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
自我來到這個世界已有二十二載,順過風(fēng),飄過雨。可能到了我八十歲的時候老而彌堅的跟自己的孫子孫女啰嗦著自己這平淡又充滿著著故事的一生,便借著這六十年光陰就寫些現(xiàn)在的感受,當(dāng)我真的老到牙齒掉光滿頭雪花不記得事情的時候讓妻兒孫朋說故事般的講于我聽,聊表慰藉。
經(jīng)歷了幸福的童年,游蕩了懵懂的初中,成長在了安逸的高中,現(xiàn)在卻在迷茫的大學(xué)行尸走肉般的繼續(xù)著我這不知道是怎般的人生。人總是善于摒絕出自我的感受,加以三兩思考,兩錢明悟,五分的情愫來剖析自己,以達(dá)到完善與接近真實情感的境界。人這一生或為名利,亦是財富走不出自我內(nèi)心深處的禁戒,苦苦掙扎著想要戳破著著令人窒息的環(huán)境,回歸到滿是空靈的純凈。權(quán)勢如蒼狗,富貴似浮云,又有幾人觸及了邊緣不顧一切追求著這般的解脫?我也是這樣生于太平,思想安逸,不曾有所越界,但究其因有,現(xiàn)今也唯有情感。首當(dāng)其沖是年過半百,芳華已去的父母,人就似那過敏體,時間仿佛是那過敏原,看是無關(guān)痛癢,但是卻一碰到時就如同吹枯拉朽般的山洪,一發(fā)不可收拾,讓你悸動,讓你感到無力,渺小。不知道什么時候父親母親的頭發(fā)已悄悄的爬上了銀絲,光滑的臉龐布滿了溝壑,莫名的心中鉆心的一疼,父親母親,老了嗎???老了....老了?。窟@是最初的想法,只希望光陰慢些溜走,不要再讓爸媽蒼老了,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換他們暫住他們幾年的容顏,養(yǎng)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不管你是身世顯赫還是貧苦如洗,都是這般心境,當(dāng)我離這個角色越近的 時候感覺越發(fā)的強(qiáng)烈。老爸跟我講電話總是三兩句就掛了,都是反復(fù)那幾句,吃好了嗎?最近怎么樣?有錢花嗎?早先的我總是機(jī)械版的回答吃好了,還好,有錢,不用擔(dān)心!自我感覺這樣就是所謂我長大了不讓爸媽擔(dān)心所做的最好的事情?,F(xiàn)在想想真是可笑,我跟老媽講電話總是比較有話說,最近家里怎么樣,老兩口過得還好吧,跟母親侃一些家常瑣事,母親很喜歡這樣,我也感覺得到,也自我感覺很體諒父母。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種自我的感覺變得越來越不真實,母親知道我跟老爸講話很少總是會說著說著說到,你要不要跟你老爸說下。以前總是無所謂,現(xiàn)在想想有點無地自容,老爸總是會偷偷的問母親我是不是真的有錢花,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好好讀書,有沒有........父愛如山,母愛似水,沒有這山水便沒有一個這么大個的我?,F(xiàn)在,我總是自己往家里打電話,聽聽爸爸媽媽的聲音就比一萬句的我愛你還甜。爸媽已在漸漸的變老,他們開心,我也就高興了。
說完爸媽,再說說這慘不忍睹的感情經(jīng)歷。這張答卷上滿滿的特步的影子,卻從沒有看到過耐克的身影,或許就像我這屌絲一樣,買不起耐克,消受不了這份情,我也希望好好的有一場戀愛,不管 結(jié)局是不是傷感的,只要有過就以滿足,但對于我又是一件奢侈的事,只能 無限的遐想,用以打發(fā)這平淡又空虛得讓人窒息的生活。我就仿似那小說中那個天煞孤星一般無人予以溫暖,沒有那幸福的感覺。我是個只會說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道理,假裝成熟的安慰別人的人,我們總是喜歡用那自以為成熟的性情來掩飾那幼稚可笑的想法。我想要的就是一份很簡單很平淡的感情,讓我漫無目的的混沌內(nèi)心有一絲陽光來拯救本已麻木的靈魂。我有時就像一個攀爬著一座云霧繚繞的但不知有幾何高的山峰,起先還能款款而上,現(xiàn)在也就是那越來越寒冷的溫度讓我保持著心中那僅存的一絲清明努力的走下去,我不知道我能走多久,我總是想要抄小路走捷徑,但是捷徑告訴我這其實是天塹,我無法把它變成通途,我不知道向上走去是不是還有捷徑,但我還是走著,我還會繼續(xù)的走在這滿目瘡痍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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