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過后
最近回憶的情節(jié)變的越發(fā)的強烈,開始回憶著過往,卻又慢慢遺忘著過往。思維開始蛻變,開始掙扎。如葉落,如我殘落的白發(fā)。開始害怕,害怕過往后,明天在哪里,路該怎么走。昨夕兒時孩童已長大,誰也不知今天的他們在何方,不知他們是否還依舊帶著昨天的笑顏。
現實抹去最后殘存的天真,我們都學會奢望,一種完全不切合現實的追求,最終,在望中一切都變成虛無。回到現實,我們又缺失生活核心詞素,朝暮間就要面臨著死去。殘酷的生存,讓我們失去理想,使那份過去沉淀在我們心目中亙古不變信念的越來越來顯尷尬。于是我們悲憤,枯死在天地之間,最后被螞蟻嘲笑。仰望上蒼,誰給我三間小屋,盛放感情,盛放思想,盛放我自己。以誰為墻,三間小屋能窗明幾凈。
發(fā)現自己只是世間最脆弱的一根蘆葦、孤零零的角落,尋找黃昏的蹤跡,懷念是粘著身體的椅背,努力的試著掙脫你的吸引力,卻抓不住淚水的決堤。
天未涼,憶過往,然愛已不在,過往絢爛的愛情,是我們年華轟轟烈烈燒過的凄涼,如今的祭奠是早已沒了眼淚埋葬,挽留后,一切幻化為秋風的散落。當我們在拾起時,便多了幾分姿態(tài),幾許溫度。
月光中靜靜的站立。瞇起雙眼,滿是月亮的幻影,星空中滿目的瘡痍,那月更像廢墟中綻開的罌粟花,更如遠古演繹的凄美幾何,比煙花還寂寞,卻更甚煙花易冷。沒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美,不曾感動的你、沒有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辛酸,不曾感動你身世的浮沉、也許,我在那季節(jié)里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的唯美,不曾感動你過風華正茂
現在開始調整時差,發(fā)現已經錯過自己的年華。沒有了桀驁,沒有啦一生行走望斷天涯的氣魄,發(fā)現不過是晚霞。此景此情欲語卻淚先下。望穿朦朧的那戶人家,讓我慢慢想起家,我思考著自己轉世的臉頰,在輪回的記憶里被風化,學著去牽掛,不知是誰開始在害怕。(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我們在現實中學著演戲,她只是生活出色我戲子,這樣的角色,原是她一個人的戲份,戲子無情,怎能感覺不到年華的溫度,她埋葬了那個與青春與真情一同荒蕪的年月,低著頭,低到塵埃里,帶著看破世俗的恨遠去。看見繁花似錦的幕后哀涼的的心靈荒漠。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還是鮮活的可愛,而不屬于戲份主角的男戲子,在曲終之后,獨立水邊,自憐著,回憶起她的冷漠,陪著絕望敲擊,飛揚與熱鬧中與她的影子沉淪下去。飛揚是熱鬧后真實的蒼涼,只有蒼涼永恒,留下的只有美好回憶罷啦,喜歡悲壯,更喜歡蒼涼。悲壯只是離開后沒有了美,似乎缺失了人性,蒼涼則沒了蔥綠配桃紅的絢麗,沒了參差的對比。
孤單的往回看、相識,相別,世事千轉萬流,只剩我一人站在歲月的渡口。時間有點苦澀,有點難熬;等待中虛偽地安慰自己。學著用時間來詮釋永恒,最美麗的往往是最容易被忽視的,而我在你的世界里穿梭,形如皓月在星空中的游離。
夜里,發(fā)現自己是個卑微的弱勢群體,需要救助,對被救助者尊嚴的維護,這或許是扶貧價值全部的訴求,尊嚴才是全部的慈善,或許在我們人類的天賦中,有一項既殘酷的本能,那就是在失去的當時,并不能感受劇烈痛苦,倒是過后的無限思念,更令人撕心裂肺。帶著回憶的離開,攜手共同安慰那一顆受傷的心吧。
深夜啦,久久還是無法入睡,月下,告訴自己不能哭,能習慣她如花般的容顏在身邊殘落,能做的只是自己學著種花。把花種在心里,即使自己看不到花開的美麗,卻依舊能聽到花開的聲音。
微風中,暗含村落的氣息,吹起花瓣破碎的流年,虛虛實實的天空搖曳的是你笑容的,這足以成為我命中最美的點綴。而,現在的垂頭在祭奠誰的蒼白無力,學著經常翻洗自己的回憶,發(fā)現,原來,過往,只是青春深刻的告白,愛只是自己告慰環(huán)境的詮釋,品品曲終人散后的茶涼,能明白能沖刷一切不只是眼淚,還有時間,時間來推移感情,越沖越淡,如不斷加水稀釋的茶。
熾熱的夏,多了幾許黃昏的憂愁,撫弄發(fā)絲如古琴的弦索,觸著的總是一片凄涼悲愴。
在感慨,很多年以后,當我們都已老去時,是否會變成一個值得回憶曾經的標本或是一個空空的軀殼,是否掛在歲月的枝頭,面對著黃昏,卻忘了自己怎樣的歌唱。
一路月光潑灑,是我們一路走過的回憶……
首發(fā)散文網:http://www.277762.cc/subject/6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