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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五條悟×你】籠中雀

2021-06-03 20:24 作者:夏初的陌陌子  | 我要投稿

 *肝了一周的產(chǎn)物

? ? *全文5k+ 


? ? ? ?你從未想過,終其一生能夠見到這樣的場景。

  六眼的神子側(cè)臥在精美的大理石高臺,衣衫散亂、姿態(tài)慵懶,那張依舊昳麗的面龐褪去了以往的矜貴,半埋在柔軟的天鵝絨之中,只在散落的雪發(fā)間露出一抹脆弱的霧藍。

  而他那纖細的頸項上有一條精巧的鎖鏈,你收緊掌心,于是他揚起天鵝般優(yōu)美的一截頸項。

  毫無抵抗,任人把玩。

  名副其實,一只籠中雀。

  

  &

  收到消息的時候,你指尖正把玩著一張邀請函。

  鴉黑的紙張染著隱匿而幽沉的香氣,正中間一抹潦草的白,像是月色劃破幕布,在黑夜里扯出一片單薄的光亮。

  上面不過八個字。

  『神壇祭典,邀您前來』

  一如既往的神棍,就連所謂的會場,都布置的恰如其分。

  環(huán)形的會場,正中間一個蓋著黑布的巨型鐵籠,四面遮的密不透風,卻依舊不能阻礙周遭的熱情澎湃。

  一個個戴著面具裹在斗蓬里,眼神熾熱呼吸急促,倒是與所謂的“祭典”不謀而合。

  “有什么事情,這么開心?”冥冥手肘懶懶撐在椅背上,漂亮的眼睛看向你。

  大概是從小家庭優(yōu)渥,你做什么事情都帶著些興致缺缺的意味,這樣指尖托著下巴勾起唇角的模樣倒是少見,好看的淡金色眸子微微斂起,帶著幾分獵手的興味,分明是有人要倒了霉。

  第三排右手邊是加茂家家主,第五排角落里的是禪院家少主,要不是戴著面具誰也不認識誰,一定會有人驚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盛會,能讓御三家這樣,幾乎傾巢而出。

  而你只是左手托腮,冷眼旁觀著司儀上臺寒暄、宣價,一時間木牌此起彼伏的舉起,如同秋日被收割前的麥浪。

  “是啊,的確熱鬧。”

  你這樣說著,勾了勾指尖,于是那籠罩在籠子上的黑色幕布便如同被無形的手拽起一角,向著一側(cè)滑落。

  眾人驚呼,司儀錯愕的想要去攔卻于事無補,于是穹頂那一盞單薄燈光灑下囚籠,一寸一寸,將囚籠中的人照了個朦朧。

  雪發(fā)柔軟,肩胛纖細,面龐精致,骨節(jié)頎長。

  大概是驟然的光亮太過刺眼,于是他的眼角便泛著淚,顯出淡淡的紅來,而那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慢慢向上掀起看向周遭,便露出一雙霧藍色的雙眼,恰到好處的隱藏著脆弱與驚惶。

  這樣的皮相,與那失蹤已久的五條家神子,一般無二。

  

  縱然淡定如冥冥,也不由吃驚了好一會兒,半晌才在此起彼伏的抽氣聲與私語中,緩緩搖了搖頭:“還真是一模一樣,可惜……”

  她的話說了一半,你卻了然,何止是一模一樣,分明像是倒退了10年,與高專時期的五條悟一般無二。

  可是時光不會倒退,六眼的神子從來都只有一個,他湮滅在那樣一場曠日之戰(zhàn),從此了無蹤跡,大約是骨頭渣滓都不剩一粒,哪里來的另一個五條悟。

  不過是一個噱頭,一個再虛榮不過的收藏品。

  畢竟,將那位神子玩弄在掌心,多么神氣。

  真是可惜。

  想到這里,你不禁惋嘆,而后悠悠閑閑的舉起右手,纖細的指尖在夜色里像是一抹玉。

  “50億?!?/p>

  幾乎是現(xiàn)價的一倍,舉座震驚。

  冥冥看向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子:“我記得你當初和五條悟的關(guān)系勢如水火。”

  你側(cè)頭輕笑:“是?!焙沃故莿萃?,簡直是死對頭加上一筆,有你沒我。

  不去看加茂家家主的面黑如鐵,也不去看禪院家少主咬牙切齒眼神里都淬著火,你施施然走到籠子前,低頭看了看那囚籠中的少年,向他伸出手。

  他也抬頭看向你,雪色的眼睫揚起又斂下,霧藍色的瞳孔里隱藏著不安與打量,像是膽小的獸,用生澀而戒備的方式衡量著你是否無害,全然不見當初的桀驁驕矜。

  于是你淡淡的看了一眼司儀,直看的他打了個冷戰(zhàn),滿臉堆笑的說著“50億三次,成交!”

