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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同人」《終將凋零的往事》&16:起源

2021-06-12 17:52 作者:某不科學(xué)的穗乃果  | 我要投稿


為了更好的閱讀體驗

建議新讀者從第一章開始看起~~?

保底周更,有情況不能更新動態(tài)說明~

頭圖ID:41103393? ? 畫師:荻pote?


前情提要

? ? ? ? 音乃木坂學(xué)院偶像竹原直希的自盡,牽扯出事件背后更多不為人知的真相,與此同時,救援直 升機也墜毀了,繪里將電腦的資料帶走,碰到同樣在尋找她的穗乃果等人,她們來到音乃木坂的天臺,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人走茶涼,救援的希望也盡數(shù)落空,但是瀕死的大兵為她們指明了一條方向,回到安全處,繪里開始問起穗乃果有關(guān)直希的事情。



Only need the light when it′s burning low

只有朦朧暗淡時才念及燈火光亮

Only miss the sun when it starts to snow

只有冰天雪地時才懷念陽光溫暖


##??1? ##

  “你說的是真的嗎??”

  電腦屏幕正亮著光,穗乃果瞪大著眼,她的手指懸在空中,嘴巴微張著,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

  而繪里的神色一直緊繃著,她看向穗乃果,大腦里面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她知道,穗乃果是直希最近聯(lián)系最多的人,她絕對知道什么。

  “穗乃果,你知道直希進(jìn)課題組這件事情嗎?”

  “早知道她參與了那么危險的東西,那個時候我就應(yīng)該早點去勸她的.....”

  穗乃果沒有和之前那樣逃避話題,而是木訥地坐在原地,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到他的身上,等待結(jié)果。

  “我明白,但是,我不知道她會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啊..”

  穗乃果說完,眼角流出了熱淚,繪里還想繼續(xù)問些什么,可是她發(fā)現(xiàn)無論她問什么,穗乃果都一直搖著自己的頭,古怪地讓人難以捉摸。

  “喂!穗乃果,你到底還在隱瞞一些什么啊??”

  繪里的語氣也變得激烈起來,正當(dāng)她合上電腦準(zhǔn)備采用一些手段逼迫穗乃果時,身后一只手再次拉住了她。

  “繪里前輩,我有話要和你說,不要再為難她了,她知道的,我一樣也知道,只不過,你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p>

  “到底是什么?”繪里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變得急不可耐了。

  “這個音乃木坂實驗室我之前是參觀過的,那個是東京醫(yī)科大學(xué)給音乃木坂的升學(xué)援助項目,我剛才初步看了一下,是他們在做的一項叫癌癥藥物前驅(qū)體的研究,我應(yīng)該沒記錯?!?/p>

  “那個實驗室也有兩三年了,大概就在我工作不久之后就落成了。”

  雪穗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雪穗...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畢業(yè)之后就是在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工作,做的是藥物方案組的助理,剛才繪里給我看的那一份東西,恐怕確實是公司那份前幾天被泄露出去的病毒?!?/p>

  此話一出,眾人驚詫,周圍霎時間靜的有些可怕,就連繪里自己接下來的措辭都被這句話打亂了。

  “你是說,導(dǎo)致現(xiàn)在情況的病毒,是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這邊的?”

  “我不知道,現(xiàn)在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雪穗的眼神突然冷了下去,繪里凝視著她,最終回過身去,把直希那份遺書塞到雪穗手里。雪穗沒有再說話,而是用眼神示意她好好看看。

  “大家先不要糾結(jié)這個了,等雪穗有頭緒的時候我們再問吧?!焙N醇皶r支開了這個有些不愉快的話題,“現(xiàn)在大家不應(yīng)該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嘛?”

  “這個....你們看吧。”

  繪里打開了郵件,幾個人湊在面前看了一陣,忽然,真姬像是回憶起什么來了,從桌子猛地站起,但是一時間要說的東西太多,一向思路清晰的她竟然也開始結(jié)巴了起來。


##? 2? ##

  “你看那傷口上的尖刺..”

