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讀海子時(shí)
總以為生與死的距離,是那么遙遠(yuǎn),觸手不可及的遙遠(yuǎn),可以奢華地?fù)]霍著活著的每一天。海子,夢魘般的名字,讓我想起了那段無盡的鐵軌。不知道,再一次審視你的時(shí)候,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情。
羨慕過你,在那段最美麗的夢境里微笑著離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是一種怎樣的美好,令人神往,可是我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打量這樣的意境。因?yàn)椋也皇悄?,我不是海子?/p>
讀懂了你的無奈,卻讀不懂你面對那條鐵軌時(shí)的安然。那是一條黑色的鐵軌,望不盡的漫長,鋪就在那長滿綠草鮮花的地方,鶯歌燕舞的時(shí)節(jié),盎然的生機(jī)卻依舊掩蓋不了鐵軌的沉寂,火車最后一聲轟鳴,畫面定格在那一刻:鮮血滴落在叢生的綠草上,那是怎樣的觸目驚心,抑或說是詭異。你安然微笑著,似乎觸摸到你用心編織的那個(gè)美麗夢境。
生命的氣息,就在瞬間,靜默了……。原來,生與死的距離不過如此,只是一點(diǎn)一線之間。海子,安詳?shù)倪~過這個(gè)點(diǎn),這條線,他尋找到那份平和。而我,不是海子,沒有那樣的深度,沒有那樣的氣魄,亦沒有那樣唯美的心境。所以,我只能品讀你的灑脫,只是品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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