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隨筆】太極宮里的秦王古劍(上部)———回憶朋友一清道長與秦王古劍的故事

引子:或許多少年以后,還是不會忘記那個海風襲襲,來于臺灣海峽明媚的春光,以及太陽毒辣辣的高溫炎炎。
也許,來于遠方海洋上的清新空氣,卻夾雜著一股海水的淡淡咸味,飄浮于古老的獅虎山的大片竹林深處。
也許,一種好奇之心,經(jīng)二叔鐘琦鳴海闊天空談及金福古寺的鎮(zhèn)寺之寶,那一把秦昭王大墓出土的古劍,擁有著兩千兩百多年歷史的傳說。
或許,二叔老戰(zhàn)友周應忠的一陣詳細胡吹亂侃,我終于擁有了一種興奮的好奇之心,千磨百磨、二叔老戰(zhàn)友周應忠這才答應找二外甥林文試一試。(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原來,由于“文化大革命”除四舊的破壞,由于“特殊年代”的歷史原因,獅虎山的虎頭峰山峰頂上的金福古剎寺廟,沒有了一個和尚和僧人,就連半個不中不洋、不西不東的半邋子和尚也沒有。只剩下了殘垣斷壁和破敗的二十多間大殿、偏殿、配殿、以及七、八間臥房。就在“動蕩的紅衛(wèi)兵”年代里,從千里之外逃難來了三位老老道士,停留在了獅虎山的虎頭峰金福古剎里邊。而與眾不同的是住宿在金福古剎寺廟里的老道士,卻是從湖北十堰市武當山鎮(zhèn)的武當山逍遙宮里邊逃難出來的老道長。
時過境遷,一九七八年打倒了“四人幫”,恢復了經(jīng)濟生產(chǎn)與農(nóng)業(yè)種植產(chǎn)業(yè)。八十年代初期,溫麻老縣城迎來了改革開放的春風,而以葛(真名葛存舉)老道長、朝老道長(真名朝震陽)、王老老道長為首的卻居住在寺廟里,這在那個計劃經(jīng)濟年代初期里成為了一道風景線,其中三位老道長之中卻有一位一清(上人)老老道長(真名王教化),他是二叔老戰(zhàn)友周應忠親外甥林文的朋友,二叔老戰(zhàn)友周應忠的二外甥林文信仰道教文化,是一名在家的居士。他與一清(上人)老老道長是師徒關系。
而這三位來自于湖北十堰市武當山逍遙宮的老道長們。因為文化大革命時期搞封建迷信,遭到了當?shù)劓?zhèn)子里紅衛(wèi)兵殘害,被扣上了大尖帽子、脖子上掛上了大牌子,被打成了“破壞社會主義建設大搞封建迷信”的反革命頭銜,最后三位老道長借機會逃離了武當山下的遇真宮,一直逃難到福建長樂縣梅花鎮(zhèn)三清宮里頭避難。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海岸小鎮(zhèn),地處三澳灣半山坡懸崖邊上的三清宮,被劃歸了福建省福州西岸經(jīng)濟開發(fā)特區(qū),從而周圍方圓八十公里以內(nèi)的土地被拆遷占有。而當時三清宮里頭只有這三位老老道長和一位老居士。最后經(jīng)雙方(寺廟與政府協(xié)商)同意將這三位老老道長,遷移到獅虎山主峰金福寺廟里居住,并由當?shù)卣诮剔k公室找人修理了已經(jīng)損壞了的金福古寺,并經(jīng)雙方同意更名為“三清宮”。
可是,時過境遷,十年之后,當?shù)厣蟼€世紀九十年代初期,溫麻地方大搞古跡(福建古建筑恢復工程)保護工程,又一次將“三清宮”更名回了原來的“金福古寺”(也叫全福寺)原名。而三位老老道長,還是長期居住在了這里。成為了當?shù)禺敃r的一道特殊的風景。
由于,早上干媽干爸都去老縣委對面的縣城啤酒廠上班去了,家里頭只有我和表弟鐘點、表妹大鴨梨瞎眼奶奶四個人在家,而我們家旁邊新建的四層新別墅里的干二叔鐘琦鳴家,更是沒有什么人,全都工作的工作、做生意的開小工廠去了,家里頭更是鐵將軍把門,而大表哥鐘鎮(zhèn)濤、二表哥鐘鎮(zhèn)輝更是忙忙碌碌,除了早上五點到上午八點以前,我們會在玉泉山與獅虎山的山坡竹林子里邊,與師父、師兄弟們在一塊練武功之外,很難在家里見到大表哥鐘鎮(zhèn)濤、二表哥鐘鎮(zhèn)輝二人。
早上,我和表弟鐘點、表妹大鴨梨三個人,正坐在一樓奶奶房間后邊的廚房里吃飯。只聽見一陣子雜亂的腳步之聲,這是皮鞋踩踏在地面上發(fā)出來的響動。不一會功夫大表哥鐘鎮(zhèn)濤、二表哥鐘鎮(zhèn)輝二人,走進了一樓的后廚房——
