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同人【性轉(zhuǎn)篇】(二十一)
白井黑子再次見到土御門元春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中午,按照約定,他來到了風紀委員177支部,答應共同行動的白井希望土御門表示的誠意就是能夠?qū)⑿袆拥募宵c設置在他熟悉的地方。
不過推門而入?yún)s不止是土御門,先前在醫(yī)院中被他逮捕的危險分子藍發(fā)耳環(huán)跟著走了進來。
“你還帶來幫手過來啊。”白井冷嘲熱諷,雖然他們之間并沒有協(xié)定土御門必須一個人來。
“那位是我的客人?!背醮猴椑谏砗罂s著脖子舉起手來。
怎么回事?在白井追問之前,藍發(fā)發(fā)現(xiàn)了藏在白井后面的初春,臉上頓時覆蓋上了便利店營業(yè)員一般的職業(yè)笑容。
“喲,你好厲害啊,我那么努力隱藏還被你找出來了?!彼{發(fā)贊嘆的說道。
白井瞬間就明白了大半,初春飾利擅長的事情只有一件,“你也是管理員?”白井瞪向藍發(fā),連著看走眼兩次讓他很生氣。
藍發(fā)看向白井,好像絲毫感覺不到他的怒氣,仿佛另類面癱一樣的笑容沒有一毫米的偏離,“嗯,之前給你們提供情報的就是我。要是知道初春小姐有這般實力,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彼{發(fā)稍稍苦笑,隨后又完美的笑起來,“順帶一提,我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女裝少年也可以接受?!?/p>
白井眉頭一挑,鋒利的金屬箭矢出現(xiàn)在指縫中,額頭青筋爆出,無言的威壓彌漫在房間里。站在火山口的藍發(fā)耳環(huán)依然一副友好的樣子,分辨不出來是遲鈍,還是絕贊的友善。他身邊的土御門則毫不關心正處于風口浪尖還在玩火的同伴,四下打量房間中的擺設。
知道沒有人可以指望的初春連忙沖出來抓住白井的手腕,哀求他冷靜下來。
當然白井黑子也不是真的要干掉藍發(fā),雖然一瞬間他確實動力殺心,不過要是這么簡單的就被沖動迷惑的心神,他早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了。
白井哼地一聲坐到電腦前的旋轉(zhuǎn)座椅上,初春局促地笑著,說著請進帶著土御門和藍發(fā)坐到長桌前。
“上條小姐真的跟你們的組織沒有關系嗎?”在初春踮起腳尖從壁櫥里拿出一次性紙杯的時候,白井再次對土御門提問。
土御門和藍發(fā)是Justice(正義)已經(jīng)毫無疑問了,組織的傳言里有違反規(guī)定的人會被消除記憶,多半食蜂操祈也摻了一腳。身邊這么多人都是組織成員,白井不得不懷疑上條當麻同樣是其中一員。
“關于這件事,我已經(jīng)說過了,阿上跟組織沒有關系。”土御門從初春手中接過茶杯,沒有不耐煩。
前一天晚上,就這個問題,他明確的說過了。土御門告訴白井,之所以不考慮用御坂美琴作為誘餌的原因是上條當麻不希望御坂美琴被卷進事件,作為交換,上條答應土御門不把犯人的樣子告訴警備員。
白井不置可否,換了一個問題,“你說不讓御坂學長卷進來的交換條件是上條小姐不把犯人的長相說出去,這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白井始終認為這個動機不能接受。
土御門吹吹升騰在杯子上的白霧,抬頭仰望星空般看向天花板,“為了正義。那種家伙要是落在警備員手中也只是監(jiān)禁,這個懲罰相比他的罪行來說太輕了。”
“使用私刑可不是正義?!被叵肫鹪诖髽抢飳Σ涣碱^領面不改色開槍的土御門,白井再一次后悔答應跟這個人的合作,他們的道路絕對是不同的。
“每個人的正義是不一樣的,白井同學你真的沒有想過要讓那個混蛋付出應有的代價嗎?”
“想跟做是不一樣的。”
“也許吧。”土御門沒有反駁,暗示結(jié)束話題,“當然這一次的確是夾雜了一些私欲,畢竟阿上被傷成了那個樣子,不給他足夠的教訓,以后我們就不能好好待在阿上身邊了?!?/p>
“阿上可是我們的吉祥物。”藍發(fā)耳環(huán)接著說,臉上始終不變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一些可怕,“而且對我本人來說,她也是很特別的?!?/p>
“特別是?”
“秘密?!?/p>
“……”
感到氣氛緊張的初春飾利慌忙出來打圓場,和藍發(fā)商討起如何用Justice(正義)的信息網(wǎng)發(fā)揮效率,留下土御門和白井對著喝茶。
“所以,我要做什么?”白井問道,盡管覺得面前的人沒有一點可信的成分,他卻沒有選擇。
“那家伙一定會再次現(xiàn)身的,在此之前我們應該動用Justice的力量,對可能的地方進行排查?!?/p>
白井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指揮Justice里面成員的任務就交給藍發(fā)和初春小姐,順帶排查出黑戶會待的地方你們也行吧?!蓖劣T看向藍發(fā)和初春,藍發(fā)比了一個ok的手勢,初春縮著肩膀點點頭。
“我們參與排查,在對遇到危險的人進行保護就好了?!蓖劣T小口喝著終于涼下來一點的茶水,“還有白井同學,你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p>
白井抬頭警惕地望著土御門,“什么任務?”
“御坂也在調(diào)查這件事,你也不希望他卷進來吧?!?/p>
“所以呢?”
“你定期給他匯報一點假消息,讓他進入不了事件中心就行了。”
白井鼓起嘴巴,像河豚一樣將怒意表現(xiàn)在臉上,“我要是做這樣的事情,會被御坂學長怨恨的吧,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
土御門勾起笑容,推了下墨鏡,“做不到嗎?你的愛只有如此嗎?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呢?看來是我想多了。”土御門收起笑容,周圍的空氣霎時降低到零點一下,白井絲毫逃避不了視線,“如果是為了所愛的人,別說是欺騙她,就算是為此下地獄我都會去做?!蓖劣T相信著自己在做的事情,當然正義什么的是騙人的,為了達成目的,他沒有什么不能玷污的。
白井咽下口水,他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抱有的覺悟震驚到了。為了御坂美琴做出下地獄的事情,白井認為自己可以做到的,可是當真正要說出來的時候,他卻猶豫。也許他還是害怕吧,獨自一人墜入低語的孤寂,永遠被所愛的人怨恨的掙扎。
可是,如果做不到的話,不就是如同這個人所說的嗎?
——你的愛只有如此嗎?
不,才不是這樣的,他比巖漿更加灼熱,比海溝更加深沉,比北極更加遙遠的愛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