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與周公相遇
昨夜,我沒有邀請你。這些日子情緒凌亂夜不能眠,不知道何為心事,輾轉(zhuǎn)反側(cè)覆雨翻云,這似乎不是在我腦海里的事。壓抑,篇不成篇句不成句,詞不是詞,我在渾渾濁濁之中累的睜不開眼睛。
入夢,那樣的鄉(xiāng)村,那樣的菜園地,那樣熟悉的小路。媽媽、我、還有兒子,一起去摘橘 子。順著小路走在大楊樹下,我暗暗驚訝還有這么大的楊樹。楊樹的后面是一汪水,看上去好深,水平與地面,我說兒子你千萬別過去。就在這汪水與白楊樹的地埂上便是長滿金黃的橘樹,橘樹旁堆著一大堆橘 子,我媽媽忙拿起一個大大的方便袋,往里裝。我兒子也遞給我一個方便袋,當(dāng)我蹲下正要裝橘 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些桔子早已干了皮層,不知道堆放多久了,不新鮮了。我一扭頭看見另一塊橘 地與橘堆,閃閃發(fā)光,只是看上去比眼前的這堆少許。我說媽你在這好好挑我看那邊挺好的,說完就領(lǐng)兒子過去了,剛到地頭變了摸樣,這橘樹,長在別人的地埂里,明明這是我家的地,他們怎么能占用,我還沒有來的急思索,我腳下的這條埂上不在是什么閃閃發(fā)光的桔子,而是幾秧西紅柿,這西紅柿青青的大大的,還有幾個特別的{青青的頂上紅紅的},在一個西紅柿上青紅分辨格外的明顯清晰。這也讓我驚訝,我對兒子說要過一段時間再來都不熟。轉(zhuǎn)頭要走再看這一埂不在是西紅柿,是鮮紅亮麗的紅辣椒,紅的讓人喜歡至極,太漂亮了。我走進摘去,剛邁兩腳那里來的小孩子機靈古怪,啪,折斷我要摘的這一束,我也沒有生氣畢竟是孩子嗎?就說這么巧你掰斷這椒枝子干嘛,還帶著幽默與微笑的問?那孩子匆匆了跑回去,告訴他媽媽是我踩斷的,我抬頭一看埂的那頭住著人家,一片干凈空白地特別顯眼,在看房前房后都是青菜橫看成行豎成排是那么的素凈。幾個婦人也在那聊天說笑曬太陽,我忙說不是我踩斷的是他掰斷的??蛇@些人爭先恐后的說就是我踩斷的,他們都看見了,就是我踩的。懶與他們口舌之爭,我想既然你們非要賴我,我也不是好賴的。我翻臉了大喊幾聲,都來看看讓鄉(xiāng)親們都來看看,看我腳印到哪,看他折斷的椒枝截在那。
就這樣我在氣氛中醒來,這很奇妙的夢,我反復(fù)回憶夢里,那些大楊樹是不是依靠,那汪水是不是懸境,那堆放好久的橘子是不是別人丟給我的幸福,還有那閃閃發(fā)光的橘子,是不是在太陽下才能呈現(xiàn)。還有那青青的西紅柿為什么帶有紅紅的成熟,告訴我要明辨什么?為什么那孩子要掰斷我要摘的椒枝,難道那是我不幸。最后的誣陷,又讓我情何以堪,不愿與別人辯駁爭執(zhí)的我,讓事實勝于雄辯。
這夢里的一切都在我的現(xiàn)實里。周公是我忠誠的朋友,總在夢醒后讓我清醒,總在相遇后為我指一盞明燈解疑惑迷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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