  然后在那聒噪的聲音里,向那少年勾起唇角,輕輕地笑。

  “記住,你是我的。”

  *

  “你也真是,50億就買了這么個寶貝?!?/p>

  冥冥低頭噙了一口紅茶,作為財迷的她盡管隔了這么久想起來都是一陣肉痛,恨不得敲著桌板掰開你的腦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卻架不過你淡淡一句:“想買,就買了。”財大氣粗,大概如此。

  是了,你很有錢,御三家全部的資產(chǎn)加在一起都不如你的家底豐厚,因此從小到大你都一路順風順水,從沒吃過什么苦頭,直到遇見五條悟。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和‘他’這樣友好相處?!?/p>

  聽到這樣的感嘆,你只是順著冥冥的眼神看去。

  被你買下的籠中少年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燕尾服,舉止得體、脊背筆直,雪色的短發(fā)柔軟落在耳畔,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龐,像是世家熏陶教育出來的翩翩公子。

  似乎是察覺到你的注視,他的臉上漾起一抹笑,歡欣而純粹,似乎只要你向他招招手,他就會快樂的冒出毛茸茸的狼耳朵。

  你剛把他丟給管家的時候,他還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等到管家給他換了身衣服清洗干凈,便看起來越發(fā)像五條悟。

  只是乖巧的很,也聽話,見到誰都是溫溫和和的笑,卻分外喜歡你,大概是所謂的雛鳥情節(jié)作祟。

  這就和五條悟大相徑庭了。

  畢竟你們第一次見面就大打出手,差點搞砸了御三家一年一度的『祭神禮』,后續(xù)分到了同一個東京高專便更是針尖對上麥芒,又是同一個年級,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直讓夜蛾老師愁得禿了頭,直呼遇到你們這對冤家他是造了什么孽。

  “老橘子們又起了疑心,最近在暗中調(diào)查是誰買走了他?!壁ぺむ托Φ溃斑^了這么些年還不放心,果然是做賊心虛?!?/p>

  “貪婪卻又膽小,他們一向如此。”你把玩著指尖的印章,火漆融化了澆在信封邊緣,像是雪地里洇開的一片血,“不用擔心,他們查不到的。”

  “話說回來,你給他取了什么名字?”冥冥問。

  你咬了一口草莓大福,甜膩的奶油劃過舌尖。

  “雀。”

  *

  你沒有想到會再次見到夏油杰。

  他穿一身袈裟站在窗邊,半邊臉落在夜色里,揚起的眼睛細長,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貍。

  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帶著幾分戲謔,像是所有事情都被他玩弄于鼓掌,而他只是一個旁觀的戲外人。

  他說:“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像悟的少年?!?/p>

  這個人一向神通廣大,做了不知哪里的“教主”之后更是如此,說是“聽說”,恐怕早把所有的底細都探聽了明白,只等著你的答案。

  分明那一場災(zāi)難,從頭到尾都是他一人策劃,事到如今又何必裝成這副同學情深的模樣。

  而你只是輕笑:“他不是?!?/p>

  “你要知道,天底下不會有這樣的巧合,老同學?!毕挠徒懿灰啦火垺?/p>

  話音未落,就被你毫不客氣的打斷:“他不是。”

  “作為始作俑者,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不是嗎,夏油杰?”

  

  你倚靠在窗臺上,半斂著眸子,盡管是夏日,你卻覺得有些冷,良久,才輕聲說道:“出來吧。”

  小小的一團黑從不遠處的角落里走出來,他每晚入睡前都會經(jīng)過你的窗臺,有時放下一朵花,有時帶來一顆好看的松果,又或是僅僅注視著窗內(nèi)的光影朦朧,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卻足夠讓他的心臟都幸福的滿滿當當。

  誰曾想,今晚卻聽到這樣的真相。

  “大人?!?/p>

  他站在窗臺之外,你的面前,漂亮的霧藍色瞳孔低垂,并不詢問,想著如果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是不是依舊能夠留在你的身旁。