“哎!兄弟,剛剛吃~”,二表哥鐘鎮(zhèn)輝一進廚房的門便沖著我發(fā)問起來。這工夫,還沒有等我回答之際,表弟鐘點在我身邊先開口沖著進來的二表哥鐘鎮(zhèn)輝嚷嚷道:“二哥、你早上不是去福大中文系找阿瑛表姐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這工夫走進廚房的二表哥鐘鎮(zhèn)輝卻哈哈樂了。他不著急、不著慌地說道:“點點、我和你大哥原打算是去福大中文系找阿瑛的,我們還未起身呢,二叔打來電話讓我開車到家里來接你和寶弟,咱們先開車去北郊的長龍茶廠,二叔和周叔叔、還有他的侄子林東在二叔的廠子里頭等著呢?”。我一看大表哥鐘鎮(zhèn)濤、二表哥鐘鎮(zhèn)輝二人直接奔我坐著的位置走了過來,急忙伸手把旁邊空著的椅子一推,沖著頭前的二表哥鐘鎮(zhèn)輝說道:“輝子哥、濤子哥、先坐下等一會,我和點點馬上吃完飯”。這工夫,大表哥鐘鎮(zhèn)濤不著急、不著慌地沖著我說:“寶子、二叔剛才還說呢,這次咱們上茶廠接二叔和周叔叔,一會上獅虎山的北螯峰上的金福寺,找林東的那三個老道師傅,看看能不能讓大家見一見這把鎮(zhèn)寺之寶“秦王古劍”,也不知道能否見到這把鎮(zhèn)寺之寶呢?”。我一邊聽著大表哥鐘鎮(zhèn)濤說話,一邊急忙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不一會功夫,我和表弟鐘點、表妹大鴨梨便草草吃完飯,而后我們?nèi)齻€人跟大表哥鐘鎮(zhèn)濤、二表哥鐘鎮(zhèn)輝順著后廚房走廊,直接走進前屋奶奶房間與瞎眼老奶奶打了招呼,而后我們五個人走出奶奶房間來到前廳。這工夫,大表哥鐘鎮(zhèn)濤、二表哥鐘鎮(zhèn)輝走向了大廳西屋,從房間里拿出來干媽干爸準備好的給寺廟主持的“福禮”和“香客錢”,這些東西都是用紅紙包裝好的。我看了一下二表哥鐘鎮(zhèn)輝手里的東西笑了,并沒有說話只是心里在想你們也太封建了、又上香、又乞卦、又抽簽的。
就這樣,我們五個年青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家門,直接來到大鐵門的門口處,原來門口停放著大表哥鐘鎮(zhèn)濤的牌照閩連的銀色小皮卡,這是他個人公司拉貨、送貨的車輛,于是我們五個人陸陸續(xù)續(xù)登上了小皮卡車———
當我們的小皮卡車一路風馳電掣,別看這小小皮卡車速度上,一點也不輸于國營茶廠的吉普車。不一會功夫,我們的車便開進了位于老縣城北郊區(qū)八公里的國營長龍華僑茶廠,當我們的小皮卡車穿過長龍華僑茶廠的雙扇大鐵門,駛離綠樹成蔭的通道,直接奔著兩層舊樓房駛了過去。當小皮卡車停在辦公大樓前,我坐在后面仔細觀察著這一幢二層樓,原來這里是長約半里地的兩層舊樓。不僅僅有國營長龍華僑茶廠的辦公室,左側(cè)還掛著黑字白漆木板式的牌子。后來我從周應忠書記口中得知,這華僑茶廠是民國期間的老縣委的財產(chǎn)之一老茶園。建國之后,由于一些特殊的歷史原因,從新加坡、馬來西亞、菲律賓、以及中東的一些阿拉伯國家回來的熱血青年,抱志歸國、效力國家、建設新中國的鴻愿。從國外回來的知識分子、知識青年,當時老縣委便安排他們、她們住宿進了三大歸國華僑的三大片區(qū)之一的長龍華僑住房區(qū),就地安排工作和安排進入附近的各各國有單位、工廠工作?!?/p>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在長龍華僑茶廠干二叔鐘琦鳴的辦公室呆了不到五分鐘,等待著他和二叔的老戰(zhàn)友周應忠安排好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們幾個人便跟隨著走下了二樓辦公室,直接走出了木板樓梯的民國時期的老樓。
當我們幾個人陸續(xù)走到辦公樓前的空場時,這工夫二叔的老戰(zhàn)友周應忠沖著阿輝表哥(鐘鎮(zhèn)輝)說道:“阿輝、把你破皮卡扔這,你和我去車庫把那兩輛吉普開出來,一會先去啤酒廠接你大伯,咱們再去獅虎山的虎頭峰金福寺找一清道長”。他們二人便往空場東側(cè)的一片竹林深處走了過去。
這時,干二叔鐘琦鳴走到我們幾個人身邊,正要好像想說什么。這工夫,大鴨梨走向她爸身邊沖著干二叔鐘琦鳴問道:“老爹的,一會你回不回家?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干二叔鐘琦鳴抬胳膊將自己女兒摟在懷里,這才沖著對面站著的我和點點說道:“一會呢,咱們上金福寺看一看,無論能否見到咱們都回家,今天爹的安排讓寶仔上咱們家新蓋的小樓里參觀一下,至從你表姐阿惠(鐘聲)從杭州回來,家里人也沒聚一聚,一會阿濤你去縣委黨辦和一中,開我的車接一下你姑姑(鐘琦惠)和阿玨(鐘玨),你阿東表哥昨天上龍巖的武夷山市送貨去了,昨晚給我打的電話,今天不在家咱們就不管他了”。這時,站在干二叔鐘琦鳴面前的我十分高興,至從來到閩都金鳳的“鳳凰古城”,還一次都沒有去過大鴨梨她家呢,雖然說天天在她們家門口路過還真沒有去過一趟。其實,干二叔鐘琦鳴他們家的新建筑起來的四層獨門獨院的小洋樓,是和兒子的二層還沒有建筑完成的小洋樓在一塊。由于大鴨梨她大哥阿龍是海員大副,一年四季不在家三、兩年能回來一趟,呆上幾天便又隨遠洋船隊出海了。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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