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原創(chuàng)聯(lián)動劇情《藍盔?紅旗?熾心》序章 夜話
■■■■年■■月■■日,21:40,南蘇丹某處,中國維和部隊長途巡邏車隊,先遣連“硬骨頭一連”車隊,2號車 許光兵:要我說,咱們一排排長就是一傻子。 許光兵:叫羅世榮好好的,入伍第一天就改叫羅榮世了。 許光兵:說什么“世榮榮一家,榮世榮千家萬家” 許光兵:據(jù)說他入伍前聽說部隊里戰(zhàn)士不吃飽干部不端碗,還是戰(zhàn)士的時候吃飯就鉆到干部堆里貓著, 許光兵:連長把他揪出來,一回頭又鉆回去了,最后到底兒和干部一塊吃飯了。 許光兵:還聽說他去牡丹江演習那次,聽說部隊晚上戰(zhàn)士睡帳篷里頭,干部睡帳篷風口,他直接和連長搶起風口了。 許光兵:最后連長比他沉到底兒沒搶過,竟然賭氣一跟頭滾到外面睡去了。 曾憲:你還好意思說人家? 曾憲:人家羅排長1米72的個頭,往那兒一站精神抖擻, 曾憲:你1米78往那兒一站那叫一個猥獕,帽子戴歪一點都可以演國民黨兵了。 曾憲:人家羅排長聽說來部隊一周糾察就挑不出毛病了。 曾憲:老班長我光練你走步就練了個把月。 曾憲:好不容易糾察同志檢察你沒問題了,跟你敬個禮, 曾憲:你回禮就行了唄,為什么加上一句“白烏龜同志辛苦了”?! 曾憲:咱們班的流動紅旗當天就沒了! 曾憲:你這次長巡老實些,莫再給我惹出亂子! 葛興平:班長,消消氣,人家小許這兩天訓練確實比平日刻苦不少了,摘掉后進兵帽子是遲早的事,小許你說是不? 曾憲:唉,想起來就氣啊,又沒控制住,我的不是了。 葛興平:班長,您這么想,這次咱先遣連人員裝備都非常精簡,那幾個糾察和那幾頂糾察盔,全在后面大部隊那里呢。 葛興平:那可是五公里開外啊,您就放心吧,這次長巡您和小許一定能相安無事。 曾憲:氣歸氣,還是要幫扶啊,這么一想也確實不氣了,副班長同志,你說的有道理啊。 許光兵:副班長,今天上車的時候我在營地里撿到一頂糾察盔,不知道是誰的。 許光兵:當時緊急集合來不及問了,只好先揣行軍背囊里帶上車了。 許光兵打開行軍背囊,翻出了那頂雪白的糾察盔,這盔在雪白的車頂燈輝映下,泛出刺目的雪白 許光兵:就是這個,一會兒停車了您幫我找連長問問是大部隊誰的,一直忘了,剛才想起來了。 …… 車內(nèi)一片寂靜 死一樣的寂靜 葛興平:小劉!快拿藥箱來!班長休克了! 劉仁:來了! 劉仁仔細查看了一下昏迷的班長 劉仁:沒事,就是暈過去了,緩一緩就好。 許光兵:班長有基礎??? 劉仁:沒有,就是叫你氣的。 葛興平:沒事就好。 葛興平:小許啊,這兩天看你訓練認真了,知道你想好,副班長看在眼里的。 葛興平:但是現(xiàn)在這樣還不夠。 葛興平:你還要加倍努力,盡早摘掉后進兵的帽子,擠到班里的前頭、排里的前頭、連隊里的前頭來。 班長曾憲從昏迷中緩過神來 曾憲:小劉,是你把我拉回了這鬼門關的嗎? 劉仁:班長,您自己醒的。 曾憲:看來是我的魂兒不認路,自己踱步回了這鬼門關啊。 葛興平:同志們啊,小許今天把班長氣成這樣,咱們略微懲罰一下他,講點兒他的糗事怎么樣? 眾人一下子來了精神 全車眾戰(zhàn)士:好!講一個!講一個! 葛興平:來這里維和之前,有一次我跟小許出營區(qū)買東西。 葛興平:路上碰見一個參加過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的退伍老同志,一眼就看出我們是當兵的了。 葛興平:他看小許那步伐氣不打一處來了。 葛興平:打過仗的老同志口氣就是大呀,一張口不問班長排長連長,大嗓門是直接就來—— 葛興平:“你們中央軍委主席是誰?!” 全車戰(zhàn)士哄車大笑 許光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他也笑了 曾憲:唉!我這個班長學了一個月的幽默,還是不如副班長平易近人啊。 葛興平:班長你還是氣性太大,還是要跟同志們多交流多共情,這樣久了才能會調(diào)動大家的主觀能動性啊。 葛興平:這是磨合出來的,是實踐出來的,是訓練場和黨政書本之外的東西。 曾憲:看來我最近一心撲在訓練和學習上,竟然犯了脫離群眾的錯誤啊。 曾憲:行,我認識到錯誤了,這就給大家來一段自我檢討! 全車眾戰(zhàn)士:好! 革命的紅船,從來在風浪中前進。 不論是危難的驚濤駭浪,還是隔閡的水花漣漪,從來打不翻它,只會增添別樣的刺激與趣味。 相反,若是少了這些,革命又要多么單調(diào)乏味,多么脫離現(xiàn)實呢? 伴著那革命樂觀主義的爽朗笑聲,維和部隊的長巡車隊,劈開夜空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