  至于替身,他可以不在乎的……

  “你不是替身?!?/p>

  雪發(fā)的少年聽你這樣開口,而你抬頭看向他,淡金色的瞳孔映著他小小的身影,身后燈光柔軟,溫柔的不像話。

  “雀,你不是替身,那個人說的話,不要信?!?/p>

  

  不要信。

  他的溫和不要信,他的承諾不要信,他的迫不得已不要信,他的言不由衷更不要信。

  那是狐貍布置好的陷阱,環(huán)環(huán)相扣,會讓人忘了真假,與真心。

  “好?!?/p>

  于是雪發(fā)的少年彎了眉眼,一個干凈而純粹的笑,他捧著你微涼的雙手放在頰旁。

  少年的肌膚柔軟溫暖,霧藍色的瞳孔也如同夏日天空一般澄澈,而他看向你,花瓣一般的嘴唇印在你的指尖,虔誠的,溫順的:“我是你的,大人。”

  忘記了是誰先越了界,耳鬢廝°磨、呼吸交織、抵死纏°綿,你貪得無厭的從他那里汲取著溫暖,一次又一次,仿佛這樣,就能忘卻世間薄涼。

  那樣的熾熱里,你卻想起了五條悟。

  他手肘抵著膝頭坐在夏日的梧桐樹梢,身側(cè)是皎潔的圓月,他看向你,霧藍色的眼睛里是難得的溫和沉靜。

  他說:“沒想到到了最后,只剩下你?!?/p>

  你看,夏油杰叛逃,他也在傳說中失去了蹤跡,那一年高專里嬉笑怒罵的少年里,可不是只剩下了一個你。

  *

  你生了一場病,這病來勢洶洶,連醫(yī)生都不明白緣由。

  “大人,該喝藥了。”

  雪發(fā)的少年坐在你的床邊,看到你顫動著裝睡的眼睫也不拆穿,噙了一口便低頭貼著你的唇渡過去,動作熟練的過了分。

  等到你氣鼓鼓的皺著眉頭抗議,便低頭又渡了一口,末了舌尖滑過唇角,一個溫和的不得了的笑:“大人要是不喝,雀很高興代勞?!?/p>

  什么壞小孩嘛!抗議無效的你乖乖張嘴,任由他一勺一勺吹的溫涼送到你的唇畔,等到一碗見底,你終于松了口氣,舌尖便被塞了一顆鹽漬草莓。

  唔,好甜。你幸福的瞇起眼,就被他掌心貼著側(cè)臉,拇指摩挲過發(fā)燙的臉頰。

  

  你的病一直反反復復,于是所有的事物都交給了雀,只是每日堅持看著一些信件,又偶爾寄上一兩封出去,印著火漆,像是古舊貴族破落的游戲。

  雪發(fā)的少年格外聰惠,沒有多久,就將家族所有的事物打理妥當,就連最挑剔的管家先生都要感慨一句年少有為。

  瑣事纏身,他應(yīng)該每日都忙著應(yīng)酬周旋,卻每日定時定點的來照顧你,細致入微,從不假手于人。

  【禪院真希血洗禪院本家,聯(lián)合伏黑惠,揚言要清洗腐朽的高層,換一批心血】

  你看完信件的最后一行,想像以往一樣用咒力捏碎,然而抬頭看見那雪發(fā)少年坐在你窗側(cè)削著蘋果,指節(jié)纖長、刀口雪亮,貼著雪白的果肉輕輕一劃,紅色的果皮便軟軟的垂落在他手邊,延綿不斷。

  見你看著他,他便抿唇笑起來,霧藍色的眸子干凈而純粹,就像你最初見到的模樣。

  “馬上就好?!彼f道。

  見你將信紙遞給他,他有些微微的驚訝,你將所有的家族事務(wù)都交付給了他,只除了情報這一條,這樣印著火漆的信件有許多,你卻從不假手于人,寶貝得不得了。

  “底下該怎樣做?”你看向他,他接過信紙,一行一行的看完,想了片刻,想要開口,卻被你用指尖抵住唇畔,“去做你認為正確的事吧,不必說。”

  *

  這一場顛覆咒術(shù)界的革命最終勝利的消息,你是從伏黑惠嘴里得知的。

  昔日五條悟收養(yǎng)的小小少年已經(jīng)長大,在那扭曲的世道里被迫成長,成了一株孑立的青竹。

  “高層的罪行已經(jīng)全部吐露,再過兩天就要送到北海道,封進獄門疆?!狈诨菡f著,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五條老師的事情,當初另有真相。”

