回病房繼續(xù)坐月子,這個世界太殘酷了,兄弟們裝x撞樹上了,樹壓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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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用,”bambam開口制止,至少不能讓兩位醫(yī)生在自己這留下什么職業(yè)生涯上的污點,“現(xiàn)在醫(yī)院查的很嚴(yán)的,別給人家添麻煩?!?/p>
“害,我都懂我都懂,”樸源走回bambam身邊,把那個紅包塞進(jìn)了他哥的口袋,還拍了拍,“私底下偷偷給就行了,不讓人抓到,這事就算沒發(fā)生過,對吧?!?/p>
“你先閉嘴,”bambam敲了一下樸源的腦袋,“我們回去再說,你不是說振英哥要改行了嗎?回去給我仔細(xì)說說,”他聲音變小了,“說不留在這個市里了,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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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和你慢慢說,這房子才住了兩個月,就又要搬了。哎,現(xiàn)在見到你,都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了,你說你住個院回來,場子沒了,”樸源說起來一陣長吁短嘆,“這叫個什么事啊?!?/p>
“你去哪里,說好了出院回家的,”金有謙在原地大聲問他。
Bambam對著有謙笑了笑,他回應(yīng)道:“我去我原來的地方收拾東西,你不是要加班嗎?我出去透透氣,收拾好東西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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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不加班,”段宜恩把金有謙推過去,“我是他領(lǐng)導(dǎo),我說的算。”
金有謙從其他人手里接過bambam的身子,對著周圍說:“你們開車來的吧,勞煩各位把我也捎上,他一個人收拾,我怕他搬不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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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賢惠了,”樸源豎起一個大拇指,內(nèi)心卻愁著怎么帶bambam跑路,“bam哥你覺得怎么樣?!?/p>
Bambam低頭思考了幾秒鐘,他似乎也想不出別的更好的辦法了,只能抬頭妥協(xié),“那一起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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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撥人進(jìn)了邊上的停車場,勾肩搭背的討論今晚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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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的行李從之前的房子里拿出來以后就沒有人拆過,不需要什么收拾屋子的時間,樸源臨時想著是讓金有謙在樓下等,自己帶著人從廁所后面的窗戶里把bambam偷偷運出去。當(dāng)時老板給他們把一棟樓都租下來了,bambam住十二層,但是不用上樓,直接從一樓出去就行,行李事后給他拿出來就可以了。
他哥是真不容易,談個戀愛,不敢提分手,最后只能用這種方式離開,連一個像模像樣的告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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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臨進(jìn)單元樓,卻沒有馬上上去。他回過頭凝視著金有謙,想把自己變成一個相機(jī),把他身上的每個細(xì)節(jié),都刻進(jìn)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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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吧,下來我就帶你去吃燒烤,答應(yīng)你的?!苯鹩兄t對于不上樓這件事妥協(xié)的非常快。他在單元樓前的草地上朝bambam擺擺手,讓他快去快回。
“好,”bambam不知道自己眼睛已經(jīng)紅了,他只覺得他再遲一步就走不動了,“我馬上下來,我東西不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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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jìn)入樓里,幾個兄弟上樓拿他的東西做準(zhǔn)備,樸源扶著他進(jìn)了104,在車上的時候他就發(fā)消息安排好了人提前拆了104的防盜窗。
樸源也覺得金有謙是少見的有情有義,屬于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的優(yōu)秀對象,哪怕他嫂子是個男的,他也認(rèn)了。但他那腦子里頭筋續(xù)不上的大哥非要跑,多少年他都把大哥的屁話奉為金科玉律,樸源自然除了幫他策劃行動也沒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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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文字功底太差,描繪不出對這場波瀾的任何情緒,他只在一個夜里偷偷問過大哥,為什么要選擇離開這個人。
Bambam簡單判斷了一下樸源的智商夠理解到哪個層面,緩慢給出了一個他能聽懂的解釋:“因為他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醫(yī)生,我只有高中學(xué)歷,怎么看都不太合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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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源似懂非懂的“哦”了一下,又問他一個自己比較關(guān)心的問題,“哥你會后悔嗎?”
Bambam一夜沒動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復(fù)他,他以為他哥聊著聊著睡著了。
殊不知他哥七八個小時沒合眼,在被窩里用各種不方便的姿勢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才在天剛剛亮起來的時候,思考出來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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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后悔。后悔也沒用?!?/p>
by.重五

這里是軟糖!
這次不是定時發(fā)布啦~
終于到了周末可以稍作休息......這周我心情都比較亂,學(xué)校也臨近期末考,各個方面的原因?qū)е挛覜]能碼太多字......
但是重五太太這篇還是要按時續(xù)上的!
還是請大家多多點贊評論,不要辜負(fù)了太太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