  真姬指了指熒幕,果然,那張圖片上動物的傷口,里面隱約長出了黑色的尖刺,那些尖刺從皮下組織生長了出來,順著血管延伸出了一層,她再上下翻閱報告,越看神色越發(fā)凝重。

  “這些尖刺代表著什么嗎?”繪里有些不明白。

  “這些尖刺....我突然想起來了,幾個月前我剛來急診處工作的時候,其實處理過有這種傷口的病人的?!?/p>

  真姬反復(fù)撫摸著桌面,食指在桌子上來回摩擦,那是她腦袋正在進(jìn)行思考和回溯的動作,所有人屏息著,空氣似乎凝固成了液體那般。

  “對了,那些從摩耶山回來的病人,從神戶醫(yī)院轉(zhuǎn)過來的,還有山梨縣的小倉山,青梅市的高水山*,都有過這些病人的報告,這一類病人和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極其類似?!?/p>

  “那小笠原醫(yī)生和我們說的,莫非是同一個東西??”繪里順著真姬的意思推測了一下。

  “應(yīng)該不是....”真姬并沒有急著得出結(jié)論,“現(xiàn)在的被感染者,傷口都沒有棘刺,但是現(xiàn)在,能使讓正常人變成這樣的,目前只有這兩種。雖然暫時沒有證據(jù)證明,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件事一定存在著什么樣的聯(lián)系,畢竟在國內(nèi)連續(xù)發(fā)生兩次喪尸事件,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p>

  真姬碎碎念著,在旁邊觀察的花陽也突然想起了什么。

  “聽真姬這么一說,我倒是也想起來了,幾個月前確實聽說這樣的事情,但是消息很快就沉下去了,并沒有什么人關(guān)注?!?/p>

  “那個時候,大家更多猜測的是美軍的一種進(jìn)攻型生化武器,因為之前發(fā)生過嚴(yán)重的泄露事件,畢竟那時候日本各地都爆發(fā)過大規(guī)模示威,還有,那些美軍基地的大概位置,也在真姬說的小倉山,高水山上,而且很快就關(guān)停了?!?/p>

  “幾番周折后這些基地被交到保護(hù)傘旗下的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手里,很難不讓人產(chǎn)生什么聯(lián)想。所以我推測,病毒應(yīng)該是來源于美軍,隨后流到了アンブレラ株式會社手里,也說不定?!?/p>

  “很有道理,不過僅僅只憑這些,太過武斷了,我們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說的...也是啊...”

  花陽推測的時候很認(rèn)真,但是真姬并沒有認(rèn)可她的論斷。

  “而且當(dāng)下更重要的,是如何離開這里,尋找新的安全點,我們不可能一直待在這里的。”

  空落的課室只剩下繪里和希兩人面面相覷,氣氛突然間出奇地詭異,每個人都想說話,但是又因為某種原因壓抑著。

  “議事堂?!?/p>

  半晌,藤本才用細(xì)微沉悶的聲響說出三個字,所有人的眼光都往他那邊聚集過來,他手里的突擊步槍在窗外射進(jìn)來的月光下,反射著金屬的寒光。

  “不,這是冒險?!?/p>

  繪里否決了他的提議。

  “至少我不會讓大家冒這個險?!?/p>

  “我覺得,還是按照我們先前的思路,少部分人去探情況,比如說,幾個人先去赤坂的醫(yī)院,和修一他們接頭……”

  “這根本不可能,醫(yī)院里面全是喪尸?!?/p>

  藤本冷冰冰的語氣打斷了繪里的發(fā)言,他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智,他把槍靠擺在墻角,用一種極其嚴(yán)肅的目光凝視著她。

  “也是啊……”

  繪里挑了一下眉,神色愈發(fā)失落起來。

  希剛想從衣袋中拿出塔羅牌,卻又打消了這種想法。

  她突然間明白..一直靠占卜來解決問題,看起來也太過荒謬了,她盯著那汗水浸得發(fā)軟的卡牌,她感覺內(nèi)心的某種東西轟然倒了下去。

  “??.......”

