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睡眠體感狀態(tài),做正夢
噩夢…有多久不做噩夢了?——或許是因為板床的原因,睡不踏實,終被噩夢嗦住了一個魂兒——在夢境世界的一周目,和家人吵架,算得上是往昔現實生活的復刻,并以此為基礎變本加厲的展開——多難聽的話都像灑米似的往外丟,只是記不得父母所說的話了——再來是二周目,與意中人的網線犟嘴。內容也依稀記不得了——終章,三周目,網線的摯友湊近斷橋的末端,我猜想他是尋死的。正好他身后走著個女人,我便大聲喊她,讓她趕緊拉住摯友——但是,晚了,他們兩人都跳了下去…鏡頭一轉,上帝視角,蔚藍的大海,兩人在水中歡樂的并行游著。我便松了口氣,多疑了!只不過跳水玩樂,一開始應該往開了的想!…話說回來,到這兒也不算是個噩夢了,而是個有驚無險的"正夢"(擬此概念源于戲劇類型"正劇"。"正劇"即指悲喜交加的劇情。)! …"我不但喜歡游泳,我還想將海水灌滿整個教室!"斬雞透過網線給我拋來回應"我還要把…白天!埋進土里!…"再過一會兒,就一會兒,就更新了兩片長句—— "我是那慘遭殺害的云雀的陰影, 兇手是窗玻璃那片虛假的遠景。"… 我在思考。云雀,是何物,是騰云駕霧的山雀否,還是實實在在的"云雀"?如是云霄間串行者,與世隔絕,又為何惹來殺身之禍?令我在意的還有"陰影"一詞,是否意在無依無靠,亦或陰暗環(huán)境中寸步難行?…而那被稱為兇手的窗玻璃外虛假的遠景,是否只是預感到在黑暗中蠢蠢欲動的惡意?… 我沒有再問下去。我拿起手機來到淋浴間,掃了掃碼,打開了按時計費的熱水器。我是不是又忘了什么,衣?物?——原本不應該因為掃碼而想到丁先生的不是的嗎 就像如果不是真尋和淳平逼迫征矢,那盒里的本該是純潔無染的白米飯?;蛟S人出生來就是一張白色A4紙,或者是擦了屁股的衛(wèi)生紙——雖然都是紙,但真的會人人平等嘛?并且在錯誤的婚姻觀與惡性的催婚"文化"下,白紙會不會在錯誤的環(huán)境下被越揉越皺?倒不如沾了屎討人嫌的衛(wèi)生紙… "在該死的偏見與精心包裝后的陰謀生產線下,我漸漸的成為了一顆有滋無味的韭菜…"我看著逐漸灌滿水的保溫瓶想到"某些方面的需求,要想滿足的話,光靠基本的水資源,或者化肥是難以從根本解決的…"我的思路就此打住——水線快越過了界。而那界亦是于生產線上就已被設定好的,你現在能做的只不過按下印有"冷水"的標識鍵。實施的行為不過是同剛剛按下的指令相反的行為——水流停止了出口,在水即將溢出界限前…我合上了蓋子。水珠從蓋底的細縫里溢出,我無情的伸出手將它們抹下… 手濕濕,要拿紙巾擦干喵,不然觸屏感應就亂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