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層殤
違背著誓言,就算被唾棄的豬狗不如,猥瑣的生活在紅男綠女的鄙夷里,也不能在兩界開一個口子,倫回自己的生命,因為畜生也有靈魂,他們的王做著每個人的守護(hù)神,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高高的洞察著眾人的喜怒哀樂,就想一群大廚。人也只是砧板上的魚肉,有權(quán)痛苦,有權(quán)快樂,有權(quán)幸福,但沒有權(quán)力選擇。虛偽的面對降臨的苦楚,紈绔的褻瀆著向上的種子淹沒在堅硬的心殼里。生活就象個禁閉室,品味著夢魘的毆打,還要逢迎的堅持下去,不知道我的守護(hù)神在哪里,是否會在下次數(shù)到三時,來挽救被沉淪拖曳著的我,把嘴上的紅光點當(dāng)作崇拜和信仰,迷戀在燈紅酒綠中不能自拔。
破敗的草人,都能欣賞它的田園,我的靈魂確在這座慵懶的城市里游蕩,沒有龍女,沒有阿修羅,孤獨的高舉著站牌,等待著支離破碎的夢想,未來,這一等就流逝了我手中的歲月,坐在臺階上,沉淪,在褪色的發(fā)梢里,迷茫,囚死在過期了的日子。;
信仰,時間留下的盡頭,活著,活在期待中的鐵船港,翹首,在這個不離不棄的港灣,相依的毒藥,幸福的匕首。毒死,刺痛,滿身流毒的等。等待著桀驁的歸航。等著我的痞子船。等著我的日子。天很晴,昨晚的黑暗很靜謐。壁畫上的女子在微笑,是我的手,輕輕地勾勒出她的容顏。我對著她笑,笑得很開心。她像一個人,像我,像我的笑,很開懷,也很感傷,我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沒法忍受離別,情誼至深處了吧。月亮相信我,送給了她流光的輕紗。我知道,在我身上也有,和她一樣的,一模一樣的刺痛。消散了嗎?原本緊抱的光點,都到哪去了,她哭了,她的輕紗沒了,斷裂,破碎,消散了吧。原本相知的光點,消散的各奔東西。又一個晚上,逝去了,她問我每天晚上都在熬什么,我也想知道,但一閉眼,總是睡不著,林哥的對數(shù)總出現(xiàn)在腦海。老二的淚,老四的痛,老五的傷。。。。大胡子里的痛哭,酒醉,快樂。山莊里的暢懷,笑鬧,感傷。一幕幕,過去了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無論等我走多遠(yuǎn),某一天晚上,在我空蕩蕩的小窩里,那些光點都回來了,相依相知相信相守,凝聚成一條堅韌無比的輕紗,圍繞在那壁畫中女神的身上,那樣的圣潔,那樣的清麗,那樣的癡迷。我錯了吧,終于明白了,昨晚,只是,最后一層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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