  僵持之下,真姬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把正在思考的真姬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機拿過去接聽。她看起來有些反應(yīng)過度,頻繁地往窗外看去,生怕手機的鈴聲將外面的喪尸吸引過來。

  “喂??”

  “西木野小姐,您好?!?/p>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像是吃了很干的東西又沒喝水那樣,但是他的聲音卻有著很高的辨識度,是音調(diào)稍微低沉的青年嗓,配合著他那禮貌彬彬的語氣,真姬立刻認(rèn)了出來。

  “你是...小笠原??”

  “嗯,是我,小笠原醫(yī)生,您需要想這么久?這可不像西木野小姐的作風(fēng)啊。”

  “額,你找我何事?”

  真姬警惕了起來,身旁的繪里也不由自主擰起了她的細(xì)眉,她一遍遍瀏覽著那份郵件,豎起了警覺。


##? 3? ##

  “我猜,其他人也應(yīng)該在場吧??絢瀨小姐,東條小姐?想必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學(xué)校了,嘛,你們放心,我并不是什么壞人?!?/p>

  電話那頭的小笠原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繪里聽著這話,感覺像是被獵豹盯上了那般。

  “那你找我到底是.....?”

  “很簡單,你們只需要把電腦里面關(guān)于所有課題組的文件發(fā)給我就行了,當(dāng)然,我也會出個條件的,我會聯(lián)系政府救援隊來救你們,前提是,把文件發(fā)給我?!?/p>

  他的語氣有些冰冷,絲毫沒有顧慮自己的開場白。

  “為何??”

  “把文件發(fā)給我,馬上?!?/p>

  “馬上?。 ?/p>

  令人沒想到的是,他的聲音霎時提高了好幾個分度,語氣也愈發(fā)咄咄逼人,真姬直接愣住了,她沒有想懂對方到底有著什么意圖。

  “真姬,讓我來和他溝通吧。”

  “呃...”

  真姬遲疑片刻,稍加思索后便將手機交到繪里手上,繪里也沉下了臉,開口。

  “僅有你的口頭支票可不管用,我不能把這份資料給你,想都別想?!?/p>

  出乎他的意料,繪里的態(tài)度也強硬了起來,她并不認(rèn)為一個小小醫(yī)生會有什么可以威脅到她們的地方。

  “喲嗬.....”

  電話那頭嗤笑了一聲,但是也沒有表現(xiàn)出羞怒的樣子,而是認(rèn)真思考起接下來的措辭。

  “絢瀨小姐,你真的確定要這么做??”

  “你知道嗎?這一份文件,是屬于日本厚生省的秘密資料,你們沒有事先簽訂過保密協(xié)議,也不是政府部門經(jīng)過授權(quán)的職員,你們私自查看那份資料,已經(jīng)屬于違法行為,如果你們不配合,請自行考慮后果吧?!?/p>

  他沉吟著,把聲音壓的很低,聽得繪里毛毛的,與此同時,通話那邊也傳來電磁干擾的唦唦聲。

  “嘖,糟了....看來信號屏蔽器提前開啟了,你現(xiàn)在看看電腦,應(yīng)該也斷掉網(wǎng)絡(luò)連接了?!?/p>

  “繪里....”

  真姬頻頻的嘆氣聲傳來,一切的網(wǎng)頁都突然加載不出來了,花陽那邊的情況,也是如此。

  “所有的網(wǎng)頁突然間打不開了。”

  “怎么可能....真是.....”