  “我知道?!蹦憧粗诨蒹@訝的表情,揉了揉他的腦袋,“一直都知道。”

  知道那場所謂的曠世之戰(zhàn),始作俑者從來不止一個。

  作為唯一的知己卻決定將他殺死的夏油杰,渴求著神子力量卻恐懼六眼終究不為己所用的高層,所有理所當然接受著“最強”庇護卻從未想過所謂“最強”只是個凡人的眾生。

  以及一個,因著內(nèi)心的叵測,而放任著一切,和他針鋒相對的你。

  

  沒有人知道,你曾有過這般叵測的妄想。

  想攥著那神子的指尖將他從云端里拽下,折去翅膀、剔去傲骨,最好是染上一身的泥污,將那一頭漂亮的雪發(fā)也浸成鴉羽般的烏黑。

  而你要做的,不過是一段鎖鏈,一所囚籠。

  將那徘徊在你年少時的月光雀連同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月亮,一同禁錮在你的身旁。

  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不再錯過白月光。

  

  “這是一種魔障?!?/p>

  夏油杰曾這樣對你說,微斂的狐貍眼里是雨季連綿后的蓊色。

  你想他是看透了你溫和皮相后的偏執(zhí)。

  但他算到一切,卻算不到這所謂的偏執(zhí),不過是一場求而不得的自欺欺人。

  你喜歡五條悟,自第一眼開始就如此。

  可惜終其一生,你都處在刻意挑起的針鋒相對之中,那一句真心,直到最后都沒能說得出口。

  

  伏黑惠張了張嘴,他看到你淡金色眸子里的深沉的悲傷,此刻再次回想,那些以往信件里的一件件都像是有了緣由,你的暗中相助,你的虛與委蛇,你的臨陣倒戈,一件一件,都更加的順理成章。

  他沉默了許久,到最后也只是說了一句:“有人讓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你?!?/p>

  *

  你從未想過,終其一生能夠見到這樣的場景。

  六眼的神子側(cè)臥在精美的大理石高臺,衣衫散亂、姿態(tài)慵懶,那張依舊昳麗的面龐褪去了以往的矜貴,半埋在柔軟的天鵝絨之中,只在散落的雪發(fā)間露出一抹脆弱的霧藍。

  而他那纖細的頸項上有一條精巧的鎖鏈,你收緊掌心,于是他揚起天鵝般優(yōu)美的一截頸項。

  毫無抵抗,任人把玩。

  名副其實,一只籠中雀。

  

  “什么時候想起來的?”你問。

  于是雪發(fā)的青年支著腦袋,向你勾起嘴角:“大人,你猜?”

  依舊是那副你見慣了的溫和模樣,只是大概每一日都在面前,細微的改變便會忽略不見,你此刻才發(fā)現(xiàn),他也不知什么時候長成了青年的身量,這樣看向你的時候,便與當初的五條悟沒什么兩樣。

  是什么時候記起來的呢?

  是獄門疆里最后一眼,那個一向強裝著劍拔弩張的小姑娘哭的眼角鼻頭都泛了紅,說著:“我喜歡你啊五條悟,你知不知道?”

  是囚籠之中,聲音溫軟的你踏著光而來,向他伸出手:“記住,你是我的?!?/p>

  還是那個抵死纏°綿的夜晚,你帶著哭腔一遍一遍的喊著:“五條悟……五條悟……”

  這樣別扭而又讓人心疼的小姑娘,用盡一切咒力調(diào)動術(shù)式,為他打破了獄門疆,抹去時間與桎梏,換來一個新的人生和希望。

  脫去神子的枷鎖,讓你自由的過一生可好?

  顛覆這腐爛的世界,為你討來一個公道可好?

  她的愛意,自始至終真摯而滾燙。

  

  “既然你都記起來了,那么,你自由了?!蹦銈?cè)頭向五條悟笑,笑得眉眼彎彎,像是窗外的四月日光。

  于是五條悟坐起身來,溫柔而堅定的將鎖鏈放在你的掌心,末端纏著你的手腕,一圈又一圈,仿佛再也不會分離。

  他一扯鎖鏈,于是你便被扶著腰攬進他懷里,而他在你額前印上一個輕輕的吻。

  “我的心在你那里,永遠都是你的籠中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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