  繪里一瞬間失掉了思考能力,平日鎮(zhèn)定的她心頭也生出了一絲慌亂。

  “你到底是誰??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要說的已經(jīng)幾天前和你們說過了,怎么決定,看你自己?!?/p>

  很顯然,這是種不帶有感情的脅迫,繪里咬牙,猶豫再三,遲遲沒有說話。

  “想清楚了,你們把電腦交到我手里,或許,我可以幫你找出事情的真相,總之,絢瀨小姐,我決不是你的敵人,請你也幫我把這些轉(zhuǎn)告給西木野小姐,我們只是交易伙伴,”

  “現(xiàn)在,絢瀨小姐,你只有三分鐘時間來考慮這件事了。”

  “過了三分鐘,全城的一切通訊都會被徹底切斷?!?/p>

  電話那頭說完,繪里呆呆地坐著,額頭反常地冒出了汗,希想要過去替她擦一下,卻又不忍打擾早已殫精竭慮的她。

  “我答應(yīng)你....”

  “很好,明天帶著你手里的筆記本,來醫(yī)院地下室車庫,記住了,老地方,到時候我會帶人在這里等你?!?/p>

  電話里面只剩忙音回蕩,繪里緩緩放下手機,靜靜地坐在那,一言不發(fā)。

  “繪里,要回到醫(yī)院那種危險的地方,不和大家再商議一下,真的好嗎?”海未擔(dān)憂地看著她。

  “我反對,是救援重要,還是他那幾句空口無憑的話重要?總之我不同意。”

  藤本臉上浮現(xiàn)起了一絲的不屑,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他并不認(rèn)為那些幾份枯燥的玩意有任何價值。

  “藤本先生,我這么擅自決定,還要請你原諒,但是,既然哪里都沒有出路的話,或許去到那里嘗試一下,還有機會?!?/p>

  繪里沒有立刻回應(yīng),而是走到他的身邊,用著無比輕柔的語氣對他說。

  藤本愣了愣,但是很快地,他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他拉出繪里的衣角,貼到她的耳邊,耳語了一下。

  “你說.....?”

  “對的?!?/p>

  他摸了摸手里的槍,冰冷的合金鑄鐵和手上的老繭摩擦得唦唦作響。

  “相信我們手里的槍,還有,出發(fā)之前,我正好想換一身好點的裝備?!?/p>

  “什么意思??”繪里一頭霧水。

  “明天之后,你就明白了,你先讓大家都早點休息吧?!?/p>

  藤本拍拍身上的煙灰,枕著塊不知是誰遺留的課本,就在角落那休息去了。

  繪里靠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角落,閉目養(yǎng)神,大腦卻仍然不肯停下休息片刻。

  關(guān)于音乃木坂的一切,關(guān)于竹原直希其他人的下落,還有剛剛遭遇莫名其妙的脅迫,她感覺自己置身于一種虛無的浪潮中漂浮,她被迫做了這個選擇,現(xiàn)在,心頭總有一絲不安揮之不去。

  繪里并不知道,不過她想,明天前往醫(yī)院的路上,自己將要面對的,也絕不會是什么輕松的事情了。

  她沉沉地睡去,但也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睡睡醒醒,直到后半夜,耳邊忽聞一陣輕盈的歌聲。


##? ?4? ?##

  “歌聲?”

  她清醒了幾分,歌聲就在繪里不遠(yuǎn)處,非常非常輕。

  “為什么現(xiàn)在會有歌聲?”

  頂著撕裂般的頭痛,她艱難地睜開眼睛,慘淡的月光映射進(jìn)來,她逐漸看清了面前穗乃果的模樣。

  她在輕聲吟唱,她的樣子和幾個小時前無異,只是她側(cè)著頭,干枯的橙色發(fā)絲散亂地落在她臉上,看不清她的神情。

  小鳥的頭枕在她的肩膀上,緊繃著臉,喉嚨里面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看樣子,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夢。

  “穗乃果...”

  繪里剛要開口,她便受驚似的地往繪里的方向看去。

  穗乃果苦笑著,從來不會多愁善感的她此時一反常態(tài),意味深長地注視著繪里。

  “小鳥最近看到了太多這種的畫面,所以,我現(xiàn)在輕輕唱些歌曲,想讓她睡的可以安穩(wěn)一點,沒想到還是打擾到了其他人?!?/p>

  “媽媽...”

  沉睡著的小鳥反復(fù)念著這兩個字,難以相信,二十多歲的小鳥還會像孩子那般依偎在其他人的懷里,眼角上還殘留著淺淺的淚痕。

  穗乃果繼續(xù)輕輕地唱著,那是一段很熟悉的旋律,對于繪里來講。這是穗乃果讀高中的時候自己私下做的曲子,只有她和真姬聽過。

  她曾經(jīng)說,這首歌是為那些因為苦痛而難以入眠的人所唱,當(dāng)時的穗乃果生澀而又懵懂,雖然現(xiàn)在也還帶著那么一點脫不掉的稚氣,可是當(dāng)時穗乃果當(dāng)時許下的愿言,仍然烙印在她心中,在她工作的那幾年里面,還有現(xiàn)在灰暗的日子里,支撐著她繼續(xù)行走下去。

  “等我做完了這首歌,繪里和真姬就幫我傳發(fā)出去吧!”

  “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所牽掛的東西,我希望大家聽到這首歌,可以想到它們,重新振作起來,面對生活!”

  時至今日,繪里依然清晰地記著這兩句話,她原以為穗乃果早已忘掉,可是現(xiàn)在,她在這里又重新聽到了這段旋律,這首もうひとりじゃないよ*..

  “穗乃果,一切都會好起來了。”

  繪里笑著說,側(cè)過臉去,眼淚卻瞬間模糊了她的視野,周圍重新陷入到沉寂之中,只剩下其他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

  除了耳邊仍在輕輕回響著,穗乃果的歌聲。


  ——————

  “泣きたい時もあるよ 一緒にいればいいよ”

  「黯然落淚之時,請讓我予以長久陪伴?!?/p>

  “言葉がみつからない 一緒ならばいいじゃない”

  「言語難以啟齒,請讓我靜靜聽你訴說?!?/p>

  “會いたい時はいつも 一緒にいればいいよ”

  「思君心切入骨,請讓我予以長久陪伴?!?/p>

  “言葉にまようけれど 一緒ならばいいじゃない”

  「言語無法釋清,請讓我靜靜聽你訴說?!?/p>

  “もうひとりじゃなくていい”

  「終于可以不再獨自一人了」

  ———————

  “穗乃果,你覺得這樣的生活,還有希望嗎?”

  早就醒了的海未,眼神呆滯著,她神情憔悴的有些不正常,抬頭的動作都變得有些慢吞。

  “當(dāng)然有..要相信繪里,要相信自己和大家,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Live嗎?只要大家陪在身邊,那穗乃果就有動力帶大家離開這里。”

  “想說什么就說,想做什么就做,我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語畢,穗乃果輕撫著已經(jīng)安睡的小鳥。悄咪咪地,繪里也坐在了海未的旁邊,開口。

  “希都和我說了,所以,你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大家都會幫助你找到你的愛人,這也是繪里對所有人的承諾?!?/p>

  “嗯,雖然他一直沒接電話,但是也不代表就此消失了,現(xiàn)在不容許我想那么多,繪里你還是先暫時照顧好大家吧?!?/p>

  海未微微一笑,繪里也隨著她點頭,兩人似乎成功地達(dá)成了某種默契。

  此時天已破曉,一縷陽光撕開云層,繪里擦干凈手中的白刃,準(zhǔn)備安排自己的方案。

  她正要起身,卻聽到了外面空氣撕破的尖鳴,愈發(fā)清晰,她注意到,一枚導(dǎo)彈從云層間突破出來,直指著附近的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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